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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了看自己有点春光乍泄的下身,连忙掩饰道慈禧岂有不知咸丰那细微的小动作之理,她在心中偷着乐了好一会,这才又使劲地往咸丰胸前拱了拱,将咸丰紧紧地抱着,口中妩媚的声音又一次传出: “皇上,臣妾有一个请求,不知皇上答不答应”慈禧很会瞅准时机提要求,真不聪明“嗯,说吧,朕什么都答应你”咸丰随口应道大清的皇上已经坠入了女人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他哪还有脑袋考虑其它的事情,慈禧就是现在要他将命交出来,想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迟疑“皇上可不许反悔哟”慈禧紧跟着给咸丰的话上了一道保险“金口御言,岂能说改就改,朕再说一次,你的要求,朕准啦”咸丰可是皇上,皇上就要皇上的尊严,更何况是在自己的爱妃面前,那更不能丢了脸面,更重的是,他的脑子已经有点不好使了“皇上就不怕臣妾狮子大开口,跟皇上乱要东西吗慈禧道听慈禧的话,咸丰总是会觉得她与自己站在一起,在为自己着想,这也是为什么慈禧会集咸丰成千宠爱于一身的原因“没事,就是爱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咸丰的话是脱口而出,他显然是有点晕头了,这种话,能随便说吗,但他还真说了出来“皇上,您醉了”慈禧脸色一变,巧妙地转移话题道她虽然心大,但她的心还没有大到要取咸丰而代之的地步,可以说,此时的她,根本还没有想过前面朝政上的事,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能成为这后宫真正的女主人而且,她还真没将咸丰的这句话当回事,他觉得,咸丰不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吗只是说说慈禧说的轻巧,这种话能随便说说吗,如果让其他人听了去,那不知道该要闹出怎样的风波,女人还毕竟是女人,有些事考虑的并不周全“朕都没喝酒,哪能醉呢,就算朕喝了,那也是千杯不醉,要朕说啊,这酒不能醉朕,但人却能啊”咸丰耐人寻味地道“咯,皇上说笑了”慈禧咯咯一笑,道“说笑朕可是认真的,对了,爱妃刚才说,要让朕答应一件事,你还没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事”咸丰忽然想起,似乎刚才慈禧让他答应什么事,于是,他问道大清朝应该庆幸的是,他早已将那句什么就是爱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之言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真还是戏谑之言“臣妾想请皇上今天不要走了,留下来陪陪臣妾,臣妾一个人在这寝宫中,实在是好寂寞”慈禧幽幽地道她这话到是大实话,深宫寂寞,这是多少宫庭女子的心声,一入宫门深似海,不知道有多少红颜在这高墙深宫之中磋跎了岁月“朕答应禧儿,今天什么都不干,就在这陪朕的宝贝”咸丰搂了搂怀中的骄躯,柔声道慈禧就是不说,咸丰都准备这么干,何况是美人主动相邀呢,他是求之不得“皇上对臣妾真好”慈禧这话是出自本心慈禧话音落下,咸丰就感到搂在怀中的娇躯开始热了起来第三百六十七章 男欢女爱为哪般明显感到怀中玉人的变化,咸丰本已非常旺盛的激情更是不可抑制地瞬间喷发,他猛然挑起慈禧的精致小脸,然后一大口吻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樱唇被袭,慈禧嗯嗯几声,略作挣扎,半推半就,让咸丰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两人之吻,非似山崩地裂,但也持久绵长,虽已是老夫老妻,但感情的喷发却更胜往昔,男有征服之欲,女有迎合之情,虽不能算是琴瑟和谐,但至少也是各取所需,配合得当在这两口相交的当口,咸丰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双手,从不同的角度,变幻不同的恣势,几乎揉遍了慈禧全身每一块地方,从纯属长肉的地方,到削瘦的敏感地带,从前胸到后背,从上身到下身,凡是他够得着的,也能探知的地方,他一丝一毫也不放过,那份仔细认真中还伴有一丝男性的温柔,咸丰可谓是深通男欢女爱之道咸丰有三十六般武艺,慈禧则是更上一层楼,身怀七十二般变化,她的每一次挑逗,总是让咸丰情不能自己,她的每一次碰触,也让咸丰生出如潮的快感,她能感知到咸丰内心的渴望,却也不让咸丰轻易地得到,她总是能从咸丰的追逐中打开一个缺口,然后逃之夭夭,让咸丰恨的牙痒痒,却又欲罢不能,在这种情感的碰触中,咸丰只能算是慈禧的裙下之臣,舞台中心站着的永远是那个千娇百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称之为叶赫那拉氏的女人“禧儿,朕要”咸丰喘着粗气,涎着脸,望着这怀中的美人儿,惊天动地的极力想找到一个倾泄的出口“嘻嘻,皇上,忍不住了”怀着一份小小的得意,慈禧轻声嘻笑道她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感,就是地位尊崇如咸丰这种君临天下的帝王,又能怎样,还不照样是在她的膝下拜倒,她岂能不得意“有你这种尤物在身边,谁又能忍住,如果视卿如无物,那只能说,朕不是个男人”咸丰倒也干脆,报以小男人之态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叫做悟道,所以咸丰答的也是理所当然“皇上之言是在赞臣妾呢,还是骂臣妾呢”慈禧三分高兴,三分忧怨地道“当然是赞喽,禧儿为何有此一问呢”咸丰见爱妃有此一问,笑道“红颜祸水,皇上,恐怕外间不知有多少人在咒臣妾呢”慈禧没有正面回答咸丰的话,反而是有感而发“谁敢,朕砍了他的脑袋”咸丰脸色一正,换之以帝王的威严道“众口铄金,积毁铄骨,正所谓人言可畏,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又岂是皇上说禁就能禁的住的,臣妾一心侍候皇上,为大清开枝散叶,为何却总是招来一些无谓的非议,皇上,臣妾错在哪里”慈禧装出一副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的样子道“唉,禧儿,委屈你了,你也不用去管其他人说什么,朕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朕相信你,由他人说去吧”咸丰叹了一口气,用宽慰的语气道“怕就只怕是,外人的这些话说多了,日积月累,皇上的心也就变了”慈禧故作担忧地道女人之于皇上,那只是一个的玩物,如果说,哪个女人天真地想完全抓住皇上的心,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也许皇上高兴了,突然皇恩浩荡,玩玩那些看的顺眼的女人,但只要新鲜感一过,腻歪了,那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将这看似喜欢的女人一脚蹬开,另觅新欢,这就是皇上与女人的故事,否则的话,皇上搞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干嘛慈禧深明这其中的道理,她也从来不幻想咸丰会将感情只寄于她一个人身上,而且,她也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由别人摆布,她喜欢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权力,有了权力,她便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胡说,朕对禧儿之心,那是皇天可鉴,天日可表,绝无半点虚情假意之嫌,禧儿放心好了”咸丰脸色一正,振振有词地道“臣妾明白,臣妾在这里先谢过皇上了,只是,皇上在臣妾这里时,可能还好点,如果皇上不在之时,臣妾怕又怕要受人欺付”慈禧楚楚可怜地道“反了,谁敢这样做,朕废了她”咸丰怒道谁敢动他心爱的女人,那不是龙身上拔须,找死吗“只怕是别人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见皇上是一套,见了皇上又是一套”慈禧忧心地道“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你说怎么办朕总不能一天到晚都陪着你,不理朝政吧,那朕岂不是真成了昏君”咸丰笑道“皇上还笑,臣妾都担心死啦”慈禧嗲道“那你跟朕出出主意,怎么办”咸丰道“皇上,臣妾可以说吗如果说错了,皇上可以不怪罪臣妾吗”慈禧在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前,可要将有些话先说在前面了,否则,万一这皇上翻脸不认人,那就惨了“说,说,不碍事,绝对不罪”咸丰打了保票“皇上,您知道,后宫之中,不比前朝,前朝有皇上坐镇,一切都可保万事无虞,后宫虽有皇后,但皇后文静,恐怕制不住有些宵小之辈呀”慈禧的话是旁敲侧击,但她相信咸丰能听的明白“嗯,禧儿的意思,朕明白了,稍迟一点,朕下一道圣旨,晋升禧儿为皇贵妃,尊号仅在皇后一人之下,但职却等同于皇后,所有后宫之事,一切都由禧儿与皇后二人做主,有你帮衬着皇后,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你说呢”咸丰想了想,然后道“皇上圣明,但臣妾才疏学浅,家世不昌,岂敢与皇后同位,还请皇上三思”慈禧心中大喜,但表面却是推辞不就其实,她前面说那么多,想要的就是咸丰这句话,但如果咸丰一说,她就迫不及待地谢主隆恩,那不是让咸丰认为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吗,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惺惺地推辞推辞,最后在咸丰的强迫下,她再勉强同意,如此一来,以后再说出去,她就可以理气直壮地说,她本不想干这活,但耐何是皇上的旨意,没办法,皇恩浩荡,她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慈禧之心智可见一般“屁,屁,屁,禧儿说的那些就不是个事,朕说你行,你就行”咸丰见慈禧推辞,果真是不准“皇上,正因为臣妾与皇上特别亲近些,恐怕会惹来一些闲话呢”慈禧还在转弯抹角地推辞,她知道,她越推辞,皇上就越喜欢,越是要让她干,她早就将皇上的心思都给摸透了“好了,朕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这事定下了,你不要再说了”咸丰道金口已开,岂能再改,这已是定局慈禧心中大乐,面上却仍是愁眉不展,言语之间也是担心不已: “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妾再推辞,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但,皇上一定得在旁帮扶着些”“放心,放心,一切有我”咸丰大抱大揽地道“谢皇上”慈禧欲挣脱咸丰的拥抱,行礼谢恩“免了,免了,一切就免了,如果禧儿真想谢,那禧儿就从了朕,朕已经难受好久了”咸丰说完,嘿嘿直笑,他确实有点忍不住了“嗯,一切都随皇上”慈禧脸上露出一片娇羞之色,乖巧地点了点头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她要的,皇上给了,咸丰要的,慈禧当然也要给。咸丰听毕,欢呼雀跃,将慈禧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在她的软榻上,然后宽衣解带,共赴巫山,尽情未完待续。。第三百六十八章 咸丰在搞什么短时间之内,咸丰与慈禧的战斗并没停歇的意思,但御书房在此时却来了两个人,他们开口说要求见咸丰,谁知管事太监告诉他们,咸丰不在,二人一听,顿时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可是,急有什么用,皇上不急,太监更不可能急,所以,虽然急的是他们,但也只能等着。二人差不多等了两个时辰,但却一直没见到咸丰,太监那里,他们也问了无数遍了,但得到的回答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皇上去了禧妃那里,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于是,这位太监大爷建议二位爷先回去,迟些时候再来两人已是火烧眉毛了,巴不得一下就见到咸丰,岂能这么轻易地离去,只能耐着性子等候又是这个慈禧,真是个惹祸的妖精啊等候的二人在心里腹谤道。“老僧,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沉迷于女色,真是太不象话了”其中一人发着牢骚,言语之中不管气恼之意。老僧看来,此二人必是恭亲王与僧格林沁无疑了。恭亲王之所以说这话,既是气愤慈禧这个妖孽勾引皇上,引得皇上竟然不顾政事,只知道荒废时光于美色,又气愤皇上分不清形势,都什么时候了,放着一摊子重要的事情不理,却去将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女人的肚皮上面,实不是明君所为恭亲王心情是复杂到了极点“老恭,你看你,又来了,你平时不是很沉得住气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能忍一忍呢,皇上再怎么着,他还是皇上,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呆会皇上来了,你要尽量忍着点,皇上毕竟是皇上,咱不能不给他面子,况且,上次的事,皇上气可能还没消呢”僧格林沁是苦口婆心地劝道他实在不希望这两君臣之间再搞出什么妖蛾子来,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大清的江山是危如累卵,如果君臣再不和,那大清可就真完了恭亲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才道: “老僧,你的好意,我省得,我会注意的”“那就好,千万记住,无论皇上说什么,你都不要当面反驳,咱们事后再想办法”僧格林沁不得不再一次叮嘱道他真的很担心恭亲王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知道了,你都快成我娘了”恭亲王有点不耐烦地道是啊,成天有张嘴搁在你身上,即使他是好心,这人也会烦,所以,恭亲王的心情,任谁都会理解“为你好,多说你两句,你还嫌烦,真是狗咬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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