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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糟糟的人一齐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教官跑了过来。“谁跟朱悦一个寝室的,过来。”其余七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地跟了过去。只见朱悦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极为难看,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她们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文心雅眼睛一瞥,无意间看到朱悦捂着肚子的手上,沾着鲜血。她吓得后退两步,见了鬼似的愣住了。同为女生,她已十有八九地估摸到了,朱悦此时所受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这种类似情况她也有过,小腹里头就像装了绞肉机似的,不停地转啊转,稍微动弹一下都痛的不得了。当然,就算不动,也照样十分难熬。痛经嘛。文心雅抬起头,左瞧右看,就数朱悦的父母脸色最为难看。呵呵,亲生女儿也下的去手。不过这种突发状况,的确是难以预料的。她心里讥讽着,等着教官的指示。“你们,把她带到军医室去。”龚苟皱紧了眉头,这才一天不到,七班就有两个登门拜访军医,无奈。现在的家长啊,唉,对孩子不是太宠就是太凶。王思云她们点了点头,连忙手忙脚乱的把朱悦给架了起来。这下,朱悦又有好受的了,她们抬着她每走一步,她的小腹便剧烈疼痛一次。没过多久,她们就发现自己手上沾了血,纷纷停下回头看。果然,方才她倒下来的位置,也停留了一滩快要干涸的血。对了,我们抬她,那她爸妈干嘛文心雅郁闷地想着,回头望去,朱悦的父母却都往军校大门口走了。搞什么啊。有了下午的闹剧,时间仿佛快了起来,不知不觉地,晚上的军训也已经结束了。寝室里朱悦一个人坐在床铺上吃东西,零食袋子丢了一地。外面的星空依旧闪烁,只是她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室友们回来,瞧见地上一片狼藉,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一两个女生上前慰问,另一个手拿扫帚清扫垃圾。不过文心雅和王思云,则整理衣服等会儿去洗澡。公共浴室想到这儿,文心雅打了个哆嗦,凉的她鸡皮疙瘩掉一地。真是,不知道军校的人怎么想的。文心雅愈发郁闷了,要不要搞得这么暴露这是为难谁啊总有人会尴尬的吧。走着走着,一股暖暖的水雾以一间简陋的大浴室为中心,悄然发散开来。“”文心雅抱着衣服和沐浴露走到门口,站在原地,不愿意动了。简直卧槽了她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整个人都慌了起来。这浴室简陋没关系,可是,怎么连门都没有随随便便挂个碎花门帘就可以吗我的天文心雅再也hod不住了,倒吸一口凉气,转头望向王思云。然而,毫不在意的王思云被她恐惧和求救的眼神给吓着了,眉毛怪异的扭曲起来,“至不至于啊,大不了你穿着衣服洗呗,别怕被人当神经病就行。”一语惊醒梦中人,只见文心雅一手托着衣服,一手激动地握住王思云的手,万分感激地摇了摇。她目光坚定,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不怕,绝对不怕。”她俩肩并肩走了进去,文心雅眼睛一眯,“幼小”的心灵开始受创,并且是持续受创。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圈周围白花花的身影,脸上温度立马暴涨,当然还有她的脸色,极其难看。尼玛,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心想着。文心雅默默地走到最角落的那个花洒位置,开始她特立独行的沐浴方式:穿着衣服洗。当然,这壮举引得周围女生三三两两回头看,目光呆滞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与此同时,文心雅的心里,开始了她尴尬时打发时间的方法之一:吐槽,疯狂吐槽。哎哟我擦,这水能再冰一点么,这得是地下水吧还是从雪山千里迢迢运过来的是要凉死谁啊,惨无人道,没人性。哟喂冷死老娘了。尼玛尼玛尼玛,她们都是空气,空气,不成,周围没人太恐怖了她们都是,都是,都是王思云。对,都是王思云。其实从某种角度看,她和文棠的内心都如出一辙,一样奇葩。诶不对啊。文心雅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想法冲进她的脑子里:等会儿湿衣服咋办难不成把自己晾外边晾一晚上我擦,开玩笑可总不能现在去问王思云吧她心想着,又尴尬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有了。她灵机一动。等会儿躲被子里换不就得。剩下的几天,除了少了一些闹剧,其他生活就像复制的一样,无聊枯燥乏味。为期一周的军训一晃而过,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行人站在门口与教官分别。数十个班,就数七班教官最累,时不时听到吕洺安和文棠欢天喜地的报告苏晟东出的各种状况。“苟教官,苏胖子又晕倒了”“苟教官,苏胖子又扭到脚了”“苟教官,苏胖子又吐了”这一来二去的,铁三角和龚苟教官也熟悉了不少,于是开始叫他“苟教官”,叫的不亦乐乎,心情愉悦舒畅许多。、王负贱如今军训结束,多多少少有些难分难舍,四个汉子互相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放开。一周下来,苏晟东不瘦反而胖了,平均每跑一圈他就要吃两个鸡腿三包辣条一瓶可乐。小卖部的收银员同志都被他给吓到了,其一是因为苏晟东的中文说的格外的好,虽然他不知道苏晟东只是空有一副英国人的皮囊,丫骨子里就是个不爱学习的中国小混混,其二是因为,苏胖子的食量着实惊为天人。文棠依旧是所有学生中最黑的,一眼就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特别是一到晚上,他的眼白和牙齿显得格外闪亮。至于吕洺安,一提到他,文棠和苏胖子就气得牙痒痒。那个贱人,光情书就收到五六封,还有妹子折的玫瑰花啊,特意买的零食什么的。不过还好,那些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是被他们仨一起消灭的。一切回归正常轨道,才上了十几天的课,便已快到九月末尾。“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奉药囊提轲。秦王方还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王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同学们听他这么念,不少人躲着偷笑。王负贱,王负贱。“呼哧呼哧”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了。虽然外边太阳火辣辣地烫人,可调皮的学生们把空调弄到了18c,有的人冷的不行,各种埋怨却无果,只能默默擦鼻涕。可有的人却不以为然。比如像苏晟东这样厚脂肪的,自然是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打盹儿。看他那无所畏惧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停下来刚想板书的朱史,突然听见打呼噜的声音,于是将书往讲台上一丢,开始下来巡视。看来,即使外面蝉鸣再响,依旧不能很好的给苏胖子打掩护。近在咫尺的呼噜声文棠怎么会听不到,他见朱史下来,连忙回过头去推睡得正香的胖子。“醒醒,老师来了喂喂,苏胖子。”他一边推苏晟东,一边“反观察”朱史,眼看着他扶了扶眼镜,离这儿越来越近,可胖子却跟吃了辅助睡眠的药物似的,一睡不醒。你妹妹的熊,胖子,别怪兄弟我不仁不义了。文棠心想着,回头看了一眼正专心致志做笔记的吕秀才,然后踩了苏胖子一脚。结果,他只是把脚迟钝缓慢地缩了回去,换个姿势继续睡。尼玛啊胖子你是猪吗文棠的内心已经给跪了,难不成肉多,踩了都不疼吗糟糕,老师过来了。文棠心中一惊,只能就此作罢,心不甘情不愿地扭回身子看书,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询问吕洺安一些词句。“诶,这个断其左股,是把荆轲的左半边屁股给砍了吗”文棠故作虚心求教的样子,不求朱史看到能夸他,只求躲过一劫。“噗,咳咳。”吕秀才笑了出来,虽然他当然知道文棠是装的,这个文盲几乎就没听过课,老师下来才故作认真问他问题。可是这次,也傻的太离谱了吧。“咳咳,你听我给你解释。”吕洺安说道:“这个股,在这里是大腿的意思。所以就是说,秦王把荆轲的左大腿给砍了,然后,这个废也不是废了的意思,是倒下。意思就是,秦王把荆轲的左大腿砍断了,然后荆轲就倒下了。懂了没”“哦哦”文棠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一边时不时把眼睛往后瞟,隐约感觉背后已经开始冒寒气。吕洺安见他这副模样,“孺子不可教”地摇了摇头,继续做笔记。“叩叩”这下完蛋了。文棠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知道朱史已经不怀好意地发现了熟睡的苏晟东。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突然,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于是机械地扭过头去。只见朱史略微反感地指了指苏胖子,“把他叫醒。”“啊哦”文棠羞涩,哦不,准确的说是紧张地碰了碰胖子的手臂,心里明知这样他不会醒来,可还是不敢乱来。“直接撅他咯,这样哪得醒哩。”朱史开始不耐烦起来。“哦”兄弟,得罪了。文棠一咬牙,使劲儿地拧胖子胳膊上白花花的肥肉。“哎哟喂”苏胖子一惊,猛地直起身子,撞到了他边上的朱史。而这个脸色阴沉的语文老师,正盯着他。“站起来。”苏晟东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可是还是有点儿神志不清,或者失重还是别的,他往后一仰,差点儿跌倒。“这么胖还睡,都要睡成美国球了。”朱史瞪着他,冷幽默地调侃起来。结果也不知胖子是没睡醒呢还是怎么着,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句:“嗯我不是美国球,我是英国球。”这下,连五十知天命阅历丰富的朱史也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周围的同学乐呵了,一个个都等着看好戏。朱史憋的脸都快紫了,可对于苏晟东同学这类似“自取其辱”的回答,的确是让人无奈。正当他准备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时候,下课铃适时地响了起来。朱史连忙走回讲台,嘴里还喊着“等下,不准走,还有事情没有讲。”于是同学们只能意兴阑珊地坐回原位,心里一边埋怨,一边盼望老师快点儿说完。其实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国庆节回来要举行运动会,必须三天内定出参选名单,以及把黑板报出完。瞧,就这么一句话的事,朱史却活生生拖堂十三分钟,害得同学们一个个忍气吞声,不少人都紧握双拳,恨不得把朱史给推到一边,然后下课吃饭。想想那场面,的确壮观。“唉,好热。”苏晟东看着外面烈日炎炎,蔫了,“咱们去打包华莱士吃吧,我不想去食堂。”“成,我去寝室开空调,你和吕秀才去买。”苏晟东想了想,点头答应。一回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寝室,文棠这心里哟,就他妈一个字:爽看看别人住的地方,墙壁重新粉刷一遍那又怎样,跟咱住的地方比起来,那就是狗窝,全他妈的是狗窝。光有墙纸这一项,就远超他们了,更别说床铺和衣柜都是新买的。文棠坐在地上背靠着自己的床铺,低头玩手机。“嘭”“文娘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买了三个人的份”“卧槽你说啥”文棠猛地一惊。由于苏晟东语气加重在“份”这个字,于是被脑洞大到无极限的文棠,给联想到了“粪”。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当他整个人都进来,文棠才看到他手里提着华莱士,这才大松一口气,不由得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蠢。“嗯对了文娘。”吕洺安怀疑地看了看他,“让你当宣传委员,你画画行么”“呸”只见文棠一吐骨头,无比自豪地答道:“老子水粉七级、素描八级、漫画七级、速写七级。素描最高九级人头像老子初一就画着玩儿了,小学的时候一个美术教授,还想带我去英国留学呢。”“那你咋没去说不定小学我们就相遇了。”苏晟东白了他一眼。“是啊,现在就是青梅竹马了。”吕洺安笑道。“去去去。”文棠憋屈地撇撇嘴,“老子英语不好,去个毛线。”“那你这次有几成把握可以画好”苏晟东问。“八成”文棠信誓旦旦地回答。然而隔日上午语文课。“你们宣传组怎么这么慢。”朱史拍了拍讲台,粉笔灰被他这么一拍,都迎风飘扬起来,引得前排同学一阵咳嗽,心里头纷纷暗骂朱史老棺材你个老不死的。文棠低头不语,只觉得面子丢大了。下了课,文棠回头望着后边黑板上那乱七八糟的草稿,心里不禁也乱糟糟的,恨不得把朱史给砍了然后风干,挂黑板上当画用。同学们都走光了,只留下他和王思云两个人,因黑板报而发难。为了寻找灵感,文棠特意买了一本漫画书,坐在座位上心慌意乱地看。已经下课二十分钟了他心想着,再不有点成绩,又得被骂,可是好饿啊。他抬起头看了看主动请求留下来的王思云,她皱着眉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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