个天国实现了真正的内部一统天国纪元十年,也就是在平定内乱之后的第三年,经过廷议,洪秀全正式命令,大军誓师北伐,准备一统中华石达开理所当然地做为北伐军元帅,统领三军,对清作战,黄旭则以武威将军衔出战,但因其尚无实际作战经验,所以,并未领军,只是暂时在石达开的大元帅处参赞军机其他人,诸如赵小锋,姚大洪几兄弟,还有杨秀清,朱衣点,傅忠信等原韦昌辉麾下的众多降将也一同出征,所有人对此时的天国上层无不心悦诚服,他们觉得能为这样的国家去死,那是死得其所而卢博等禁军则没有调动,他们联同新改编的城防军一起拱卫京师的安全在前线的军营中,经过一番激烈的辨论之后,北伐的路线基本敲定,首先必须是击退安府前线的清军,尽量歼灭清军主力,消耗清廷的有生力量,然后,兵分二路,一路从安庆出发,经合肥,蚌埠,宿州,徐州,枣庄,泰安,济南,沧州,天津,廊坊,最后兵临顺天府,另一路由安庆出发,经武昌,信阳,驻马店,许昌,郑州,安阳,邯郸,石家庄,保定,廊坊,最后到顺天府,两军同在廊坊取齐,共攻顺天府,只要此目标能实现,那整个中原腹地都将会在天国的掌控之下而在刺穿清廷的心脏顺天府并取得中华的统治权之后,再派出军队,扫平全国,把整个大中华纳入一统大军汇集之后的第一次战前军事会议在安庆前线召开,军中的大部分前线将领以及黄旭等从京城赶来的援军,济济一堂,大家共商大事诸位,此次出军,誓必要直捣清酋龙庭,大家对此有何见解坐在帅案后面的石达开环视帐中诸将,问道王爷,既然方针已定,我们坚定不移地执行就是了 说话的是久违了的郭破天好,郭将军忠心可嘉不过,虽然我们大方向已定,但还需要有具体的实施方案,比如说,现在我们正面的清军威胁该当如何拔除,他们实力并不下于我们,如果我们硬拼,显然不可取,但如果智取,又该当如何,清军之中不乏智谋之士,清军统率曾国藩更是智勇兼备之辈,想到取胜,谈何容易,而如果在此处牵延日久,将不利于后续的分步进击,所以,现在我们必须找出破敌之策"石达开道王爷,明日末将再去挑战,无论如何,定要一决胜负郭破天请战“王爷,学生以为,郭将军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我们久不与敌交锋,清军虚实未知,必须交战一场,方能略窥清军虚实,到时,再定行止也不迟”赵小锋表示赞同赵小锋的话让周围的众人都是默默点点,显然大家都很认同赵小锋的意见“黄兄弟,你如何看”石达开微笑着问黄旭“王爷,末将以为赵先生的办法可以一试”黄旭也表示同意“好,既然如此,明日校场点兵,与清军一战”石达开拍案道众将应诺第二天一早,众将士饱餐一顿,郭破天点起五千兵马,出营去挑战,石达开则亲率大队人马在后押阵清军听到郭破天叫阵,也大开营门,一骠骑首先带领大约五千军冲向郭破天,身后的大队人马也随后跟来“来将通名”郭破天勒住坐下战马,将手中的大砍刀搁在马背上,大叫道“吾乃曾大帅帐下大将,曾三是也,你乃何人”来将用手中钢枪指向郭破天,高声叫道傲然而立只见一个面部白皙,丰神俊朗,年方二十左右的小将,身着黑色重铠,坐下跨白马,手提钢枪,“我哈,哈,你爷爷叫郭破天,乃天朝上将,你乃乳臭未干之黄口小儿,想必也没听过我的名号”郭破天轻蔑地道“呸,逆贼就是逆贼,你这种货色也能称上将,岂不是丢了洪秀全的脸”曾三也不示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郭破天听那小将直呼陛下之名,大喝道“你吼的声音再大,我也不怕你”曾三道场上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这手上还没有动作,嘴仗却已经是打了不少“废话少说,你要战,便战,不战,咱就收军回营,找机会再战过”郭破天骂累了,故意激那曾三道“战,怎么不战,谁怕谁呀”曾三也是年少气盛,立功心切郭破天看似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他料定对方年轻气盛,所以,故意用言语激他,再找机会出手很快,机会就来了,他见对方的戒备之心已开始松懈,便舞起手中的大砍刀杀了过去对方见郭破天杀来,也举起手中的钢枪迎敌两人刀枪并举,你来我往,片刻之间已交战了二三十回合在郭破天的乱砍猛斩之下,曾三渐渐感到有点后继之力不足,他每举枪抵挡一次,就觉得力气减弱一分,当斗到将近七十回合的时候,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了,于是,朝郭破天面上虚晃一枪,拍马就往己方阵中跑去郭破天见已经得胜,将手中的大砍刀高高举起,大喊一声: “杀”,带头向清军阵中杀去清军见主将失利,战心已失,慌乱之间,阵势大乱,再让郭破天这么带人一冲,曾三带出来的五千人彻底乱了,郭破天见状,趁势掩杀清军压阵的主将见前锋五千人已乱,担心这些乱军会冲了后军的阵脚,急忙将令旗举起,命令大军后撤回营此时,石达开军中的号声也响了起来,大队人马如潮水一般冲杀了过来,曾三拼死断后,清军的后军才安全退回营中,但曾三自己所带的五千前锋已损失殆尽看来,一场责罚是避免不了的了郭破天带人赶到清军的大营前,正想下令进攻,不料,营门的护城楼上,利箭如下雨一样,直泄而下,他急忙命令大军后撤,以避开清军的这阵箭雨,他准备在清军的这次急射之后,再发动一次强攻正当郭破天准备再次强攻之时,石达开中军的号旗已经举起,这是撤退的信号,郭破天无奈,只能率军后撤郭破天亲自断后,护送自己的五千军回营,而石达开的后队却早已退入营中当郭破天行止营门口,只见石达开率众将在营门口亲自迎接,郭破天赶紧下马,向石达开交令今天虽然是小胜一场,但石达开也很开心“郭将军之勇,真是名不虚传,看来,清军今天在将军这一番砍杀之下,可能又要龟缩不出了,真是痛快”石达开大笑道,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高兴“谢王爷夸奖,但如果清军龟缩不出,那我们不就是一筹莫展了吗,末将到是希望他们可以知耻而后勇,前赴后继地来找我们报仇”郭破天也是哈哈一笑,看得出,他今天杀得还不爽“哈,哈” 众人都大笑起来是夜,石达开摆下酒宴,宴请诸将,庆贺今天旗开得胜,当然,郭破天之功不可抹杀,石达开已经在功劳薄上重重地为他记下了一笔清军营中,曾三赤着上身,负荆请罪“来人,将这个损兵折将的无用之辈给本帅拉出去砍了,以正军威”坐在帅位上的是一位已经不算年青的统帅模样的人,只听他威严地喝道“大帅,值此用人之际,如果阵前斩将,予军不利,不若让他戴罪立功,如若再有错,二罪并罚也不迟”旁边一个文人打扮的人劝道“军师,不杀何以正军规,如果人人犯错,俱不惩罚,这大军岂不乱了套,本帅之意已决,你休得再劝”那大帅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军师之言有理,请大帅开恩”帐下众将都跪下求情“既然如此,看在众将的情面上,今次就放过你,如若下次再犯错,决不轻饶”那大帅道,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 “不过,死罪虽然可免,但活罪却难逃,来人,将曾三拉下去,痛打五十军杖”众将听说,只打五十军杖,也都松了一口气,曾三也松了一口气,区区五十军杖对他来说,那是小意思处理完曾三之后,那大帅又问帐下众人道: “诸位,这石达开,久不出战,今天却来挑战,是何意”“想必是来刺探我们的虚实,据情报反馈,石贼一边已来了援军,想必,他们是有点按捺不住了”军师分析道“嗯,军师言之有理,想来必是如此,但,我们该当如何应对,军师是否已有计策”大帅问道“大帅,现在贼人势气正盛,我们只能暂避其锋,收缩防守,等到贼人势气羸弱之时,再行反击即可”军师的妙计就如同郭破天所说,是龟缩不出“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诸将听令,传本帅将令,大军自今日起,谨守营寨,不得出战,违令者,斩”大帅沉吟了一下道“是”众将道“好了,你们退下吧,军师,本帅还有话与你单独谈,你留下”大帅道众将都退了出去,帐中只有军师及大帅两人“军师,自与贼人相持以来,几年时间已过,而我们仍然未获寸功,但贼势却更大,似乎有星火燎原之势,我心甚忧,此种情况,当做何解”大帅满脸忧容“大帅,您的忧国忧民之心,学生甚是佩服,但是,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是越来越不利,我们别无它途,只能尽心报国而已,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能如此了”军师道“唉,难道大清朝真的是气数已尽了吗”大帅感叹道“大帅,您可千万别恢心,整个大清朝,现在就靠您一个人撑着,你可千万要顶住,否则,大清朝可能真的要完了”军师劝道“我只是有点感慨吧了,恢心还谈不上,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奋力一搏了”大帅精神一振,道“学生一定尽心尽力,协助大帅达成所愿”军师道“好,军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大帅很欣慰“大帅,您早点休息,学生告退”军师道“也好,你也下去休息吧”大帅点点头道军师退出听了这么久,我们不禁要问,这大帅是谁呢,这军师又是谁呢,也许我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错,大帅就是清朝的擎天一柱,曾国藩,而军师则是他手下的第一谋士,李鸿章第二百零二章 中计石达开营中,盛宴已经散去,大多数将士都已回去休息,只有寥寥数人仍然在坐,这其中有石达开,赵小锋,黄旭等“赵先生,今日一战,清军可能已经洞悉了我们之目的,以曾国藩,李鸿章之能,必定会坚守不出,如果这样,那就麻烦了”石达开道“如果如您所说,那就真是麻烦了,那样,我们只能另想它法破敌了”赵小锋也是眉头紧皱,苦思对策“王爷,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黄旭插话道“兄弟,你如有计相助,我是求之不得,请讲”石达开喜道“只需如此,如此”黄旭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众人听后,直呼妙计。第二天,当清军的哨探来到石达开大营的时候,发现整座大营已经撤得干干净净,哨探大惊,急急回营禀告曾国藩,李鸿章等人曾,李二人在得到回报之后,也是惊疑不定,让哨探继续再探哨探稍后禀报,石达开已退后十里扎营退后十里,什么意思曾李二人闻听此言,对望一眼,疑虑更甚,他们又派人仔细地查探了石达开的扎营之处,点了点做饭的灶台,他们发现实点的灶台数相比石达开等人吹嘘的大军人数,相去甚远,也就是说,石达开手下的士兵比起他们公布出来的人数少了很多,这能说明什么呢要么,是石达开营中粮草不继,正在闹粮荒,手下逃兵甚多,要么是石达开从一开始就在夸大其词,他的军队人数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多,总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对于他们一方来讲都是好消息,也许机会真来了曾李二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没有立即做出决定,打算继续等一等再说接下来的一天,清军的哨探又被派往了石达开的驻地,跟前一天一样,石达开又后退了十里,而清点出来的灶台数量,又少了很多再过一天,仍然与前一天的情况相同这种情况一共持续了十天,石达开也退出了百里之遥,曾国藩越来越相信,石达开的营中一定出了大事,否则,以石达开行事之谨慎,一定不会如此草草撤军“我们怎么办”曾国藩问他的军师李鸿章道“如此减灶之法,似有预谋,但如果不是预谋,我们将失去歼灭石达开的大好机会,反正。这事没个准,算起来,应该是五五开,两种情况都可能存在”李鸿章道曾国藩听到李鸿章的话,想了想,这才道: “那就赌一把吧,既然有五成机会,咱们为什么不赌呢”“大帅既然这样决定,学生服从,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以免在另外一种情况出现时,束手无策”李鸿章道“你说的有理,那这样, 本帅这次亲自带人去追,你留下来坚守大营,记住,无论前方出现什么事情,你的责任就是坚守大营,千万不能擅自出击,记住了吗”曾国藩慎重地道“学生记住了”李鸿章当然明白曾国藩话中的意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