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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简直欺人太甚,本公子好歹是神医,神医你们就不能对本公子客气点”“客气个屁就你也算得上神医”慕容麟妩媚风流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手一抬,一只一米多的海东青落在他绑着护臂的胳膊上。见到海东青小狐狸一惊,两眼一闭,头迅速扎寒寒怀里,狐狸尾巴也紧紧贴在身上。看到海东青的瞬间,寒寒终于知道小狐狸为什么害怕了,动物天生对危险的感知就比较灵敏,更何况是如此通灵性的小狐狸,大概是感觉到周围有海东青的出现了,才如此抗拒过来。安抚的摸摸小狐狸的狐狸头,抬袖子将小狐狸盖上。幸亏现在的袖子宽大,盖上小狐狸半点不显。“呐呐呐,本公子是不是神医你不知道”沐风揉揉屁股,疼的龇牙咧嘴,听对方如此诋毁自己,立刻炸毛,“要不是本公子,王爷的”话说到一半,猛的收住,愤恨的瞪慕容懿一眼,“本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这粗鲁人说了。”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离开。慕容麟抬手摸摸海东青,突然扭过头看寒寒一眼,摇摇头:“也没看哪里有特殊的,大哥的口味还真奇怪”转身离开。寒寒脑门拉下一排黑线,这话是说自己的抱着小狐狸从药库拿回药材,晴空碧霄很有眼力劲的将炉火捅开,帮着寒寒准备早膳。慕容懿的主院虽然有小厨房,但是在寒寒来之前从未用过,平时吃喝都是由王府的大厨房供应,这小厨房还是寒寒来后才拾掇出来的,一应器具都是新的。有晴空碧霄帮忙,寒寒的早饭很快就准备出来,心里估摸着时间,摄政王这会应该也快回来了,忙带着人将饭菜端出去摆好。“药熬好没”吃过早饭,慕容懿看着给自己净手的寒寒问。“饭后两刻钟内不宜用药,我这就去将药熬上,等熬好了,正好可以喝。”净完手,寒寒顺手也给自己擦擦,将帕子递给一旁的晴空拿下去。“嗯,药熬好了给本王端书房去,本王记得你前几天说要打个络子的,什么时候打好”“络子”寒寒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说打络子了“那天在大街上,你说那络子质量粗糙,不让买的。”慕容懿提醒一句,起身往外走,“赶紧打好,本王的这副络子该换了。”经慕容懿这么一提醒,寒寒才想起来,只是那会自己根本就是为了省钱才这么一说的,自己哪会打什么络子早知道这样,当初干脆就让他买了得了两刻钟后,寒寒端着熬好的汤药出现在慕容懿的书房外面。守门的两人早就对寒寒无比熟悉,也知道这新来的厨娘在王爷面前是不同的,见寒寒过来,忙行个礼:“莫姑娘”寒寒笑着点点头:“我给王爷送药。”一边说着,推门进去。慕容懿正坐在宽大的书案后面批阅各地才送过来的折子,看寒寒推门进来,眸光闪闪,眼睛落在她手中端着的托盘上:“药熬好了”寒寒憋着一口气点头:“熬好了。”尼玛,黄莲放多了,这味道,苦的呛人。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瞥一眼寒寒手中端着的汤药,眼中划过一抹戏谑:“药太苦,你喝”只闻味道就知道这小丫头在里面加了料了,果然还是个不肯吃亏的,自己这两天折腾她,她明着不敢反抗自己,暗地里也得找回场子。寒寒嘴角一抽,尼玛,你嫌苦,我难道就不嫌还有,这补药明明是你吩咐炖的好不好让我喝了算个毛舔舔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来回转转:“那个,王爷,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您不能因为怕苦就拒绝喝药,这样对您的身体是很不利的”慕容懿盯着寒寒晶莹水润的粉唇眸色一深,有些口干,狭长的眸子内划过一抹莫名的光彩。寒寒还没吐槽完,就见摄政王狭长魔魅的眸子再次扫过来:“难道要我喂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吧。”寒寒一惊,嘴里的话卡住:“不”需要。眼前人影一晃,唇上一软,一个略带冰冷的唇覆盖上来,接着是一口苦涩的汤药。汤药寒寒想死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喝汤药,尤其是这碗药里面,为了整治慕容懿,她特意加了一大把黄连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口汤药渡了过来,寒寒瞬间泪奔太、太特么的苦了有木有手中的托盘不知何时被慕容懿扔到了地上,寒寒皱着脸,觉得几辈子喝的药加一起都没有这么苦,口中有软溜溜的东西滑过,寒寒想都没想,闭嘴咬上去,在她闭嘴的瞬间,软溜溜的东西滑出口外。慕容懿舔舔唇,低头正对上寒寒皱在一起的小脸。看着慕容懿冷魅的俊颜,寒寒猛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喂,我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双手叉腰,火冒三丈,虽说这厮极有可能不举,但这一身皮囊也是男人不是,在这男女大防如此严谨的古代,传出去,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摄政王大人淡定的坐回书桌后面,乌黑狭长的眸子上下扫视两眼,眼中划过一抹不屑,慢慢道:“你这样,也算是女人么”深吸口气慢慢平复下内心的躁动,刚才一冲动,竟然吻了这小丫头。没想到小丫头如此美味,这苦涩的汤药都掩盖不住她口中的甜美,眼中划过一抹得意,以后得多品尝才行,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淡定,不能将这小丫头吓跑了。寒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瞬间脸涨的爆红,尼玛,胸小就不是女人么咬咬牙:“王爷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退下了。”再待下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骂他一通。虽说对方是王爷她该恭谨些,但接触越多,在他面前,她越是恭谨不起来。“络子打好没”看寒寒明明气的跳脚,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慕容懿莫名觉得非常可爱,忍不住多逗弄几句。寒寒脸一黑:“我不会打络子。”“不会本王记得你说你会的,难不成你是在欺瞒本王这欺君之罪”冷魅的声音慢慢响起。欺君寒寒眼皮一跳,顾不上生气,忙笑道:“我虽然现在不会,但是可以学,王爷想要什么样的络子,我尽快给您打好。”什么叫以权压人,这就叫以权压人,这摄政王虽然不是君,但在宸国的地位比皇帝还高,一顶欺君的帽子扣下来,不止她,奶奶都要跟着受牵连。“后天吧,花样你看着选就行。”慕容懿本就是为了诳寒寒给他做东西,他对络子并不了解,哪知道什么花样。“我这就去选丝线。”寒寒现在只想赶紧离开,省的这厮一会又想起来让自己做东西,或拉着自己练字。前世自己读书读到双料博士的位置上,学习早学够了,现在只想轻松一些,如非必要,能不学就不学。“不必着急,去换身衣服,到大厅等着本王,一会陪本王去画舫。”------题外话------on_no谢谢1102860949的票票,3e、第八章 打的真过瘾郢城外十里潭举行的簪花会是宸国一年一度的盛会,原本是为皇帝的寿宴专门成立,普天同乐的意思。簪花会举行前一个月,来自全国各地的名伶艺人需提前到教坊司报备,登录户籍和身份文牒,经排查没有问题的人,方可在簪花会上表演才艺,取得第一的人会获得象征花王的赤金牡丹花,进入教坊司习艺,参加一个月后的皇帝寿宴。这对这些身份低下的名伶艺人来说,绝对是鱼跃龙门的好机会。因此,每年的簪花会都热闹异常。寒寒一路坐着慕容懿低调奢华的乌木马车走走转转来到十里潭。此时,十里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宝马香车,名媛淑女,轻裘宝带的富贵公子,到处人头攒动,花团锦簇,热闹异常。代表慕容懿身份的千年沉香木马车一出现,不知哪个眼尖的喊了一声:“摄政王殿下也来了”仿佛被按了静音键,周围霎时间寂然无声,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盯着缓缓驶来的黑色马车。簪花会举行了七年的时间,除了第一届举行时摄政王来坐了坐,之后再也不曾出现过,今天怎么会想起过来了怔楞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大家反应过来,慌不迭的跪下行礼:“恭迎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嗯”马车里传来极淡的男声,低沉的声音仿佛凤尾琴上按下的重音,虽轻,却直直的落入人的心底,不容忽视。寒寒在车内自然也听到了这行礼的声音,心下好奇,挑帘子往外面看一眼,只见外面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绫罗绸缎,粗布麻衫的应有尽有。心底忍不住震撼,以前在电视上看时,只觉得场面壮观,现在身临其境才感觉到这些人由心底而发的敬畏。扭头看一眼慕容懿,只见他那张冠绝天下的魔魅容颜上神色淡淡的,似是对这些场景早就习惯了,也不叫起,看寒寒看过来,狭长的眸子闪闪:“想出去”寒寒点点头,有了出府前以唇渡药那一节,再和这厮单独坐在一辆马车内,总感觉怪怪的,能下了马车隔开些距离,总是好的。只是:“现在可以下去吗”外面跪了那么多人,如果现在下去,会不会太招摇了些“停车。”慕容懿淡淡吩咐一句,暗一赶忙停车,扭头隔着车帘问,“主子”“下车。”下车暗一纳闷,现在虽说到了十里潭,也不过是十里潭的外围,距离临江楼还有一段距离,现在下车会不会太早了些心里疑惑,忍不住提醒一句:“主子,这里离临江楼还有半刻钟的距离。”“无妨。”慕容懿不在意的吩咐。寒寒得了吩咐早就等不及了,忙掀开帘子下去。她一下车,立刻对上一片目光,有惊讶,有疑惑,有愤怒,有羡慕,有嫉妒寒寒头皮一麻,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下来似乎是一个愚蠢的决定。慕容懿颀长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寒寒身后,众人的目光立刻低下去。当然,也有不怕死的。“王爷。”一身红衣刻金丝彩蝶的陈伊人带着佩儿满脸娇羞的从人群中走出来,目光含情,欲语还休的样子颇为惹人怜爱。慕容懿眼角都不瞥她一眼,见寒寒傻愣着,拧拧眉:“还不走”大手一伸,捏住寒寒的小手往前走去。他最不耐烦这种宴会,要不是为了给这小丫头撑门面,让这小丫头尽快融入这些贵族圈子,他也不会跑过来参加什么簪花会。他的突然举动不但吓了寒寒一跳,便是人群中也止不住的吸气声,显然众人也被惊到了。要知道摄政王慕容懿虽然已经二十九岁,但府中一个姬妾都没有,据说贴身伺候的也全都是小厮,没有一个丫鬟,再加上有心人的秘密散播,人们对慕容懿的私生活也是各种揣测,类似不举、断袖的言论从未间断。现在猛然间见从不近女色的摄政王突然拉着一个身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女子的手,众人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最为震惊的当属陈伊人。眼看着自己未来夫君无视自己,反而亲密的拉着一个低贱丫鬟的手走过去,顿时一张俏脸气的通红。外面关于摄政王的各项猜测虽多,但她一句话都没信过,在大家族长大的子女,从小就是泡在各种阴谋和明争暗斗中,对于这种诋毁人的手段见得多了。不止她不信,京城中大多数的女子都不信,或者是心底刻意的忽视那些流言。毕竟像摄政王这样权势赫赫,又年纪轻轻,俊美如神的男子放眼各国都是万里挑一,难得一见的,能得了他做夫婿,不管里子还是面子,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陈伊人知道众贵女的想法,因此被赐为摄政王的未婚妻后狠狠的得意了一把,无论走到哪里摄政王未婚妻的架子都摆的十足。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被自己的未婚夫无视,地位还不如一个小丫鬟,怎能不怒何况她在家里又是嚣张惯了的性子,一个箭步窜上去扯住寒寒的一条胳膊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个贱婢,居然敢勾引王爷”一切发生在瞬间,寒寒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发难,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眼看一巴掌就要呼到自己脸上,突然眼前出现一截黑色蝉翼纱袖子,袖子纤薄透亮,上面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寒寒一愣,就见慕容懿单手捏住陈伊人的手腕,狭长的眸子如同萃了万年寒冰,紧抿的薄唇吐出的话语仿若数九寒风:“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动本王的人”手指微微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传出,陈伊人哀嚎一声,身子如同破布般被甩了出去。瞬间的转变惊的众人心惊胆战,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此时,从临江楼的方向走来一群人,显然是查觉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的。人群中一个身姿纤细袅娜,举动若弱柳扶风的女子蓦地捂唇低呼一声:“二妹”呼完似乎又觉得身为淑女,不该在人前大呼小叫,顿时涨红了脸,却一脸倔强的盯着慕容懿:“不知舍妹哪里冒犯了王爷,竟让王爷如此重惩”舍妹寒寒心里一动,看来这个就是那个京城第一才女陈秋水了。慕容懿仿若没听到一般,低头看着寒寒,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气恼:“你是傻子么,她打你你不会躲”寒寒瘪瘪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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