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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啥你都要听,今天没切完那筐东西,你别吃饭了。”莫氏这讲着正事呢,冷不丁被她被打断,忍不住拿出恶婆婆的样子吓唬她。吓唬完张桃花,莫氏装而继续跟杨梅一说道,“你呢,就敞开肚皮使劲生,生多少都不怕,娘帮你带,哎哟,那孩子肯定像虎子那样机灵,我老想带虎子孩子了。”莫氏笑得眯了眼,可能是想起虎子小时候的样子,虽然皮得令她没少操心,但是虎子的人小鬼大也是深得她心的。杨梅一被莫氏的“敞开肚皮使劲生”的说法给惊呆了,脑子里充斥着可怕的场景。“娘,你这话说得,啥叫你老想带大哥的孩子,合着你不喜欢带小树叶啊。”张桃花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张桃花不知什么时候从后头冒出来,把两人给吓一跳。“我怎么就不喜欢小树叶了,那是我亲孙子,我对他们咋样你没看到啊。”莫氏拍拍胸脯,继续骂道,“你怎么老一惊一乍的,这在背后偷听人说话的毛病是跟谁学的。”“说是这么说,那你怎么还说你老想大哥孩子了。”难道小树叶不能满足你抱孙子的愿望吗这话张桃花只敢在心里嘀咕。“我想虎子的孩子跟喜欢小树叶有什么冲突吗难道有了二儿子的孩子,我就不能带我大儿子的孩子吗张桃花,我看你今天是欠教训。”莫氏说着起身,随手拎起一根棍子就朝张桃花追去,张桃花见状也跑起来,不多时,这婆媳俩就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起。两人追逐了一会,莫氏有些累了,停下来双手叉腰喊道,“你给我停下来。”张桃花见莫氏不追她了,才停下,“停下就停下,娘,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要打我,满院子地追,多难看啊。”说着就躲到杨梅一背后只露出个头。“你也知道难看啊,知道难看还跑。”莫氏扔下棍子瞪向她。“你追着我能不跑么,我又不是傻狍子。”张桃花犟嘴道,不过声音小小的。“娘,你别生气了,桃花,你也少说两句,快回去干你的活。”杨梅一倒是感谢张桃花的这一惊一乍,起码她不用再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她知道,婆婆不是真的要打张桃花,张桃花也知道婆婆只是吓唬她。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意是想把张桃花写成大极品,但不知不觉把她写成个神经病,嗯,我是励志要写一家子神经病的人╮╰╭求收呀︿、018稀罕张桃花小看了那一筐甘薯,待杨梅一和莫氏已经把白菜腌好,她才慢吞吞继续切丝,这就导致大伙都开始吃饭了,她才甩甩手,瘪着嘴上桌。莫氏一看她垂头丧气这样,乐了,“老二媳妇,这甘薯丝好切吧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张桃花听了虎躯一怔,连忙摆手,直摇头,笑得那叫谄媚,“不,不,娘,我还是觉得这活适合大嫂。”这活看着轻松可费手了,再来几次,可是要她老命的。薛谦书不知道个中情况,向杨梅一投去询问的目光,杨梅一朝他温婉一笑,意思是没啥事。莫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在张桃花以为事情终有转机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她震蒙了,“你不是抢着干吗我倒觉得非常适合你,就你了,别说了,开始吃饭。”张桃花敢怒不敢言,拿手肘撞撞身旁的薛谦文,示意他为她说几句话,瞧瞧大哥就常关注着大嫂的神色。薛谦文闷头吃饭,没理会她,实在是被她扰得烦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娘说你适合你就干呗,不就是切甘薯丝,又掉不了你一块肉。”这话把张桃花被气得眼皮一翻,直接拉下脸甩了筷子,但饥饿感战胜了心里的志气,生了一会闷气自己又拿起筷子默默吃饭,嫁给个闷葫芦就是这样,她早该认命了的。这个张桃花的脸色能收放自如,简直比系统还要快速强悍。因着莫氏提点过生孩子的事,杨梅一回屋后想了想,也是该洞房的时候了,可是虎子没这意思,她就这么主动会不会太豪放了,算了,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干蠢事,今晚就再来一次好了。薛谦书发现今晚的杨梅一对他特别热情,不是说她以前对他就冷淡的,只是这么不住地嘘寒问暖可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轻声细语问他刚才吃饱了吗现在要不要喝不喝水在杨梅一端来一盆热水放在他的脚下的时候,薛谦书不淡定了,心里琢磨着媳妇是不是干啥对不起他的事了。“虎砸,我帮你洗脚。”这是除了父母外第一次帮人洗脚,杨梅一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想虎子对她的各种好,心里又释怀了。她要帮他洗脚虎子心里激动了,曾几何时,角色对换了,媳妇这么体贴他,要给他洗脚杨梅一帮他脱去鞋,把他的脚泡进水里,轻轻搓着脚背、脚踝,低头认真帮他洗脚。“一一。”虎子叫她。“嗯,怎么了”杨梅一许久不见回应,抬眸看向他,发现他正看着她,好若眼里只有她。她动作轻柔,面容含羞。他眼神专注,欢喜悸动。空气中静谧不乏温馨的气息在流动。伴着“好了”的声音,杨梅一拿过一旁的布条仔细把他的脚给擦干净。杨梅一在床上躺好后,心里琢磨着一会该怎么把他往那方面引,暗示他要是不知道怎么办难道要直说有些不太好说出口呢,好像只剩诱惑了,那也不妥杨梅一开始纠结了。“媳妇。”薛谦书倒完洗澡水出来,立马往床上躺,搂着她喊道,今天媳妇的表现真是太得他的心了。“呃”杨梅一心想,虎砸,你也太上道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杨梅一顺势回抱住他,身体往他胸膛上蹭,温柔似水轻唤,“虎砸”看他那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薛谦书与她这么贴着,肌肤相亲,只觉心里越发悸动,他又不傻,仔细一联系就明白了,合着一一这是准备投怀送抱呢他努力压制住内心深处想呐喊的欲望,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但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问道,“一一,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吗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嘴上这么说,他抱着人家的手可没有松动的迹象,不仅如此,还紧了紧,随时防着人家真的会挣脱开他。“嗯”杨梅一只轻嗯了一声没了下文。这一声软糯含羞的嗯,令薛谦书听得骨头一酥,什么理智都没了,这是不是意味一一同意了,薛谦书要极力才能压下从喉咙处传上来的热量,胸腔里头鼓动得似乎更猛烈了没过多久“虎砸”杨梅一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哭意。“一一乖,我没法停下来,你忍忍啊。”一番汹涌的翻云覆雨之后。杨梅一小媳妇状窝在薛谦书的怀里,嘤嘤嘤,虎砸欺负她了,还是狠狠地那种。想比较而言,虎子一脸的餍足,闲适地靠在床头,低头俯在她的耳旁,温柔低沉的声音传来,“一一,我越来越稀罕你了,咋办”“咋办好好办”杨梅一先是哼一声,接着有气无力道,“虎砸,你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不然他怎么这么配合,听到她一声嗯就立马把她吃干抹净了,连渣都不剩一点,她现在觉得全身都被组装了一样。薛谦书微不可见地点点头,看她一副被折腾过后的样,心里不住的怜惜,朝她吧唧亲了一口,“媳妇,我去给你烧水,伺候你洗澡好不好”杨梅一困意袭来,没听清他说了啥,随意哼唧了一声,“嗯”结果再次刺激到才获得满足的虎子,又是一番女下男上、女前男后,把一一前后左右给折腾了一遍,不过这回注意控制了力道。许久,薛谦书帮她擦洗干净过后,撑着下巴静看她的睡颜,真是越看越稀罕到不行。第二日早晨,杨梅一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看向身旁,想跟他第一时间对视,狠狠瞪他一眼,说好的睡觉了,他后面又偷偷摸摸来了最直接的后果是导致,她现在好像爬不起来了呃,头一偏看到的是他平坦的肚皮,只着一件灰白短袖单衣,露出膀子,手肘放在枕头上,此时正撑着下巴沉迷地盯着她,似笑非笑,那种表情该怎么形容呢一脸缠绵悱恻,或者春心荡漾,抑或是心猿意马总之她的成语不太好,看着他这副样子,杨梅一只觉心被勾起来了,心跳颤动地厉害,说话都不利索,“虎,虎砸”这是真的害羞了。他俯身缓缓低下头,以唇盖住她的唇,一场亲吻拉开早间的序幕。作者有话要说:看完电影王牌特工,感觉自己萌萌哒,好好看呀\o收藏过一百就加更w存稿丰厚,讲真、019里正薛谦书要去见里正,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尽管杨梅一身体还有些不适,但掐了虎子手臂几下,心里舒坦了,收拾一番跟他一起出发。杨梅一对于他为什么要去找里正心里大概有了底,无非是因为最近村里疯传的“砍树烧炭”的事,但她疑惑的是,虎子都说了不参与进去了,那他对此还这么上心是怎么回事。杨梅一路上忍不住问起来,“虎子,咱找里正啥事啊你不是说你不想干这活吗”薛谦书回答道,“嗯,我想劝里正别揽这活,这真不是什么好事。”他也不知道里正会不会听他的,但凡事总得试试,不管结果如何,他算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杨梅一:“”他要反对向里正反对这种事杨梅一心里又惊又担心,要知道民不与官斗,这事要弄不好说大就大的。“虎子,你好好跟里正说啊,他要不同意咱不勉强。”“瞧你担心的,我就找周叔聊聊,没啥事的。”薛谦书给她安抚一笑。稻香村的里正每隔一年重选一次,采取民主的方式,就是县里派人来盯着,全村选出几个够格胜任里正的人选,由村民投票,票数最多的人当下一任的里正,这届的里正票数最多就连任。现在的里正姓周,名叫周大山,去年打败了连任三届的张大贵,当上了里正,因着老是带着村民们一起挣些小钱,为人不说很公正,但起码不会是非不分,比张大贵里正的当时候好多了,所以周大山在村里的名声算是不错,不过近来周家因着新儿媳进门,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的事越来越多,搅得周大山烦不胜烦,这回上面下达的“砍树烧炭”指令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使他暂时从家里那些糟心事中脱离出来。“你个黑心肝的,你就巴不得我早死是吧。”“讲得好像你的心有多白一样,你不是也巴不得我早死。”薛谦书和杨梅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周家院子里两人女人在撕逼这一幕,一个年轻点的,一个老一些,两人皆披头散发互相拉扯着对方的头发,拉扯过程中渐渐往对方脸上招呼去。“好了,一天不吵吃不下饭是吗,都给我住手,特别是你,何莲花,我早晚让老二休了你。”周大山大吼一声,他也是心酸,在外要处理村里大小事,在内要操心家里琐事。杨梅一碰上这场面,朝薛谦书投去一个眼神,意思是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明显现在人家正在处理家事,心情不好。薛谦书正纠结着要进去还是下次再来,刚好周大山看到两人,招呼道,“虎子,你咋来了,还有梅一也一起来了啊。”说罢呼出几口气想压下心里的余怒。这时候那两个妇人已经住手了,年轻的媳妇捂着脸岔岔不满走了,年长一些的妇人见来了外人,赶紧用手把头发理理,把手往脸上一抹,脸上堆着勉强的笑,朝两人走来,“让两位看笑话了,有话里边说吧。”脸上的红印有些明显。“嗯,咱进去说吧。”周大山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搓搓手招呼两人进屋。周大山的媳妇把三碗茶水端上桌就出去了,心里暗暗唾弃,她这脸上还疼得火辣辣呢,这蹄子的手劲可真不小。“周叔,你要带领大伙砍树烧炭的事我听说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薛谦书坐下来就开门见山说起来。周大山听了眉头一动,似乎对他的想法感兴趣,摸着冒着青渣的下巴一笑,说道,“我正考虑这事呢,正好你是出去见过世面的人,你的想法说来我听听。”这周大山有一个最大特点就是肯听别人的想法建议,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独裁的人,这跟上届的张里正比起来,两人形成两个极端,张大贵可是最讨厌别人跟他的想法相悖,就算听意见,也是拣好听的听,所以要现在当里正的是张大贵,薛谦书断会把他那些话烂到肚子里,不过是周大山的话,这事还是有商量的余地,还是可以提提的。薛谦书便把他的想法跟周大山讲了,大致的意思是,砍树烧炭不划算,天天要有人守在山上累死累活不说,村里人这是第一次烧炭,烧出来的成品肯定不太好,最重要的是,现在外头炭的价钱并不好,可以说是贱价,到时候浪费了那么多树不说,那么多炭卖不出去自己烧啊。周大山听完薛谦书说的眉头一皱,似是在考虑他话中的可行性,这么大的事也不是自己一人能决定的,但若他说的是真的,这以后受害的还是乡亲们,不过这又是上面派下来的公文,他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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