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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吃到嘴里脆脆的,别有一番风味。在酸奶杯即将见底的时候,顾清接到了秦城的电话。他说要来送鞋子,问她在哪里。她告诉他以后,他说,让她在那里等着,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了。顾清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酸奶,站起身,在店里转了转。有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块小黑板,写着“本店严禁不拍照”,旁边贴着琳琅满目的照片。顾清一张张看去,欣赏着别人镜头里的风景。看衣服着装,照片里的人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有几个蓝眼睛洋人。照片下面,贴了一大片留言条,上面的内容各不相同,大多数是跟暗恋对象表白,也有人写“xx到此一游”。顾清心血来潮,拿起纸笔,写下一行字,找了个字条最多的地方,把自己那张贴了上去。位置非常隐蔽,不仔细找,根本看不见。没关系,她不是想给谁看,只是单纯想写而已。刚刚弄好,秦城就找来了。顾清看他两手空空,已经猜到几分可能,但她依然问了,“鞋子呢”秦城的回答底气十足,“忘带了。”果不其然,又是同样的答案。大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动机有多明显你想过来找她就直说,何必非得拿送鞋子当借口呢。顾清笑了,“你是非得要我主动送上门不可啊。”那双鞋子不是名牌,不值什么钱,但对顾清来说,意义非同一般。因为她知道,这双鞋合脚,就算是旧了,也要继续穿下去。秦城淡淡道:“我不介意你这么理解。”“有空再说。”顾清今天的工作还没做,没时间去拿鞋子。她看了一眼手机,宋远那边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工了。顾清大步走出酸奶店,按原路返回。“你去哪儿”秦城问。“跟着不就知道了。”秦城紧跟在她身后,直到布达拉宫前的广场停下,然后,他看到了宋远。原本轻松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宋远看到他们两个并肩向这边走,似乎比先前的关系更密切,同样的,秦城对他更有敌意。他暗暗叫苦,顾清为什么不跟秦城解释清楚,非得拉他当靶子。清姐啊,莫名其妙被人记恨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广场上的风有些大,顾清来的时候穿了件黑色风衣,现在要拍照,自然不能再穿。她脱下来,放到车上,跟宋远说,“我们开始吧。”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想跟宋远开始什么秦城没多想,条件反射似的,手臂一伸,就把顾清挡在身后。宋远懵了,顾清也懵了。他们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茫然。顾清压着心头的小火苗,对秦城说,“你帮不上忙,也别给我们添乱,行吗”秦城再次想多了,“不行。”他都看不下去,还想让他帮忙,绝对不行。顾清无奈,问他,“不行,你替我拍吗”拍什么秦城四下一打量,看到宋远的相机,心里明白几分。原来,她脱衣服是拍照啊好大一个乌龙。秦城慢慢放下手臂,松口道:“还是他来吧。”一会儿说不同意,一会儿说同意,男人心海底针。顾清对着车子的反光镜,最后检查一次妆容和身上的衣服,一切正常,开工。为了配合红白两色的布达拉宫,她专程穿了一套红色的藏服,上面有鲜艳的条纹,颈间和手腕上挂着几串色彩斑斓的珠链,发型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正后方是汉族人的盘髻,下边是极具藏族特色的一排小辫子,发髻上戴了许多饰品,跟身上的衣服搭配起来,浑然天成。宋远指着广场上的一块空地说,“清姐,你站这里。”接着,他从地上的箱子里拿出一个转经筒,交给顾清做道具。顾清双手捧在手中,高举过头顶,眼睛注视着转经筒,表情神圣,好似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宋远端着相机,缓缓走近顾清,不停地变换方向,寻找合适的拍摄角度。最终,为了突出对藏传佛教的敬意,他单膝跪地,仰拍。咔嚓,快门声响过之后,画面定格。顾清将转经筒放回箱子里,取出第二样道具,一条白色的哈达。哈达的颜色并不只有白色一种,还有蓝、黄、银灰、五彩色等。西藏由于藏传佛教的影响,以白色哈达为主;蒙古人敬天,故而常用蓝色;五彩哈达比较特殊,通常是用来献给菩萨的;至于其他颜色,极少见到。顾清和宋远拍的,是一套西藏风格的写真样片,自然是用白色哈达。她抱着哈达,从秦城面前走过时,脚步慢下来,笑问,“第一次见模特拍照吧有什么感想”秦城阴着脸说,“我不懂摄影。”“外行人的评价最真实。”“如果说,摄影师拿着相机对着模特鼻孔拍照,也算是艺术的话,我还是不评价的好。”“”顾清就不该问他。第二张写真照片,宋远的想法是,让顾清站在高处,扬起哈达,镜头对准太阳,在光晕出现的时候,按下快门。顾清找好地点,按照宋远说的,拿着哈达的左手刚抬起来,就听到秦城在旁边不咸不淡地点评,“拍扭大秧歌,为什么不去东北”秦城,你欺人太甚顾清现在就想跟他撕了,奈何宋远拦着,没撕成。宋远喊着,“清姐,现在是体现你职业素养的时候,坚持住,不要跟任何人计较。”好吧,这次暂时放过他,以后有机会,一笔一笔的旧账,跟他慢慢清算。最后一张照片,顾清坐在台阶上,身体向后仰,一手撑在地面,另外一只手捏着酒杯,摆一个贵妃醉酒的造型,画面以布达拉宫为背景,蓝天白云为衬托。快门按下时,有风吹过,巨大的衣摆飘动,如蜕变后振翅欲飞的蝶,令人舍不得移开一寸目光。这样的顾清,秦城从未见过。美得惊艳,美得明媚,美得如梦似幻。莫说是秦城,就连附近的游客,也纷纷驻足侧目,发出阵阵惊叹。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宋远接到他家醋坛子的电话,毫无疑问,是来查岗的。他一遍遍回答,自己是在拍写真样片,没有出去勾三搭四,除了她以外,别人在他眼里跟男人没区别。不是他女友说了句什么,宋远对着电话大喊,“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对男人有兴趣。”顾清在一旁笑得灿烂,爽朗的笑声,通过电话传到千里之外。宋远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释。七扯八聊,总算是结束通话了。宋远瘫坐在地上,一副秋后处决的悲惨表情。“你家醋坛子又翻了”顾清问他。宋远点点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绝望,“醋坛子要来拉萨,确定一下,我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清姐。”“她听不出我的声音吗”宋远抱头,沮丧道:“听出来也没用,她怀疑,你跟我合谋骗她。”“那就让她来吧,权当是陪你一起工作。”也只能这么想,来安慰自己了。宋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开始收拾东西。把东西全部搬到车上以后,他说,“她喜欢搞突然袭击,说不定现在已经快到了。清姐,我先送你回旅社,然后去飞机场接她。”“不用了。你直接去机场候着,清清的事,我来处理。”秦城知道宋远有女朋友,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不要说敌意,现在连跟他说话都温柔不少。这巨大的反差,简直让宋远受宠若惊。他不确定地问,“大哥,你是不是在说反话”“”宋远把顾清的风衣从车上拿下来,递给秦城,开车去了机场。秦城将风衣递给顾清,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顾清穿好衣服,摇了摇头。她拍了一天照片,忙到忘记中午吃药,又吹了一天风,感冒有加重的迹象。现在,她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有点想吐。打了几个喷嚏以后,她裹紧衣领,抬眼看着秦城,“今天收工早,还有点时间,我想去你住的地方拿鞋子。”秦城脱下外套,披在顾清肩上,“好,我们现在就去。”坐进秦城的车子,开着暖风,感觉没刚才那么冷了。顾清的头靠在车窗上,慢慢阖上眼睛。有他在的时候,她总是可以睡得很安心。、6、醉酒秦城回到住处时,已是万家灯火。车子停在楼下,秦城拍拍顾清的手臂,喊她一声,“清清,咱们到了,醒来吧。”顾清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看他,重新阖上,“别吵我,我很困,让我再睡一会儿。”记得在广场上,她觉得特别冷,该不是发高烧了。秦城伸出手,覆在她额头上,体温好像跟上次去医院的时候差不多,应该没有大问题。他再次喊她,“清清,车上不舒服,等回家再睡。”刚要睡着,又被他吵醒了。顾清拍拍额头,不情愿地坐起来,连打了几个哈欠,懒洋洋地打量四周的环境。不像是旅社附近,也不像是曾经去过的地方,这里看起来非常陌生,到底是哪儿啊。秦城告诉她,“是我住的地方。”顾清的困意立时消散大半,“我主动要求来的”“是的。”顾清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终于记起,上车前,她说过,要来秦城的住处拿鞋子。想清楚前因后,顾清粲然一笑,“还以为是你拐我来的呢。”要拐早就拐了,用不着等到现在。秦城在前面领路,带顾清去自己的房间。那是二楼,客厅宽敞,有一个大大的阳台,种着几盆花,上面的晾衣架上,挂着一排清洗过的衣物。顾清看着悬在半空中的一双袜子,笑着说,“晒个袜子,都要让两只脚后跟朝一个方向,你可真有闲工夫。”秦城回答,“我有强迫症。”那是以前顾清曾经说过的话,一边说他强迫症,一边要他继续保持这个好习惯。秦城端着一杯温水,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到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先把感冒药吃了,一会儿吃饭。”杯子是近乎圆柱体的玻璃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或者图案,就跟他的人一样,简单大方。顾清从包里取出药片,借着杯子里的水吞服。秦城问她想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他一个单身男人,家里的菜不多,一次买只够一天吃的,现在是傍晚,已经剩不下什么了。“咱们出去吃。”秦城不等她回答,已经替她做出决定。顾清没有异议。秦城领她去门口的鞋架旁,来拿她的鞋子。鞋架总共四层,鞋子在上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第一排第一双,就是顾清的。秦城找出一个鞋盒,将她的鞋子放进去,带到楼下的车子上。他们去了一家饭馆,既有川菜又有藏菜。秦城选了几盘辣的,又给顾清点了牦牛肉和酥油茶。因为,据饭馆的服务生说,酥油茶可以缓解感冒的症状。菜上齐,在开动之前,秦城说:“把宋远和他女朋友喊来,大家一起吃。”“你不是跟宋远合不来么他拍个照片,你都要毒舌。”“此一时彼一时。”知道宋远跟顾清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秦城还有啥跟他合不来的。顾清大笑,“不用喊他们了。他家醋坛子的醋劲不是一般的大,有她在的地方,母苍蝇飞过,都要绕开宋远。”秦城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顾清端起酥油茶,喝了一口。咸咸的,有一点酒味儿。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顾清感觉不是太好喝。她皱了皱眉头,“咱们干脆来点酒,怎么样”秦城点了一瓶红酒。不多时,服务员将酒送来,打开瓶塞,为两位斟满高脚杯。顾清举起酒杯,跟桌上另外一个杯子碰了一下,“为拉萨的重遇干杯。”杯沿儿贴在唇边,暗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流入口中,滑过咽喉,甜香可口,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顾清回味着杯中之物,似是随意一问,“哎,我问你,你不在成都好好待着,来拉萨做什么”秦城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不回答没关系,酒后吐真言,多灌他一点酒,不怕他不说。“久别重逢,酒逢知己,我们继续喝酒。”顾清跟服务员要了个干净的碗,跟等到服务员拿来以后,竟比桌上盛酥油茶的碗还大。大不要紧,越大越好。顾清倒满一整碗红酒,端给秦城,“咱们公平点,我喝一杯,你喝一碗。”这也叫公平你不要专挑读书少的人骗。顾清抬眼,“不愿意那我喝一碗,你喝一杯。”她正要收回手,被秦城猛地抓住手腕,“我用碗。”即使红酒度数低,架不住碗大,酒量一般的人,最多两碗就能醉倒。不知道秦城酒量如何,会坚持喝到第几碗。“说好了,我一碗,你一杯。”秦城端起碗,一口饮尽。顾清直看着碗里的红酒,尽数进了他的口中,这才拿起高脚杯,慢条斯理地饮下了整杯。她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头扬起,细长的颈子光滑白皙,隐匿于红色的藏服衣领之下。眼睛微阖,红酒淌过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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