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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涟依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瑾美人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出几分的,她们是一起进宫的,可涟依的位份却比其他三人都高,这让本来就心高气傲的瑾美人很不甘心,后来见其升到了婕妤,瑾美人心中就更不平了,所以见自己比涟依先怀上龙嗣,当然是急不可耐地要来打击涟依了,可惜,她找错了对手。看到承安正在向她招手,涟依也不愿与她多做纠缠,缓缓地站在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些话还是等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不是。”说完也不多作逗留,直接离开了。瑾美人死死地盯着涟依的背影,不甘心地说:“我倒要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出来。”说完见涟依根本不理她,于是胡乱抓起一块糕点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了一口后觉得挺好吃的,于是随口问道“这糕点是御膳房做的吗我以前怎么没吃过。”“回美人,这芙蓉糕应该是贤婕妤放在这儿的。”“什么”听完宫女的话,瑾美人眉头一皱,嫌弃地将手中剩下的半块芙蓉糕扔到了地上。而涟依这边,锦瑟正在替涟依不值。“婕妤,那瑾美人对您如此无礼,您就这样放过她”涟依因为拉着承安所以走得不快,闻言不由看了眼承安,笑着说:“她最近被人捧得高了些,自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但她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也就懒得和她计较,毕竟我的目标不是她。”还有一部分涟依没说的就是最近惠嫔那边太平静了,这反而令她有些不安,这惠嫔可不是愿意吃亏的主,现在没动静怕是在计划着什么阴谋,她现在最好还是远离是非,免得给惠嫔留下话柄。只是涟依没想到的是这天晚上还是出事了。“婕妤,静烟宫出事了。”锦年一边急匆匆地往内室走一边焦虑地说。正在看书的涟依一愣,静烟宫的一宫之主是顺妃,而瑾美人就住在静烟殿的偏殿里,涟依眼眸一沉,放下书出声道:“是瑾美人出事了吗”“是的,御医都已经进宫了,沈贵妃也过去了。”“知道那边具体的情况吗”“暂时还不清楚。”涟依沉吟一声,才缓缓地说:“今晚你就辛苦一点,多注意那边的情况,有事马上来向我汇报。”“是的,婕妤。”说完锦年就出去了。涟依轻轻闭上眼睛,今天下午才和自己见过面,晚上就出事了,这可不会是巧合,怕是这事是冲着她来的。不知又过了多久,锦年再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听见锦年的脚步声,涟依没有睁开眼睛,直接问道:“孩子、保住了吗”锦年的语气有些沉重地答道:“孩子,没了。”涟依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片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皇上过去了吗”“奴婢回来的时候听说已经有人去通知了。”涟依淡然一笑,“过来给我整理一下衣服,那边怕是马上就要召见我了。”话音刚落,锦瑟就跑了进来。“婕妤,沈贵妃召婕妤去静烟宫。”锦瑟说完,又不安地添了一句:“婕妤,这时候叫您过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涟依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安抚地看了锦瑟一眼,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这事儿又与我无关,我更没什么好怕的了。”刚到静烟宫涟依便发现除了皇上外,皇后沈贵妃也都在,宫中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气氛很凝重,因为是在正殿,所以倒没闻到血腥味。涟依行完礼后便低眉顺眼站在下首,没有开口。反而沈贵妃开口安抚她:“贤婕妤你也别紧张,本宫叫你过来是听说你今天下午见过瑾美人,所以找你过来问问情况。”涟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过了一会儿,顺妃走了进来,轻声说:“瑾美人刚才醒过一次,哭闹了一会儿,但不久就体力不支睡过去了。朱钰颔首,然后厉声说道:“去把陈太医给朕叫进来”很快陈太医就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参见皇上。”“说,瑾美人为什么会滑胎”“这瑾美人的胎一向安稳,这次落胎怕是”“怕是什么”朱钰的声音明显已经不耐烦了。陈太医再也不敢拖拉,连忙说:“怕是吃了活血化瘀的药,所以才落的胎。”朱钰眼眸微敛,眼睛在殿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跪在殿中的太监宫女身上。跪在地上的那些宫女太监忍不住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时殿中异常安静。“瑾美人今天都吃了什么”皇上终于开了口。瑾昭仪的贴身宫女红叶率先开了口:“回禀圣上,瑾美人今日孕吐得厉害,没有用晚膳,只吃了一碗燕窝,喝过安胎药后就歇下了。”“药渣和燕窝还在吗”“药渣还没倒,燕窝也还有剩。”朱钰给身边的刘庸使了个眼色,刘庸马上退了下去,但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还有一人端着药渣和燕窝。朱钰看了陈太医一眼,陈太医连忙站起来检查那些东西。“皇上,这些东西都没有问题。”“你确定”“臣确定。”“瑾美人只吃了这些吗”朱钰再次看向了红叶等人。“美人今天下午之前都好好的,晚上也只吃了这些,下午也没吃东西。啊瑾美人在御花园吃过”说到这儿红叶抬头看了涟依一眼,涟依见状暗自握紧了手,看来要进入主题了。果然,就听到红叶说:“瑾美人在御花园吃过贤婕妤放在那儿的芙蓉糕。”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涟依,涟依深呼一口气,缓缓走了出来。、破局作者有话要说:我打算对之前的几章做一些简单修改,但不会改变情节,不影响阅读,当然这还只是打算,毕竟懒癌晚期朱钰坐在椅子上看着殿中的涟依,这时他才发现涟依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宫装,头上也只简单的佩戴了一对珐琅银钗,但这样简单的打扮反而更能衬出她的美,朱钰不由心里赞叹,果然是个心思灵巧的女子。涟依在殿中站定,面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镇定自若地向皇上欠了欠身,才开口。“妾身今日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歇息时,确实有放一盘芙蓉糕在桌上,当时是给六皇子准备的,后来偶遇瑾美人,就和她闲聊了几句,离开时妾身的宫女一时大意忘了收走,至于瑾美人是否吃过,妾身就着实不知了。”涟依的这些话表面上在就是在说明她与瑾美人相遇的情形,然话里的意思却是在说糕点是为六皇子准备的,她不可能往里面下药,而且她和瑾美人是偶遇,并不是提前预谋,并且她根本就不知道瑾美人是否吃了芙蓉糕。殿中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皇上还是让人去将芙蓉糕端了过来。端过来后,陈太医在朱钰的示意下拿起一块仔细地闻了闻,又咬了一口,才跪下说:“启禀皇上,这芙蓉糕中含有大量莪术。”“莪术”沈贵妃疑惑地重复一遍,不仅是她,殿中的人都是讶异的模样。陈太医忙解释道:“这莪术是一种活血化瘀的药,疗效很好,但却是孕妇的大忌啊”“贤婕妤,你可有话要说。“朱钰语调平稳,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涟依心里讽刺一笑,这个结果在红叶扯出她时她便想到了,此时也并不惊讶,“妾身也不知为何这芙蓉糕中会有莪术,就连这莪术妾身也是今天第一次听说。”涟依一说完,顺妃就接口道:“是啊,皇上,这芙蓉糕在御花园里放了这么久,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也说不定啊,刘公公,你可有问过下午还有谁去过那里。”涟依冷笑地看着顺妃,既然有心陷害自己,那人怎么会留下这样的漏洞,那个亭子后来肯定不会有人去了,顺妃又岂会不知,怕是也想趁机坐实她的罪名吧。果然刘庸的回答是没人靠近过。“啊,怎么会那不是”顺妃一脸惊讶地看着涟依。涟依没有理会顺妃,而是上前一步,问道:“皇上,可容妾身问几句”朱钰点了点头,他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做。涟依走到刘庸面前,也认真看了几眼盘中的糕点,然后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转过身回到原处,又向皇上欠了欠身,才开口。“红叶,你能告诉我瑾美人吃了几块芙蓉糕吗”红叶没想到涟依会问她这个问题,眼神变得闪烁起来,“这,这”“我的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涟依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说完顿了顿,又很温柔地说,“或者,我去问问你的主子。”红叶知道自己隐瞒不了,只好如实回答:“瑾昭仪吃了一口。”“哦,一口,那陈太医能告诉我多少分量的莪术才能致人小产呢”“这得因人而异。”“那一口芙蓉糕够么”“这,这分量确实是不足以使瑾美人小产的,但是也有可能瑾美人身子较弱,即使吃的分量不多也可能引发小产。”涟依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那就是陈太医之前说瑾美人身子健康,胎儿安稳是骗圣上的”陈太医闻言吓得再次跪了下来,忍不住用双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磕磕巴巴的说:“圣上明鉴,微臣万不敢欺瞒过圣上,贤婕妤可莫胡乱猜测。”“本婕妤又不懂医术,当然可以胡乱猜测,只是太医你,你确定之前说的真的都是真话”涟依笑着说完,便不再打算开口,朱钰又不笨,她就不信他看不见其中的猫腻。朱钰确实早就清楚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不是涟依做的,手段如此稚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何况他从小在这深宫中长大,见过太多的阴谋算计,他之所以不出声,只不过是想看看赵涟依有没有这个能力来应付这些陷阱,现在看来别的不说倒是伶牙俐齿的很,收起心中对她的赞赏,朱钰转头看向沈贵妃,不由皱起眉头,这沈俪到底是怎么管理后宫的,这宫里是越来越乌烟瘴气了,是不是该换个人来管理后宫了。沈贵妃注意到了朱钰的目光,眼皮一跳,显然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却不敢在这个时候解释,还好此时朱钰开了口。“瑾美人身边的太监宫女先关进宫正司,沈贵妃,你给朕查清楚这件事,若是再出什么纰漏,这后宫你也别管了,至于贤婕妤,在这件事没查清楚前就留在兰林宫里好好照顾六皇子。”说完就和皇后一起出了静烟宫。涟依见状也告退离开了,静烟宫中只剩下沈贵妃和顺妃两人,顺妃微笑着走到沈贵妃身边,说着风凉话:“娘娘一向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次竟出了这样的事,这不是在挑衅娘娘吗”沈贵妃暗中瞪了顺妃一眼,拂袖而去,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动自己宫中的人,只是到底是谁呢,手段竟如此拙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蹊跷,这不是赤果果在皇上面前打她的脸吗,皇上刚才的行为已经明显表现出他的不满了,她好不容易抢到的后宫协理之权岂可如此轻易交出去,想到这儿,沈贵妃眼神变得狠辣,她定要将那个下毒之人碎尸万段。第二天涟依难得睡了个懒觉,因为昨晚她已经被禁足了,所以她也不用去请安,不用去见那群整天舌枪唇战的女人,涟依心情反而很好。涟依正在用银耳莲子羹时,锦瑟急匆匆走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涟依见状便让其他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锦年。“说吧,什么事。”锦瑟走到涟依身边,递上来一张纸条,涟依接过来却不急着打开,而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锦瑟。锦瑟明白了涟依的意思,解释道:“这是刚才奴婢在回来的路上,有个小太监暗中塞到奴婢手上的,奴婢想这应该是有人想通过奴婢拿给婕妤的。”涟依点了点头,打开了纸条,脸色瞬间一变,锦年不安地问:“婕妤,怎么了”涟依摇了摇头:“没事。”眼中却闪烁着某种情绪,是他。“锦瑟。”涟依叫了一声,示意她把耳朵贴过来,说完后,锦瑟点了点头便出去了,锦年不知道涟依说了什么,但她深知身为奴才的本分,也就聪明地什么都没问。很快锦瑟就回来了,附在涟依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后涟依让宫人们都退了出去,锦瑟不放心地看了她几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同锦年一起出去了。涟依静静地坐着,眼睛再次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字条,上面写着“亥时一刻,凝香亭见。”本来涟依大可以不必理会,毕竟宫中陷阱太多,但那熟悉的字迹却是乱了涟依的心,而且她还特意让锦瑟去查过,这几天他确实是留宿宫中,就住在他以前还是皇子时住的涵玦楼,那真的是他吗不行,她不能去,就算这字条是真的,她也不能去见他,这后宫之事她决不能将他牵扯进来。涟依打定主意,将纸条烧了,不再去想这件事。晚上亥时一到,涟依便上床歇息了,然而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朱玦一人在凝香亭等她的背影。最后涟依实在受不了坐了起来,“锦年。”锦年从门外走了进来,轻声询问:“婕妤,有何吩咐。”“去把凝神香点上吧。”锦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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