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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看着指挥就行,何必自己动手,累到了怎么办”寒寒翻个白眼:“我哪有那么娇气让她们收拾总归没有自己收拾来的安心一些。再说,那些药丸什么的必须我亲自区分开才能放心,万一弄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嗯,娘子真好”慕容懿心头暖融融的,低头亲亲寒寒的小鼻子道。“那是,我不好谁好。”寒寒得意的看着慕容懿,一脸你快点再夸夸我的表情。“你还真是不谦虚。”慕容懿轻笑,爱极了寒寒这副娇俏的样子。“我这叫有自知之明”寒寒纠正道,“你这次带兵出征,朝堂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黄埔晨鸣刚倒台,虽说朝堂中都是慕容懿的人,但谁敢保证里面不会隐藏着黄埔晨鸣的党羽,万一他们趁慕容懿此次出征兴风作浪,那慕容懿这么久的计划与努力不就白费了“嗯,朝堂上有左相和几位阁老看着,出不了什么岔子,于清也随时控制着朝堂的动向,有了事情,他和连锦暗中就处理了。放心吧。”从决定带兵出征后,他就做了部署,哪怕为了保护小丫头的安全,他也务必使得京城固若金汤才行。“于清和连锦不跟着你么”寒寒一惊,这两人是他的左膀右臂,据说以前在军中时,于清就是慕容懿的军师,机思诡辩,行军打仗时往往能提出出人意料的计谋,克敌制胜。这样的人才不跟着慕容懿过去怎么行“他们留在京城。”慕容懿笑着安抚寒寒,“你就对自己的夫君这么没有信心么放心吧,没有他们,为夫对付虔国那些军队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夫这个战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寒寒张张嘴,她怎么能放心战场上刀剑无眼,危险遍布,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她恨不得所有有才能的人都跟过去帮忙才好,可他偏偏将这样的人才留在了京城。但是看慕容懿一脸的坚定,寒寒又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半晌,摸摸慕容懿的脸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记得早点、毫发无损的回来另外,我有医术傍身,还有火儿预防着,别人想毒害我也还不了,沐风就不用留在府里了,让他和你一起去这个你必须答应,不然我不放心。”看慕容懿一脸犹豫,寒寒威胁道。慕容懿想了一下,点点头:“好,为夫听你的。”晚上等寒寒睡熟后,慕容懿又细细叮嘱于管事一番,再亲自布置暗卫的防卫,将摄政王府周围的防护多加了几圈,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回屋小憩一会。边关战事吃紧,分分钟都有变化,不容他多做耽搁。第二日一早,寒寒亲自站在城楼,目送一身银衣亮铠的慕容懿带兵远去。“王妃,王爷已经走了,您也回吧。”碧霄扶着寒寒的胳膊,轻声道。寒寒点头,眼睛依然望着慕容懿远去的地方,咬咬唇,压下心底的不舍:“回吧。”小手抚上隆起的肚子,眼底含了坚定,懿,我和孩子在家中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早点归来慕容懿走后,摄政王府就剩下寒寒和吴莫氏。吴莫氏虽然是寒寒的祖母,但毕竟年纪大了,总有照看不到的。公孙倩和慕容程谦一合计,横竖慕容麟去了南边关防带兵抵抗南疆,公孙雯也跟着跑过去了,他们两口子在府里也没什么事情,少了公孙雯和慕容麟这对冤家闹腾还烦闷的慌,索性直接搬到摄政王府,和寒寒作伴,也顺便帮寒寒料理一些事情。对于他们的到来,寒寒自然是欣喜异常。慕容懿走后,那些一心想与摄政王府攀交情的命妇们没了顾忌,三五不时的轮流递帖子过来拜见她,虽然大多数人不过为了攀交情、混个脸熟,略坐坐就走了,但是这时不时的就要接待一拨人,寒寒也着实劳累。她本就不喜欢与这些贵妇虚与委蛇的说话,更何况现在怀了身子,精神总是不济。但是这些人又都是朝廷重臣的妻女,现在慕容懿领兵在外,朝堂新定,寒寒也不好拂了她们的面子,以免生出事端,有人递进帖子,又是一番好意来探望,说不得要请进府里喝口茶水才行。若是吴莫氏能立起事来,由吴莫氏来接待她们就可以。可问题是吴莫氏虽然在京城两年多,却极少与这些贵妇走动,就是有白嬷嬷在一边帮衬着,也总是跟不上话去,几次接触下来,吴莫氏心底对与这些贵妇人见面交谈之类的就抵触起来。其实这也不怨吴莫氏,毕竟吴莫氏从小在留村长大,严格的尊卑观念让她打小就对这些官宦人家畏惧。原先她又是替人家浆洗的下人,虽然现在说是沾了自己孙女与孙女婿的光,身份上看似比这些勋贵命妇们还高一些,但长久以来形成的卑怯心理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的。她又是老实惯了的人,面对这些贵妇们,说话时都底气不足,唯唯诺诺的,总觉得丢了自己孙女和孙女婿的面子,更不乐意出来接待。寒寒知道自己奶奶的心思,不忍让吴莫氏为难,慕容程谦夫妇搬进来之前,寒寒不能偷懒,只得强打精神亲自应付。公孙倩和慕容程谦辈分上是寒寒的三婶和三叔,现在搬进来,也算是王府的半个主子,再来了人由公孙倩去应付,刚刚好。寒寒笑眯眯的心底算计着,亲自指挥人将主院东面的碧涛阁收拾出来给他们居住,又笑眯眯的将库房的钥匙交给公孙倩,吩咐于管事以后府里再有什么事情,直接报告给公孙倩就行,不必再和她说。自己则自自在在的当起了甩手掌柜。接过钥匙的瞬间,公孙倩脸都绿了,她最厌烦的就是打理宅院的事情,现在本来是好心的帮寒寒处理一些杂事,这小丫头竟然把整个王府都扔给她管着,还不给工钱简直太亏了抱怨归抱怨,看一眼寒寒挺着肚子苦着一张小脸的模样,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叹口气,算了,管着就管着吧,不看小丫头和慕容懿那个冷面杀神的面子,看小侄孙子的面也不能拒绝啊。年关将近,往年间,每逢年节时,各府诰命都要进宫朝拜。现在黄埔晨鸣退位,摄国陛下为公认的新帝,众人理所应当的将朝拜之地改到摄政王府。慕容懿不在府里,寒寒连年都不想过,哪里还有心情应付那些命妇,直接一句“需要静养”给推掉了,过府的人都交给公孙倩接待。公孙倩气的磨牙,这丫头,平时躲懒也就算了,现在过年了还不让她休息一下,拉着她去做苦力,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寒寒不理她的抱怨,躲在落晖苑中,缩在暖榻上面看手里的信纸。信是慕容懿写好,用信鹰传过来的,一日一夜的时间就可到达。自从慕容懿出征后,这信就没有断过。因此,寒寒更加清楚慕容懿在边关的战况,知道慕容懿到了边关后,兵将的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将虔国的军队重新赶回临潼关以外。而沐风的医术加上寒寒给的疗伤圣药,原本重伤的樊彦也恢复过来,重新成为战场上的一名主力,许多受伤的士兵也恢复迅速,大大减少了人员伤亡。摩挲着信纸,寒寒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今天的信中,慕容懿寥寥几笔就将战场上的事情带过,更多的是细细叮嘱寒寒一些生活琐事,碎碎念的唠叨着她不可劳神,好好休息,不能虐待了他的儿子。“噗”寒寒一笑,这厮说话越来越不着边了,孩子还在肚子里,她怎么虐待倒是她整天被肚子里的一对小东西折腾的不行,还不知道谁虐待谁呢托着腰,寒寒从暖榻上下来,晴空赶忙去扶,寒寒摆手:“不用,我自己走走。”将手中信纸仔细折好,收入床头的紫檀木盒子里。又到桌子旁取过一封信笺,拿了毛笔慢慢写回信。“王妃,真郡主来了。”碧霄进门道。黄埔晨鸣被废后,黄埔一族的亲贵就慢慢迁出京城,永亲王府也不例外。黄埔真虽然是永亲王府的郡主,却嫁给了武陵候府,现在是武陵候世子夫人。原先黄埔晨鸣在位时,武陵候夫人对黄埔真这金枝玉叶百分百满意,赞不绝口。现在黄埔晨鸣被废,黄埔一族倒台,黄埔真虽然还挂着郡主的封号,尊荣与以前相比,却是天差之别。当下,又有谁不知道,黄埔晨鸣被废和摄国陛下是脱不了干系的强者之间,从来是一山不容二虎,从古至今,有哪个上位者会对前朝皇室大度的不予计较即便是现在为了图名声,将前朝之人好好供养起来,日后朝局稳定了,也必然会想办法除掉。有了这些念头在心里,武陵候夫人对黄埔真各种不满意起来。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给自己的儿子挑了这么一个祸害媳妇进门,要是哪天摄国陛下想起来收拾黄埔一族的人,那自己的儿子不就糟了连累,跟着遭殃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黄埔真在武陵候府没少受磋磨。那些下人们多是照菜下碟,捧高踩低的。看黄埔一族失了势,世子夫人又得了侯爷夫人嫌弃,一个个的对黄埔真也怠慢起来。现在的黄埔真,别说邀请闺阁好友举行宴会,就是她自己要出门,还得经侯爷夫人批准,报明了去哪,多长时间回来,后面侯爷夫人再派上心腹跟着才行。黄埔真从小娇养着长大的,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从未受过委屈,更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开始她闹了几场,淳于熙还知道护着她,后来闹得次数多了,有武陵候和武陵候夫人在淳于熙耳旁分析朝局,淳于熙待黄埔真的心思便渐渐大不如以前,到最后干脆连主院都不进,由着武陵候夫人折腾她。当然,对于这些,寒寒是一点都不知情的。她自打怀孕后就极少出去,武陵候府的事情又没有人往外说,不止是她,便是其他人也极少有察觉的。“嗯,让她到暖阁稍等一下,我一会过去。”寒寒手中笔墨不停,随口道。碧霄应一声,下去安排。这边寒寒写好回信,交给晴空:“给王爷传过去。”这才出门到暖阁去见黄埔真。“臣妇见过王妃。”寒寒一进屋,黄埔真就忙从座位上立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个臣子礼。“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扶郡主起来。”寒寒一惊,忙命碧霄将黄埔真扶起来,嗔怪道,“几日不见,你怎么倒和我生疏了咱们之间用得着那些虚礼么”说着,扶着腰慢慢在主位上坐下。黄埔真笑笑:“虽然王妃是个大度的,但是这礼节上半分不能错,若是错了规矩,怕是别人见了,该说我不识礼数了。”“就你是个规矩大的。”寒寒笑道,在她交往的这一群贵女里面,可不就黄埔真礼节最全但她的礼节又不像其他的官家小姐那样死板做作,所以寒寒和她交往起来很轻松。黄埔真笑笑,没说话。寒寒坐好了才看出黄埔真脸色比往常见时要难看些,即使有脂粉遮掩,也掩盖不住脸上的青白之色,身形也消瘦许多,忍不住蹙眉:“你生病了怎么这些日子不见,看起来清减了许多”寒寒话音一落,碧霄立刻紧张起来,看向黄埔真的眼神也瞬间犀利,明知道王妃有孕,生病了不知道躲着,还故意凑过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没,要是生病了,我哪还会来这里见你定然会躲的远远的。”黄埔真忙笑着解释,“不过是这些日子准备年节下的东西,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也太拼了,累了就歇歇,干嘛那么苦着自己我知道你们侯府家大业大,人又多,你一个人忙,肯定是极累,该使唤着让别人去干的,就不要自己去做。像你这样凡事亲力亲为的,凭你是个铁人,也得累垮了。”寒寒叮嘱一句,心里很不明白这些内宅女子们为什么抓着掌家之权不放,凡事都要操心。累成这样,连工钱都没有,纯属找罪受。黄埔真接着笑:“没事,这是我第一年掌家,没有经验,时间久了就好了。倒是你,成日家的闷在府里面,也不见你出去走走,你倒也闷的住。”寒寒哼哼两声,手摸上肚子,满脸嫌弃,嘴上却带了笑意:“闷不住也得闷着,不然王爷又该说我虐待他儿子了。”黄埔真眼神落在寒寒的肚子上,眼睛里带了羡慕:“你和王爷的感情真好”“得了吧,少说我,你家世子爷不也把你当个宝贝么当初你怀你家哥儿时,你家世子爷不知道紧张成什么样呢,现在又来打趣我。”寒寒轻笑一声看着黄埔真。“是呀,他那会,确实对我极好”黄埔真眼神一瞬间飘渺,嘴角带上柔和的笑意,仿佛在回忆当初的甜蜜,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垂下眼角,遮住眼底的落寞与锋芒,再抬眼,眼中已经淡然无波,看向寒寒,“我今天过来是想邀你一起到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年节底下,我父母远居江南,我不能到他们膝下尽孝,就在护国寺佛前供奉个油灯,长年间的为我父母祈福,愿我佛庇佑他们平安顺遂。我想着王爷领兵出征,你独守王府,必然也替王爷担忧,所以就过来邀请你一起同去,你也可以为王爷选上一盏海灯供奉上,也算是一点子心意,不知你的意思怎么样”油灯作为六种供奉佛陀的物件之一,在佛家中代表着的是智慧,光明,含有用佛灯破除黑暗,抵抗诱惑,祛除愚昧的意思。施灯功德经谓,信仰佛法僧,布施少许灯明,其所得之福报无限。又谓佛陀入灭后,以灯明布施塔寺,于此世可得三种净心;命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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