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然后开始抚慰这些守城的将士。他朝众将士喊话,感谢他们为南洋国做出的贡献,并让大家不要听信谣言,他根本就没有不守承诺,也没有与太平军打什么赌,那只是太平军为了扰乱他们的军心而故意散布的中伤之语,所以,他让众将士都不要因此而真乱了军心,从而让太平军有机可乘等等之语。随后,他又说了很多鼓舞大军士气的话,并要求众人誓死守卫谅山城,他还说,阮天义将军的大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不日将会抵达谅山城,只要众人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当然,这些话都是李经国为了稳定军心而胡掐的,这也算是急中生智吧。不过,经此一言,大部分南洋军的将士开始相信李经国的说法,心中那些负面的想法也开始慢慢散去,而士气也逐渐回来了。李经国见此,心知事情有了转机,心中也稍定,但他不觉得就此可以高枕无忧了,城外可是有着实力超群的太平军在虎视耽耽,压力不小啊而经过一番休整之后,南洋军严阵以待,他们准备抵挡太平军更为猛烈的进攻。可是,这个时候,太平军却不攻了,他们退了回去,只围不攻。面对如此情况,李经国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太平军到底想干什么呀。可是,他伤了一番脑筋之后,却什么也没猜出来。而既然是猜不出,他索性也就不想了,只是令大军戒备,固守待援。未完待续。。第五百六十五章 路遇大火此时,阮天义所率的十万援军也即将抵达谅山城。他们离城还有三十余里。阮天义催促大军加速前进,务必要在天黑之前赶到谅山城。谅山如若有失,河内必危,越邦必定震动,甚至说远一点,如果失去谅山这个屏障,南洋国如果想要保住越邦这块江山,恐怕是有点难度了。如此来看,谅山绝不允许有失。而阮天义身为阿基诺一世手下的第一大将,被阿基诺一世赋予了极大的信任来守护南洋国最重的越邦,如果失去了越邦,那不仅对阮天义是沉重的打击,对雄心勃勃的阿基诺和他的南洋国来说,更是不可承受之重。所以,他们必须倾尽全力守住谅山。可是,阮天义此时并不知道太平军已经围住了谅山城,他心里正考虑的是如何应对那些充斥谅山城的流言蜚雨。但李经国明明已经向河内派出了求援信使,为什么阮天义会不知道谅山被围的情况呢,原来,从谅山城中前往河内救援的信使已经被太平军在半路劫杀了,然后,太平军又派人假扮成谅山信使向阮天义报了平安,这就导致阮天义从心里面一直以为谅山城是安全的。不过,阮天义还是很小心,他在催军前进的过程中,还是不断地派出侦骑向前侦察,以免一个不小心导致阴沟里翻船。而就正当阮天义挥军前进的时候,在前方侦察的侦骑带回来一则消息,他发现在离他们前面十里左右有一小队太平军在活动。小队太平军阮天义一听此信,眼睛不禁眯了起来,障眼法,他想。他才不会上当。于是,阮天义命侦骑继续侦察,他却率大军继续赶路。大军又往前奔了十余里,到了侦骑所说的那处发现太平军的地方。阮天义命令大军暂停前进,就地休息。大军忙着赶路,着实累了。也是该休息休息了,于是,他将侦骑散了开去,布好警戒哨,然后放心地令大军休息。而阮天义骑着马,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处山高林密,风景不错,是个纳凉休闲的好去处。而阮天义奔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有点累了。早先心里面又一直记挂着谅山城的情况,一刻也不得放松,现在到了这地方,而且谅山城已经近在咫尺了,紧绷的神轻不免松驰了下来,幸好这里环境不错,又很安静,他索性就下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眯一下。权且当是放松放松吧。谁料这一眯,却没想睡着了,当然,这也情有可原,一来,这里环境着实不错。安静又凉快,很适合睡觉,二来,他确实有点累了,而心一松。就这么睡着了。他这一觉睡得很香,甚至还做起了梦。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睡梦中,他却突然听到有人喊,起火了。他一惊,立马便醒了过来。接着,印入他眼帘的景象让他都呆住了。原来梦中的有些事情是真的。他的周围已经火光冲天,山上山下都被大火覆盖住了,此处山高林密,风干物燥,林子见火就着,而火借风势,一下子将这周围的林子都点着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烧了小部分地方,只一会儿,整片林子都着了,熊熊大火让阮天义看得心惊肉跳。而他手下的十万大军也开始乱了起来,众人都大叫着四处逃窜,躲避着大火袭身,他们可不愿意就此葬身火海。而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阮天义也清醒了过来,他大喊着让众人不要乱,然后他又令他的亲卫火速寻找出路,看这架势,再不走,恐怕阮天义连同他的南洋军全都要变成烤山猪了。他心里诅咒着那杀千刀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着眼将林子给点着了,如果他事后知道是谁干的,他不剥了这人的皮才怪。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脱离这片火海。可是,很快,他派出的亲卫便来报,前后的路口都被烧断了,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阮天义一听,心中大惊。没路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大阵仗见过不少,而且素以智勇双全著称,但是这被火烧还是第一次,搞不好今日真要葬身火海了。他心里很着急。而手下的那些亲卫都看着他,都盼着他能想出办法来。阮天义转过头,望着那些四处乱奔的众人,心中很是忧郁。怎么办,路没了,难道真要在这等死吗他来回走动,思忖着破局之策。而此时的火势是越来越猛,大风刮起的浓烟几乎要将周围的天空都遮蔽起来,这令周围的能见度变得越来越低,而且浓烟所散发出来的刺鼻的气味让不少人大声咳嗽起来。难受啊如果再不冲出去,那最后的结果不是被火烧死,就是被烟熏死,总之,最后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情况危急,已是刻不容缓。阮天义咬了咬,直接命令道,不惜一切代价从前面的路口冲出去。冲出去就生,冲不出去就死,阮天义打算拼了。这种时候,由不得他再犹豫,他必须当机立断。很快,阮天义的命令就被传了开去。是的,传了开去,现在只能是传开去了,能有多少人听到,只能是听天由命了。阮天义在心中叹息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决然地带着亲卫队带头朝着被火烧断的路口扑去。而一些收到了阮天义命令的将士也紧跟在他们的后面朝外冲去。冲出去就是天堂,留下来则是地狱,为了活命,此时的南洋军颇一股同仇敌忾的气概。而冲在最前头的阮天义,命人将尿撒在从身上撕下的碎布上,然后各自保护住自己的脸与鼻,保证让扑面而来的浓烟不要过多地冲进自己的鼻子从而引起要命的室息。再然后,他们便义无反顾地冲进了火海之中。不过,令他们感到安慰的是,这路口由于树木较少,以致过火的面积与其它地方比起来还不算是太大,所以,他们尽管是被烧掉了不少头发,眉毛和胡子,皮肤也被烧伤了很多。但还是顺利地冲了出去。还好,命还在。而且,只要活着就好。而冲出火海之后,阮天义便呼喝着让里面的大军继续往外冲,而有了阮天义们这个榜样,越来越多的南洋军也从火海中冲了出来。而冲出来之后,阮天义一刻也不停留,他命人收拢那些仍然活下来的大军拼命向前,他们得逃到安全的地方再说。经过搏命的狂奔,他们终于是将大火抛在了身后。安全了到了安全地带,阮天义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喘息了一下,然后命人聚集大军,清点人数,最后发现十万大军只剩下不到四万人逃得命来,其它人恐怕是再也逃不出来了。见到劫后余生的四万大军,阮天义不禁悲从心中来,这老天也太他妈不尽人情了吧,竟然这样玩他,他直想骂天。稍事歇息之后,阮天义正准备追究是谁不小心放的火,但是,还没等他行动,便见他们的前面冲出一彪军拦住了去路。未完待续。。第五百六十六章 两强人相逢阮天义惊疑地朝拦路的那队人马望去,只见这队人马都是身披重甲,手握长枪,看上去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而在这队人马的最前面则打着两面大旗,左边一面上书中华帝国太平军第四军团,右边一面上书了一个大大的曾字。原来是太平军来了,而且这出场也怪耀眼的。紧接着,只见那队人马当中,一位将军模样的人策马缓缓而出,只见他驱马朝前慢行几步,然后在离阮天义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再然后,他朝着那些衣衫褴褛的南洋军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开腔道:“请问,哪位是阮天义将军”话说的很客气,点名要找阮天义。不过,话虽客气,但只要仔细品味这语气,他显然是冲着阮天义,冲着南洋军来的。很多南洋军一听此话,脸就悄悄变色,心里更是生出畏惧之心。这也难怪,太平军装备既好,气势又盛,而饱受狂火之灾的南洋军却是身心俱疲,惶惶不可终日,两厢一对比,南洋军有如此表现也就不足为奇。而阮天义抬眼看了看自己手下这些人,又望了望第四军团的那些将士,也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也明显地感到了二者之间的差距。但是,身为南洋国第一将,他不是怕事之人,他得有所担当。“我就是阮天义,请问将军是何人,有何指教”阮天义走前几步,然后不温不火地道。说完,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之人。年纪,约摸四十多岁,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但是,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儒将,这是阮天义的第一感觉。他自己是智能兼备之将,所以,他也特别喜欢与这些儒将打交道,所以。他的第一感觉告诉他,此人似是同道之人。“在下中华帝国太平军第四军团军团长曾国华是也。”来将通名道。原来正是曾国华。“曾将军,请问你此次前来有何指教”阮天义开门见地道。见到太平军,阮天义就没往好的方面想过,这不是明摆着吗,双方之间正处于战争状态,而双方碰面,能有什么好事。他可不认为曾国华率军前来是因为闲的发慌,找他聊天来着。“指教不敢当。我只是奉命前来请阮将军到太平军大营走一趟,我们陛下想见你。”曾国荃不急不忙地道。鱼儿已经网中,有什么好急的,真要急,也是阮天义急才对。况且,曾国华有信心在形势不对的时候拿下阮天义以及他手下的这群残兵败将。“请哈,哈将军这话到是说得好听,如果我不去呢”阮天义哈哈大笑一阵。然后一本正经地反问道。阮天义是什么,南洋国的第一大将。他在南洋国中身份极高,眼高于顶,除了阿基诺一世,他向来就很少将人放在眼中,即使是南洋国的国王阿基诺一世,那也是与其兄弟相称。试问以前,有谁对他如此无礼过,想见他,哪是这么容易的,而且听曾国华话的意思。隐隐有相挟之意。要在放在从前,就凭曾国华这样的态度,他一定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上去动手了,但是,今天,在这里,他忍了,因为,不是时候,他如今这状态,特别是他手下人这种状态,怎么可以与人动手呢,如果能忍一时,那就忍一时吧。“哈哈,不去这可由不得将军了。”曾国华还了阮经天一阵大笑,然后语态轻松地道。他就没想过阮天义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低头认输,他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许久都没有动手了,老实说,他的手痒痒的,况且,这一次他碰到的对手还是素有南洋第一将之称的阮天义,他的内心已经存下了与其一较高下之心。“威胁我”阮天义脸色一变,盯着曾国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他又不傻,怎会听不出曾国华话中意思的道理,这分明就是威胁,裸的威胁。但是,他不怕威胁,他反而喜欢挑战。只不过,他到是希望曾国华不要让他失望才好。“是的。”曾国华也是干脆直接地道。跟聪明人讲话,那就得直截了当,没必要话中藏话。“哈哈你也不怕大话闪了自己的舌头。”忘我地大笑了一阵,阮天义摇了摇头,非常不以为然地道。他觉得曾国华简单是大言不惭,他碰到过无数的对手,而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之人都已经不在了,而一直以来,他都只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犯他阮天义之威者,杀无赦。“是不是大话,将军试一下不就知道吗”曾国华对阮天义的态度不以为意,他语气出奇平静地道。其实,曾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