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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今晚他那么冲动的模样,又想了想夜魅递给他的酒杯,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也并未因此而改变自己先前所想,他紧紧攥着拳头,既然是她所愿,那么他不会说半个不字。六峰未对这个问题揪着不放,又将自己的问题问了一遍:“阁主是真的要杀我们”“你还抱有希望”容云讽刺的勾起嘴角,那笑容在六峰的眼中极为讽刺,六峰低垂下了头,长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不明白,如果我们四个人都死了,那通天阁就等于没了左膀右臂,阁主这样不是闹得自己心中不爽快么”嘶哑的声音透着哀戚,六峰只觉得他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六峰,你不仅话变多了,脑子也灵光了,”容云的这句话似是夸奖,又似是讽刺,“不过,脑子还不够灵光。”六峰看向他,他缓缓说道:“这就证明,阁主已经找到人来代替我们了。”“这”六峰瞪大了眼睛,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疑惑咽了下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找到比他们能力高的人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夜魅说,让我们和她一起建立一个新的通天阁,阁主是她。”容云仍旧是淡淡的模样:“既然能够保住性命,谁是阁主很重要吗反而,你应该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不是吗”六峰惊讶了一下,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此时的通天阁更是让人提心吊胆,红鸢看着那给雪衣把脉的老御医,心中捏了一把汗,夜魅对雪衣用毒她是知道的,只期望这个老御医才疏学浅,查不出来。柯孜墨看着坐立不安的红鸢,皱了皱眉头:“红鸢,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红鸢连忙摆摆手:“没有,我就是有点热。”柯孜墨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将目光放在王御医的身上,王御医神色淡然地把脉,随后起身道:“回主子,她中过毒。”“什么”红鸢激动地跳了起来,她没想到这个老御医能够看出来,夜魅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但是想不到这个老太医也这么厉害,她的心狂跳着,冲到那位王御医面前,抓住他的手:“你确定”王御医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到底在做什么,主子身边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他颤巍巍地看着她,点头道:“老臣确定。”“你不会是庸医吧”红鸢脱口而出,唯有如此,才能让阁主不相信他的话,要是阁主信了,再一查,魅儿可就遭殃了。“老臣”王御医的话还未说完,红鸢便被柯孜墨拽向了一旁,他带着些许怒气:“红鸢,不得无礼。”声音不重,却透着威严,红鸢咬了咬嘴唇,乖乖退到了一旁。红鸢不知晓他们的关系,她只是单纯觉得阁主很信任他。柯孜墨自然很信任他,当年那么多想要他死的人都没得逞,很大的原因就是在于王御医,他医术高超,博学多才,对毒更是有些许了解。“她中了什么毒”王御医抬起头来,问柯孜墨:“主子,不知她都有何症状”柯孜墨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失忆算吗”“算”王御医的眼中透出了些许光芒,“看来这个毒就是会让人失忆,老臣以前虽是听过这种情况,却是没有见过,想不到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红鸢在一旁不屑地冷哼一声,看他那样子本事也不及魅儿,但是,这一切一切连起来,矛头都指向魅儿,现在该如何她狠狠地看了一眼王御医,都是因为他才会这样的。但是现在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个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她睁眼说瞎话都不好说。柯孜墨此时心思都在雪衣中的毒的身上,也没去看身旁的红鸢,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雪衣,问道:“毒可解吗”“可,”王御医恭敬说道,“但尚且需要些时日。”柯孜墨点点头:“你先去将解药研制出来,越快越好。”红鸢瞧着大事不好,装作很是严肃地说道:“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阁主那么在乎她干什么还有劳神劳力去研制什么解药”“怎么会无足轻重呢”柯孜墨笑着看着红鸢,“红鸢,你说呢”红鸢退后了一步,觉得这笑容让她浑身发毛,她的身子抵到了桌子的边沿,她正了神色,说道:“阁主,我忽然头晕,先回去躺一下”说完不等柯孜墨同意,自己便跑了出去,王御医有一丝错愕,没想到太子殿下身边还有这样的随性的人物。王御医收拾着医药箱,柯孜墨忽然说了一句:“你说我这身边可可信的人有几个呢”王御医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确定太子殿下是和他说话的,于是回答道:“殿下天命所归,所有人自然都对您俯首称臣。”“你的意思是都可信了”柯孜墨冷笑了一声,王御医手心都冒出了汗,也没敢再说什么话,干站了一会,柯孜墨又说了一句:“你倒是会说。”王御医听完这句话,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他却都不敢伸出手擦一下。不过,柯孜墨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出去了,王御医呼出一口气,低头继续收拾他的医药箱。红鸢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就提笔开始写字,待看到那个信鸽飞出去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刚一转身,就看到柯孜墨站在她的身后,他看了看信鸽飞出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红鸢,似笑非笑般问道:“通风报信结束了”“阁主你说说什么红鸢听不懂”红鸢不自觉向后退着,心提到了嗓子眼,打翻了砚台,桌上的宣纸瞬间被染黑。“红鸢还真是不会撒谎啊”柯孜墨眯着眼睛看着她,眸中的神色却让人捉摸不清。、山雨欲来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嘿嘿这章有点少,后面加一个我以前写的小短文吧不要打脸“阁主”红鸢慌乱的目光四处游移,她想救夜魅,但是不知怎么去说,况且现在也不能确定柯孜墨到底知道了多少的事情,她又能为她解释多少。柯孜墨又逼近了一步,带着笑意看着红鸢:“红鸢莫不是要告诉我,你方才是在为鸽子喂食吧”“这”当然不是,她不可能用这个理由,别人骗她她都不信,不要说柯孜墨了。难道要老实交代她想着摇了摇头,这样魅儿可就危险了。“什么红鸢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柯孜墨看着她,嘴角虽是带着笑,但是那眼神却阴沉无比。红鸢紧张地攥着手指,脑中忽然浮现出谭严的那张傻脸,眸中一亮,随即结结巴巴地说道:“其实,其实是我在,在苍城看上了一个男子”柯孜墨盯着她,红鸢又接着说道:“那个男子长得很好看,就像,就像芙蓉花那么好看”话一说完,红鸢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下来,她怎么将一个大男人形容成芙蓉花而且谭严和芙蓉花一点边都沾不上。柯孜墨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后将身子远离了红鸢些许,身上也没有了原先咄咄逼人的气势,像往常一般温柔地摸了摸红鸢的头:“原来红鸢是想嫁人了啊。”“嫁人,什么嫁人”红鸢迷茫着问道,随即又回过神,脸腾地一下红了,“那不是还早么”她脑中还想了一下谭严穿着喜服的场景,陡然觉得不忍直视,苦恼的摇了摇头,她觉得他这辈子穿侍卫服和铠甲最好看。看着红鸢那风云变幻的表情,柯孜墨又笑了笑:“红鸢长大了,都会害羞了。”“我可没害羞”红鸢恼怒地说着,拳头攥得紧紧地,比先前更为紧张了。“唉”柯孜墨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啊,若是红鸢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人,我一定为你做主。”“真的”红鸢的眼眸陡然亮了起来,对于她来说,这种寻常的幸福才是最求不来的,阁主既然说要为自己做主,就是同意了自己嫁人一事,她如何能不开心柯孜墨点点头:“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红鸢更为开心了,一张脸上都带着明媚的笑容,激动地大喊道:“阁主,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阁主”说着,就要上前去抱他,柯孜墨挡住她扑上来的身子,无奈说道:“好了好了,多少有些女子的模样,现在这样别人怎么会愿意娶你”红鸢听到这句话,立即乖乖地站在原地,使劲点了点头:“阁主说的有道理,红鸢日后要做温柔的女子。”“这才对啊。”柯孜墨又说了几句,便走了出去,既然她和自己绕弯子,那他就不去过问了,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比算计,她还嫩了点。不过啊,现在夜魅会有什么对策呢他倒是十分想看自己棋子的表现呢。转眼就到了第二日清晨,夜魅坐在铜镜前梳妆,眉头紧锁,封玄奕从她身后走过来,将她的眉头抚平:“一大早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夜魅放下梳子,转头看着封玄奕:“你说,昨晚为什么他们没来”“你想他们来”“我就是奇怪啊。”夜魅绕着自己的发丝,眸中的不解越来越盛。封玄奕倒是没她那么多的忧虑,他拿起梳子,替她梳理着发丝,仔仔细细,神色温柔,似是捧着一件珍宝在欣赏一般。夜魅见他不理睬自己,赌气地转过头去,任由着封玄奕梳理自己的头发,最后还是沉不住气,问道:“你说为什么”她现在算是比较依赖封玄奕了,凡事都喜欢与他商量,她当真是将他当做自己可以相信的人了。“能有什么为什么,”封玄奕语气随意,“那会容云的话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他说,一定会是你想要的那个结果,不用想,都是他帮了你。”“不会吧”夜魅有一丝惊讶,“他为什么帮我”她与容云可是不熟的,准确来说只见过一次面,还是很危险的一次面。封玄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猜测道:“或许是心血来潮,或许是老谋深算,或许是诚心待你。”夜魅脑子有些发蒙,在封玄奕又继续梳理的时候方才如梦初醒:“我觉得最后一个不可能。”“我倒是觉得最后一个最有可能,”封玄奕说的不急不缓,“你没发现他喜欢你么”夜魅回头嗔了封玄奕一眼:“我可是和你说正经事呢。”封玄奕无辜地看着她:“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呐。”“我怎么不觉得你那是正经事呢”夜魅还就捉着这件事不放了,封玄奕只好扯开话题:“华万昌昨晚来告诉我,封玄痕有动静了。”“什么动静”封玄奕放下梳子,眸光沉了下来:“他招兵买马,看来是要有大动作了,邺白蓉不愿意帮他,他自然要自己想办法。”“这么大胆看来真的是势在必得了,”夜魅低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又抬起头问道,“华万昌何时找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半夜的时候。”封玄奕径直向殿门口走去,想打些水来洗漱,这府中没有个仆人什么的,事事都要劳烦自己。夜魅想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她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是要晚上见,白天太惹人注目了,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封玄奕听到她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对着她说道:“的确太惹人注目了,万一要是整个苍城的女子都迷上本王了,那王妃要处理多少烦心事啊。”夜魅对于他这句话不予理睬,只默默转过了身去。早膳的时候,容云是和六峰一起来的,容云到夜魅的身旁敲了敲桌子,夜魅抬头,见着他给了自己一个安心的眼神,就知道他将六峰的事情办好了。夜魅冲他感激地笑了一下,容云有一阵晃神,随即神色如常地坐了下来。这顿早膳吃的极快,容云喝了一口茶,对着几人说道:“一切既然都已定了下来,就让连影来这里一起商议一下吧。”没想到他都猜到了,夜魅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应道:“好。”小短文:林婉已经很老了。而今的雍容华贵已渐渐取代她曾经的清闫秀丽,她对从前的记忆也愈来愈模糊,偶尔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过御花园时会停很久,随后喃喃道:“哀家似乎曾经和谁在这里一起赏花是谁呢哦,是陛下,是陛下呢。”她有时亦会记不起那个她恭敬地称为陛下的男子谢邺早已驾崩,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看见他在她的宫中读诗经,她细心地为他沏一壶茶,接着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直到听到茶碗落地的声音,她才醒悟过来,那个她爱了一生的男子,已不可能再回来,她的泪水不自禁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她不大记清的过往。永义二十三年,永义帝驾崩,太子谢邺承皇位,谢邺无治国之才,反对之声不断。然,本应到来的一场易主之战却被林将军生生压了下来。一月后,林将军的女儿林婉进宫,封为贵妃。谢邺极少去林婉宫中,就算去,也是会带上一本诗经,在榻上看着书静坐一夜。林婉初时失落,后来竟觉欢喜,因她可以一直这般看他。谢邺不懂朝堂之事,只懂吟诗作画,众臣皆知,索性事事都去找林婉。那日,林婉去寻谢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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