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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何必自寻烦恼。因昊除了接送孩子,幼儿园几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他把他那点所知所学都悉数教给了两位美女老师,东游西逛,游手好闲的。诗怡:“你这又不上心了”因昊:“一节课也没落下啊”诗怡:“你什么都不用管了”因昊:“用,资金短缺,能干啥。”诗怡:“那孩子们交的学费呢,那就不是钱了”因昊:“设备太少了,孩子们都玩腻了。”这时,张弛走了进来,因昊就和张弛诉苦:“你们这一天就忙着实现你们的理想了,都没人管我。”张弛:“你不是也实现了你的愿望了。”因昊:“还得支援我呢。”张弛:“又想干啥了”因昊:“音乐器材,简单的电子琴,手风琴,如果可能钢琴我也同意。”张弛:“你的美女老师会用”因昊迫不及待地说:“当然会。”张弛:“行,买钢琴。”诗怡:“买个电子琴先用着。”张弛和因昊互视了一眼,诗怡就了然于心了,因昊站起身得意地吹着口哨走了。诗怡:“他说啥就是啥,你看最近懒懒散散的。”张弛:“用的上就用,用不上留着咱家孩子用。”诗怡:“不和你说了,我就是想让他自立。”张弛:“那我也不能让他有倒下去的感觉啊,我得让他觉得有力量支撑他。”诗怡:“在因昊的问题上,我永远也说不过你。”张弛:“但在你我的问题上,我总是被淘汰。”诗怡:“夸张。”张弛和若昊是平起平坐,无话不谈,谁也不会违心地让着谁,不像家人似的一呼百应,是像朋友一样各执己见,而因昊在他们中就属宠物级别的待遇。种上花之后,诗怡不免要查阅一些养花的知识,一看不要紧,问题都暴露出来了。香雪兰是冬末春初就开放,和其它的花错过了花期,那四个字母不就缺了一个,诗怡捧着书找张弛去了,“这不行,你看看。”张弛慢吞吞地说:“什么又不行了”诗怡:“咱们拿起来就种,那花期不一致。”张弛:“啊还有那一说了,你早不说。”诗怡:“都是你反对我看书的缘故。”张弛:“那怎么办都种下去了。”诗怡:“幸亏还没发芽呢,现在香雪兰不能和其它花放在一起了,我查到一种,就是粉蔷薇,把这几种花放在一起才能开出效果呢。”张弛:“我的天啊我又得挨批。”张弛只能找张扬:“你就不能找点一齐开的花,你就不能怪我了。”张扬:“谁种花要一块儿开的呢,那不都是错开季节,四季都能有才好。”张弛:“我们独树一帜。”张扬:“你就老实交代,又想让我干啥。”张弛:“不是我啊,我事先申明,是诗怡非要拼个ove,都种上了,才发现花期不对,就是这样。”张扬:“长不长的出来还不一定呢,既然想种,就得土壤、温度、湿度,光照都得到位,光就是刨开土埋进去了,那能成活多少,真服了你们了。原来就是想随便给你们弄点儿,现在倒好,还整的这么隆重,说到底就是给我出难题了。”张弛:“那个粉蔷薇必须买到,至于其它的,我就暂缓你一段时间。”张扬:“这是我种了还是你种了,你是要种多少了,面积大了,你怎么护理。”张弛:“你不用考虑这事儿,就怕种不活。”张扬:“能,每天两个人没事儿,对着花祈祷,诚心能叫石头落泪,真意能叫枯木发芽。”张弛:“你看着吧,一年不行就两年,能拥有诗怡就够难的了,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我的了。”张扬:“不一样,人是感性动物,有思想,花能懂你的心思吗”张弛:“更好,那不就任由我摆布了。”张扬:“你这啥呀,我遵命给你把花种弄到手,至于你的论调,你去和诗怡说去。”张弛:“你就没安好心,我还能和她说这话我不找死呢么。”种下了再掘出来,还得把土挑到远一点的地方,怕混在了一起,分辨不出来,张弛让挑到他马场那儿,埋在入口处,说不定还能长出来呢。若昊:“我负责挖,你挑。”张弛:“轮流挑,行不”若昊:“又没多少,你挑三四个来回就没了。”张弛只能照办,本来就不用挑那么远,总算把字母v粉蔷薇入席了。再美的花也得有个衬托,就在字母花的周围种上了随行寄来的四叶草,就这样,是否能长出来的花落定了种植。诗怡在期盼着黑色郁金香和满天星花种的飘来,只能寄望张扬。诗怡实在不好意思让随行给找了。诗怡:“你没听张扬说其它的花种好弄吗”张弛:“我不敢问,他老挖苦我。”诗怡:“我还有更好的想法呢,不能光用英文,我要以满天星为底色,把黑郁金香种成四个中国字。”张弛:“这又是哪一出”诗怡:“蒲苇如丝。”张弛:“啥啥意思”诗怡:“就是永恒的爱。”张弛眼睛亮了,“是指我们的爱吧”诗怡:“往小了说,就是我们的爱,也泛指天下的有情人都能真爱永恒”张弛:“别人我干涉不着,我的地域,孕育的必然是我的挚爱。”诗怡:“那,那花种呢”诗怡纯粹是用爱的名义诱惑张弛,因为种花已经把张弛搞的有点头大,他其实也想蒙混过关。听诗怡这么一说,他比诗怡还急切呢,“你放心,我一天找张扬个十次八次的,他就算为了清静,也会从速办理此事的。”不出所料,没一个星期呢还,花种就飞来了。先把黑郁金香种成“蒲苇如丝”,周围是满天星,不仅诗怡觉得有新意,张弛也站在那里凝视,那神态就好像花已经开放,白色的满天星中赫然醒目的四个黑字:“蒲苇如丝”,是那样的清晰,那样脱俗。张弛:“张扬说你把梦种到了现实,可我觉得,现实比梦还梦幻。”诗怡:“那是因为有一个我。”张弛:“我现在想敲开你的脑门儿,看看除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外,把我放在了哪里。”诗怡:“在夹缝中苟且偷生呢。”说完就赶快逃离。张弛:“看我是怎么把我种在你脑海,心田的。让你心随我动,脑随我转。”、洽谈意向诗怡的摄影就像进入了休眠状态,惨淡不堪。张弛:“你不是想学电脑操作了,现在就是个机会。”诗怡:“没那心劲儿,放一放再说吧。”张弛:“等咱们的花都长出来,你就有事儿做了。”诗怡:“唉,那是牛年马月啊”张弛:“得有耐心,好的东西似乎都来之不易。”诗怡:“可我现在就无聊的很。”张弛:“看书,我特批。”诗怡:“那你不许打扰我。”张弛:“无条件服从。”其实张弛是自己想出去办事儿,看诗怡在发呆,才那么哄她的。他早就想把牛羊做个系列的,成套的流程,这不是个小项目,涉及庞大的资金问题,他直接到乡政府找乡长去了。高乡长看见张弛,第一句话就是:“钱又不够用了”张弛:“还是乡长最懂我。”高乡长:“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张弛:“我想审批一项资金,就是建一个肉食加工体系的厂子。”高乡长:“这不是一笔小投资,我这儿也得向上级汇报。不过,我给你透露个内部消息,国家正在搞惠民政策呢,关注民生成为了一个焦点,你赶上了好政策。我和乡里有关领导协商一下,就给你报上去,如果能批下来,没准还能带动村里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张弛:“我就是那么想的,前几天,看见村里又走了一批人,而且年龄都不小了。看看这村里的人一年比一年少了,背井离乡的出外谋生,心里空落落的。如果咱村里能有几个像样的厂子,他们肯定愿意守着家。”高乡长:“算你说到点子上了,上级就是这个意思,扶持小中型企业,尤其是农村的外出务工人员,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是万般无奈,谁愿意在外漂泊。咱们这里还是十年九不收的,靠天吃饭就是不行。”张弛:“我倒没想那么多,就是看着我儿时的玩伴,同学都一个个不在了,有时,都觉得冷冷清清的。”高乡长:“可以理解,不过,一时半会儿不下来,得一级一级的审批,通过了才能获得资金。”张弛:“我知道,这不最近还建了个马场。”高乡长:“前阵子听说了,你是有啥意向了”张弛:“真是有了,就怕咱们这儿实现不了,我现在还不方便说,怕村里人笑话我。”高乡长:“我还听说你种花了,唉,先不管你干啥吧,能有点眉目最好,早点让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个致富的门道儿。”张弛:“我就怕最后就是自己在马场骑马,那就得不偿失了。要不,哪天你去见识一下。”高乡长:“你是想贿赂我还不花钱,多缜密的心思。”张弛:“没,我绝对没,我哪儿敢啊要不是你能推心置腹的对我,我能找你吗。”高乡长:“行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张弛:“我是说真的了,有时间你带上行长还有书记,就是你们一起共事的领导,到我那儿骑马吧。”高乡长:“行,得空去看看,你这一年意气风发的,连思维都在突飞猛进,爱情的力量不能小视啊”张弛:“高乡长,我十分赞同你的看法,也接受你的夸奖。”高乡长乐了,“你真是不客气啊。”又和高乡长说了一些村里的事儿,大半天才回到围栏。张弛看诗怡趴在书房睡着了,就轻轻的给她搭了一件衣服。诗怡睡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很轻还是醒了。还没等诗怡清醒过来,张弛就责备上了,“你看看你,又没吃饭是吧,老是吃点零食对付自己,早晚吃坏了你。”诗怡伸个懒腰,含糊地说:“你怎么又知道了。”张弛:“我看见妈了,她说你没过去。”诗怡:“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张弛:“赶紧出来,我从饭店买回了你爱吃的猪蹄,还有鸡胗之类的。”诗怡一听还真是勾起了馋虫,“我现在真是饿的厉害。”张弛:“饿死你得了,我一不在,你信天游的就是在那儿啃书了,你啃饱了没”诗怡:“没。”张弛看诗怡那可怜的表情,就不忍数落她了,“你快吃去,一会儿都凉了。”诗怡飞奔到客厅,抓起鸡胗先吃了一个,张弛拿出一次性筷子递给诗怡,“没有我,你可怎么生活啊”诗怡:“半饥半饱呗。”还有凉拌苦菜和素馅饺子,诗怡夹起饺子给张弛塞到嘴里,他边吃边说:“其实我也没吃呢,回来在妈那吃了几口。”诗怡:“那你也快吃吧。”张弛:“我不吃了,躺会儿。”诗怡突然想起,“这大半天你干嘛去了”张弛:“出去找了个妞,去了趟县城,租了个旅馆,后来的事儿就不用说了吧。”诗怡:“鬼话,我才不信呢。”张弛:“你这属于自信呢,还是对我深信不疑”诗怡:“对你信心百倍,现在,老实交代。”张弛把头移到诗怡腿上,“我被你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了,我呢,找乡长去了。”诗怡:“又想干嘛”张弛:“我想办个厂子,小型的肉食加工厂,省的每年养好了都卖了。”诗怡:“你要杀牛宰羊吗多血腥,我不喜欢。”张弛:“那你别去,那卖了还不是被别人宰了,这是自然规律。”诗怡:“乡长怎么说。”张弛:“他赞成我的想法,说向上级汇报,不知啥时能有信儿呢。”诗怡:“相比之下,我倒是钟情于你的马场了,至少它们都活生生的啊”张弛:“这难道就是女人的仁慈吗你想想,咱们要真能审批下来,就把咱们村里打工的人们都召集回来,家家都团团圆圆的,村里有恢复了我们小时候的热闹了。你说,是人重要还是牛羊的命重要”诗怡停住了吃,侧着头想想,“嗯,我还是愿意村里的人都在好,孩子们就不用离开父母了。”张弛:“那咱们就等着高乡长的好消息吧。”诗怡终于吃到撑了,“你没去看若昊”张弛:“那苦菜和饺子不都是从那儿拿回来的。”诗怡:“你纯粹是去显摆了显摆。”张弛:“不是,在街上看见他了,就顺便聊聊。”诗怡:“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吗”张弛:“有,他比我还希望能办成呢。”诗怡:“你们男人是不是就想干点刺激的事儿,比如杀生。”张弛:“你们女人就不吃肉吗好像就男人吃了。”诗怡被问住了,答不上来,张弛:“你猜高乡长说了一句什么话”诗怡:“我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呢,领导的话那么高深,我可不能乱猜。”张弛:“他说我这激情都是被爱情滋润的结果。”诗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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