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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强摘我们的匾时,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现在她居然还说新奶奶目中无人,老爷自然忍不住要说她了。”杨氏看着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也不说话,只是啜着茶笑而不语。却说锁芳馆内,代柔一支束发的钗找不到了,看着镜子里面有些蓬松的发髻,心想先借寒香的用用再说,于是打开了寒香的妆匣子,却看见并不宽裕的妆匣子里居然还放着一件和梳妆之物并不相干的东西,数寸长两指宽的一截管筒正躺在匣子的一角,正代柔拿起来瞧着奇怪,寻思这是什么新鲜玩意儿,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于是反而忘了最初的目的,拿着这个东西便出了门,去找寒香。“寒香,真有你的啊,”代柔找着寒香笑嗔道,“什么时候藏了好东西居然不让我知道。”然后把手里的那段管筒在寒香眼前一扬,笑道,“你藏着不让我知道,最后还是被我发现了吧”寒香一见代柔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伸手就来抢:“还我”代柔眼疾手快,早就躲开。寒香满脸焦急,哪里肯罢休,一边试图抢回自己的东西一边讨饶道:“代柔。别闹了,你快还我。”代柔一边闪躲一边嬉笑着道:“看你紧张的样子。一定是好东西,你要是不告诉这是什么,我是不会还你的。”外边的响动惊动了素素,她从里面出来,见状道:“代柔,你做什么”代柔见素素出来,忙上去道:“小姐。寒香藏着新奇的玩意儿不让我们知道呢”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一摊道:“奴婢看不出来,小姐瞧瞧,这是什么东西”素素往代柔手里一瞧,还真是新奇的玩意儿。从代柔手里接过后瞧了一回,说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啊连小姐都不知道”代柔见素素都不知道,两眼放光,不禁越发对这不知名的东西感兴趣了。”转头对寒香道,“寒香。这究竟是什么快告诉我们啊”寒香见躲不过去,急得揪着衣角,眼见素素有探问之色,总算是急中生智,说道:“这是我家的祖传之物。我爹临终之际他交代我说,一定要好好保管,至于干什么用的,我,我也不知道。”素素听寒香这么一说,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这段东西还给寒香道:“既然这是你家的祖传之物,赶紧收起来吧。”转头又对代柔道,“别再胡乱拿着玩闹。”代柔减素素不再对寒香追根问底,也只好答应着不再多话。可经这么一闹,她忽然想起一事来,等到寒香拿回了东西回屋去放置之后,她说道:“小姐,我觉得寒香好像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有些古古怪怪的。“什么事情”素素问道。“有好几次我醒来的时候都发现寒香不在床上,而且也不像是解手。”代柔回忆道,“小姐,你说寒香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啊会不会是她跟外头的哪个小厮对上了眼所以半夜两人幽会,而那东西就是他送的。”素素听完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沉思了一回说道:“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她虽然对寒香刚才的表现已经起了一丝疑惑,但是她却不大相信寒香是这么随便的人。这天,刘允升算是喜出望外了,因为刚刚于经那边的人过来请他过去一趟,说是关于书信的事情。从于经手里接过密函的时候,刘允升笑着道:“汪公子,你不愧是做买卖的人,讲究诚信,你能把这封书信还给我,我真是十分感谢”“说起这事,也因我那表弟而起。”于经面色无波地道,“他从小不学好,斗大的字不认得一个,却老爱闯祸。所以平时我对他的花销管得严了些。这次定是手头没钱了,所以才光临知府大人的书房,他估计是觉得知府大人的字想必不错,没钱的时候或许还能卖上几个钱花花。我想知府大人的密函,必定是些公文之类的,正要勒令他还回去,哪知阁下却无端端送我银两。我这人无功不受禄,脾气一上来,再加上一忙,这件事就拖延到了今天。”转头又向手下道,“对了,云忠,这信没拿错吧,我只让你收好,就再没过问,你可不要拿错了。”“您让我不许私拆,不许乱动,我重视着呢,错不了。”马云忠道。刘允升一听,笑道:“汪公子,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我晚上在知味斋备下酒席,以表感激之情,还望汪公子一定赏光。”“不必了。我不喜欢和官场的人打交道。现在既已两清,知府大人请吧,我还有事要忙。”于经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刘允升见主人下了逐客令,也自知趣,重要的是如今密函重回自己的手中,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的确不知道密函中的内容,所以乐得告辞走人,赶紧回去把这封书函一把火烧了。看着刘允升的背影,于经鄙视地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你们可真是白担心了一场,我连朝廷都要反,还用得着把信交给官府然后只让官府办你们一个诬告之罪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们这两个狗贼了”只是还没等他出厅,门口脚步声响,进来一人。汪逸说了一句打发马云忠出去的话后,就对来人道:“素素怎么样”“香主放心,素素姑娘很好。”来人道。第二百六十五章 果然是你“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寒香跟代柔见状,赶紧扶住了素素慌道。“我,我忽然心口好痛,感觉喘不过起来,我,我好难受”素素站立不住,一跤跌坐到了地上。这下可把两个丫头吓坏了,正在危急时刻,一个身影一晃,已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素素姑娘,你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去看大夫。”声音里满是担忧。寒香见他到来,喜出望外,心想还好他没有走远,这下小姐有救了。代柔见他突然出现,却是大为惊讶。而素素已站起身来:“果然是你”这人可就不是什么陌生男子了,而是文泽。他发现素素过来后,授意寒香拉着一名陌生男子说话,自己早已藏身。不想却看到素素突发急症,当即现身。文泽在看到素素见到自己后症状不医而愈,立马醒觉是素素引他出来之计,只是已被发现,也只有无可奈何了。“小姐,原来你是故意的。”两个丫头在欢喜了片刻素素自行好转后,终于猜到了是素素为了引出文泽而假装生病的。酒楼的雅间内,打发了两个丫头在外面后,素素沉着脸听文泽讲述汪逸让他暗中保护她的事情。素素横了一眼文泽很是不满,寻思二哥明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姓文的,还巴巴地派他过来。“香主说既然无法阻止姑娘你嫁进杜家,那么一定要确保姑娘的安危,香主说杜家人心险恶,不得不防,他又无法分身,遂郑重托付我一定不能让姑娘出现任何意外。香主知道姑娘一向对我抱有成见,所以才瞒住了姑娘。”文泽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交给素素道,“这是香主给姑娘的信。说要是姑娘知道后气恼,就把信交给姑娘。”素素接过信来打开一看。的确是兄长的字迹,只见上面郑重写道:素素,既然我无法阻止你,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最信得过的人留在你身边替我守护你。我知道你对阿泽仍有成见,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抛开前嫌,因为阿泽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兄长,这次就不要再逆我的意了。文泽见素素看完信,又道:“香主说姑娘十分反对红莲会以及香主持刀弄剑的样子,怕姑娘看到那穿云箭之后反而不喜,所以才交给寒香保管。姑娘若是身处险境。寒香可以立马发射穿云箭向我报信。”素素听完他的陈述。脸色虽然还不大好看。可想到终究是二哥想要保护自己的一番苦心,也就不再多说。当下收起了信,撂下文泽,独自出了雅间。带着寒香跟代柔出了酒楼。回到锁芳馆,素素单独留下寒香道:“你那传家之物原来是姓文的传给你的啊,什么时候他成了你家祖宗了”她虽然知道寒香也是奉了兄长和文泽的话行事,说不定这里面还有着她对自己的一份忠心,可想到贴身之人居然也把自己给瞒了个滴水不漏,难免得说两句。寒香知道小姐对于被自己隐瞒之事毕竟不大开心,又想到她会不会还是很不喜欢文泽,于是道:“公子爷担心小姐,才让文大哥这么做的。文大哥对小姐的确是忠心一片,还望小姐能相信他。”素素哼了一声道:“这会儿你不替自己分辨,倒先帮他来说话,我瞧你对他倒也挺忠心的嘛。”说完,对着茶水轻吹了几下。浅酌了一口。“小姐不要误会,奴婢只是,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寒香听素素如此一说,忙道。可想到素素说的“忠心”二字,心想自己对文大哥的心意倒是真的,只不过确切点说,小姐用错了词罢了,惊觉自己居然厚着脸皮在胡思乱想,赶紧打住了,脸上不觉微微一红。素素见她说得好好的,竟无端端脸上起了红晕,且隐隐的羞涩当中一丝喜气一闪而过。素素看在眼里,心念一动,难道这小妮子竟对文泽暗藏了什么少女的情思见寒香偷眼瞧了自己一眼后,神态微微尴尬,素素忍不住嘴角微一扬,从鼻中喷出暗暗一笑。这天,刘允升算是喜出望外了,因为刚刚于经那边的人过来请他过去一趟,说是关于书信的事情。从于经手里接过密函的时候,刘允升笑着道:“汪公子,你不愧是做买卖的人,讲究诚信,你能把这封书信还给我,我真是十分感谢”“说起这事,也因我那表弟而起。”于经面色无波地道,“他从小不学好,斗大的字不认得一个,却老爱闯祸。所以平时我对他的花销管得严了些。这次定是手头没钱了,所以才光临知府大人的书房,他估计是觉着知府大人的字想必不错,或许还能卖上个好价钱。我想知府大人的密函,必定是些公文之类的,正要勒令他还回去,哪知阁下却无端端送我银两。我这人无功不受禄,脾气一上来,再加上一忙,这件事就拖延到了今天。”转头又向手下道,“对了,云忠,这信没拿错吧,我只让你收好,就再没过问,你可不要拿错了。”“您让我不许私拆,不许乱动,我重视着呢,错不了。”马云忠忙道。刘允升一听两人的对话,又见两人神情不似作假,很是庆幸汪逸这人倒也正气,不窥探别人的隐私,于是笑道:“汪公子,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我晚上在知味斋备下酒席,略表感激之情,还望汪公子一定赏光”“不必了,我不喜欢和官场的人打交道。现在既已两清,知府大人请吧,我还有事要忙。”于经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刘允升见主人下了逐客令,也自知趣,重要的是如今密函重回自己的手中,所以乐得告辞走人,赶紧回去把这封书函一把火烧了。看着刘允升的背影,于经鄙视地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你们可真是白担心了一场,我连朝廷都要反,还用得着把信交给官府然后只让官府办你们一个诬告之罪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们这两个狗贼了”还没等汪逸出厅,门口脚步声响,进来一人,正是文泽。汪逸说了一句打发马云忠出去的话后,就问:“素素怎么样”“香主放心,素素姑娘很好。”文泽道。汪逸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想起另外一人时,又沉下了脸色,问道:“素素跟杜云柯关系如何”文泽虽然没听汪逸单独对自己提起过关于杜云柯跟素素之间的事情,但是早在素素跟汪逸刚刚相认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汪逸和素素的对话中知道了素素对杜云柯动过感情,而且还用情颇深,甘愿为杜云柯不顾性命。此时见汪逸问起,想起寒香跟自己透露过的情形,不由他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牵,说道:“听寒香说,成婚当晚,洞房花烛夜,杜云柯根本没揭姑娘的盖头,后来姑娘也根本没歇在新房。两人洞房花烛那夜别说讲话,连面都没见过。后来不知何故,杜云柯有一天晚上忽然去了新房,杜家二公子杜云和让寒香她们把房门给反锁了。可寒香她们第二天看见两人,却并不见有丝毫亲密,而且被褥也是冷的,估计是枯坐了一整夜。”汪逸听后直点头,喃喃自语道:“素素能够如此,我就更放心了。”文泽忍不住道:“这么看来,香主还是放宽心好了,我看姑娘为了报仇,一定不会再对杜云柯动感情的。”“你怎么知道素素对杜云柯那小子动过感情的事”汪逸诧异道。文泽一笑道:“香主大概忘记了,你跟素素姑娘刚相认那会儿说的话,我进来的时候都听到了。”汪逸回想之后也记起来,不禁苦笑一声道:“那时我因为得知她替杜云柯那小子挡了一刀后,十分生气,动手打了她,盛怒之下,也没有注意你还在不在屋里。”转而又郑重了脸色道:“姑娘家的心事很难说,何况素素还是特别长情之人。虽然有深仇在身,但是我就怕她不能完全抛开对那小子的感情。总之,你帮我留意着,若是素素一直放不下对那小子的感情”他眼中透出一丝凛冽,后面的话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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