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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不高兴不耐烦了就直接提裤子走人。反正在他看来,再怎么解释,那段过去也遮掩不了。陆泽明认为自己能做的就是对楚慕负责到底,慢慢的弥补过去那几年对楚慕的伤害。事实上他不确定自己对楚慕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除了景溪之外,他没对其他人动过感情。然而他对楚慕却有着长达十年的最原始的冲动和割舍不掉的亲情。这份亲情跟血缘无关,纯粹是一份责任。虽然陆泽明被逼急了,会拿一些难听话叱责楚慕,但他心里却是早早的将楚慕当成了家人。对待家人总是会放肆随意,他会当着小孩的面喝得酩酊大醉,会当着小孩的面抽烟。他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他在外人面前绅士贵气派十足,一见到小孩立刻化身成彻头彻尾的老流氓,往往情绪暴躁的像一头雄狮。主要还是因为楚慕太顺着他,把他惯坏了。说起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一个老男人被一个小孩给惯得无法无天。如果楚慕没有诊断出身患绝症,陆泽明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珍惜这个在背后陪了他十年的傻孩子。正如歌词中所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陆泽明总是对那段求而未得的过去耿耿于怀,却忽视了真实的内心。直到楚慕以生命为代价让他彻底的看清了自己的心。他这几年本就愈发离不开楚慕,总是想尽各种荒唐的借口把小孩拘在家里。结果一纸诊断书将他打入了地狱。陆泽明痛苦地揪着头发,之前楚慕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就想跟楚慕说一句,“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就一刀划拉下去。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里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了”沈秋在沉默了良久后,走到陆泽明身侧的椅子上坐下。“陆先生。我觉得你有义务告知我们今晚的事情经过。”“唔”陆泽明刚想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异得不成样子。脖子上的刀口子紧跟着崩裂,开始往外渗血。外科医生拿着纱布和止血棉过来,求爷爷告奶奶地说道,“陆总。你的伤口得马上包扎啊。你可不敢再说话了,你声带肯定受伤了。”沈秋沉着面色,脸上不带有半分同情之色。反观雷厉,一米八五的孔武身躯挡在外科医生面前,冷冷的呵斥道,“包什么包我儿子醒过来之前,都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景溪不知何时也被人送了过来,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医生被雷厉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不敢置喙。陆泽明只能自己用纱布按住脖子上的伤口,他沉默着不发一言。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打开,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他先是掩上门。然后轻声问他们,“谁是病人的家属”陆泽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却被沈秋挡在了身后。沈秋凭借着一张相似度极高的面孔获得了医生的信任。不过这名主治医生是陆泽明一个世交伯父家的儿子,且是这家私人医院的副院长。两人是老相识,打了个照面后,医生带着陆泽明一起进了办公室。“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他这次是因为心悸造成的昏厥。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不然可能就是一尸两命。”医生抽血样做了各项检查。尽管男人怀孕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他显然接收了这样一个病例。行医者不过问病人的异象,只管诊病。“病人的心悸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患有心脏疾病。随着腹中胎儿的月份增长,心脏的负荷也会逐渐增大。检查结果显示,怀孕同时诱发了妊娠期高血压症状。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产子。我建议拿掉这个孩子。男性的身体条件本来就不适合怀孕。高血压会造成胎儿血流量异常,对病人的伤害更大。目前胎儿是二十二周,妊娠期满要到四十周,可现在病人的心脏已经不堪负荷了。”陆泽明听得一脸心惊,整个人处于呆若木鸡的状态。沈秋却是一手掩唇,情绪几近崩溃。他们家族的人全都遗传有先天性的心脏类疾病,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太严重的影响。可一旦受孕后,便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安胎。更像是对他们违逆自然规律的一种诅咒,他们想用男性的身体诞下后代,就必须冒着生命危险。他生楚慕时情况并不严重,安安稳稳的待产生了下来。轮到楚慕却诱发了高血压并发症。他们这段时间寸步不离的守着楚慕便是担心楚慕怀了宝宝。然而真相比他们所想的更加严重。医生从病人的安危考虑,建议他们尽早做出决定。陆泽明尚在怔忪之中,抓着医生的白大褂的袖子,在本子上快速写道,“他不是肝癌晚期吗”“没有啊。血样检查他肝功能正常,其他各项机能指标也全部正常。”陆泽明做梦一样跟着沈秋他们来到病房门前。楚慕已经醒了过来,半靠在病床上,此时护士正在为他测量血压。他抬头望见迎面走来的陆泽明,苍白的薄唇轻启,“让他滚”进门的只有雷厉、沈秋、陆泽明三个人,很明显说的是陆泽明。雷厉想也没想,直接抓住陆泽明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陆泽明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中有了几分清明。他痴痴地站在病房门口往里看。、第30章 老丈人揍渣攻病房的门被关上,彻底隔绝开了陆泽明的视线。沈秋几步走上前,抓住楚慕冰凉的手,心疼到无以复加。从楚慕的一言一行可以读出来他对陆泽明的用情至深。再联想到今晚发生的种种,沈秋可以断定这个孩子就是陆泽明的。沈秋说不上来心里头什么滋味儿,大致就是自己的孩子被人给骗了,骗了心,还骗了身。要是普通的男孩子倒也罢了,偏偏他的孩子是这样的体质,宝宝不可能像正常女性那样选择拿掉,只能等待瓜熟蒂落或者剖腹取出。后者实在是太残忍了。可前者可能会让他的孩子丢掉性命。尽管医生后来说如果安胎得当的话,可以顺利生产。但是沈秋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受人欺负,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宝宝。发生了这种事情,楚慕当然是最尴尬的。他跟沈秋不太亲近,在昨日还在冷漠客气的称呼对方为沈先生。而眼下沈秋却成了他的倚仗。沈秋的目光中满含着关切,问他,“慕慕,你愿不愿意跟我说说你的事情”楚慕的右手被沈秋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在被单下悄然紧握成拳。沈秋的手细而长,掌心的温度熨烫,有源源不断的温暖通过掌心传递给楚慕,楚慕在沉默了长达十分钟后,抬头看向了雷厉。“雷厉,你先出去。”沈秋头也不回地对着雷厉下命令。要是换了平时,雷厉早跟他嚷嚷开了。凭啥让老子出去啊。儿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是爸爸啊。今天雷厉忍了又忍,负气地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楚慕提起自己的过去,如揭开冻疮,一层一层的,直至鲜血淋漓。沈秋听得是震怒无比。楚慕已经对陆泽明心灰意冷了。在他罹患绝症尽管是个误会之时,陆泽明仍然私下里跟景溪做那种恶心的事情。这是他亲眼见到的。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两个人见过多少次面,又发生过何等不堪入目的行为。楚慕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将藏在心底多年的委屈一一诉说给沈秋听。他现在有自己的家人了,他不再是昔日那个无依无靠的少年。这十年来,他被景溪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所受到的质疑和诽谤让他在乐坛里根本抬不起头。后来是靠着韩制作的关系,他才拿到了最强音的入场券,他才得以得到原野的指导,还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既然有机会重头再来,楚慕发誓他绝对不会轻饶了陆泽明和景溪。他要让景溪明白,拿了别人的东西,早晚有一天要还回来的折腾了一夜,天光大亮时,沈秋给楚慕掖好被角让他先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情不用他操心。沈秋阴沉着一张脸走出了病房。病房外,陆泽明换好了得体的衣服,伤口也进行过有效的包扎。趁着沈秋开门的那一下,他探着脖子往病房里看,是想进去看看楚慕的。可是楚慕那声“让他滚”还回荡在他的耳边,加上楚慕的身体状况,他不敢硬闯,怕刺激到楚慕。雷厉拉着自家爱人,着急地问道,“怎么样孩子都跟你说什么了”沈秋咬紧了后槽牙,“把你那些保镖全部叫过来,把慕慕看好,不准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他。”这句话明显是说给陆泽明听的。要不是顾及到场合,沈秋真想对着陆泽明破口大骂一通。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哪。你们多大年纪,他的孩子多大年纪“你们盗用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的作品。他才十六岁,你们让他做枪手”十六、十七、十八岁,连续三年给景溪写歌,却从来没被标上过他自己的名字。沈秋盯着陆泽明那副看起来正人君子的派头,厉声质问道,“你不是慕慕的监护人吗孩子被侵权了,你不该站出来维护他吗我们上次在公司见你时,你怎么跟我们说的你说你有能力照顾好慕慕,不会让他受苦。这就是你这些年对他的照顾”陆泽明被骂得无法还口。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他没有不承认。沈秋咽不下去这口气,冷声道,“请陆先生以后离我的孩子远一点儿”“可是慕慕他”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陆泽明的声带受了伤,说起话来吐字有些不清楚。话只说到一半,陆泽明便停住了。沈秋用吃人般的眼神盯着陆泽明道,“你和景溪都给我等着。以后我一个一个收拾。”两人的谈话中,楚慕从头到尾没有提及关于孩子父亲的问题。他没有提起过与陆泽明的关系。他不说,沈秋便也不问,虽然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雷厉听了个大概,能够推测出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夫夫二人凑在一起商量对策,越洋电话打了无数个。陆泽明在病房外来回转悠,却不得入门。一直从早上熬到了下午,陆泽明权衡过后,决定跟沈秋他们坦白从宽。“孩子是我的。”陆泽明说完,沈秋气得差点儿摔了手机。沈秋尖利的回击道,“你怎么不继续当缩头乌龟了”从检查结果出来到现在,陆泽明一句人话都没说过,一个男人基本的担待呢陆泽明主要是不想让外人插手他跟楚慕之间的事情。他想单独跟楚慕好好谈谈,可是眼下楚慕不愿意见他,不肯听他的解释。楚慕唯一肯搭理的人便是沈秋,陆泽明只能退而求其次,跟沈秋谈一谈。雷厉当场就发飙了,揪住陆泽明的衣领子将他按在墙上,“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陆泽明没有挣脱,他的目光坦诚且坚定,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直视着对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慕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话音刚落,雷厉的拳头就挥了上去。陆泽明并不是那种老实挨打的人。楚慕打他,他认了。可随随便便冒出来一个便宜爹也想揍他哪有那么容易。、第31章 这十年,不值得为你陆泽明的手上有分寸。对方毕竟是楚慕的血亲,他只是格挡避开了落在自己身前的拳头,不敢跟对方起真正的冲突。“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这个道理大家都懂,都不是毛头小子了。雷厉即将迈入五十大关,本该是能沉得住气的人。可这会儿他脑子嗡嗡嗡的乱响,就想照着陆泽明的脸来上几拳,将压在胸口的闷气给发泄出来。一行人搞得外面乱糟糟的。“别闹了。”楚慕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他很平静地站在门口。陆泽明回头望向他,发现他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平日的信任和依赖,连愤怒的色彩都消失不见了。楚慕接着点了陆泽明的名字。陆泽明在一阵兵荒马乱过后,跟着楚慕走进房间里。他满怀期待的想趁机跟楚慕解释清楚昨晚的误会。“上周我派小杜去跟景溪详细谈过让他退出乐坛的问题。我不想再因为景溪的事情惹你生气,这次节目录制结束后,我会安排他全线退出。你不想见他,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楚慕微微垂着下颌,长而密的睫毛卷起一道眼帘,遮挡住他眼底全部的情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陆泽明见状,将昨晚的事情经过全盘托出,不敢藏私。他的话可谓是句句诚恳,“我是想当面清清楚楚的跟他做个了断,日后决计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昨晚你看到的景溪喝醉了,所以做了些不太体面的事情。但我不可能背叛你。我发誓我们在一起这三年,我从来没有背着你乱来过。”然而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陆泽明哪怕仅仅是犹豫了一秒钟,落在楚慕的眼中已然属于背叛了。楚慕对陆泽明的了解太过透彻。陆泽明拒绝不了景溪的任何请求,更何况是这种互惠互利占便宜的事情。陆泽明这人本来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尤其是对方还是他肖想多年的初恋。“不用再解释了。”楚慕听着他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说话,愈发觉得厌烦,“我们结束了。之前的关系,按照约定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我也不会再说出去。我嫌丢脸。”这真是始料未及的。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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