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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戈在医院的情况。明天就是音乐风向标的颁奖典礼,据悉郁景年也会出席作为颁奖嘉宾,那我们顺便猜测一下郁景年是否会借此选择主动公开与乐戈的恋情了。让我们期待后续报道吧”节目拿郁景年的新闻做压轴,播完了就结束了。乐戈换了台,屏幕上播放着大长篇家庭剧。等黎念回到病房就看见乐戈翻着柜子不知道在找什么。见黎念回来,乐戈赶紧唤她:“我的手机放哪儿了难不成落在车里了”“嗯我没注意。我过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你的包,说不定真是落在事故车里了。怎么了突然找手机你要打电话要不用我的。”说着黎念就掏出手机递给乐戈,接着问:“你包里有没有现金或者卡哎呀要是被人拿走了该怎么办啊”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动静大得吓了俩人一跳,齐齐往门口看去,没想到是程舟过来了。程舟的胸口起伏很大,似乎是急忙赶来的。“你怎么样哪里受了伤现在感觉如何”程舟一看到清醒的乐戈连问了一串的问题,口吻里满是担心。“我没事了,就是需要住院几天,你怎么过来了”“我到刚才看了新闻才知道你出了车祸。黎念你怎么没有通知我。”程舟心里很沮丧也很懊悔,还气愤黎念没有及时通知他,让他这么晚才来医院陪乐戈。“我都急忘了嘛”黎念撇撇嘴,程舟的语气不似平时的温和,一反常态的他让黎念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她也不是故意的。“哎呀,程舟你怪黎念干嘛,我不想让太多人担心,就没让她告诉你,就是不想打扰你工作。”程舟听了乐戈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乐戈确实只是把他当成外人,对待他就和普通朋友一样的礼貌和见外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程舟失望地勾了勾嘴角,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医生有没有说过车祸后会出现的后遗症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乐戈摇摇头:“就是有些轻微脑震荡,因为低血钾我才出的车祸,调理一阵子就好了。”“可是你额头上的疤比较难搞。”黎念弱弱的说。手抚上额头上的纱布,乐戈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在额头上而已又不是脸颊那么显眼的地方,痊愈了之后我去剪个刘海不就可以挡住了么。”说完还无所谓地笑了笑。黎念看着乐戈这样的表态,也笑了:“郁景年他也说不会在乎这道疤。”“真的吗”乐戈双眸闪烁,“他真的不会嫌弃我额头有疤,不会觉得难看么”黎念肯定地摇头:“当时他就是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在乎。”黎念模仿着郁景年当时的语气,很喜感,让乐戈笑得特别开心:“那就好。”看着俩人旁若无人地谈论着郁景年,程舟就像是被隔绝的透明人,无奈地扯扯嘴角,找了机会插话:“乐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帮你买现在病人最大,想吃什么尽管说。”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乐戈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和黎念说:“念念,我想吃那家的煲仔饭,你知道我的口味。要不你和程舟一起去吧,你们可以在那里吃好了再帮我买外卖回来,反正我现在还不是很饿。”“行,那程大哥我们走吧。”黎念欣然答应。程舟站起身看了一眼精神状态不错的乐戈,心里松了一口气,今早看到新闻他就浑身发冷,在来医院的路上幻想过很多种可能,直到看到活生生的乐戈他才真的放下心来,只要她还在,那就胜过一切。支走了黎念和程舟,乐戈拿起黎念留给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范疏,是我,乐戈。”范疏挂了电话,重新直视郁景年。“最近不要再去医院,我会一直跟着你。”郁景年皱眉:“为什么你这是要24小时监督我”“对,我怕你头昏脑热。”目光凌厉地看着一脸冷淡的范疏,郁景年沉声道:“不行,乐戈还在医院里要是有什么事故后遗症怎么办,我得陪着她”“用不着你陪。”范疏不耐地回答:“她的父母家人都在医院守着她,难不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家长了”郁景年咬咬牙,心里很无奈:“黎念告诉你的”“嗯。”范疏面无表情的说:“她刚刚给我打的电话。乐戈有足够多的人照顾,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应对媒体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下午你还有一个颁奖典礼要出席,到时候媒体的话筒肯定都会指向你。”“取消采访不就好了。”“推不掉。”范疏冷冷回答。“靠”郁景年暗骂。范疏啧了一声,起身从运转的传真机里抽出刚打印出来的传真,粗略地浏览了一遍,确认无误就递给郁景年:“废话少说。把这些都记下来,到时候面对媒体就这么回答。”郁景年皱眉厌烦地看了一眼范疏手里的a4纸,抽出手接过,然后扔在了桌上,站起身往外走去,淡淡的丢下一句:“我去洗个手。”只留范疏一人坐在书房。他坐在椅子上,视线停留在桌上被郁景年嫌弃的纸张上,脑海里回想起方才乐戈和他说的话“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在医院里,出院之后我就会立即去菁市参加比赛。如果比赛顺利我就能够去法国参加总决赛。在这之前我不希望阿景因为我频频出现在医院而被狗仔盯上,比赛期间我不会回廉市,这段时间应该足够让舆论平息下来,我想你们的团队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媒体。只要阿景没事,我可以接受你们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对媒体的任何说辞。”乐戈央求道:“但是在这之前,能不能抽出点时间让我好好跟他告别”“好。”范疏说:“我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说。”乐戈答。“让他乖乖听我指挥,现在他恐怕只听你的,我也只好拜托你。”范疏语气无奈。“好。”乐戈舒了一口气,“我会尽力的。”阿景,如果是我让你躲进了光明的角落,那就让我把你带向光明的中央,然后再退场。在幕后,我依旧陪伴着你,即使身处无人问津的黑暗。、43从书房出来郁景年就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双手叉腰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躲在卫生间里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打电话,偷偷摸摸得让他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敛了神色,郁景年拿出手机翻出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可手指停顿在了离屏幕只有几毫米的地方。因为郁景年突然回想起来,事故现场情况复杂又混乱,乐戈的包似乎落在了事故车里没有拿回来。郁景年皱眉,这么说来,乐戈的手机并不在身边说不定还丢失了。郁景年郁闷了,现在想要联系到乐戈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双手撑在洗面台上,郁景年舒了一口气,伸出手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淋湿双手,洗完手后用纸巾拭干水才慢悠悠地走出卫生间。“范疏,把黎念的手机号码给我。”郁景年言简意赅地对范疏说。范疏狐疑:“你想干什么”“拿来。”郁景年不说废话:“我要给乐戈打电话。”范疏看了郁景年一眼,叹了一口气,妥协地拿出手机递给郁景年。郁景年抬抬下巴,心满意足地进了房间。“喂,范疏”“乐戈,是我。”郁景年轻笑。“嗯现在没有在忙么之前范疏不是说今天会有很多通告么”乐戈这时候正在吃饭,就是黎念打包带回来的外卖。程舟还没走,似乎也不打算离开,很自然地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玩着手机。“还没有出发,红毯在下午3点,现在还有点时间。”郁景年边说边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服装,领口部分绘制着华丽的图腾,袖口是低调的暗纹,内敛不失大气。长裤剪裁精致,一看就是知名设计师的作品。郁景年扫了一遍衣服就将其随意地铺在了床尾。然后舒服地坐在床上,接着和乐戈腻歪。“今天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有没有头疼的情况”“唔,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有点点晕,现在除了伤口有点痛之外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了。”郁景年听见那头咀嚼食物的声音,唇角勾起,眼尾好看的上扬着:“在吃什么”乐戈放下筷子,专心地跟郁景年通电话,视线细细扫过眼前的餐盒,乐戈认真地跟郁景年汇报:“是木村的排骨煲仔饭。除了排骨还有胡萝卜、小青菜、青豆、鸡蛋还有好多好多。唔,反正味道很棒,我吃得很饱。”坐在一旁佯装自顾自玩手机实则仔细关注着乐戈动态的程舟听到她这么说,抬眸往乐戈身前的餐盒里瞄了一眼,暗自皱眉,吃了这么点就饱了本想劝乐戈多吃点,可当他看到乐戈脸上明媚的笑意,程舟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了冰水里,心都冷嗖嗖的。他自嘲地一笑,默不作声地离开了病房,他没有足够的勇气看着乐戈和郁景年腻歪。乐戈听到了关门声,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黎念,想问程舟怎么不说一句话就走了。黎念回复一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接着用口型示意乐戈她要去趟厕所。乐戈点点头,手指比了一个ok。“乐戈刚才你想说什么”郁景年没得到乐戈的回复,就迫不及待地轻唤她。乐戈不再开小差,一板一眼地跟郁景年说起正事。“阿景,我问了王医生,他说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你也知道,我的比赛就在两个星期后,今年比赛的举办城市在菁市,离廉市很远,而且赛程紧张,恐怕没有什么机会和时间能够和你多联系。我今天看了新闻,因为我的意外,让你陷入这样的困扰”听出乐戈语气里隐隐的自责,郁景年微眯眼,心里突然冒出一些复杂的情绪,他轻声叹:“宝贝儿,你”“你听我说。”乐戈强势打断郁景年的话。“我们做个约定。这段时间我在医院好好休息,出院后就直接去菁市专心比赛。而你,配合范疏的所有安排,专心工作。我们一起努力,好么”带着几分恳求,乐戈紧张地等待郁景年的回复。“因为媒体的新闻让你觉得困扰吗”郁景年淡淡的语气让乐戈听不出对方的情绪。不由得捏紧了衣角,乐戈斟酌着语言,忐忑开口:“不是的,我只是害怕”“害怕什么有我在,你还怕什么”乐戈愣住了,她听出来郁景年生气了,因为他第一次用这样烦躁的语气和她说话,似乎是不解她的理由。“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乐戈急了,语气也重了一些,倒也似乎是把对方震慑住了,半晌都没有声音。乐戈深呼吸,耐心地对郁景年说:“阿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太多的争议。车祸的事情更是让你暴露在媒体的聚光灯下,他们步步紧逼,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会很烦恼。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也不想你为我去承担这些。”“我想和你在一起,正大光明的,和你并肩作战。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做到。所以,我才要更加的努力,去赢得成绩,得到他们的青睐和认可。因为,只有最好的乐戈才能配得上最好的郁景年。”安静地听完乐戈的话,郁景年沉默半晌才沉声说:“你为什么会认为现在的你没有资格”乐戈垂眸,突然觉得鼻头酸涩。怔怔地看着病号服上整齐的斜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郁景年的问题。因为她的不够自信,因为她藏在灵魂深处的懦弱和胆怯,还因为在她眼里、在大家的心里,郁景年都是那么的独一无二和优秀完美,所以她没能在第一时间鼓足勇气,她辜负了他的期待,她确实不够资格。可郁景年接下来的一席话让乐戈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和非常的喜悦,她的一切妄自菲薄全部被打破。“除了你,在这个世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我甘心臣服。只有你,和郁景年才是最相配。”无论是在聚光灯下,还是在人群中间,我和你都是世上最相配的一对。他话音刚落,乐戈通红的眼眶倏地就溢满了晶莹,心被郁景年的深情充满,让她觉着幸福得透不过气来,淡粉色的嘴唇被她无措地咬着,乐戈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别哭,宝贝儿。”郁景年柔声安慰。乐戈忍着哭,脑袋隐隐作痛,耳朵里一直回响着郁景年说的话,他总会有办法让彷徨无助的她变得安心。乐戈随意地擦了擦眼角,平复了些心情才颤声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回来,好么”“嗯。”郁景年后脑勺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逼迫着自己下定决心。接着喟叹一句:“要想我,每一天。”带了些可爱的撒娇语气,乐戈噗嗤笑出声:“嗯,你要乖乖听话,我会每天想着你的,阿景。”“我等你来迎娶我这个高富帅。”“等我走上人生巅峰,我一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郁景年叹了一口气,嗓音沉稳,一字一句落进乐戈的心里:“尽力而为,我知道你有多好,这就足够了。”乐戈吸吸鼻子,晕着湿气的嗓音真挚地说:“你值得我去努力。”黎念从卫生间回来,就看见病床上的乐戈又哭又笑,奇怪得让黎念莫名怀疑这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还试图喊来医生给乐戈做个大检查,好在乐戈很快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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