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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谁也就别想将地方从他手里夺过去。这样,龙脉落入他张家手里,还愁这天下的江山不归入他的囊中么张毅算盘打的好,为了壮声势,还特意将家里的府兵全部叫上,一起浩浩荡荡奔向城外,只等发现了龙脉就将地方给占了。京兆府衙门的人虽然也想追去城外看看,但现在当务之急,更是要将失踪的那些贵族公子哥们给找到,并救出来。毕竟到城外看异象,顶多是满足一下好奇心,但是人要是还找不到的话,一旦那些高官贵族发怒,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孰轻孰重,不用对比,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所幸,他们翻过墙一路极其顺利的摸到了关押这些贵公子的地方,并将人顺利的救了出来,不止如此,京兆府衙门的捕头为了弄明白镇国公为什么绑架这些贵族公子,还探查了镇国公张毅的书房,在书房的桌案上找到一封盖有宗正帝私印的信封,信封已经被打开,露出里面信纸的一角,打开来看一眼,捕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二话不说将信和信封装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混乱动荡的一也夜悄无声息的过去。第二天破晓,刚一上朝,十几名大臣纷纷出班跪在地上具表上奏,折子的内容无非是弹劾镇国公张毅抢掠人口,居心叵测。张毅昨天带着人到护国寺后山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最后听人说护国寺的和尚在后山挖出来了一樽金佛,佛像的妙莲花瓣上刻有“蛟龙将灭,金龙已出”字样,且这樽金佛已经供奉在了护国寺的大殿之中,张毅心里惊诧之余,又带着人心急火燎的赶过去查看。本来他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听到人群中纷纷议论,一时说起瘟疫之初流传甚广的关于“君风不正”的流言,再谈起现在“蛟龙将灭”,什么是蛟龙所谓蛟龙就是拥有龙族血脉的水兽,长相与真龙相似,却算不得真龙,难道这意思指的是,当今圣上并非真龙,乃是蛟龙还有瘟疫之初关于摄政王是极贵之人的流言,据说神仙都要给摄政王面子,难不成摄政王才是真正的金龙那这八个字的意思,岂不是上天示意,告知众人黄埔王朝的江山将要颠覆,回到金龙摄政王的手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便是没有的事情被众人一说都会变成事实,更何况现在是众人亲眼看到的人们越说越上劲,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说的人高兴了,张毅在一旁却听得心惊胆战,摄政王只是一个王爷就如此嚣张,打击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若是摄政王成了宸国的皇帝,那哪里还有他们张家的立足之地可偏偏这上天的警示,再加上慕容懿最近一系列的做为,让张毅都不得不相信这江山怕是真的要颠覆了。且颠覆的还是理所应当,慕容懿坐上皇位,不但不会有人指责,怕是人们还会痛快的夸上一句顺应天意张毅心里既纠结、不甘、又害怕,早朝时都神思不属,直到听到众大臣一起弹劾他,这才清楚过来,心里的不甘与恐惧顿时找到一个发泄点,不等摄政王发话,就怒喝一声看向跪在地上的十几名大臣:“笑话,你们想诬赖本国公,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你们说本国公将你们家的子孙抓了起来,可有什么证据本国公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污蔑的”真是笑话,他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内阁大学士瞪着镇国公目眦欲裂:“污蔑你你还真是好大的脸小儿昨日被京兆府衙门的人从你府上的后宅救出,亲口告诉本官是被你们镇国公府的人抓了去,若是你没有做,犬子为何不说别人,单单赖上你家况且,有京兆府衙门的人作证,人是从你镇国公府的后宅揪出来的,这还能有假不成”“就是,本侯的孙子也是被你们府上的人扣在了后宅之中,张毅老匹夫,本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本侯一个交代,本侯绝对跟你没完”一品侯瞪着张毅,也是满脸恼怒,想起他最疼爱的嫡孙回来后那副惊恐的样子,他都恨不得扑上去给镇国公几巴掌,先替他的宝贝孙子出出气。“就是,犬子也是在你那府里救出来的”有了带头的,底下跪着的大臣们纷纷指责起张毅。凭张毅有千万句话语要辩解,愣是被这些人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几乎憋过气去,心底的不安更是一圈圈阔大。开始他还以为是摄政王对付自己的阴谋,故意让这些人来攀诬自己,但是现在看来,这些人眼中的气愤是半点都不作假,也就是说他们失踪的子孙真的是在他府邸的后宅中找到的这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命令人去绑架过这些人的子孙啊他又没有疯绑架他们的孩子,对他有什么好处正在他百口莫辩的时候,大殿外走进一个殿前侍卫:“启禀摄政王,京兆府尹在殿外求见,说是有重要事情禀告。”殿内的争论声戛然而止,众大臣不约而同的看向摄政王,京兆府尹来了他这时候过来,莫不是拿到什么证据不成顿时,众人再看向镇国公的眼生就复杂难辨起来。慕容懿瞥一眼镇国公涨红的脸,神色不变,似乎没有觉察到殿内气氛的诡异,冷魅的声音淡淡响起:“宣”“宣京兆府尹觐见”执事太监的嗓音尖锐而悠远,特有的音调在殿外回荡,一圈圈传递下去。不一会,京兆府尹低头弓腰,手掀着袍子疾步走进来,对着慕容懿跪下便拜:“微臣叩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慕容懿不甚在意的抬抬手:“起来吧。你有什么要事禀告”京兆府尹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平举过头顶,低着头,声音谦卑恭敬:“微臣不敢说,关于镇国公抢掠各府公子一事,具体缘由,此封信中尽有来龙去脉,还请摄政王殿下御览。”慕容懿眉眼淡漠,似乎并不将这封信看在眼中,手一伸,京兆府尹手中的信落入他的手上。指尖微动,打开信纸粗略浏览一遍,眉心微不可查的蹙起,脸上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信纸递给身旁的太监:“传下去,让众大臣也好好看看。”众大臣不明所以,看着摄政王神色不好,大概也知道这心中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既好奇,又紧张,心里顿时有些忐忑起来。镇国公张毅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尤其是看到众大臣看完后一个个或是气愤,或是鄙视,或是失望的神色,更是不明白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不过从所有人看完信后纷纷瞅向他时那种不善的眼神就可以感觉到,信里面写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信也给镇国公看看。”随着摄政王冷魅的声音,被传阅了一遍的信纸终于落到张毅手上,只一眼看过去,张毅瞬间勃然变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是这样、第四十章 有了小包子镇国公张毅瞪着手中的信纸,仔仔细细,左左右右的又翻看一遍,越看眼中的不可置信和惊恐就越大。从那熟悉的字迹和那一方黄埔晨鸣的私印印章就能看出,这封信绝对不会是他人假冒的如果只是一封信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信里的内容竟然是黄埔晨鸣下旨命令他秘密抓捕十数名官员家的嫡子和嫡孙,以用来要挟这些人为他所用,共同逼迫摄政王而这十几个官员的名字,赫然就是孩子失踪的这些官员“这这”张毅嗫喏几声,脸上青白一片,“这不可能本国公从未见过皇上的这封诏令”说着猛然扭头瞪着跪在地上的京兆府尹,眼睛赤红,声音都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起来,“说,你是从哪里找了这样一封信来污蔑本国公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污蔑本国公是什么罪行”京兆府尹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若不是因为失踪的这些人都是各朝廷重臣的子孙,他一个小小的府尹压不下去,便是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将这封信给捅出来。既然捅出来了,他也做好了被镇国公责难的准备。此时听镇国公这样质问,忙一个头磕到地上:“微臣冤枉,这封信是昨夜救出那些公子时,马捕头在镇国公的书房里找到的。马捕头自知私闯镇国公府罪责重大,所以不敢耽搁,也没敢等镇国公回府,就直接将信拿了出来。微臣知道后,已经重重责罚了马捕头。但是这封信确实委实是真的,还请王爷明鉴”话是对摄政王说的。没等摄政王说话,一品侯瞪着张毅先说话了:“镇国公你真是会反咬一口啊这封信是不是假冒的,你当本侯是瞎子认不出来吗犬子明明就是在你的府上找到的,你休想抵赖行此无耻下作之事,竟然还想借由犬子威胁本侯,本侯从今往后跟你镇国公府势不两立”语气激动,义愤填膺。一品侯话落,众臣立刻跟着附和起来,明着是指责张毅,言语间暗指黄埔晨鸣,这样阴私下作之人,怎么配为一国之君张毅脸色青白的更加难看,强撑着辩驳:“若真是我指使的,那你们可收到过来自镇国公府的威胁”“没有收到是因为时间尚短你来不及准备更何况,昨天的事情一件不少的接连发生,怕是你暂时也没有心思去想着威胁我们倒是多亏了京兆府尹办案神速,不然,我们虽然自持公道,不会受你威胁,可怜我犬子怕是要遭受无妄之灾了就你这种为人,怎么配为超一品国公摄政王殿下,此事证据确凿,由不得镇国公抵赖,还请王爷罢黜镇国公的职位,交由大理寺查审,还臣等一个公道”一个官员言语激烈的讥讽完镇国公后,转身跪下,神色愤恨坚定的对着慕容懿道。“请罢黜镇国公的职位,还臣等一个公道。”有人带头,后面一群人紧跟着也跪了下去。张毅身子抖了两抖,一个不稳,几乎摔倒,看着殿内的大臣几乎全数跪下,眼睛闭闭,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真的要完了。慕容懿不是矫情之人,更不会虚伪的去维护张毅,现在的情形正是他想要的,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众臣的请求,命人撤去镇国公的袍冠,将人押了下去。镇国公一倒,黄埔晨鸣最大的助力顺利被瓦解掉,一些虾兵蟹将的立刻见风使舵,转投摄政王一派,再加上天降异象的事情,众人对慕容懿越发拥护起来,朝堂上都以慕容懿为尊。众人隐隐约约有了废帝的心思,可是自古废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有了上天示意,却还需要一份合适的契机。料理完朝堂,慕容懿难得有空闲的陪着寒寒在府内休息。此时已经十月下旬,天气早已寒凉,寒寒穿上薄棉袄坐在屋内缝制一个荷包。荷包上面绣着海东青的图案,针脚均匀,绣工虽然算不上顶好,但比起刚来时,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寒寒不喜下棋,弹琴的话又没有那个艺术细胞,因此在王府内除了看看书、研究一些草药外,也就剩下绣绣花,做个荷包之类的打发时间了。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从她发现慕容懿青峰的身份之后,慕容懿就将她当初在留村时做的那个棉布荷包光明正大的戴在外面,丝毫不顾旁人看到那个荷包时的怪异眼神。慕容懿可以不顾,她却不能不顾。因为每当人们看到那个绣工粗糙到连三岁孩子都不如的荷包时,那怪异的眼神下一瞬必然会落到她的身上,任她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么多人那如同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偏慕容懿除了她做的荷包,其余任凭多么精致的荷包都不再多看一眼。寒寒没了办法,这才不得已硬着头皮重新缝制荷包,这样一个、两个、三个的换下来,她的绣工总算是能见人了,与此同时,她缝制的东西也多了起来,腰带、鞋子、睡衣、亵裤总而言之一句话,从寒寒绣工过关后,除了外裳外,慕容懿从头到脚的衣物,全都由她包办了。每每想到这里,寒寒就呕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这么一步步的落入慕容懿这只狐狸的圈套里给他当牛做马起来。洁白的牙齿将手中的丝线咬断,寒寒满意的看看手中的荷包,心里自夸一句,自己果然是天才,这才两年时间,自己就能将一个荷包绣的这么精巧了,要是让现代的那些损友们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羡慕嫉妒恨。心里美美的给自己打了一百分后,寒寒侧头看向一旁手捧一卷古书研读的慕容懿,手中荷包举起:“这个荷包缝好了,赶紧把那个换下来。”说着眼睛落到那个布料明显磨损的荷包上面,那荷包在慕容懿一身光鲜华服的衬托下,更显得破烂。慕容懿闻言眼睛从书上挪开,侧过头,狭长的眸子落到寒寒手中的荷包上面,眼中划过一抹柔和的笑意:“既然娘子缝好了,那就劳烦娘子帮为夫换上吧。”寒寒嘴角一抽,她就知道会是这样认命的走过去:“好、好、大爷您做好,小的这就给您换上。”慕容懿眼中的笑意更深,狭长的眸子看着寒寒,眸光闪烁,如暗夜星辰,迷蒙幽深的漩涡几乎能将人溺毙在里面,修长的胳膊伸出,拉住寒寒的细腰往怀里一带,声音里都沾染了笑意:“本大爷看着你给我戴上。”冷魅的声音里平白的多了两分戏谑。寒寒脑门拉下一排黑线,自己不过随口一说,这厮竟然还打蛇随棍上的接上了摇摇头,坐在慕容懿腿上的姿势稍微调整一下,一边低头去解慕容懿腰间的荷包,一边问:“那个青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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