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个也是我所担心的。那几十年的记忆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会有样一段人生,不过不记得,不表示不会出现,现在该担心的是,画翎成魔的几率到底有多大”君华犹豫了,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画翎入魔,而且还在魔界里生活了几十年,她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现在都不知道,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也别太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还反而是好事,要是她知道自己在魔界生活过,那她就会更加担心了。放宽心,也许某一天她便会自己想起来。”看着君华如此的焦虑,阡郁也不忍心,君华性子太孤傲,画翎大大咧咧的没有坏心,两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却因为诸多的因素没法在一起,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深渊狼堡一想到画翎那没心没肺的性格,可能自己想起来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不过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和观察,她在人间的模样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不知道在记忆方面也会这样。“好了,你别想太多,现在还没那么糟。”阡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便也琢磨着要起来了。君华白了他一眼,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真的是令人讨厌,“我走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估计赶回去画翎也该起床了。“不送啊,以后别有事没事都这么一惊一乍的来,美容觉都被你搅了。”阡郁看了看云镜里的自己,十分自恋的翘了翘眉角,余光里的君华此时突然呆滞了。突然,君华一个灵光过去,镜子惨兮兮的碎了一地。“君华,你要不要这样过分”大半夜的将他从美梦中闹醒,又是为了他家那谁谁谁,不就是一点破事,一直念叨着。打扰了他的美容觉不说,还不知觉醒,居然现在还砸坏了他的云镜,要知道这个镜子可是他从南海龙宫淘回来的水月云镜呢价值不菲,现在就这么被生生打碎了。这小子还不知悔改。他难道就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成。君华冷笑的看着他,十分鄙夷的口气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学什么小姑娘照镜子啊,别把镜子吓坏了。”“美容觉我说大哥,你别逼我毒舌好么你那一脸的掉渣胡,一头的白发,这早该入土为安了,现在还这样逍遥,小心遭天谴啊”君华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被画翎驯化的仁慈了许多,但是骨子里那种讽刺人的功夫都是熟能生巧的。听到君华这么说,阡郁瞬间的被愣在了原地。“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阡郁无不是被惨败所结束的。虽然他饱读诗书,可是对待君华还说除了厚脸皮,没节操,那些孔夫子的理论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就是能直接把那些文学天才给气活的人才。君华唇角一勾,看了眼阡郁,“再说这句话之前,请把你翘着的兰花指给我掰下去,这大清早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的眼光有问题呢”听君华这么一说,阡郁下意识的就注意道自己不经意翘起的兰花指上,已是羞愤的扭头离去。逃离君华,就是在拯救自己的生命啊回到君子山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的。院子里寂寥无一人,萧索的秋风吹拂着院里的树叶,引起簌簌直响。看着画翎的房间还是跟自己走前的一样,君华叹了口气,若是画翎真有成魔的一天,那么必会成为天界的敌人,那么那一刻,他们的爱情又该如何是好慢慢的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手伸出来又落下,想进去看一看她,便又犹豫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去了厨房,一会儿还能在她醒来的那一刻送点吃得过去。房间内,画翎睡的安稳,长长的睫毛如扇叶一般的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身子在薄厚适宜的被褥下显得很弱小,一头的青丝随意的摆放着,有一缕已经攀着床沿垂下。一双大手轻轻的抚着那一缕青丝,闪着星光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美人儿,她的眉角如此的和谐,好像梦里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一样,粉嫩的嘴唇时不时的微微张开着,似乎在笑又似乎在说什么。刚刚明明是君华回来了,鬼杀却一点都没害怕的意思。本以为君华会进来,可是他只在门口站了几秒,便离开了。这让鬼杀倒是有几分意外了。唇角一勾,鬼杀一手拂过画翎的脸颊,一手抱起她,腰身一转,便消失不见。君华端着早饭走到画翎的门口,敲了几声门。“花花,花花,起来了,吃早饭了。”可是空寂的房间没有半点的声音。君华还以为是她还想赖床故意的不吱声,君华又叫道:“快起来了,太阳都出来了。”还是空无一人的回音。这让君华有些意外了,虽然平时叫画翎也是这样,但是一般在他叫第二遍的时候,她怎么都会给点回应的才对了。托盘下的手指一掐,右脚下意识的一踢,门开了。君华放下手中的托盘,向着里屋走去,飘散的轻纱幔里,干净的床上空无一人。走过去,他将手轻轻的放在床上,淡淡的温热的气息还在,女子的兰香也还在,看来才刚刚离开不久。君华眉头一皱,感应着这屋子里近一个时辰发生的事。突然,他站了起来,望着门口的方向,手中的拳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握紧。这么大一股妖气自己居然没发现,而且这股妖气一看就是王者级别的,花花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遇到谁了,不然无缘无故的她也不会得罪谁啊屏气凝神,手指快速的算计着此妖的位置,画翎身上有他的同心链,所以不管她深处何处,他都会感应到她的距离。灵光一现,深渊狼堡怎么会跟狼堡扯上关系不由细想,君华闪身急速的便朝着狼堡赶去。现在他还不知画翎的情况如何她有没有遇险,有什么害怕,是不是在期待着他来救她。一系列的问题想出来,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眼看着离狼堡越来越近,外围的一圈妖气冲天向他袭来,君华有护心莲倒也不碍事,只是想着这妖气会伤到画翎,他的心便又纠结起来。在狼堡里隐藏了自己的仙气,感受着画翎的距离,刻不容缓。一边的画翎刚刚醒过来便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对,可是周围又一个人影都没有,想着自己明明在睡觉的,不知道怎么就到自己来了。难道是君华想给自己一个惊醒么看着这里面的设施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画翎小心的张望着,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极其精致的房间,四周放着新鲜的花朵,墙壁上都刻着古色古香的画,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看起来却是很美。一头的青色还是这样自然的垂在背上,沙纺的睡衣宽松却也能让她的玲珑曲线展现出来,看着面前的那一面大大的镜子,她非常自豪的笑了笑。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这般自恋的垂涎自己的美色了“不用照了,很美”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画翎紧张的一回头,发现一个妖孽的男人正一动不动的玩味似得打量着自己。“你是谁”面对这样的情况,画翎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是向后退了两步,护胸紧紧的额看着他。鬼杀笑了笑,看着她澄净的眸子实在是清澈的很,“别遮了,本王要是对你有什么企图你以为你逃得了么在你睡觉的时候,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么”本王睡觉画翎不得不说她是彻底的懵了,“你胡说什么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干嘛要带我来这里”“本王实在是无聊的很,觉得你挺可爱的,便找来陪本王几天。”鬼杀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好像谁欠了他似得。“喂,你别本王本王的你无聊关我什么事啊赶紧把我送回去,我可是有男人的人,别强抢有夫之妇”画翎很清楚的表明了立场,看得鬼杀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这么的会狡辩。“你是说君华”“是又怎么样”画翎撅起小嘴,一说起她家男人,她可是自豪的不得了。人家可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上仙啊一般的凡夫俗子怎可匹敌可是鬼杀好像并不为所动,继续大量似得看着她,“那又如何”、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可是鬼杀好像并不为所动,继续打量似得看着她,“那又如何”他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君华,以前在南海仙池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跟他动手了。什么叫做那又如何对于他的态度和回答,画翎显然的不太满意。君华再怎么说也是她崇拜的对象,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么看清,她这个君粉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于是乎画翎瞥了他一眼,从上到下,由内之外,狠狠的打量了一番,看得鬼杀左右感觉不对劲,在某人犀利的眼光里,鬼杀终于按捺不住的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看着,小心引火自焚”小丫头的目光太犀利,不像是喜欢,又不像是讨厌,带着一种轻蔑,这样的表情是他不能接受的。“你长成这个样子还学人家绑架穿个裙子带个假发,你都可以上怡红院了。绝对的头牌你信不信”刚刚不仔细看还真没注意,这小子确实是妖孽的过分,不像落枫上神还带着些神光的威严,与世隔绝的一种洒脱,也不似青焰那种放荡不羁的随性,他就好像孤山上的红鹰,清冽的眸子里是无法驾驭的凌厉,微笑里又是一种让人看不透又猜不到的神秘。与他的长相还真是背道而驰,不过这种妖孽,还真的是妖孽想到这里,画翎瞬间愣住。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伸手指着他断断续续的道:“你你是妖”那个妖字故意被她说的很无法相信对于她这迟钝是脑子鬼杀倒没感到有多意外,可能是之前就观察了她一段日子,她的性格和脾性大致也摸清楚了。看着她惊讶的样子,鬼杀唇角一丝笑意勾起,“那又如何”那又如何画翎脑子一下子都懵了,那她现在没有在九天之中的君子山上,而是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鬼地方“你你你要怎么样”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最主要的是要弄清对方到底是要干什么她没有得罪过他,以前都没有见过,也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妖孽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小气的家伙,不可能在她以前无意之中得罪而耿耿于怀到今天来寻仇,摒除掉这些质疑,那唯一的就只有他觊觎她的美色,想掳回来过压寨夫人摇摇头,画翎下一秒又否决了这一猜想。这妖孽看起来长得不错,不可能会却女人才对,怎么可能对别人的女人有兴趣而且还大老远的将自己从君子山带到这里来。见他只是望着自己迟迟不说话,画翎有恼了,“你说到底是要干什么”鬼杀咻的一下从高出跃下,一身红色彼岸花色的长袍美而妖艳,眉眼弯弯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画翎就在他这慢悠悠的动作里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害怕,总以为这么诡异的镜头怎么都不真实而且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就在鬼杀一步一步走近的同时,她猛然转身,对着身后的柱子毫不留情的撞了几下,口里还念念有词的道:“天哪,天哪,我一定还在做梦,梦还没有醒呢我得赶紧睡着,君华应该做好早点了,得等我回去吃呢快点睡,快点睡”看到这一幕,鬼杀早就已经是目瞪口呆,就在他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传来的打斗声,他有些不悦,这个时候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在打架斗殴,打扰他的好兴致。他正这样想着,敲门声又声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便是一声狼嚎。“大王,不好了,有个穿青衣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打死了我们好几百号兄弟。”接着,又是一阵狼嚎。鬼杀目光炙热,正欲出去一探究竟,门哐当一声被踢开,君华大步垮了进来,见到画翎躲在石柱子后面,原本杀气四起的眸子里瞬间变得温柔。“花花”那是一声极其宠溺的呼唤。听到君华的声音,画翎立刻回头,“相公。”从没有叫的这么的干脆,再见到君华,她毫不犹豫,不顾一边鬼杀凛冽的目光飞奔了过去,扑进君华的怀里,眼里的泪花瞬间沁透那带着莲花香气的衣衫。“相公,我好怕,你怎么才来”当她感到额头上的疼痛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在做梦,她便越来越害怕起来,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这里那么陌生,带着一种她不敢靠近的距离。君华拥着她的腰身,一手拖着她散落的青丝,柔声道:“对不起,是为夫来晚了。我们这就回去。”说着,目光一扬,看向那以同样目光看着的鬼杀,下一刻,他便下意识的将画翎护在身后。一人青衣飘扬,仙华绝世,一人红衣妖娆,妖灵外露。画翎紧紧的捉着君华的腰带,关心的小声道:“相公,小心。”鬼杀不是一般的妖孽,她看得出来。君华自然知道,以真实面貌露面的鬼杀君华不是第一次见过了,还记得那是几百年前的下午,他私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