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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混进去。”达克摆摆手,让我们尽管放宽心。“请问,你们这里现在营业吗”达克礼貌的咨询守卫。守卫犹豫了下,回答道:“我们正在内部调试,暂时不营业。”于是,达克做了个遗憾的表情,说:“真可惜,这名中国姑娘还想进去试下手气呢,他们的这个旅行团组明天就要归国了。”把门的守卫看了看我这名“中国游客”,绅士的对我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说道:“虽然不是营业时间,不过我们的调试并不需要很长时间,您们可以进去看看,请进吧。”这艘外观看似平常的赌船,内部却装修得堪称富丽堂皇,贵气逼人。此时,赌船里十分的安静,柔和的光线照应着装饰精美的墙面,只有俄罗斯转盘在旋转着,哗哗作响。“达克,这里一点都不热闹,跟澳门的葡京赌场完全不同呢”我在赌船里走走停停,看得目不暇接。“弟弟,你去过澳门的赌场”达克略显吃惊。“没有,我在电影中看到的。”我很诚实的回答。鲁斯兰一直默默的走,静静的跟随在我的身后,他对我和达克所惊异的赌船内的一切,没有表现出一点稀奇。走到最后,我颓然的叹了口气,“我跟你们说实话吧,我进赌船是为了看美丽的发牌姑娘,可是,现在他们不营业,我根本就见不到啊”达克和鲁斯兰均以古怪的表情看着我,达克更是把眼睛瞪的铜铃般大小,他说:“弟弟,你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吧进赌船为了看姑娘你早说啊,早说我直接把你塞进脱衣舞厅。可是,你确定你真的想看吗”我对着达克做呕吐状,这个家伙,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竟然要把我领取那种地方可是心下却有些戚戚然,姐好冤啊这群留学生,包括虎牙同志,一早就领略过了脱衣舞,开了眼界,只有我还是个屯迷糊,什么都不知道。我假装咳嗽了一声,低声说:“到底脱衣舞是怎么跳的呢是铜管舞吗铜管舞的话,我在电视里看到过。”达克的铜铃眼更加圆大了,他说:“弟弟,你还真是无知啊。”我点头,嗯,姐无知姐确实没有去过那种地方。“那个就是挺好奇的为什么有些女生也会去舞厅凑热闹那里明明就是男人的天下啊”事关脸面,既然今天达克提到了,我也就顺便问了下。一直随侍身侧,沉默无语的鲁斯兰终于开口了,他轻笑道:“苏,谁告诉你跳脱衣舞的只有女人”难道说错了吗电视里不都是体态妖娆的女人,野性而媚气,一件件的往下脱衣服吗我狐疑的看向鲁斯兰,理智的选择闭嘴。然后,聪明的换了个话题。“鲁斯兰,刚刚我们聊了那么多个第一,第一名登上太空的宇航员,第一艘战舰,第一个获得西瓜籽的人,那个,我很想知道,你的第一次,那个,你的第一次是谁呢”鲁斯兰无波无澜的面上泛起红晕,狼狈地看着我。达克在一边深吸一口气,使劲拽着我走出了赌船。“弟弟,你疯了吗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就算我们俄罗斯小伙子开放,也不能当众回答你这样的问题吧”“我的问题又不涉及黄赌毒,很无害,很稀松平常啊”我回头看向后面跟出来的鲁斯兰,他的脸红的跟辣椒一样。、第二十四章斯巴尔达克懊恼而焦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一副被我气疯的模样,最终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那好,弟弟,我问你,你的第一次是跟哪个男人进行的请你也回答我的提问吧”“咦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的脸刷的红透,耳朵烧的厉害。“你刚才问鲁斯兰他的第一次是谁,这不是一样的问题吗难道你觉得他就不尴尬吗”达克说。“我什么时候问鲁斯兰的第一次咳咳咳我是问他第一次爱的人是谁”我卖命的敲打自己的前胸,抑郁的厉害。达克无奈的对我翻起白眼,他说:“弟弟,你的口语真是不过关啊,表述成这样不觉得难为情吗”我捂着燥热的脸颊,没心思跟达克顶嘴,只是连连的点头称是,不迭的说:“是,是。我这表达实在成问题,我很羞愧。”在我的惭愧声中,鲁斯兰恢复了镇定,红晕消退,他微笑着看我,好一会儿才说:“苏,你真的想看赌场里美丽的发牌姑娘”“恩,确实想看。”姐是真心的好奇啊。“那么,请将你的今夜交给我吧。”鲁斯兰眸中闪着戏谑的光芒,他坏笑着对我说:“今夜,我会让你满意的。”晚上,我在鲁斯兰的陪同下参观当地的赌场,赌场的建筑是欧式的,楼层很高。在赌场的入门处我被工作人员拦住,他们免费为我提供了数码照相业务,并将所照的相片留档,存进计算机中。服务人员咨询我想玩哪一种赌博游戏,我则一脸的茫然不知如何做答,最后,我在鲁斯兰的帮助下办理了一张临时卡,混进了赌场大厅。赌场里有着豪华的浮雕,免费的茶果,美丽的俄罗斯姑娘,无人喧哗。我看到几名中国人坐在转盘旁,神情严肃而紧张,转盘停下后,一个人满脸沮丧,心有不甘的去柜台兑换新赌码,其他的人则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转盘。旁边有人在玩桥牌,一个穿黑马夹的俄罗斯姑娘正在发牌,尖鼻子,蓝眼睛,十分的漂亮。我站在姑娘的旁边观战,一个背对我坐着的俄罗斯胖男人手气好的不可思议,一直在赢钱。尖鼻子姑娘发了一阵子牌,换上另一个姑娘接替她发牌,这个姑娘一头橘红色长头,很有气质,她发了半天牌,胖男人依旧赢钱,当一个高瘦的俄罗斯男子接替橘红色长发来发牌的时候,赢钱的依旧在赢钱,不赢钱的也开始赢钱。“啊哈感谢上帝我就知道跟着你押准赢”一个刚开始输钱,后来赢钱的白胡子老头兴奋的对着胖男人说。紧接着,他激动的站起身,对我“表白”说:“这要感谢你,美丽的姑娘,你是幸运女神,你给我们带来了运气。”我无措的看看鲁斯兰,鲁斯兰轻声告诉我说:“在俄罗斯赌场有个说法,身旁坐着女孩子会带来好运气。”“小姑娘,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白胡子老头过来热情的拥抱我,“我想请你为我们切牌。”我再次向鲁斯兰征求意见,鲁斯兰微微点头,他说:“从你站在这个人的身后,他就一直在赢钱。”他指了指背对我坐着的胖男子,“所以,这位爷爷他认为你切牌会给他带来好运。”我信手切完牌,以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结果,姐果然是幸运女神,这局牌他们又赢了。胖男子站起身,笑呵呵的回头,说:“小姑娘,你让我今晚收获颇丰啊,我要如何感谢你呢”笑容定格,胖男子深感意外的看着我,他说:“怎么会是你”没想到一直赢钱的胖子竟然是萨沙,那个在海边巧遇并一起烧烤的萨沙,我也很意外,问道:“萨沙,怎么会是你”萨沙看起来气色不错,祖传的紫金蓝宝石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熠熠放光。相对于我跟萨沙的意外神情,鲁斯兰看起来则有些吃惊,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言不发。我没时间管鲁斯兰,很八婆的开始教育萨沙:“好在这次赢钱,以后千万别到这种地方来了,萨沙,你想让他们卷走你口袋里寥寥无几的钱吗”萨沙只是一个劲的呵呵笑,他指了指靠墙的那排老虎机,有人正在丢硬币,问道:“你想赌吗”,我忙摇头,说自己没那个爱好。萨沙赞许的点点头,说:“也好,那我就换种方式感谢你吧。”我连连摆手,拒绝了萨沙的好意,“其实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别谢我,会不好意思。”“每天的午夜十二点,这里都会有现场抽奖活动,赌场里的人都可以参加,我祝福你能抽中大奖,幸运女神。”萨沙端给我一杯鸡尾酒。听说我不喝鸡尾酒只喝啤酒,萨沙又立即喊来服务生为我拿来了新酒杯,斟满啤酒,真是细心周到。隐隐的,我有种感觉,萨沙同志也许并不是渔民。午夜十二点,抽奖活动开始了,大厅内豪赌的人们停下手,开始在服务生捧举着的玻璃缸中挑选彩色小球,我选择了蓝色,鲁斯兰跟着我也取了颗蓝色的小球,而萨沙则拿了红色的球。结果揭晓,拿取蓝色球的人有资格进入下一轮抽奖。一个不透光的纸箱子被服务生端上来,大家伸手进去抓东西,这次里面放的依然是小球,只不过每个球上都印有不同的数字,大厅的黑板上有个工作人员开始念通过筛选的数字,10组数字里赫然有我的1076和鲁斯兰的463,我们第二次入围。入围的十个人一字站开,从玻璃盒中选取110号球,我选择了7号,鲁斯兰则选择了3号。接下来,一封打着“7”字的信封发到我的手中。我掂量了下自己手中的信封,轻飘飘的,捏起来更是瘪瘪的,心下很是泄气。便在这时,台上的主持人举着麦克,高声说道:“恭喜,这位朋友中了三千卢布”侧过头,我看到主持人站在鲁斯兰的身边,正在高声祝贺他。鲁斯兰没有搭理主持人,而是缓步走到我的身边,替我拆开信封。只见他从里面倒出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有“两万卢布”。主持人一见,当即高声喊道:“恭喜你,今晚最大的奖归你了,幸运的小姑娘。”全场一阵欢呼,我则是傻在了那里,傻是傻了,还知道咧嘴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来。也不管我犹在云里雾里,鲁斯兰牵着我的手,将我领到了一个柜台模样的地方,然后把信封送进赌码兑换口,少顷,里面递给我们一个圆托盘,上面密密麻麻摆着好多赌码,正好是两万卢布。天啊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两万卢布,这要是兑换成人民币那可是六千元啊姐作为普通的学生一族,当真是被这两万卢布给震撼了。我回过神,伸出两手举着盘子,对鲁斯兰遗憾的说:“可惜了,这些赌码跟用钱购买的赌码不一样,只能游戏不能换钱,不然的话,姐可就发了。”鲁斯兰举着他那摆着三千卢布筹码的盘子,笑着说:“那也不错啊,正好过过赌瘾,平时你是肯定舍不得这样挥霍的。”说来也怪,虽然是第一次赌博,那天却出奇的手兴,玩什么赢什么,无往不胜。走的时候原来的三万赌码丝毫不见减少,反而又多了一万多。鲁斯兰兴奋的拉过我的手,告诉我说:“苏,你可以跟别的客人兑换赌码,反正他们还要继续玩,用什么赌码下注对他们来说没有区别,而你换了别的赌码之后可以去柜台兑换成现金。”我狐疑的看看鲁斯兰,问道:“你怎么业务这样的娴熟难道是赌场的常客吗”鲁斯兰连忙否认,就在这时,胖子萨沙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他走到我和鲁斯兰面前说:“怎么样,孩子们,玩的尽兴吗等下要去哪里一起吃宵夜吧”面对萨沙的邀请,鲁斯兰挫败的拍起额头,他拖长音说道:“拜托”萨沙显然没明白鲁斯兰的意思,他紧紧的拥抱住我,开心的说:“可爱的幸运女神,请赏脸跟我和我的儿子一起吃顿饭吧。”、第二十五章“你是说鲁斯兰是你的儿子”昼夜营业的咖啡厅里,我怀揣着兑换成现金的三万卢布,正在向萨沙发问,彼时,我跟鲁斯兰并排坐在萨沙的对面。萨沙点点头,他说:“鲁斯兰是我的儿子,不过,他从小就跟退休的老管家特别亲,这小子害怕我用家族的事业束缚他,一直坚持在外居住。”我发动“引擎”搜索了下脑袋里的信息内存,忽然间想到学校的门卫爷爷很可能就是萨沙家的退休老管家。“好奇怪啊”我皱眉道,“刚才在赌场的时候,你们没有认出彼此吗”鲁斯兰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下,然后说:“我们一早就认出了对方,只是,你跟父亲认识这件事超出了我的预料。”“萨沙是你的父亲”我侧过头再次求证鲁斯兰,奇怪萨沙那样难看的父亲怎能有他这样帅气的儿子。鲁斯兰轻轻的点头,“是的,他是我的父亲。”“等等”我打断鲁斯兰的话茬,脑袋里一团浆糊,如果说门卫爷爷是萨沙家的退休管家,那么就意味着萨沙家需要管家,刚才萨沙又提到家族事业,这种种迹象似乎都预示着一种可能:鲁斯兰出身豪门。“萨沙,你说鲁斯兰不跟你住在一起,那么,你平时都住在哪里呢”我问道。萨沙不明白我因何忽然问起这样的话题,他说:“住在海边的别墅,那边的别墅区是我早些年开发的。”推论得到了证实,我进一步做了个大胆的假设,我问萨沙:“你知道我今天会去赌场,对不对”鲁斯兰投给萨沙别有深意的一瞥,萨沙回答我说:“其实,我只是碰巧听说鲁斯兰最近跟一名中国女孩走的很近,然后在赌场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你们。”“这样啊”我低头,寻思了半晌,随即趴到鲁斯兰的肩头附耳说道:“鲁斯兰,接下来的脱衣舞还要去看吗”鲁斯兰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说:“苏,你还有精力去看舞蹈吗已经这样晚了。”“所谓好菜不怕晚,我还是很想尝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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