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水,就变得如此了难不成是了受什么刺激但是她不好去问,她不愿提起让夜魅害怕的事情。想到这,红鸢就了然的点点头,说道:“今日不说便罢,来日方长。”夜魅也点点头,红鸢对她的这份情谊,她记下了,她知道,红鸢永远是她在通天阁中唯一的温暖。她看着红鸢,认真地说道:“谢谢你。”红鸢被她这一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先前她可是发了很大的火,现在她扭捏着不去看她,半天才挤出一句:“和我客气什么”“对了,”红鸢忽然说道,“阁主说今天想见你,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快和我走吧。”“他要见我那为什么之前在茶楼前没有说”夜魅这样问着,身子就被红鸢带起。红鸢支吾了半天,才说道:“先前不是我发脾气吗阁主哪有时间说,他那会让你走,是过来劝我了,这不才刚劝完,就让我来找你了。”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上一次是把殿前的狮子给砸了,这一次是把人家茶楼的台阶给弄坏了,怪不好意思的。”她这样说着,脸上却一点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还嘻嘻的笑着。夜魅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这脾气,估计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红鸢哈哈地笑了两声:“果然还是魅儿了解我,我就只是说说而已。”夜魅见她这样大方地承认,也笑了笑,但随即她的心情就沉重起来,柯孜墨要见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难不成因为那封信、苍城的谣言那封信可是她完全胡编的,本想着他离得那么远,也不会千里迢迢过来专门质问她,却不想他竟然来赤延国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攥紧了拳头。不多会,夜魅便到了柯孜墨所说的地方,红鸢很是识趣地退了下去,独留两人在这里。这是一处优雅的小亭子,凉风习习,树影重重,投到柯孜墨那挺拔的身姿上,比往日多了许多清逸。夜魅看了他一眼,便低下眉眼,对着他的背影温柔说道:“阁主。”柯孜墨这才从冥思中回过神来,侧过脸颊瞧见她,勾起了嘴角:“你来了啊。”声音透出特有的邪魅,夜魅低着头,浅浅的笑着,脸上的欢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是”夜魅声音颤抖着,再抬眼时,柯孜墨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一双眸子柔柔的看着她。夜魅的呼吸骤然紧促起来,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孜墨让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旁人不在时,她便唤她孜墨,就像前世一样,很像爱人之间的呢喃。柯孜墨挑起了自己的唇角,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今天让小魅儿来,是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呢。”“一件礼物”夜魅的眼睛里散发出欣喜的光芒,“孜墨要给我什么礼物呢”“自然是让小魅儿高兴的礼物。”柯孜墨斜眯着眼,眼中的眸光带着让人琢磨不清的情绪。不知为何,夜魅的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柯孜墨伸出手,指了指亭子中央的石桌说道:“你去把那个匣子打开,里面有让你高兴的东西。”夜魅乖巧地点点头,抬步走了过去,打开了匣子,随即眸子猛地睁大,嘴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这这是”柯孜墨看见她惊恐的模样,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身,好似很是关切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抚道:“小魅儿不要怕。”夜魅认得那匣子中所放的人头是属于谁的,那是当日在茶楼中冲撞她的男子,她放过了他,此刻却死在了柯孜墨的手中。“为什么”良久,夜魅才问出了这样三个字,她的声音颤抖着,柯孜墨抚着她的脸颊,却未讲话。夜魅的脸僵硬着,身子在不停地抖动着,并未因柯孜墨的安抚而好一些。“小魅儿,你终究还是不够成熟呢。”柯孜墨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为什么”夜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又重复问了一遍,即使她曾杀人如麻,但她还是不愿意看到别人死去,那种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她永远都忘却不了。柯孜墨松开她,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双手覆上她的眉眼,动作轻柔至极:“这个人顶撞了你是吗”“没有。”夜魅回答得干脆,先前的恐慌褪去,只余一张不忍可怜的脸。柯孜墨似是无奈般叹了口气:“你还是太过善良了,他欺负了你,你还如此袒护着他。”“我”夜魅摇摇头,“真的没有”面上那难过的模样下,夜魅心中冰冷,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男子,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拉拢她的心么好,那么她就陪他演下去。柯孜墨的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唇,眼中透着怜惜:“不,他有。”夜魅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但柯孜墨却未让她开口:“小魅儿,你记住,无论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孜墨”夜魅抿着嘴唇,眸中似有泪要落下,“遇见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看着夜魅那动情的眸子,柯孜墨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显得极为宠溺:“若是小魅儿现在感动,怕是有些太早了,让你更感动的事情日后会更多呢,现在便这般要哭鼻子,以后可怎么办呢”夜魅娇羞地轻捶了一下柯孜墨的胸膛,随后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日后对孜墨更好了”夜魅的声音愈来愈小,柯孜墨看着她这副模样,低下头打趣她道:“什么我没听清,日后怎样”“你明明听到了的,还”夜魅说着,脸腾地一下红透,头又埋得深了一些,“日后我要和孜墨一起看这锦绣河山。”“好”柯孜墨应得干脆,像是真的允诺似的,他握着夜魅的手,信誓旦旦,“日后定和你一起坐拥这天下。”夕阳已快西下,透出的红霞恰巧落在这亭中相拥的两个人身上,任人一看便觉是佳偶天成,琴瑟和鸣,但是,两人的心中却是各怀心思,各有各的算计。夜魅回来的时候,是红鸢将她送回来的,越过王府院墙,她就直接回了寝殿。传晚膳的时候,她才见到一天不曾出屋的雪衣。雪衣此刻苍白着脸,气色比早上好不了多少,依旧是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而同时,她旁边的谭严脸色也是不好看,像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看着他们俩,夜魅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是他俩因为什么事情打架了她看了一下一直在大吃的封玄奕,还是决定开口问道:“怎么了”她实则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她此刻需要雪衣的信任,而谭严也算于她的盟友,他的主子不能帮他出面,那只有她来了。见二人没有要说的意思,夜魅一记眼刀扫了过去:“怎么,还不想说”雪衣被吓得一哆嗦,她本就对夜魅畏惧,现在被她这么一看,立即跪倒了地上:“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夜魅见她半日只在那磕头求饶,便冷冷地又说了一句:“快说到底是什么事。”“王妃恕罪王妃恕罪”雪衣又磕了两个头,“市井小民传言说您去抢别人的丈夫,污蔑您的清白,我怕”“怕我一个生气把你杀了”夜魅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她很清楚她为什么犹豫了半日才说出来,无非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只是不知她如此惜命,会不会活得久一些。雪衣一听到这句话,身子立马贴到了地上:“奴婢这条贱命死不足惜,只是怕脏了王妃的手求王妃息怒是那些不知好歹的市井小民侮辱您的”“侮辱”夜魅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们侮辱我”雪衣知道先前夜魅被皇后侮辱,此刻定是对这事怀恨在心,现在她又提起这件事,定会让夜魅震怒,夜魅也定会去追究传播谣言之人,只要夜魅转移了注意力,她便可以逃脱一次惩罚。“王妃息怒”雪衣依旧重复着这么一句话,却是把一切都肯定了下来。夜魅看着她,眸光更为冰冷,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她说道:“你这计谋不错,可惜,还是不到家。”雪衣身子一怔,识破了吗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一丝夜魅能够相信她的侥幸,颤颤巍巍说道:“王妃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不用装了,”夜魅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那些心思我怎会不懂当日被阁主派来的时候,说不定心中在想着,那个新晋的四大护法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小婢女怎么骑到了我的头上我的武功明明比她好上许多,为何她能得阁主赏识,而我却不能若有机会,他日我一定会取而代之。”雪衣听到这些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嘴唇都在颤抖着,她被阁主派来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她并未想过取而代之,是阁主告诉她,她可以取代夜魅的位置,所以她才动了下歪心思。不过,她不够成熟老练,这么快就被夜魅察觉出她的野心。然而,夜魅并不知晓这件事是柯孜墨在背后捣鬼,她至今都以为当日在涯前柯孜墨狠心杀她,是为了讨好花姒鸾。不待雪衣再解释,夜魅又接着说道:“但是你并没有错,若是我,我也会这样想,今日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不必再枉费心思,你老老实实做好本分的事,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那四大护法之位,恐怕你刚去阎王殿,也就真的去了阎王殿了。”雪衣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低低喊了一声:“王妃”到这份上,她如果再否认,可就不能担保眼前这个王妃会像这般和她说话了。“我的话只说到这个份上,至于如何去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夜魅说着,又看向谭严,“你有什么事情”谭严的脸一直紧绷着,追随的主子无缘无故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他能高兴吗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很赞成封玄奕装傻的计策,他每日在身旁看着,自然知晓他所受的屈辱,现今苍城又传出这样的事情,被全城人戳脊梁骨的滋味,王爷能忍下,他可忍不下。可谭严刚要开口,在桌子上大吃大喝的封玄奕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摇了摇头,谭严想说却不能说,只能硬生生地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下:“属下没有事情。”这倒是让人意外的答案,夜魅将刚转过去的眸光又转回到他的脸上,她先前可是见他隐忍地很厉害呐,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索性也不再问,直接和谭严交代了一下工匠的事情,便打发他和雪衣退下了。“王爷似乎有话和我说”夜魅重新坐了下来,看着桌前这个冷静沉着的男子说道。、可是我信她夜魅可不相信谭严方才要说的话是被他自己给压下去的,定然是因为封玄奕不让他说。封玄奕转着手中的杯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太聪明不好”“回奕王爷,我还真的没听过。”夜魅撑着下巴,仔细将封玄奕打量了一遍,这样一看,封玄奕还是蛮好看的,可以说不输柯孜墨,不过他们俩要真的比起来,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因为两人本来就是十分不同的男子。封玄奕看着夜魅那似有似无的笑,别过脸去,说道:“你能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吗”夜魅拿起桌上的筷子,似是没吃饱般,又夹了一大筷子的菜放到嘴中,才缓缓说道:“怎么害怕害怕我一针断送了你的命”“这倒不是,本王从出生到现在,到还未体会过害怕两字,不过是因为你这般笑意,总让人觉得不安心,还不如你冷着脸的时候的样子。”封玄奕瞧着她,回答地十分认真。夜魅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仍旧带着那似有似无的笑意:“王爷想对我说什么,现在就说吧,这天色也晚了,我乏了。”两个强者的争斗便是如此,谁都不愿认输。所以封玄奕直接对上她的脸,恍惚间又开始思考了另一个问题,这个实力算于最弱的四大护法是这样一个城府颇深,思虑周全的女子,那么其他三位呢,是不是更令人难以捉摸于是封玄奕就走了神,他一直盯着夜魅,似乎可以从夜魅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本就善于逢场作戏的夜魅被他盯了半日,丝毫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倒把一张脸凑到了封玄奕的眼前,对着他说道:“干嘛这样盯着我是不是我生得太美,连王爷也忍不住对我着迷了”封玄奕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了她许久,但他和夜魅一般,脸都未红一下,甚至连眸光都未挪开一丝,把她的话给顶了回去:“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难不成连看自己王妃的权利都没有了”“王妃”夜魅似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般,惊讶地说道,“我们可是连堂都没拜完呢。”“那日后便再来拜一次堂,不就好了”封玄奕忽然觉得让眼前这个女子做他的王妃,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夜魅毫不在意地撇过脸去,倒也没有直接拒绝:“那就要看我日后还愿不愿意嫁给你了。”封玄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会愿意,就算不愿意,你也不可以去瞧别的男子。”“为什么”夜魅听他这句话,又转过了头来,他们现在只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以后分开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若本王入不了你的眼,而其他人却得你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