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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会过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再体会一次。思来想去,也就应了。封玄奕十分欢喜,当即就出宫回王府了,反正谭严留在这里,他也不必太过忧虑。而他刚到府中,外面就来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那人也不言语,只看了看王府的牌匾,便将手中的极小的竹筒递了过去。随后人便离开了,封玄奕看了看这个竹筒,好似是信鸽传信的竹筒,难不成是夜魅送信来了没有多想,封玄奕将竹筒中的纸抽了出来,纸上没有写太多的字,却让封玄奕的心都纠了起来。“阁主已知,万事小心。”这毋庸置疑是红鸢写的,封玄奕紧握着纸,没想到事情会是这般,他本以为柯孜墨城府深,心机重,却不想已经警觉到这样的地步,那这次夜魅去,怕是凶多吉少。他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他怕是就追不上他们了。谭严到王府门口的时候,便是见到封玄奕眉头紧锁的模样。他赶忙上前:“主子,怎么了”封玄奕直接将纸递了过去,谭严低头一看,惊讶的问道:“这是红鸢姑娘写的”“嗯,”封玄奕应了一声,面色凝重,“先前应该是用信鸽,信鸽飞到一个地方,随后快马加鞭送来的。”谭严抱着剑,疑惑地问道:“若是一个圈套呢他可能是想要主子离开苍城,随后”这句话没有说完,封玄奕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时局紧迫,一点都大意不得,而他们也不能断定来送信之人就是红鸢派来的人,不过知道夜魅身份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通天阁的,知道她身份的人,唯一可能是封玄痕,也只是可能,这件事,是真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万事还是谨慎为好,封玄奕对着谭严耳语了几句,谭严领命后,便向着痕王府的方向走去。谭严到痕王府的时候,符雅正坐在王府杏树下发着火。“这杯茶这么烫,你让本王妃怎么喝你这个贱婢是故意的吧”谭严见到这样的符雅愣了一下,他当真是找不到当年符雅的模样了,她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改变了,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地上跪着的丫鬟抖着肩膀,应该是在忍着哭声,丫鬟的背上湿了一大片,符雅手旁边的杯盏中是空的,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不说话你这是默认了”符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倒一杯茶在她的背上似乎不是很解气,她又踢了一脚:“装哑巴如今倒是能干了”丫鬟禁不住符雅这样踢,向旁边歪去,睡到了地上。符雅的脸色这才好一些,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她换了个方向,刚想继续惩罚丫鬟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了谭严。她顿时一愣,收住了脚:“你你来干什么”自从那件事之后,符雅对谭严的印象就截然不同了,若不是因为谭严从旁挑拨,她怎么会嫁给了封玄痕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谭严未讲话,淡淡转移了视线,符雅蹬着步子走了过来:“你来干什么”语气里全是厌恶。谭严仍旧装作未听见,符雅走上去拦住他的路:“我问你话,你没有听见吗”这次,谭严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温润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难道我的客人,也要向你汇报么”事封玄痕冷哼一声:“那还不滚”符雅眼中划过一抹愤恨,但还是唯唯诺诺道:“是,这就走,这就走。”符雅离开之后,封玄痕看着谭严:“谭侍卫今儿散步怎么散到我这了连守卫都拦不住你啊。”“自然是有事来找王爷。”谭严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若是绕弯,他警戒性就约高。“什么事”封玄痕见他这么直截了当,也就直接问了。一边说着,一边将谭严向着方才符雅坐过的地方引去。“唉,”谭严叹了一口气,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王爷想必也听说我家主子大病的事情了吧”封玄痕不知道,封玄奕还未将风放出来。他疑惑地哦了一声:“怎么病了”“还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谭严捶了一下桌子,封玄痕心头一颤,因为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一定是夜魅,于是问道:“她怎么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谭严立即点到为止。封玄痕却是纳闷了,这封玄奕因为一个女人病了,为何要专程来告诉他应是有什么有求于他吧此事关系到夜魅,他自然也是想知道,于是问道:“谭侍卫今日来,不会只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吧”“王爷英明,”谭严抱了抱拳,“先前听闻王妃与王爷私交不错,王妃在苍城人生地不熟,所以属下斗胆猜测”“你是觉得人在我这”封玄痕挑眉,脸色有些不好起来。谭严立马半跪了下来:“属下只是猜测,所有得罪王爷之处,还望王爷宽恕。”封玄痕自然不会就这件事浪费太多口舌,人本来就不在他这里,他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他只是好奇,夜魅与封玄奕发生了什么,而夜魅又去了哪里。他摆摆手:“罢了,你也是为了自己主子,我这里没有你想找的人,你可以回去了。”“是。”谭严也没有多留,径直走出了王府。封玄痕的手指不停地敲着石桌,一打响指,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你去帮我查查奕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他们的王妃去了哪里。”谭严一直在痕王府的一处隐蔽墙边站着,看到一道影子出了王府,方才抬脚离去。他既然派人去查了,那就证明他不知道夜魅的事,也就是说,那的确是红鸢写的,他们一行人,凶多吉少。而封玄奕却是等不到谭严回来就离开了,无论是真是假,这次都凶险异常,他不能等到危险发生了再后悔。所以谭严回到奕王府的时候,便没有见到封玄奕的身影,不过事情已经确定了,他也不必担心是封玄痕的算计。封玄奕走后,封宏业就十分不安心,他不住地在御书房中走着,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邺白蓉和封玄痕知晓,否则他这天下就算是丢了。对于邺白蓉,他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动手,而封玄痕,怕是蠢蠢欲动了。他觉得自己做这个皇上着实窝囊,若是重新来一遍,他一定不会让萱儿死,他也不会让他与萱儿的儿子装傻五年。只是当初走了这一步险棋,为的就是一箭双雕,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最初的目的相比于封宏业的愁容满面,邺白蓉在宫中可是欢喜得很。秋之也十分高兴,她手中拿着信笺,一滴泪落了下来。“秋之,我们可以回去了,终于可以回去了”邺白蓉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容光焕发,是她做皇后这几年来所没有的。“嗯,终于要结束了。”秋之点着头,“主上找到了公主,很快,我们的家就会回来了”邺白蓉没在意秋之的话,她只知道她很快就可以见到这些年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为了这一天,她熬了这么久,终于要成真了。“是什么时候回去”邺白蓉拉着秋之的手,迫不及待,她恨不得现在就能回去。“一个月后。”“一个月啊”邺白蓉喃喃地念着,“很快了,很快了”她一直都在盼着这一天,现在这一天到了,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走到床前,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包袱,是当初她来皇宫之前带来的,她缓慢地打开,只见里面是鹅黄色的衣裙,还有几样简单的首饰。邺白蓉细细摩挲着,转头问秋之道:“秋之,你说,我穿这些,还会像当年那般好看么”“会。”秋之的回答仍旧如往常一般,淡淡的,她已经从先前的欣喜中反应过来,还剩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不能出任何差错。秋之的心思虽然不在邺白蓉身上,但是她说的确实是真话,邺白蓉的样貌本就极好,且不说她年纪还不算大,做皇后这几年里,未曾受过一点委屈,除了比当年少了些单纯,确实并无太大差别。邺白蓉欣喜地拿起首饰比划着,脸上扬起了笑容,好似她及庚那年,茫茫人海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从此再难相忘。、从前之事乾邑朝,永义三年。建宁仍旧是一派繁荣的迹象,前几日是灯会,气氛还未散去,邺府就紧接着热闹起来,城中人人都知晓今儿是邺家大小姐及庚的日子。邺府中挤满了前来道贺的人,自然是想为自家儿子谋亲事的居多,众人都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邺家大小姐邺白蓉是否如传闻中那般惊才艳艳。相比起外人的期待,今日的主角邺白蓉却是兴致缺缺,她任由丫鬟为她梳洗打扮,穿起采衣,丫鬟在她身旁不住地夸赞:“小姐真是漂亮”“行了,奉承话也不用说了,”邺白蓉斜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丫鬟,不耐烦写在了脸上,“虽说我现在心中不痛快,但是毕竟今日是重要的日子,我不会乱发火的,尽管放心。”她的确是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景,她爹自然也是知晓的,所以才让她身边的丫鬟看着她一点,所以她说让丫鬟放心,实则是在让自己的爹安心。丫鬟去向自家老爷重复了小姐的话,邺昊穹心中甚慰,自己的女儿终究还是识大体的。他们这一辈人,做官做到这年纪也都没有升迁的可能了,这官职不比了,自然比起自家的儿女来,邺昊穹早年一直在官场追名逐利,安定下来才娶了一个女子,而那女子生下了邺白蓉之后就去了,临终只交代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而他与那女子感情甚笃,她去之后,邺昊穹也无心再娶,只守着一个女儿,这一守,就是十五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邺昊穹自然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也就导致了邺白蓉骄纵的性格,请了几个夫子来教她,她总是嫌古板,与其对着他们,她还不如自己念书,邺昊穹起初头疼,后来竟发现这丫头作诗极为有天赋,几乎是信手捏来,不多久,她的名号就在城中传了开来,邺昊穹想,这样也罢,索性什么都不管了。虽是如此,但这段日子在邺白蓉眼里十分无趣,府中能看的书几乎被她翻了遍,想要去学骑射,又怕自己的爹说危险,她就是这样,性子孤傲让她不愿意求人,即使是自己的爹,他说一句回绝的话,她只会默默地走开,眉头都不愿多皱一下。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邺白蓉方才磨蹭着去前厅,丫鬟簇拥中的邺白蓉娇俏美丽,不得不说,她出落的极好,在场的那些宾客都愣了,这平日里听着邺昊穹吹嘘自己女儿如何如何好,竟然全都是真的。邺白蓉冷冷地扫过人群,未把这些人放在眼中,应该是她平常得到得夸赞太多,她都已经麻木了。她的目光四处游移着,忽然见到一个白衣男子旁若无人的喝酒,他与其他人不一样,只仔细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她隐约觉得这个男子不一般,这来观礼的几乎全是妇女,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凑什么热闹邺白蓉向前走了几步,想要仔细看看那男子的模样,可是人群见她一动,也都回过了神,纷纷赞叹邺昊穹养了个好女儿,这喧闹的环境让邺白蓉很是头晕,但是也不好走开,极为繁复亢长的及笄礼已经让邺白蓉皱起眉头,哪知结束了还不得安生,那些观礼的人蜂拥着上来,为她介绍亲事。邺白蓉皱眉,随即说道:“爹,我有些头疼,先回去躺躺。”邺昊穹当然应了下来,随意嘱咐了几句便让她回去了,邺白蓉走到后厅,换了衣服,偷溜了出去。她记得这里有一条路是通向前厅假山那里的,小时候吵闹邺昊穹,让他为自己铺了个捷径,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那条小道在她门前的花树旁边,不起眼,她四处看了看,随后猫着腰走了过去。不多久,就有亮光传过来,邺白蓉眯了眯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倚在假山上的白衣男子。她悄悄走到假山后面,透过孔隙向他看去。男子的模样很是年轻,有股温润儒雅的气息,但他脸上隐约透着沧桑,邺白蓉由此可以肯定他今年有三十多岁了。实在是猜不到他的身份,她开口了:“你是谁”男子愣了一下,侧着的脸转向假山,随后就看到了邺白蓉一脸奇怪地打量着自己。他笑了笑,知道这位小姑娘是邺白蓉,也就答道:“花寒。”邺白蓉点点头,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低头思索了一会,才想到眼前这人的身份,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花将军”花寒微微点头,证明她说的不错,邺白蓉仍旧保持着惊讶的状态,这男子哪里像将军了要说是个状元爷她才信。“丫头,回神了。”花寒看着她那副样子,忍不住提醒道,自己是将军那么让人惊讶吗不过算了,朝中人的反应都和她一样,他也都见怪不怪了。邺白蓉不自觉地绕过假山,走到了他跟前,现在所有宾客得注意力全部都在邺昊穹身上,这地方偏僻,也没人注意。花寒依旧淡定从容地喝酒,也不在意邺白蓉一直盯着他看,他喝酒的时候极为潇洒,一口接着一口地灌下去,这是常年做将军养成的习惯,毕竟,哪一个将军是扭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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