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下令大规模搜购大块水晶,多生产一些出来。在这一段时间,慕容麟胜利清缴云雾山回京,云雾山上下所有人全部被抓获,以谋逆罪处死,只是在清点人数时,云雾山掌门王英和他的两个儿子及手下十几名得意弟子却不在其中,想必是当初随着王英一起赴京了。而朝中大臣梅良在下朝回府的途中突然遇刺身亡。摄政王回京后刺杀事件就平息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人们几乎以为就此安定了,没想到又爆出梅良遇刺,顿时人心惶惶起来。只是好歹原来的刺杀就很多,现在梅良遇刺,他们除了害怕之外,也不是很奇怪。而慕容懿则是满脑子疑惑,以往的刺杀都是他吩咐连锦安排人做的,现在暗卫的人全部收手,梅良却又遇刺身亡了,且现在正是他们追查青冥追查的最紧的时候,刚有一些头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梅良身上,梅良却又死了,所有的线索就此中断,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怀疑其中的关联且死的梅良是真正的梅良,并不是由他人假扮,这点从仵作探查出死者头部和脸部的骨骼均为自然生长,并没有人为改动的迹象就可以证明。难道说梅良是黄埔晨鸣和青冥暗中勾结的接引人,而此时因为青冥被追查的紧,所以梅良被做为废棋推了出来为的就是斩断所有的线索,转移暗卫调查的注意力这些事情还没有缕清,半个月后,边疆传来急报:虔国昭勇将军姜方率军四十万于一个月前大规模扣关犯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连下七座城池。此言一出,满朝皆惊。自从十年前摄政王凭借强势的手段横扫周边诸国,强硬的推宸国为三国之首后,这十年的时间各国一直和平共处,互不侵犯。而这十年时间里,宸国的国力、兵力都在迅猛增长,若说十年前的宸国是一头初生的猛虎,那么十年后的宸国则是一条入海的蛟龙。十年前虔国尚不敢迎宸国锋芒,避而退之居于三国之末,那么现在他又哪里来的胆子敢挑衅宸国最为奇怪的是,他不但挑衅了,还挑衅的极为成功,竟然一月时间连破七城虔国在宸国西面,中间隔着三个附属于宸国的诸侯国,若想进入宸国边境,必先破此三国,而这三个诸侯国竟然在一个月前毫无动静的就被虔国吞掉了,这简直比一月连破七城还不可思议现在的朝堂黄埔晨鸣早就不管事,听了边境被破跟没听到一样,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神色坦然的仿佛在听伶人歌舞一般。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瞥一眼黄埔晨鸣,眼睛沉沉,眉心微蹙,收回目光看向底下的大臣:“诸位大人有何见解”“微臣以为,虔国此举定然是探知我国新遭旱灾与瘟疫,以为我国国库空虚,意欲趁乱打劫,故此才起了野心,发兵攻打我国。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对于此等自取灭亡的做法,微臣以为,定不能姑息,需狠狠打击回去才行”右司马樊彦道。此言一出,立刻赢得一片赞同,更有武将纷纷请战出兵。慕容懿眼睛落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镇国公张毅和龙虎将军黄世坤身上:“不知镇国公和黄将军有何看法”这一个月的时间,黄世坤和张毅手下的兵权被慕容懿借着各种理由收回来一大部分,剩下的一点完全翻不起任何波浪。“本国公没有异议,同意右司马的看法。”张毅半闭着眼睛,不咸不淡的道。“我也同意右司马的看法,更愿意领兵出战,虽然本将军年纪大了些,但排兵布阵,临场制敌的经验却不是这些年轻人能比的。不如王爷任本将军为主将之职,再派几名年轻小将给本将做副将和前锋,一同赶赴边疆制敌克胜,王爷以为如何”比起张毅的沉稳,黄世坤却忍耐不住了。这一个月来摄政王连消带打,他手中可用的人几乎没有了,也让他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唇亡齿寒。皇上手中的权利被削,他也跟着倒霉。没有兵权就没有安全感,尽管他多年前因为战争身体受伤,早已不适合再领兵打仗,但是为了重新夺回兵权,他也顾不得了,只要慕容懿允他这次带兵出征,那么再想要将他手中的权利收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慕容懿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想法,听他话语一出,便拒绝道:“本王听闻黄老将军早年身体受伤,不能再施展武艺,先皇怜惜老将军为国受损,故此命工部在京城为老将军敕造了一座府邸,命老将军在京安养。先帝有此意思,本王也不好违背,黄老将军还是在京安养为好。”“”这话说的,先皇都抬出来了,黄世坤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气红了脸,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又在朝堂上简单讨论一下,出征是必须的,最后议定由右司马樊彦带兵,封为平西大将军,率四十万大军三日后点将台出发,兵部郎中方大同为押运官,押运粮草先行。一系列的处置下来,慕容懿回到王府又招连锦询问暗卫对皇宫的监察情况。自从制出望远镜后,这些日子寒寒也空闲下来,没事的时候也会到书房听一听他们对于朝堂的情势分析,慕容懿做事一向不避讳寒寒,寒寒想听,他就不拦着。此时听起慕容懿询问皇宫的情况,寒寒立刻敏锐的察觉到又有事情发生了:“黄埔晨鸣难道又有动作了”慕容懿点点头,面对寒寒,毫不掩饰内心的疑惑:“自从我将他手中的权势架空以后,他在朝堂上的表现一向消极懈怠,这本也无可厚非。但是今天早朝收到前线告急报帖,虔国竟然悄无声息的吞掉西边三个诸侯国,一月之内连破七城,满朝皆惊,唯独黄埔晨鸣没有反应,这也太奇怪了些。”、第二十七章 关于福利的问题“或许,是他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反正也是个傀儡皇帝,宸国的江山如何,与他没有关系了呢”寒寒试着猜测,以黄埔晨鸣那样狭隘的性格,完全会这么想的。“即便如此,但是人的第一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无论是谁,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均是诧异,或者是恐惧,就是镇国公那样心思深沉之人都如此,更何况黄埔晨鸣这个并不懂得隐藏自己情绪的人若是他表现出惊诧之后再趋于平淡,甚至惊诧过后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怪就怪在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太过平淡了,平淡的好像他提前预知了一样。”慕容懿手指敲着桌子,眉宇间挂了疑惑。寒寒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说,黄埔晨鸣像提前预知了一样”脑子中灵光一闪,“难道说,黄埔晨鸣和虔国的军队勾结了所以他才提前知道可是,这不太可能啊宸国毕竟是他黄埔家的,要是宸国真的被虔国吞并了,他做为皇帝,第一个倒霉,他没有这么傻吧”若这是真的,这也太丧心病狂了慕容懿眉眼沉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早就说过,在黄埔晨鸣看来,宸国江山不是他的,而是我的。他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宸国江山抢回去。就凭他那心思,与虎谋皮、引狼入室的事情还真做的出来。”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寒寒所制的迷幻剂,“你那个迷幻剂还有没有”寒寒点头:“还有一些。”“用了这些迷幻剂,会不会影响人的神智,或者让他留有印象”当初这些迷幻剂用在黑衣人身上,刑讯是连锦派人审问的,问完了就将那些黑衣人处死了,所以他并不知道迷幻剂用完了,会不会给人留下后遗症。“长时间使用会让人上瘾,但是用一次两次的话没有关系,用迷幻剂的人如同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醒了,梦里面的内容也忘的差不多了,心智强的会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象,心智差的,一点印象都不会留下。更不会影响人的神智。”寒寒简单解释一下。慕容懿点点头:“那就好。把你手中剩下的迷幻剂都给我。”寒寒闻言将手腕上的镯子褪下,机关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一些药粉用纸包包住:“这些药粉可以迷晕三个男子,用的时候喂人服下,或者把这些粉末让人吸入都可以。”这些药粉放在镯子中,本来就是作为防身之用,既然慕容懿有用,就给他用了,自己再换别的毒药装进去也是一样的。慕容懿一见是从寒寒用来防身的镯子里面倒出来的,顿时眉头蹙起:“给我一个人的剂量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还装回去。”既然是小丫头用来防身的,能少用一些,就少用一些。“你先用吧,回头我再制一些放进来。”寒寒说着,手里的小包递过去,自己将镯子机关关好,重新戴到手腕上面。寒寒说的有理,慕容懿不再纠结此事,手中纸包递给连锦:“通知宫里的内线,让她想办法将这药粉喂给黄埔晨鸣,从黄埔晨鸣嘴里套出关于虔国的消息。”一连五天过去,因为要安排右司马樊彦出征,从那天书房会话过后,慕容懿又开始忙碌起来,也不知道宫中的内线从黄埔晨鸣嘴里问出了什么,慕容懿表面神色淡然,实际上却加强了对朝堂的掌控。而此时,寒寒又收到一张从武陵候府递出来的请帖。据悉,黄埔真嫁入武陵候府之后,武陵候府世子淳于熙为了讨爱妻欢心,特意从全国各地搜购名贵菊花,为黄埔真建了一座菊园,其规模不亚于永亲王府的那座。很多心有羡慕的贵女无不好奇菊园的模样,因此有机会总是想要到菊园中赏玩一番。眼下重阳节将至,正是赏菊花宴,饮菊花酒的好时候,黄埔真与寒寒一向亲近,送来请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虽然数日前寒寒参加武陵候府的赏花宴途中被挟持,但经过慕容懿仔细查探,发现那次挟持和武陵候府并没有关系,而事后黄埔真也多次带人看望,倒没影响了寒寒和黄埔真之间的关系,反倒是因为自己被挟持的关系使得武陵候府无端受疑,寒寒心里反而过意不去。因此,收到黄埔真的请帖后,寒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听说寒寒要去武陵候府赴宴之后,慕容懿有些不放心。虽然上次的挟持事件没有从武陵候府那里发现丝毫端倪,但毕竟是寒寒赴武陵候府的宴会才被挟持的,而挟持之人又是和皇室勾结的青冥。这让他心里对武陵候府多多少少总会有所顾忌,但也不能因为担心小丫头的安危就一直不让她出府,思虑再三,慕容懿又多派了几个人跟着,并确保寒寒身上的防身药物都带好了,连同两年前他送给寒寒的那把匕首也一并带上,这才稍微放心些。“你在那边不要贪玩,呆腻烦了早些回来,吃食上面也要注意,让晴空碧霄帮你吃过了你再吃,但是不可多吃,知道么”当着晴空碧霄的面这样叮嘱寒寒,慕容懿半分心里压力都没有。在他眼里,唯一所重视的就是他的小丫头,为了小丫头的安危,任何人都可以去牺牲,哪怕这些人是陪他多年的手下,他一手打造出来的暗卫。世人皆知摄政王生性狠辣凉薄,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置之不理。却不知并非因为他性子凉薄,而是他心底仅有的柔情与温暖全部给了寒寒,再多一丝的温暖都分不出来了,或许以后他们有了孩子这些温暖会分给他们的孩子,但现在,在他心中唯一重要的人就是他的小丫头。听慕容懿如同老妈子一样的叮嘱,寒寒无语,自己不过是去参加一个宴会,怎么搞得好像要赴鸿门宴似得而且这话说的,也不怕自己属下寒心。悄悄看晴空碧霄一眼,见两人神色淡定,一点怨怼没有,这才放心。猜想是上次自己出事给他留下了阴影,忙拉着他的手安抚:“好了,我都记住了,放心吧,我去略坐坐就回来。”看寒寒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灵灵的望着自己,里面带了点点关切,慕容懿心里微暖,原本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大手忍不住捏捏寒寒白嫩的小脸:“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不会来,为夫就亲自去接你。”对慕容懿这样时不时就动手动脚的吃豆腐行为,寒寒早就有了免疫力,小手将脸上作乱的大手拨拉下来,翻个白眼:“一群女子参加宴会,你一个大男人跑去接人,也不嫌掉身份。”现在这个时代虽然民风相对来说开放一些,女子的地位也比中国古代的女子地位略有提升,但是有大男子主义的人仍不在少数,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男子或一些世家子弟。就是武陵候世子淳于熙再喜爱黄埔真,在黄埔真去别处赴宴之时,他顶多是派府里的管事妈妈过去接人,自己从未亲自去过,而慕容懿这厮,从成亲后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出去接过自己多少次了。幸亏他手握重权,身居高位,为人又冷厉刚毅,才没有人敢在背后诟病,否则,绝对要被人冠上妻奴的称号了,即使没有人敢这么叫他,他手底下一些谋臣老将也会偶尔进言,让他不可太过宠溺王妃,让女人凌驾在他头上,失了身份。“你是为夫明媒正娶的娘子,为夫去接自己的娘子,怎么会掉身份”慕容懿不在意道。他自己的娘子自己来疼,管别人说什么呢寒寒唇角勾起,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心里美得冒泡,佯瞪慕容懿一眼,轻嗔道:“就你是个脸皮厚的。”也是因为他这份“厚脸皮”,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女子对自己各种羡慕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看寒寒一张粉嫩的小脸似怒还喜,满脸娇俏,慕容懿被勾的心里发痒,冷魅的声音低沉下来:“为夫好不容易抽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