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 分节阅读 14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49(1 / 1)

己再看着改改,或者添加都行,做出来了以后,先拿过来给我看一眼。”“是,属下记得了。”李匠人答应一声,仔细看看图纸,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又问了寒寒一下,这才起身退出。“王妃,公孙小姐过来了。”晴空和李匠人擦肩而过,进了花厅禀告。寒寒忙站出来往外走:“带她来这边吧。”刚出侧院的门,就见公孙雯一身火红的长裙走了过来。公孙雯见到寒寒挑眉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忙人,等你是等不到的,亲自过来请你了。”这两年,初时与寒寒交好的几个人都已经成亲,嫁为人妇后行动就不能像未嫁时一样自由,不但要上侍公婆,还要学着打理内宅,行动上更是代表了夫家的脸面,不能太出格,因此,除了一些平常的宴请之外,几乎不见那些人再出来。只有公孙雯住在慕容府追着慕容麟吵吵嚷嚷两年,至今还是没有结果。公孙雯似乎也不在意,除了追慕容麟外,就是和寒寒相约着赛马、赏花、登山、观景。因为慕容懿对寒寒的纵容宠溺,寒寒成亲后,行动上完全没有拘束,甚至因为摄政王妃的身份,一些事情做起来更加顺心,至少不会再有人咬着她小厨娘的身份当面鄙夷她。听公孙雯这样说,寒寒才想起来,今天她们俩约好了要去十里潭钓鱼的。这个钓鱼自然不是指的真正的钓鱼,而是十里潭的一座歌舞坊为了吸引顾客特意想出来的一个新奇玩法。在一片人工修建的大型水池子里,水底下铺有竹篾编制的惟妙惟肖的假鱼,只有鱼唇的位置才有勾环,鱼肚子里有画舫提前放入的奖品。垂钓者隔着围栏拿着鱼竿将钓绳撒入水中,可以自由控制方向将假鱼给钓上来,鱼肚子里的东西就是这钓一次的奖品。二十两玩一局,一局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能钓上多少,就钓上多少,钓不上来钱也不会退还。开始时,人们觉得这个游戏并没有什么难度,只要控制好方向,看准了鱼唇的勾环,哪里有钓不上来的。结果十几把玩下来,发现能钓上来的还真没有几个。来这画舫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只图新鲜,并不差钱,平时各种游戏玩腻了,现在见这么一个新奇的,立刻来了兴致,钓鱼游戏一时间风靡京城。公孙雯现在玩这个正玩的兴头上,故此早就约了寒寒一起过去。寒寒一早上醒了就忙着弄关于蝗虫的药粉,根本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见到公孙雯,才想了起来,忙着吩咐备车,和她一起出去。“备什么车啊,你就和我做一辆,咱们路上还能说说话。”公孙雯说着,拉着寒寒就往外走,“我跟你说,听说今个那个宫红丹也去呢,一会钓鱼的时候,你一定要把他比下去,看到她那嚣张的样子我就生气”“她这成亲了倒是自在。”寒寒笑道,转身吩咐,“碧霄跟着我去就行了,晴空在家守着吧。”宫红丹比她早半年成亲,成亲后据说和她婆婆王氏之间的冲突不断,王氏以长辈的身份压她,她就以公主的身份压回去。不但如此,她还管制着不让瑾郡王张远山纳妾,原来张远山的通房丫鬟和姬妾什么的,早在成亲前,就被宫红丹一一处置了。得了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张远山如同得了宝贝,整日里哄着,宫红丹瞪个眼他都要担心半天。王氏恨铁不成钢,管制不住宫红丹,就可着劲的数落自己的儿子,要自己的儿子好好回去管教媳妇,结果王氏数落一句,张远山维护一句,气的王氏几乎晕死过去。镇国公张毅知道了要动家法惩治自己这个不孝子,王氏心疼儿子,又拦着。这样吵嚷了半个多月,王氏没法,只好进宫求太后帮着做主。太后将闭月公主召进宫里,没等她说话,宫红丹就先数落开对方故意设这计谋算计了她这个宸国公主,现在人算计到手了,又开始想着法的作践,各种歪七八糟的理由反过来将王氏数落一边,最后干脆放话,若是对方再不知收敛,那么不用和离,她就要先休夫。当初设计宫红丹,本就是太后理亏,何况现在他们还指着靠宫红丹拉拢云国,将来成为黄埔晨鸣扳倒摄政王的助力,哪能真让宫红丹和离了,唬的太后又忙好言安慰了半天,最后赏赐了一堆东西命人将宫红丹送回去。自此,宫红丹气焰越发嚣张起来,所行所做没有再敢质疑,就是成亲两年多都没有孩子,王氏也只能背后抱怨,当面半个字都不敢说。只要想起宫红丹刚成亲时,京里动不动就传出镇国公府又有婆媳大战的消息,寒寒就想笑,在古代能这么轰轰烈烈的将婆婆压制住,不顾世俗眼光,不理孝道伦常,宫红丹绝对是头一个。看寒寒的表情,公孙雯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鄙夷道:“也就她那脸皮厚的不理会背后人们怎么议论,平常的,谁能做出她那样的事情”说着又看着寒寒,笑道,“要说这成了亲自在的,她哪里能跟你比。满京城里谁不知道王爷把你当个宝贝捧在心口,对你说话声略大点,王爷都怕把你给吓到了,你出去看看,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眼馋羡慕你呢。”寒寒脸微红,瞪她一眼:“好好的,怎么又撤到我身上来了咱们赶紧着些,别一会去晚了,好位置都没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出了王府。、第五章 何谓摄政朝堂上,通政使王忠一递上北方五府极有可能遭受旱灾的折子,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吏部尚书梅良首先提出质疑:“今年天气虽然热了些,但却未曾到王大人说的那么严重,王大人掌管通政使司,负责替皇上收集民意,却不是让王大人虚语妄言,凡事不加考证,道听途说天气炎热王大人便担心大旱,那若天降暴雨,王大人是否又该担心大涝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王大人如此小题大做,杞人忧天,实在是可笑至极”梅良原是督察院的人,因其言语犀利,善于诡辩,为人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并不为御史台的人所喜,在督察院呆了七年,也只是一个四品佥都御史之职。后来两年前的一次宴会,梅良偶然得了镇国公张毅看中,自此平步青云,被提拔成为正二品的吏部尚书。梅良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更知道镇国公和皇上为什么提拔他,因此每每上朝,凡是摄政王一派人员提出来的观点,不论对错,他都一律反驳。追随摄政王的人多为武将,文官也是耿直忠恳的多,若是正论,这些人自是不怕,但若是论起诡辩,几乎没有人是梅良的敌手,往往梅良三言两句就能将人气个半死,哪里还能有好心思与他争论。王忠早就防着他这手,梅良话音刚落,王忠立刻道:“京城天气只是炎热,因为龙气护佑,雨水并不缺乏,所以我等才能安然而立。但是辰州五府离京城千里之外,山高地远,据下面的参议来报,从五月至今一月有余,滴雨未落,地面皴裂,渴死晒死的牲畜不计其数。梅大人未到辰州五府,怎知下官是虚语妄言,道听途说又怎知下官是小题大做,杞人忧天梅大人一再否认下官所奏之事,若是辰州五府真的大旱,这罪责梅大人担当的起么梅大人倒也知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下官且等梅大人拿点行动出来才好”“我大宸皇帝福泽深厚,我大宸国自有天佑,便是有些小小的灾害也能轻易化解。倒是有一点本官很是奇怪,王大人也知道辰州五府千里之遥,王大人未曾离京,不曾亲自查探,怎知不是有心之人故意挑唆,为的就是霍乱朝纲呢若皇上纳了王大人之言,圣意颁出,不可更改,若事实并非像王大人所说那样,岂不是惹得圣上被人诟病,这个罪责,王大人你,担得起么”三言两语避过王忠的问题,直接将问题又抛了回来。王忠气的脸上发青,冷声道:“下官掌管通政使司,消息自然有下面各府卫的参议收集呈报上来,何须本官亲自一一考证,梅大人此言,未免太过”梅良轻笑一声,不见气恼,唯有得意:“各府卫虽有参议,却也有知府。知府掌管一府百姓,自是以百姓疾苦为己任,若真如王大人所说,辰州五府已经月余滴雨未落,为何不见辰州知府上报而只是参议报到了你这通政使这里据本官所知,通政使司的参议收集的该是百姓的意见。从古至今,总有一股刁蛮狡诈之徒唯恐天下不乱,或许,是辰州五府的参议被骗了也未可知。”“你”王忠额头青筋跳起来,被堵的哑口无言。“皇上,老臣以为,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无大旱,百姓也能感受到皇上一片爱民之心,若真有难,皇上下旨提前预防,更能赢得天下百姓感激爱戴。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微臣以为可行。”户部尚书柳清致低头道。“柳尚书此言差矣。皇上九五之尊,所行所做皆为天授,必然要谨言慎行才可,岂能因未得证实的消息而草率行事”镇国公张毅站出来道,“皇上,老臣以为,此时应当先派人到各州府核实情况,若情况属实,再行下旨不迟。”“京城与各州府间路途遥远,往来间要近乎半月,等圣上收到消息再传达下去,便是有灾祸再想控制也已经晚了”一人反驳。“皇上,臣以为林大人所言太过危言耸听”一人站出来反驳。朝堂一时乱哄哄吵嚷个不停。有梅良的加入,摄政王一派很快被驳的语言弱了下去,唯有气势依然不减,却是各个面红耳赤,气的不轻。黄埔晨鸣眼中带笑,顿觉身心舒畅。自从皇后生下太子以后,他的优势越来越多了起来,底气也越来越足,便是上朝时也越来越顺心舒畅,这太子,果然是他的福星想起太子,眼睛扫向坐在一旁的慕容懿,黄埔晨鸣眼中得意更甚。他和皇后圆房的时间与摄政王成亲的时间并没有相差多少,而此时自己的太子在奶娘的搀扶下都会走了,慕容懿那个小厨娘王妃竟然连个动静都没有果然,连上天都站在自己这里,看不惯慕容懿这个奸贼霸占着他黄埔家的基业慕容懿狭长的眸子划过一群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眼睛落在黄埔晨鸣身上,就见黄埔晨鸣正一脸得意的笑着,半分没有为这场争执的问题担忧的样子。慕容懿眼睛一沉,落在那群吵得激烈的人身上:“好了此事不必多言,相比起五府百姓的性命,一切都不重要请皇上下旨吧”慕容懿此话一出,朝堂顿时安静下来。黄世坤本在一旁沉默,此时听慕容懿这样说话,顿时一双虎目看过来:“王爷这是在威逼陛下么”慕容懿冷冷一笑:“本王是为宸国百姓考虑”说完不再看黄世坤,一双眼睛直看着黄埔晨鸣。黄埔晨鸣心底发毛,脸上强装镇定:“朕以为,应当核实消息之后,再发圣谕。”“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黄埔晨鸣话落,以张毅为首的一群大臣立刻山呼,拜了下去,算是落实了皇上的决定。慕容懿薄唇微抿,看着黄埔晨鸣眼底的得意,唇角勾起冷冷的讥诮:“传本王旨意,辰州五府干旱月余,本王心甚悯,着,五府州衙择地势低洼,水草丰美之处打造水井,以备不时之需,并,当地商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囤积粮草与药品,否则以祸国罪论处。”“臣遵旨”王忠眼睛一亮,忙拜倒在地。“王爷这是何意”张毅气恼的看向慕容懿,“皇上在此,王爷是想欺君不成”慕容懿冷冷的看他一眼:“镇国公似乎忘了本王的职位是什么”张毅冷哼一声:“王爷自然是摄政”话语未出,似乎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慕容懿冷冷瞥他一眼,眼神扫向众大臣:“摄政,意为统摄政事,先帝将这重任托付于本王,本王自当勤勉。若有不服之人,可到先帝面前弹劾本王”众大臣嘴角一抽,先帝作古多年,肉都化没了,到先帝面前弹劾摄政王,那岂不是众大臣顿时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以往他们再怎么闹腾也不见摄政王说话,以至于他们竟将摄政王的脾气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看样子怕是将王爷惹毛了,他们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些好慕容懿说完这话就收回视线,不再理会他们想什么,眼睛瞥向眉眼都僵住的黄埔晨鸣:“皇上,本王还有事需要处理,先行告退了”说着,起身大步走向殿外。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在朝堂上决定大旱之事,现在事情已经做完,就没必要在逗留,看着那群人争辩,还不如回去早些回去陪着他的小丫头呢。想到寒寒,慕容懿的眼神一瞬间柔和下来,脚下步子更快。他这边走的轻松,留下朝堂一群人怔楞在那里。虽说王爷以前也经常坐到一半就离开,但如此明白的反驳皇上甚至威胁众朝臣却是第一次,别说保皇派的人,就是摄政王一派的人也被摄政王的突然霸气吓了一跳,惊吓过后则是满满的喜悦,一个个看着保皇派的人幸灾乐祸,能诡辩又怎么样,会胡搅蛮缠又如何,在他们家王爷面前,全都不够看黄埔晨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不轻,慕容懿竟然这样走了这奸贼,他竟敢他竟敢抬出先皇来压他简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