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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 1)

身理理衣领和外套下摆,对靠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郁景年说:“上门来要签名的,你给她签,我去录制棚看看。”在接收到对方明了的视线,范疏才放心地离开。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门外的嘈杂。乐戈看着郁景年泰然自若地穿上西装外套,动作潇洒又流畅,大步一迈就站在了她的身边,面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表,他的睡姿很好,很有经验地避免了头发被压塌,就仅仅这样随意的拨弄几下,发型依旧精致而帅气。“纸和笔呢”他突然出声问道。休息室里就他们两个,这话无疑是在问乐戈,乐戈的耳朵里回荡着属于他的独特又华丽的声线,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说:“呃忘记带了”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来要签名实在太没有诚意,随后语气带着一丝抱歉喃喃到:“不好意思”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乐戈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他可能也从来没有遇见过她这样的“粉丝”吧跟偶像要签名居然连纸笔都不准备好其实乐戈也是一时忘记了,来得匆忙哪里还记得这些有的没的。心脏忐忑不安地跳动,他会生气么乐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他。乐戈终于抬起了头,郁景年单手撑在化妆台上,垂眸看着缩在椅子上的女生。肩膀窄细,锁骨很美,在灯光的照射下留下淡淡灰影,她很瘦。脸也是小小的,眼睛透亮水灵,鼻子挺翘秀气,嘴唇上有莹莹的水润光泽,很诱人。郁景年的眉眼在乐戈的目光下漾开,虽然之前闭眼休息,但是此刻的眼睛闪着莹润的光泽,丝毫没有睡眼惺忪的朦胧。眼尾上扬起一个好看又完美的弧度,他的唇形饱满的恰到好处,笑起来的样子犹如润物细无声的春日细雨,洋洋洒洒地飘进她的心里,在她的心湖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郁景年对乐戈笑笑,随即转移视线在房间里搜寻着,就在范疏刚刚坐的位置边的小茶几上,静静地摆放着一只记号笔。郁景年拿起握在手心,眼神再次在角角落落扫视一遍,结果有些遗憾。温润的声音无奈地说明现状:“这里只有笔,没有纸。”闻言,乐戈皱着眉头站起身,闷闷地说:“那我回去拿吧,很快的,你等我。”垂着头就往门口疾步走去,手还没摸到门把手,面前就出现他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动作,乐戈不明所以地看他,郁景年抬手指着挂在墙壁上的钟:“你看看时间,录制就要开始了,等你回来我可就来不及了。”浅色的瞳孔转了转,视线停留在乐戈的白衬衣领口上,淡淡地说:“要不,签在衣服上比起纸,衣服更容易保存,还不容易弄丢。”乐戈迟疑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穿着,白衬衫,纯白没有丝毫图案修饰的衬衫。这主意好像也不错,反正都是签名,不同与留在纸片上一板一眼的签名,换个口味说不定诺宝也会喜欢呢咬咬下唇,心里愉快的做下决定,突然觉得他还是很机智的。抬头浅笑地看着长身玉立的郁景年:“好啊,那签在袖子上”说完就抬起手臂举在他眼前,挥挥。视线从她领子转移到面前的袖子上,看了一眼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袖口容易脏,不行。”这话说得字正腔圆,很有说服力,惹得乐戈也连连点头。“那签在哪儿”“领子上。”“要不后领吧,相比起来更加不容易脏。”乐戈建议到。见郁景年拧开笔盖,默认了她的建议。乐戈便莞尔一笑,将头发拨到一侧,然后将后背面对他。郁景年手握着记号笔,目光正对着她的后背,纤细又弱小,确实太瘦了。笔尖在洁白的布料上挥洒落色,笔尖轻点在背脊,卷来痒痒的感觉,乐戈抿着唇,鼻间流窜着淡雅清润的熏香。“乐戈姐,回来啦。”乐戈点点头。抬头看看时间,对着大家说:“都去换衣服吧,准备下场录制。”待大家去更衣间换好衣服回来,乐戈才拿着自己的服装去换。换下衬衣,整整齐齐的叠好,手指拂过那抹黑色的签名,满足地笑笑,然后将衬衣装进包里。范疏回到休息室准备叫郁景年出去开始录制,就见他一脸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很悠闲的转弄着一支记号笔。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眉眼舒展,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人走了”郁景年轻轻点头,唇角微勾。范疏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郁景年,然后自己拧开一瓶喝了几口:“没想到这小女生还是yg的创办人,听说是余台长的学生,这么说来,她跟你还是校友。”“我知道。”“你知道”范疏狐疑地重复问道。“乐戈,小学妹。”郁景年噙着笑看向范疏:“我怎么会不知道。”接下来的节目录制是一些小游戏,很简单,对于郁景年来说是小儿科。所以他一心二用地开了小差。眼前不断闪过的是那个纤细的背影。发丝乌黑顺滑,乖巧地捋到一边,露出白皙的脖颈,站在身后看都是弧度优美的,犹如一只优雅的小天鹅。鼻尖有淡淡的清香徘徊流溢,夹杂了精油的味道,难以言喻的恬静芬芳。“谢谢大家收看今天的超级轰动,我们下周六同一时间再见”几位主持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节目结束语,欢快的背景音乐响起,舞台下的干冰机也再次运作起来。今晚的第一场录制落下帷幕。、4第二场的嘉宾姗姗来迟,yg一行人在后台等了将近半小时才真正上台开始录制。这是电影剧组夜城来节目宣传,电影将在半个月后正式上映。这场录制也会在这个星期六播出。夜城讲述的是在民国时期,旧上海名为不夜城的舞厅里,几位头牌交际花得心应手地玩转上海交际场的故事。开场的背景音乐自然要符合电影的主题,而周璇的夜上海再合适不过。柔和缠绵的女声娓娓动听,yg的女舞者身穿旗袍,曼妙的身材被贴身美丽的衣裙修饰的妖娆又柔媚,随着动听的音乐缓缓起舞。乐戈的脸没有被浓郁的妆容遮盖,反而是清淡透薄的,没有太过复杂厚重的淡妆。秀丽婉约的面容同娟娟静美的旗袍是如此地妙搭与契合。明明是统一的同款服装,但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其他的舞者也是美丽的,但相比乐戈还是欠缺了些清丽。手上提着丝绢,掩面,转身,回眸一望。古典娇媚的万种风情顷刻间摇曳荡漾开来。但是那种感觉又来了灼灼的视线就熔岩浆一般浇在乐戈的背脊上,秀美微不可见地蹙起。这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地浓烈,乐戈的舞蹈动作都不舒服地拘谨起来,不能够自然地舒展开动作,这样的感觉让乐戈觉得特别不爽咬咬牙,眼神瞬间谨慎起来,视线淡淡地往台下扫去,试图去寻找那个人。努力去辨别那人目光传来的方向,最后定位在左侧台下,靠近录制棚大门的位置。恰好一曲结束,借着endgose的方位优势,乐戈在那团暗影中暗自搜寻着。却没想到那个不被大灯照到的台角,视线其实并不清晰,然后乐戈却觉得自己的视觉就像是被打通了一般,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郁景年站在阴影处,前面是来往的工作人员,还有各种设备机器。他换了衣服,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长款,衬托得他愈发长身鹤立。就算是在黑暗处,郁景年也是个带着光环的人,乐戈在灯火通明的舞台上可以看见那处的几个女粉丝窃窃私语,目光一直围着他转。乐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对于素未谋面的人来说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举动么虽然之前在休息室呆了一阵,算是简单的认识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第一次录制时的目光又该如何解释等下了台后,乐戈再往那个方向看去,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夜色清爽,月光稀薄,星光柔和,晚风习习。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一起回到工作室,整理完就各自回家睡觉。乐戈的家离工作室只隔了一条街,她没有搭夜车的习惯,所以每天都是步行回家。道路宽敞,路边两侧的女贞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地顺着夜风摆动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可爱声响,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在鹅黄的路灯光晕下显得有些温暖。夜晚气温微凉,乐戈披着一件驼色风衣,保暖度正好合适。在灯光的指引下缓步向前。路上还是有来往的车辆,疾驰而过时扬起一阵尘风。停下脚步,眼里进了沙子,抬手揉揉眼睛,混沌模糊的视线这时候却闪现了在录制棚里的情形。而留在脑海中最后一幕的赫然是郁景年的表情,一瞬间的目光对视。又是那样温润儒雅的笑容,微微淡淡的,就像是清俊飘逸的画中人,蕴着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缥缈感。那时的生动和她记忆中古板的相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乐戈现在有些隐约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粉丝会有那么多,即使在更新换代非常快速的娱乐圈里,他依旧能以不可撼动的姿态稳站住脚跟。光凭他的脸,就有令人倾心的资本。从包里掏出钥匙,锁眼,手指顺势一转,门随即打开。突然身后也传来一阵开门声,乐戈瞬间惊喜地转过身,如愿地看到了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程舟你回来了”对方也笑着看着乐戈:“好久不见,小乐。”乐戈虚掩上家门,走到程舟面前开心地问:“比赛回来啦最近是打算留在廉市吗”程舟有些疲惫又无奈的耸肩说道:“恐怕不行,后天得去台湾参加当地的街舞比赛,这个比赛对我们后续的训练很有帮助,有美国著名的编舞老师会到场,大家都想见他一面,这就是偶像,有这样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很是理解的点点头,工作室里那群小花痴早就让她见识到了。乐戈转移话题说道:“我今天有看你们的比赛视频,表现得真的好棒”她晶亮的眼睛落在程舟的眼里,伸出手轻轻揉揉她的头,轻笑地说:“谢谢。你也很棒,听黎念说你对明年的青舞赛感兴趣,是想去参加么”乐戈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最近是有在关注这个,但是还不确定要不要参加,还是要考虑考虑再决定。”“恩,想去就去吧,你的实力可比你自己想象中的强,我对你有信心。”“是么原来在程师兄的眼里我也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嘛。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再接再厉的。”两人随即相视一笑,程舟温柔地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恩,你也早点睡,晚安。”“晚安。”目送她进屋,直到她关上门,程舟才收回视线。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在道路上疾驰而过,往郊区驶去。好看的手抬起,指腹按压着太阳穴,想去缓解自己紧绷的不适感。目光看着窗外飞快流逝的绿化带,慵懒又疲顿地说:“范疏,我真该谢谢你给我找了这里的房子。”“安静舒适,采光好,远离城市嘈杂。”范疏推推鼻梁上的眼睛,淡淡的说:“按你的标准,这里的房子是最合适的。”确实,超大距离地远离了市中心,此处位于廉市的城市边沿,坐落了一小片豪华高端的别墅区,范疏拿来的资料显示这片区域的住户非富即贵,也有很多喜静的明星也在这里购置房产。周围环境特别好,大片大片的草坪和人工湖,景致赏心悦目。没有鳞次栉比的建筑物,阳光可以充足地照射进这片土地,每一寸都能很好的滋润到。郁景年对这个地段还算满意,但是离市中心太远,离机场更加远,不利于赶行程。不过如果在这里可以让他每晚都睡个好觉的话,那他可以忽视这一个缺点。打开灯,暖光灯一盏接着一盏点亮,现代的装潢风格,黑白灰三色调,看着还算顺眼,径直找到主卧,关上房门前,郁景年最后一次提醒范疏:“走了记得关门,明天的行程我都知道,所以不要再做提前两小时就叫我起床的这种蠢事,后果你很清楚。”冷眼看着范疏,对他以往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很是不齿。“知道了。”范疏淡淡的说。“很好,记住你答应我的,现在你可以走了。”说完关上房门,将一切阻隔在外。满室氤氲,温热的水雾弥漫在浴室的每个角落,郁景年洗去一天的疲累。披着墨蓝色的缎料睡衣,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头顶湿润的发丝。他的头发短,随意地擦了擦,水珠就被毛巾吸收走。将毛巾扔在椅子上,蹲下身打开纯黑的行李箱。郁景年将衣物一件一件拿出来,整理好自己的生活用品,最后把放在最底层的文件夹拿了出来,端详了一会儿米黄色的纸袋,随后起身将其放进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关上悬挂在天花板的水晶大灯,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巨大的窗帘掩住落地窗外的月光。郁景年闭眼,进入梦乡。廉市电视台里依旧灯火通明,超级轰动的录制棚还留有忙碌来去的工作人员。后台的服装室内,有两位挂着绿色胸牌的女生,在一排排衣架前忙碌着,手里握着文件夹,嘴里不停嘀咕着:“一套,两套十一套,十一套”大惊失色地抬起头拽过另一边的人,女生惊慌地说:“怎么会少一件衬衫跑哪里去了”“少了一件”另一女生疑惑地清点一遍:“怎么会少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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