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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给我做两顿好的就成。”慕容麟活动活动筋骨,得意的道,完全没有身为犯人的自觉。寒寒抽抽嘴角,第一次见人坐牢坐的如此开心的,也是奇葩了。“本王是来告诉你,三叔三婶也得知了你下狱的消息。”慕容懿狭长的眸子扫过慕容麟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淡淡的道。“卧槽,那个混蛋把消息告诉他们的”慕容麟身子一僵,再也得意不起来,他那爹娘虽然不称职,从小将他丢给那俩老变态,但却绝对护短,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被关进来了,还不翻了天,依他们的性子,决计会追进来将自己捞出去最主要的是,自己落他们手里,就别想再这么逍遥自在的往外面跑了,“等他们找到这里,我不是就惨了。”来回走两步,看向慕容懿,“大哥,你得帮我拦住他们。”“没问题。”慕容懿回答的相当痛快。慕容麟眼前一亮,脸上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浮现,就听慕容懿接着道:“听说公孙雯今天早上也到了三叔府里,没有三叔三婶跟着,她一个人来看你更加方便些。”“什么那小魔女也来了”慕容麟身子一蹦三尺高,烦躁的挠挠头,“不是说她中途有事回去了么怎么又过来了不行,我得出去躲躲”对于这个问题,慕容懿不打算回答他,旁边有狱卒拿钥匙打开牢门,他身子一低,钻进去,寒寒紧跟在他后面抱着小狐狸也钻进去。“这个你拿着,一天吃一颗。”慕容懿手一扬,一个瓷瓶扔向慕容麟。慕容麟伸手接住:“这是什么”“沐风的解毒丸。”有了这解毒丸,普通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他,便是剧毒之物,有这解毒丸控制着,也能拖延毒发时间,减轻药效,不至于立时毙命。在牢房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慕容懿转身刚要出去,寒寒怀里正在睡觉的小狐狸突然竖起耳朵,警觉的抬起头来。“怎么了”寒寒顿住脚,看向小狐狸。慕容懿眉心一蹙,这灵狐极具灵性,不但对药材喜爱,对一些毒虫毒草之类的,感触也颇为灵敏,难不成这牢房内有有毒之物一个念头未完,就见小狐狸后退一蹬,从寒寒怀里窜出来扑向桌子上的香炉。“砰”一声香炉摔到毯子上,炉火撒了一地,有火苗慢慢燃起来。“卧槽,你这红毛畜生,咬死老子的金睛雕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又来祸害老子的房子”听说公孙雯要来,慕容麟心情本就不好,现在更是立刻炸毛,撸袖子就要上去捉小狐狸。慕容懿手一拉,将他拽回来,眉毛蹙蹙:“闭嘴”“大哥,你为了一个小厨娘训我也就算了,好歹她还是个人,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红毛畜生也训我,到底哪个才是你弟弟”慕容麟不满的抱怨。好歹她还是个人寒寒额角拉下一排黑线,这话说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看小狐狸伸爪子挠那铜炉的炉底,忍不住想要上前抱起它,“好了,别玩”话未说完,胳膊就被慕容懿拉住,同时慕容懿右手一抬,一道劲气打过,炉底瞬间碎裂。“吱吱”小狐狸欢快的叫一声,从碎裂的炉底里掏出一个胖胖的红虫子,扒拉两下,一口吞入嘴里。寒寒看的直恶心:“小峰峰,你怎么那么脏,连虫子都吃”慕容懿额头一黑:“不许叫它小峰峰”这感觉,听着跟自己吃虫子一样“为什么。”寒寒不解的看向慕容懿,这厮又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不让喊小狐狸小峰峰了“没有为什么,必须改不然本王就把它扔出王府”慕容懿发狠。为什么,他能告诉她为什么吗做梦都不会告诉她霸道寒寒磨磨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你说,不叫它小峰峰,叫它做什么”“红毛”慕容懿想都没想,随口道。一只畜生的名字,也值当的他费心寒寒瞪眼,简直要被这厮随意敷衍的态度给气死,走上来一把拎起小狐狸:“不叫小峰峰,也不叫红毛,名字我自己想去”转身出了牢门,开始数落小狐狸,“我就说你是个猪投胎吧,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嘴里塞,也不怕吃坏肚子回去给我好好漱漱口,再敢吃虫子,我就让你以后顿顿吃虫子,记住没”看着寒寒一路去了,慕容麟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妩媚风流的丹凤眼眨眨,不可思议的看向慕容懿,要不是亲见,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自己一向崇拜的大哥会和一个小厨娘争论一只畜生的名字。草,这简直比那小魔女要过来还令人震惊啊慕容懿扫向慕容麟,眸光微冷:“你还有闲心想别的”慕容麟后颈一凉,瞬间思路回归,想起刚才那条恶心的虫子,直觉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妩媚的凤眸划过一抹狠厉:“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地上的炉火已经被狱卒扑灭,碎炉渣子散落地上,很清楚的能看到,炉底镂花纹的地方是中空的,这是为了香炉美观,工匠特意雕琢出来的,但因为香炉大小有限,所以中空的地方非常窄小。平常人根本想不到会在这地方做手脚。杜仲一见炉子里居然掏出个红色的虫子,而这虫子竟然在炉底那样炙热的地方安然的活着,就知道事情不对,此时见问,慌的忙跪在地上:“下臣实在不知啊,这炉子是下臣命师爷亲自去买的,刚用的新炉子,谁想到里面居然有条虫子呢。”“这不是虫子,而是南疆的赤焰蛊。”慕容懿狭长的眸子中划过一抹嗜血。他十八岁那年,做为先锋随军征战南疆,因为经验少,又立功心切,收服苗疆时不小心进入了苗疆的毒蛊林,被里面的各种毒虫毒草所伤,幸亏他功力深厚,才得以保住性命,最后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各种毒汇集到一起,却沉淀在了体内,每到朔日,阴气大盛时,体内的毒就会发作,身体也会莫名的变成幼童模样。后来他冲出毒蛊林捉住了正在林外修炼的南疆圣女,这才回到队伍并迫使南疆俯首称臣。因此一役,他名声大声,被破格封为镇西将军,转而镇守西北。也正是因为在苗疆的毒蛊林里待过,所以他才能认出这种苗疆都稀有的赤焰蛊。“赤焰蛊”杜仲的脑袋瞬间“嗡”的一下懵了,磕头如捣蒜,“摄政王殿下英明,下臣就是万死也不敢用这东西毒害慕容将军啊,还请王爷明察。”用苗疆的赤焰蛊谋害当朝显武将军,通敌叛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说什么都不能认的。“起来吧,去把那师爷叫过来,本王亲自问他。”慕容懿说着,转身出了牢房。“还不快去”慕容麟一脚踹过去,直接将杜仲从牢房里踹到外面,枉自他还觉得这个杜仲是个会做事的,原来竟在铜炉里动了手脚。杜仲在地上滚了一圈,不敢呼痛,翻身爬起来,一瘸一拐的亲自出去叫人。“大哥”慕容麟妩媚的眸子里火光直冒,想到对方竟然用那么恶心的虫子对付自己,他就气的想杀人幸亏那只小狐狸发现的早,否则自己真被一只虫子弄死,自己肯定是这世上死的最憋屈的将军了真刀真枪的他不恨,他最恨别人给他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现在还觉得牢房里舒服吗”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瞥过去,慕容麟一噎,粗声辩解:“我哪里想到香炉里会有赤焰蛊”慕容懿收回目光:“知道怕就行,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毛毛躁躁的脾气不改,以后有你吃亏的”外面传来脚步声,慕容懿抬眼,就见杜仲满面惊慌,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王王爷,不好了,师爷自杀了”“放你娘的屁这么快怎么会自杀了老子看是你杀人灭口吧”慕容麟瞪着一双丹凤眼两步走过去,一脚将杜仲踹翻在地。杜仲“哎呦”一声,顿时觉得自己肋骨都要断了:“将军息怒,下臣说的句句属实啊,那师爷他的确是自杀的啊”“带本王过去。”慕容懿迈过杜仲往外走,“叫上仵作。”“是,下臣已经通知仵作了。”杜仲忍着疼答应,见他们出去了,这才在狱卒的搀扶下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师爷的尸体停放在大理寺西边他自己的临时起居房内,外面有四个衙役看守着,见慕容懿几人过来,纷纷行礼。寒寒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慕容懿出来,心里不耐烦,复又进来找寻,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一群人朝西边的一间屋子走去,忙将小狐狸放地上:“跟着”,自己也跟了上去。此时仵作也进了屋子,行个礼,听摄政王吩咐一声,忙拿起工具对着师爷的尸体四处检查起来。寒寒一进屋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脚步一顿,有些后悔跟了过来,虽说她不怕死人,但是见多了也晦气不是见寒寒过来了,慕容懿狭长的眸子一沉:“你怎么过来了”万一吓坏这小丫头可怎么办寒寒脸一黑,听这厮的语气,很不欢迎自己啊虽则自己不乐意见死人,但是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嫌弃又算怎么回事大大的眼睛眨眨:“听说这里死人了,没见过死人,过来看看。”装模做样的往尸体上瞥一眼,“原来是吊死的。”慕容懿脸一黑:“过来。”死人那么丑,也不怕被吓到。寒寒一脸为难的走过去:“我在这里不会影响你们吧”“怕影响还过来。”伸手将寒寒拉怀里,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不断动作的仵作。寒寒瘪瘪嘴,知道眼前不是碎嘴的时候,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不断动作的仵作。不一时,仵作收了手里的工具,跪下行礼:“回王爷,师爷并非自杀,而是死后被人悬于房梁之上。”“你可有证据”慕容懿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信还是不信。仵作略微紧张:“悬梁之人因为窒息,眼睛内会大量出血,布满红丝,小人观师爷眼内眸瞳黑白分明,无一丝血色,显然非正常悬梁而死,还有,师爷虽然舌头吐于唇外,但他口内有血迹,舌根处有明显的断裂,显然是死后被人大力拉扯,将舌头拽于唇外的。故此,小人判定师爷并非自杀,也不是悬梁而死。”“嗯”慕容懿点点头。“那他是怎么死的”慕容麟着急的看向仵作。仵作摇摇头:“师爷体外并无外伤,也无中毒迹象,小人实在无法得知他是因何而死,但师爷身体余温犹在,颈部淤痕颇新,小人推断师爷死亡到现在不超过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的时间,这正是小狐狸发现蛊虫的时间,难不成他们一发现蛊虫,背后之人就发现了,然后动手杀了师爷慕容懿又问了几句,见实在问不出多余的东西来,起身带了寒寒出来,慕容麟也紧紧跟着。杜仲看他们一路去了,跪在地上拦也不敢拦,在自己的地盘居然出现了南疆蛊虫,谋害的对象还是摄政王的堂弟显武将军,只要想想,他背后就忍不住又渗出一层冷汗,赶忙起身到书房起草奏章,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写下来,封好,等着第二日早朝禀明皇上。“你说什么皇帝小儿将麟儿关进了大牢里”公孙倩柳眉倒竖,一巴掌拍桌子上。前来禀告的下人吓得一哆嗦:“是,从朝堂上传来的消息说,是右御史弹劾公子故意寻衅滋事,殴打亲贵,败坏国本,这才触怒皇帝,将公子关押的。”“放屁”公孙倩怒喝一声,“我家麟儿自小聪明乖觉,随份守礼,怎么会随意殴打亲贵,肯定是那些个不长眼的找我儿的麻烦。那个右御史孙谦根本就是陈太傅的姻亲,皇帝一派的人,什么败坏国本,真当谁是傻子呢这分明是他们和懿儿不对眼,惹不起懿儿,拿我家麟儿出气呢”公孙倩恨恨的道。“敢打麟儿的主意,那孙谦真是好大的胆子”慕容程谦坐在一旁,略显儒雅的脸上满是怒容。“我这就去宰了他,看谁还敢欺负我的麟儿”公孙倩坐不住,提起鞭子就往外走。“姑母,我也去”公孙雯拿着软剑紧跟着。“夫人且住”慕容程谦忙高声叫住正往外走的公孙倩。“怎么,难道你不敢了”公孙倩扭头,脸上怒容不减。“当然不是”慕容程谦慌忙安抚,自家这夫人本就是个火爆脾气,遇上麟儿的事情更是护短,如果不安抚好,真将孙谦杀了,还真不好摆平,“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到牢里看看麟儿,再将他接出来再说那小子一去十年不回家,回来了也住在王府里不会来,确实该受些教训”“就是受教训,也轮不到他们这些个外人插手”公孙倩瞪向慕容程谦,“你到底是哪边的,儿子受了委屈,你不说帮着出头,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给你看笑话的”说到这眼圈一红,分外委屈。慕容程谦脑袋一抽,头疼的安抚:“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话随这么说,哪个不为麟儿出头了我们先去牢里将麟儿接出来,回头了,再找那个孙谦算账,到时候为夫将他制住,交给你随便发落,只要不弄死就行,你看怎么样”“这还差不多”公孙倩这才满意,这么一耽搁,心头的火气略微降了一些,知道那孙谦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真将他给弄死了,后面会无比麻烦。“那我们快去牢里接表哥吧,这牢里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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