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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造假”“有,虽然可能性并不太大。”未律点点头,这个回答让琉松了一口气,正想说印章可能是假的,却又立刻被未律的下一句话吓得提心吊胆,“但是有一样东西假不了。我曾经把这份文件给四大长老看过,证实这份文件里所有文字的字迹,都与桫椤小姐的字迹吻合。”听了他的话,南软脸上浮现冰冷的笑意:“看来,桫椤这次真是百密一疏呵。”琉泄气地弓着腰,任由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左右摇晃,想不到桫椤能伪装得那么好一直以来,是自己错怪舞轨了么舞轨虽然冷漠,虽然拥有恐怖的力量,可是她从未伤害过自己啊也许这一次,自己真的错了。细心的未律一眼便看出琉的自责,连忙劝慰:“琉小姐不必难过,被蒙在鼓里的人并不止你一个啊。”琉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依然沉浸在极度的沮丧中。“琉,提起精神。”南软看不惯她这样的表情,“接下来,我们还有一战。”要面对一个几乎完美无暇的敌人,要揭发隐瞒了13年的巨大秘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起码对身为见习学生的他们来说,这势必是十分艰巨的一战。琉深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情。“对了,南软小姐,我还从巴洛先生的手里得到了这个。”未律朝南软慢慢摊开手掌,一副水蓝色耳环在他手中散发出恬淡柔和的光芒。南软微微一怔,脑中再次浮现穆的影子。她轻手轻脚接过耳环,又万分疼惜地将它揣入怀里:“耳环怎么会在巴洛手里”“大概是舞轨小姐匆忙间拉下的,舞燃小先生似乎在睡觉呢。”“这样啊”马车又前行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被颠簸得有点晕头转向。算一算时间,也该是入城的时候了,可四周的景色还是草木横生,荒无人烟,南软渐渐觉得不太对劲,连忙从车厢中探出个脑袋,向赶车的白胡子老者急急发问:“老人家,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老者边赶车边头也不回地回答:“没错,这条路是去我国祭坛的捷径。”“诺叶国祭坛”南软有点糊涂,“去祭坛做什么”“你们是要找公主殿下吧”老者呵呵地笑着,“你们坐这马车一来一回加起来也有一天时间了。我们诺叶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皇族成员成婚后第二天一早必须在除伴侣外其他人不得陪同的条件下,到祖先祭坛处居住三天,以表示对先人的怀念和感谢。”老者顿了顿,语气中略带歉意:“我们现在赶去祭坛绝对没错的。我本来想一早就跟你们说这事的,可见你们忙活得紧,就自作主张改了路线,你们不会怪我这老头吧”南软笑眯眯地扬起嘴角:“当然不会,老人家,有了你的帮忙我们可省了不少麻烦呢。”老者再次呵呵笑了起来,无比快乐。这些可爱的孩子,让他想起了那个在天堂的儿。、错手题记:放过你,是放过自己。榜小人物诺叶国的祭坛处于城郊外一个荒山野岭的地方,人烟稀少得可怜。整个祭坛外观呈圆塔形,坛顶朝四面八方勾出9个角,弧度平滑而和缓,让人感觉稳如泰山。祭坛里面一共有三层楼梯、三道门。每一层都是逐步递增上去的,使祭坛内部中央高高突起,十分特别。车前的两匹马高高嘶鸣一声,在祭坛前停下了脚步。琉扑通地跳下马车,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想也不想便大步冲进祭坛门口。南软和未律对望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这家伙冲动的毛病还是没改。南软深深吸了口气,朝第一道门走去,这次回来,是上天的安排吗是让她和穆有重归于好的机会吗可是穆已经娶了别人,自己又能怎么样呢一踏上楼梯南软便听到一阵兵器碰撞的乒乒乓乓声,她脸色一变,连忙提起脚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然而一切还是太迟了。当南软跨过第三堵门的门槛时,一道血红色的光溅满了她的视线。只见琉站在她面前,惊讶地张大嘴巴;桫椤怀抱拉玛菲斯躲在穆身后,她的手臂不断滴着血,血液一颗颗染红了小提琴的琴弦;舞轨握着短匕首直朝桫椤刺去,而穆则一个转身,双手里的重剑猛然划破舞轨咽喉南软眼前的画面仿佛一下子定格在了这一秒:舞轨脖子上汹涌喷出殷红的血,血珠随着剑锋的力道飞溅出优美的弧度。舞轨的眼睛微微眨了眨,手中的短匕咣当一声坠落在地,仿佛昭示着主人生命的即将完结。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南软怔怔地看着舞轨的身体直直撞在地面,不由得“啊”地惊叫一声,音波冲上祭坛顶端,跳荡出凄厉的回音。她飞扑到舞轨身边,小心翼翼地抱起对方的身体,完全不顾鲜血污秽了自己美丽的衣裙。身后的穆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重剑轰然落地,发出沉重骇人的闷响。南软怀里的舞轨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慢慢举起鲜血淋漓的右手,琉见状立刻跑上前抓住她的手掌,用力握紧。舞轨脖子上的伤痕依然不停地冒着血注,潺潺地在身下堆积成一汪血水。南软伸手想要帮她止血,却发现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舞轨艰难地眨眨眼睛,嘴巴眉毛因剧烈的痛苦而皱成一团,她微微翕动嘴巴,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舞轨舞轨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你说什么”琉焦急地催促对方,可越催促就越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燃弟燃小”“她说小燃她的弟弟小燃”这次南软总算从断断续续的字节中捕捉到重要的信息,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翻出那副水蓝色的耳环,大声呼喊,“舞燃出来别睡了小燃快出来”随着话音刚落,耳环中窜出无数半透明粒子,幻化成舞燃稚嫩的模样。舞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后忽然浑身一震,马上飞扑到舞轨身上:“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姐姐”舞轨似乎是听到了弟弟的声音,立刻喃喃地交代:“燃家要好好家”舞燃感到万分的无助,一边放声大哭一边用力地点着头,肩膀随着他的抽噎而不住地一耸一耸:“小燃知道,小燃知道,小燃会好好看家的姐姐不要死不要死”小小的他看过太多的死亡,在13年前那场灭族之战中他便已知道,死亡,就是永远的离别。舞轨瞪大眼睛,痛苦地呜咽一声,脸上神色忽然松缓下来,凝固成僵硬而麻木的表情。南软心中咯噔一下,清清楚楚意识到,舞轨死了。先是伽寐,后是舞轨。她的朋友,都离去了,只有她自己还沉陷在捉摸不清的迷雾中,艰难匍匐。南软伸手慢慢阖上舞轨的双眼,将舞轨尚且温热的身体放到琉怀里,把手里染到的血往衣服上一蹭,接着一步步朝穆和桫椤走去。“为什么,为什么连舞轨都不放过为什么要杀她”南软的视线越过穆落在桫椤身上,脸上杀意盎然。穆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横身格挡在南软和桫椤之间,沉声道:“舞轨是我杀的,跟桫椤殿下没有关系,你也看见了,是我的错。”“那好。”南软细细眯起眼睛兴师问罪,“那你为什么要杀她”穆懊悔地垂下脸,拳头捏得格格响:“舞轨她要伤害桫椤殿下的性命,我我一时错手”尽管南软依然平心静气地和他理论,可眼中的光却已经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了。她举起手指着桫椤柔弱的脸,冷冷问:“木头,她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杀人”“我”穆实在有口难言,那是一时错手错手啊为什么南软非要钻牛角尖“我我是桫椤殿下的护卫,所以一定要保护她的。”穆说的是“护卫”,而不是“丈夫”,这点让南软心里有了些许的欣慰。大概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和桫椤结婚的事实吧。这下桫椤可不高兴了,飞快地向南软靠近几步,急急辩解:“穆是为了救我才会不小心杀了舞轨的,你不能怪他,都是我的错”“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南软移开视线,右手依然直指桫椤,“你杀了伽寐,又派人去杀地脉的人,还说自己很同情皇朝遗孤,真是好笑啊。”在一旁看他们对话的琉也忍不下去了,可碍于手里抱着舞轨的身体,只能大声嚷嚷:“还有13年前的地脉灭族战,也是由你引起的”“不要血口喷人。”桫椤脸上现出几丝焦躁不安,下意识抓紧手里的拉玛菲斯,“我没有做那样的事。”原本哇哇痛哭的舞燃忽然大声插嘴,驳斥她的话:“你是坏蛋你害死小燃亲人,抢走拉玛菲斯,害死姐姐你是坏蛋大坏蛋”众人蓦地一震,舞燃的话虽然在意料之内,但还是让大家吃了一惊。“呵既然没有,那么这是什么”南软一边厉声高喝,一边从怀里掏出未律给的那份文件,往桫椤眼前用力一抖,鲜红的印章赫然灼花了所有人的视线。、真相题记:你爱一个人,可以爱到比什么更爱呢下一章,结局篇“这是你批下的指令吧,见皇朝遗孤者,杀,这可是你的笔迹呢。还有下面诺叶公主桫椤的印章”南软扬着文件,嘴角流露出讽刺的笑容,“桫椤,你可别说是别人嫁祸你。”桫椤的身子剧烈一抖,她轻轻瞥了一眼穆,然后立刻转回视线,小心翼翼瞧着南软:“你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南软咬了咬下唇,闷哼一声:“你不是派了一对护卫去袭击地脉遗孤吗就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想不到吧,你还真是百密一疏呢,你说如果我把这个公诸于世,别人会怎么看你这个温柔美丽的公主殿下”“你还给我”桫椤肩膀一耸,迅速将拉玛菲斯夹在下巴下,右手则扬起弓杆,飞快地拉起小提琴来。只听得连串音符过后,拉玛菲斯通体透出刺目的光芒,那些光急速地移动着、汇聚着,最后凝成一团巨大的光球,咆哮着直朝南软扑去她突然而来的行动让大家感到万分意外,谁都料想不到桫椤会发出致命的攻击,只能愕然地怔在原地。穆凭着本能移动身体,想也不想就冲上去挡在南软面前,硬生生接下了桫椤的攻击。他并没有加以任何考虑,只知道自己绝不能令南软受伤。只见那团光球轰地撞在穆的身上,围着他上下转悠,发出滋拉滋拉犹如电流窜动的声音,接着那光球拼命乱拱,仿佛正千方百计设法钻进穆皮肤上的无数个毛孔里。随着那光球的光芒逐渐变弱,穆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木头”“穆”桫椤扔下手里的拉玛菲斯,和南软同时惊呼一声,扑到穆身旁。南软伸手探了探穆的鼻息,长长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昏迷了。”听了这话,桫椤也肩膀一坠,放下心头大石,喃喃念道:“对不起穆,我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南软将穆的身子轻轻平放在地上,这才站直腰警惕地盯着桫椤:“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又来伤害木头,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桫椤怜惜地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穆,淡淡微笑几秒,接着抬起头望向南软,脸上的表情立刻敛去:“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她略为一顿,语气仍然温宛柔和:“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南软、未律和琉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冷气,紧张地摒住呼吸。“伽寐是我用拉玛菲斯杀死的,因为她听到了我和舞轨的对话;我也有派人去皇朝收拾那些漏网的遗孤,呵,想不到那些护卫居然失败了,还落了把柄,真是一帮废物。”桫椤耸耸肩膀,轻松地将一切和盘推出,仿佛并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哦,对了,还有你入狱的事情,也是我设计的为了让穆娶我。”南软听得咬牙切齿,可她还是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冲动:“那13年前”“正如你所了解到的那样。”桫椤知道她一定会问这个,也懒得再隐瞒,“13年前,我要得到拉玛菲斯来制造小提琴武器,所以恳求父王为我取来。结果就是我们诺叶以地脉杀了我国子民为理由,联手圣帝罗一起灭了地脉皇朝。”“你”琉实在是气不过,迅速拔出匕首冲上前直指桫椤额头,“我杀了你这个这个”琉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到能用什么词去形容如此阴险的女人。手无寸铁的桫椤居然不慌也不忙,只是望着匕首的锋芒,轻嗤一声,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们以为自己很正义吗”琉扬起下巴:“你什么意思”桫椤摆了摆碎花礼裙,做了一个行礼的姿势,淡淡回答:“杀了我能怎么样为死去的人报仇吗呵呵,你错了,我诺叶桫椤可是一国的公主啊。”“公主犯法,与庶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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