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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今天真是有幸啊能够和江北玉面红孩儿一较短长,而且平分秋色,真是难得呀」马原一听恍然,他曾经听说过,大江南北有许多怪人,其中有一个名叫红孩儿的,一身内力和小巧功夫,已经臻入化境,如果今天是他,那就难怪了。他用感激的眼光,望了戈平一眼,感谢给他下台阶的机会,默默地不再说话,收回套索。对方歪着头问道:「老头我们见过吗」戈平微笑说道:「说实话,我们没有见过面。」「那你凭什麽指出我是玉面红孩儿」「道理很简单。老实说,凭尊驾外表,年纪不到二十,可是尊驾功力却是如此惊人,那只有一个原因,尊驾青春永驻,游戏人间,那只有一个人才能有此能耐,大名鼎鼎江北玉面红孩儿」「说得有理。」「可是我为尊驾可惜」「说吧别兜圈子。」「以尊驾在江湖上的名望,虽然不是一派宗师,却也受人尊敬,独来独往,无拘无束,为什麽要陷身当今大内呢岂不是令人可惜吗」玉面红孩儿不再有嬉皮笑脸的表情了,他努着一双眼睛,盯着戈平说道:「戈平你说我陷身大内,这个陷字用得欠妥吧」戈平说道:「我说你陷身大内,是有原因的。据我所知道,你在大内并不是有很高的地位」玉面红孩儿立即说道:「我是客位」戈平微笑说道:「是吗你是客位,为什麽今天要受人驱使还不是一句老话:捧人饭碗受人管。叫你来,你就不能不来。其实真正说来,你与我有什麽仇恨值得你前来和我以死相搏吗你不是受驱使是什麽你和那些人」戈平指着转在四周的骑马者。「有什麽差别」玉面红孩儿突然叱喝道:「戈平你不要再说了。」戈平望着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怎麽说到你心里去了吗」玉面红孩儿暴喝道:「够了够了我叫你个要再说了。」戈平说道:「我可以不说,可是有一件事,我不能不告诉你,否则你做了糊涂事,败坏了你的名头,你自己还不晓得。」玉面红孩儿睁着眼睛问道:「什麽事我不晓得」戈平问道:「你知道道你今天赶到河间来,为了什麽是单纯为了捉拿我戈平吗我戈平是什麽人有这麽重要吗要劳动你们这些大内的高手来拿人吗」玉面红孩儿瞪着眼,没有说话。戈平接着说道:「告诉你,是为了我保有的一柄摺扇。因为这柄摺扇可以寻找到大明福王殿下的两位世子下落。你知道当今为什麽要这样重视寻找福王殿下的两位世子,因为两位世子是大明朝的根,江湖上忠义之士,也都在找他们,只要找到了,就可以拥他们出来,号召仁人志士,为重光华夏大业而献身。如今一切关键,就在这柄摺扇之上,玉面红孩儿以你在江湖上的行为,你断然不会做一个摧残大明後裔的杀手,所以,我相信你原本不知道。是吗」玉面红孩儿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半晌,才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戈平正色说道:「我为什麽要骗你呢再说,这种事我可以说着玩的吗照当今条律,我可以灭九族的。另外,凭我的功力,你也可以看得出,你要想赢我,也不是易事,我为什麽要骗你呢归根结底一句话,我还不是为了你阁下吗如果传出江湖,玉面红孩儿成了当今鹰爪,做了灭绝大明後裔的毒事,试问,你的半世英名何在你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我说的话,句句真实,请你三思。」玉面红孩儿面无表情,紧闭着嘴,没有说话,和方才那种嬉笑的情形,完全两样。戈平也转过身去,对着马原说道:「马原兄我说的没有错吧玉面红孩儿是当今江湖上的一个人物,你能在套索的功力,和他较量,是你值得自傲的一件事。」马原不是一个粗鲁的人,他自然了解戈平说话的意思,当时拱拱手说道:「马原方才鲁莽了」他的话似乎没有引起玉面红孩儿的注意,只见玉面红孩儿默默的转过身去,清理起套索,扳鞍上马,微微一带缰,竟朝着回路走去。这时候,平台黄色绣幔中传出来声音,银铃串空,骂声燕语:「老五怎麽就走了呢」玉面红孩儿没有答腔,马儿缓缓地挨着平台边走过去,他的面部木然没有表情。黄色绣幔里又传出声音:「老五你这样子的走,是回去呢,还是另外有去处无论如何,你总得去向老大打个招呼吧」玉面红孩儿乾净俐落地回了一句话:「不必了」绣幔里的人又说道:「听别人一席话,就改变了你的心意,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你把老大和我们的交情,搁在何处」玉面红孩儿一面走着一面说道:「当初我来的时候,就有约在先,我的行动不受约束。」绣幔里的人说道:「老五我们尊重彼此的约定,我们对你没有任何约束。这次到河间来,可是事先徵得你的同意的。」「不错是我同意的。可是现在我要走,不行吗」「可以告诉我是什麽原因吗我也好向老大交代呀」「既然我的行动没有约束,就不必问我的原因。」「是因为戈平的一段话吗」「既然你问到我,我就要反问一句,戈平的话是真的,还是他杜撰捏造的」「关於戈平这老小子」「虽然你现在供职在大内,毕竟你还是江湖上的人,这假话可不能说的。」「老五这件事与我们之间的约定有什麽关系呢」「有关系,太有关系了因为我可以在江湖上横行耍狠,我不能让江湖上的朋友说我一声无耻。我可以不管这档子事,但是,我不能让人家在背後说我一声助纣为虐。」「哟玉面红孩儿居然讲起忠孝节义礼义廉耻来了。」「那也不是什麽奇谈,常言道是盗亦有道,何况我玉面红孩儿只是一个江湖客,不是一个强盗。」「那你是成心与老大为敌了」「无所谓。你们要是认为我是与你们为敌,我也不在乎。玉面红孩儿江湖上早已树敌太多,再加你们一两个,也坏不到哪里去。如果你们觉得我还不是敌人,以後大家见面还有余地。」「老五你为什麽不将这些话,跟老人说清楚以後再走呢反正你是来去无碍的。」「好了好了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了。你的鬼点子多,我的主意也不少,别在玉面红孩儿面前掉花枪。」「老五」「说来说去,已经证明了一点,戈平说的话都是真的。」玉面红孩儿本来勒住马,停在平台後面不远几步的地方,此刻已经催动马,缓缓地向前走去。他并没有回头,但是口中却是朗朗地说道:「因为你叫我一声老五,我不能不对你尽一份情义。戈平的话是实在的,你呀就该悬崖勒马,对我辈来说,富贵显赫,算不了什麽,其实真正说起来,你们这能算是官吗别把做官的给骂惨了」玉面红孩儿的马走得很慢,这一会工夫,离开平台约有十来步远。突然,绣幔里面一声尖锐的呼叫:「老五」就在叫声中,黄色的绣幔微微一掀,闪电飞出一阵亮光,数点在上,数点在下,连人带马,都罩在内。这一阵暗器打得太毒,没有任何预警,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高手所应该有的作为。同时这一阵暗器打得太霸道,相距太近,人即使能闪躲得开,胯下的坐骑是完了。玉面红孩儿几乎就和那雪亮银光飞出的同时,轻笑一声:「来得好」顺手一勒马缰,人从马上折腰翻身而起,迎着那上下两簇暗器一个旋动。当时只听得笃、笃、笃一阵响声,那亮光顿如泥牛入海。大家还没有看清楚玉面红孩儿的身形是如何动的,只见他飞快地旋动,有如一阵风,人已经回到马背上。玉面红孩儿很平静地说道:「是你不讲交情,不是我玉面红孩儿。下次见面,咱们不是朋友,是不是敌人,就看你的表现了。」坐骑踏着轻快的小碎步走了。平台里的人,没有动静,可是绣幔上面,整整齐齐钉了十把雪亮的柳叶刀。戈平没有讲话,回头和朱火黄远远地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是同样的想法:「玉面红孩儿真是名不虚传,小巧功夫了得,就凭他方才那一手,数当今武林,暗器高手都难望其项背的。」另一方面,朱火黄心里想的更深一层:「像玉面红孩儿这种人,算不得是什麽正派人物。可是面对着民族大义,他居然能表现出不苟从、不妥协可见得人心的向背。如此,前途大有可为。」戈平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着,但是,他全神贯注,不敢有一点懈怠,因为,他知道事情的危机并没有过去。平台里面仍然是寂静无声。四个抬平台的彪形大汉,抱着膀子,矗立在那里,像是四尊石像。只有四周十多匹马,在那里不安地踢着蹄。戈易灵忍不住了,她正要上前一步说话,却被马原伸手拦住,低声说道:「姑娘」戈易灵皱着眉,也低声说道:「马叔这麽乾耗在这里,叫人受不了。反正要在功夫上见真章,乾脆给他硬掀上去。」马原摇摇头低声说道:「姑娘当双方都是高人的时候,大家在没有动手之前,互较一个定字,也是种拚斗。」戈易灵有些不服气,说道:「玉面红孩儿一举手之际,就将对方涂得灰头土脸,还有什麽了不起的。」马原不以为然地说道:「戈爷说这玉面红孩儿是小巧功夫第一,对方输在暗器上,其他方面还不知道。」冷月在一旁轻轻地插嘴说道:「听这布幔里说话的声音,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莺声燕语,年纪这麽轻,能有多大了不得能耐」马原说道:「我不晓得。不过照玉面红孩儿的情形来看,说话的声音恐怕代表不了真正的面目,让我们等着看吧」突然,绣幔里轻轻地咳了一声,平台前站着那两名大汉立即躬身向内,伸手分开绣幔,并且打开平台沿,放下一个红丝绒的脚踏凳。从绣幔里缓缓而又举止优雅地走出来一个妇人。穿着一身湖水绿的绸衫,宽大长曳,没有一点皱纹折缝。肩上披着一件鹅黄色的丝织披肩,这件披肩十分别致,四四方方,当中一个圆洞,正好套在脖子上。在这件鹅黄披肩的当中圆洞边缘,缀了许多细小的珠子,闪闪发光,这两种颜色配在一起,真是美得飘逸、美得超尘长衫曳地,看不到脚,长袖随风,看不到手。头上高髻云环,戴着一顶露心的遮阳。四周有一圈湖水绿的绸巾,将面目和脖子,都遮了起来。这妇人走下平台,轻移步履,走了几步,面对着戈平说道:「戈平你很厉害」戈平微微地笑道:「恕在下眼拙,虽然你能直呼贱名,在下却不知道芳驾是何方高人,现在大内居的职位」妇人哦了一声,接着含有笑意地说道:「我们以为你戈总镖头见多识广,既然如此,也就不必道名称姓的了。戈平我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不是也能和你的心计一样的高明」戈平微笑说道:「我戈平为人,但知一个诚字,芳驾这心计二字,戈平不敢承当。」妇人格格地笑了一下,遮阳绸巾随着笑声抖动了一阵,像是湖水泛起一阵涟漪。「哟这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装起糊涂来居然还像是真的。」「戈平性直,请有话直说。」「说你装得像,你是愈装愈像。玉面红孩儿的事,不是你的心计成功麽」「我不懂你的意思。玉面红孩儿是他自己要走,他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与我戈平何干」「你不说那一套话,他会走吗」「啊你说的是这个。」「怎麽样承认了吧」「如果芳驾指的是这件事,我应该说那是玉面红孩儿的良知表现,他区分了是非善恶,与我无关,我只是告诉他一些事实而已。」妇人突然声调一变,严厉地说道:「戈平我不是玉面红孩儿,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一套,我很坦白地告诉你,此刻随着我走,将摺扇交给我,我可以保证你死罪活罪,可以一并减免」戈平笑笑说道:「哦那我倒是谢谢你了」妇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要自以为忠心耿耿,义气凛然,告诉你,玉面红孩儿走了,还有我在。」「你在又怎样」「你以为威远镖局总镖头那几手庄稼把式,能经得起几下吗就凭我这四个轿夫,就够你承受的。」「是嘛威远镖局总镖头,连芳驾一个轿夫都不如吗」妇人没有答话,只说一声:「去一个。」站在前面左边那个彪形大汉,立即迈步上前。噗、噗、噗一连几个脚印子,踩得地上沙土齐飞,来到戈平面前,一言不发,一蹲马步,呼地一拳,照着戈平的肚子捣来一记。戈平根本没有闪让,只听噗地一声,这一记重拳就好像捣在棉絮上一样。大汉一怔,随即左拳又是直捣而来。这回戈平嘿了一声,大汉的拳头刚一接触到戈平的肚皮,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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