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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妃的话后,嘴角一抿,说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亲自来查。”沈贵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皇后不是一向不喜后宫之事的吗难道这是要开始了心中虽是这样想,但她也不敢忤逆皇后的话,应了声好。不出两天,宫人就带回了调查结果。“银屏一个多月以前的确出过一趟宫,是康嫔派她去买兴芳斋买糕点,回来时她还便带了这些胭脂,奴婢也派人拿着银屏的画像在京都查过,在一家偏僻的小药店被人认了出来,那人说银屏那日的确买了鹤顶红,因买这种的人少,所以店里的伙计就多注意了两眼。只是”说话人顿了顿,皇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只是什么说下去。”那人忙回到:“只是奴婢还查到那日尚服局一名负责采办的宫女紧随银屏出了宫。”闻言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去查查那名宫女。”来人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恰好这时绣燕刚回来,皇后顺口问道:“那位是个什么态度”绣燕埋下头,恭敬得回道:“皇上似是默认了贤婕妤插手这件事。”皇后眉一挑:“他竟然不阻止,呵,既如此明日你就将康嫔和贤婕妤宣到凤仪宫来罢,再去吩咐一声,先不忙查尚服局那名宫女,将人看紧了就是。”绣燕明白了皇后的意图,担心道:“真要这般做吗若是皇上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怪罪娘娘。”皇后轻笑一声:“你看本宫几时猜错过他的心思,再说就算猜错又如何,他难不成还要问责本宫不成。”绣燕不由叹了口气,进宫这么多年,自家小姐这股子傲气在私下还是会不自觉流露出来,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翌日,涟依和康嫔都被请到了凤仪宫,皇后的宫人去望景宫时,康嫔正在练字,见皇后的人来了,神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好好将自己整理一番才去了凤仪宫。皇后见两人都到了,也不废话,命人拿出在银屏房中搜到的胭脂,直接向康嫔发了难:“贵妃从银屏屋中搜出的鹤顶红,你怎么解释”康嫔的脸色虽然变得苍白但却无半分惊讶之色,跪了下去,半晌才回话:“妾身无话可说。”皇后眼皮微抬,看向她:“那你是承认毒害杨婕妤一事了”涟依也有几分吃惊,康嫔这么干脆康嫔却一副懵懂的模样:“妾身并没有承认毒害杨婕妤一事,妾身只是不知银屏屋中为何有鹤顶红,从而无话可说。”“你不知但一个多月前她是奉你的命出的宫。”“妾身确实有吩咐她去买兴芳斋的糕点,但这兴芳斋的糕点一向在京都负有盛名,妾身不过嘴馋让她去买了些回来,其他的妾身一概不知。”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才转过头来看向涟依,说:“你之前不是求着本宫调查良婕妤之事吗,那么对于今日之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涟依知这是皇后准许她说话了,也不再顾忌,说道:“银屏是康嫔身边的大宫女,在康嫔身边服侍多年,想来也是康嫔的心腹之一,既如此,康嫔却说不知银屏为何会有鹤顶红,这实在是有驳常理,而且康嫔派遣银屏出宫的时间也太过凑巧。”康嫔一时有些愤怒:“贤婕妤,你这是什么意思,银屏虽是本嫔心腹,但她若有心瞒着,本嫔又怎么知道。”涟依嘴角一勾:“康嫔娘娘真的不知那日银屏有带胭脂回宫”“自是真的。”涟依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若是从娘娘屋中搜出了银屏带回来的胭脂来,那娘娘又作何解释。”她那天看见的那盒胭脂若是没猜错的话便是银屏从宫外带回来的,宫中怎会有那般普通的胭脂盒,这两天她也派人盯紧了望景宫,确定康嫔身边的宫女并没有处理过什么东西,所以今日她才敢提出来搜宫一事。闻言,康嫔的身子一颤,看向涟依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恨意,涟依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皇后娘娘,再怎么说嫔妾也是一宫之首,岂能因她一个小小的婕妤的话就轻易搜查嫔妾的宫殿,这事日后传出去您要嫔妾还有何颜面在后宫立足。”皇后却是充耳不闻,转身就让绣燕带人过去搜查望景宫。不一会儿,绣燕就带回了那盒胭脂,神色也变得严肃,征求皇后同意后,才说:“奴婢在殿内确实搜出了一盒胭脂,而且胭脂盒内还有些许白色粉末,若是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鹤顶红。”皇后闻言心中倒有几分惊异,看向康嫔:“你可还有话要说”康嫔一言不发,死死咬住嘴角。时间一久,皇后不得不说:“你若再不说,本宫只当你是默认了。”康嫔却仍是沉默得看着地,反而她身边的宫女眉蓝急了,对皇后娘娘说道:“皇后娘娘,康嫔娘娘不说,奴婢说。”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手指轻轻扣着桌案:“你可想清楚了你要说什么”“奴婢清楚。”而一直沉默的康嫔却是大吼道:“你给我闭嘴。”眉蓝眼圈一红:“娘娘,您心善想要给银屏留一丝体面,可禁不住有人要拿她来做筏子向您发难,奴婢没有您那般好心肠,日后您若是责罚奴婢,奴婢却也是甘愿受罚的,奴婢只是不想看您今日白白被人冤了去。”涟依看着眼前的这一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玩得开心、输赢眉蓝安抚康嫔一番后才说道:“银屏家中清贫,生活艰难,这也是她当年入宫的原因,她家中还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哥哥,然而她的哥哥却不是个好的,嗜赌如命,银屏的月奉和宫中娘娘的打赏都被他哥哥都拿去赌了,但即使这样也是不够她哥哥赌的,最后,她那个丧心病狂的哥哥竟然把她输给了一个屠夫甚至还把她骗回家去,任凭那个屠夫毁了她的清白。自那以后,银屏就一心想要寻死,几次都被娘娘劝住了,这次也是她偷偷买了想要自尽,还好娘娘不放心她,早早发现了那盒胭脂,就把胭脂给收走了,可因为出了杨婕妤一事,娘娘怕牵连到银屏头上,才一直收着胭脂,却不想银屏还藏着一盒,娘娘也因此成了贤婕妤怀疑的对象,皇后娘娘可以去查,这盒里的鹤顶红根本没有动过,量肯定是与银屏买来时是一样的。”涟依身子一怔,怎么会是这样“够了,眉蓝,别说了。”此时的康嫔早已泣不成声。“既如此,康嫔你为何不早说。”康嫔抬眸,眼中满是伤痛和委屈:“皇后娘娘,您要嫔妾如何说得出口,银屏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要提她的伤心事嫔妾不过想让她走得有尊严一些,今日若不是贤婕妤相逼,嫔妾说什么也不会让眉蓝说出口的。”涟依脸色一黯,真的是自己弄错了吗皇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命人将康嫔扶起来,康嫔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却是向涟依走来,锦瑟连忙挡在涟依身前,涟依眉头一皱,喝退了锦瑟。康嫔走到涟依面前,抓起涟依的衣领道:“本嫔知道你与良婕妤关系亲近,良婕妤做了那等事你自是不相信,但你就算想要为她脱罪也不该将脏水泼到本嫔身上。”“妾身没有向康嫔娘娘泼脏水的意思,妾身只想还良婕妤一个清白。”“良婕妤毒害杨婕妤一事人证物证俱在,你却不信,本宫不过是扣留了银屏的一个胭脂盒,你就因此怀疑本嫔,原来在你贤婕妤眼中本宫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涟依咬嘴不语,皇后却开口适时解了涟依的围:“康嫔,此次的事也是本宫做得不妥,你想要什么,本宫都会尽力补偿你”康嫔放开涟依,抽泣了几声,又转头来面向皇后,喃喃道:“嫔妾哪敢要求娘娘什么只是嫔妾自进宫以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服侍皇上,侍奉皇后,小心做人,从未犯过什么大错,今日却是因贤婕妤一句话就被搜了宫,嫔妾再怎么说也是长公主的生母,今日却是被一介婕妤欺负到头上,您要嫔妾日后如何自处,嫔妾不要什么,嫔妾只要皇后还嫔妾一个公道。”说完又转过身来,涟依看见其眼中带着某种决绝,眼睛蓦地睁大,然而她还来不起反应,康嫔就已经猛地向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待众人回过神时,康嫔已经倒在了地上,一时哭喊声、尖叫声不绝于耳。然而涟依却什么都听不进去,耳中满是康嫔撞柱前轻声说的那句话“你输了。”之前涟依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失误错怪了康嫔,直到听到这三个字,她才意识原来一开始康嫔就知道了她的意图,怕是从赏花聚会故意露出漏洞到自己发现胭脂的秘密,这一切的一切早已是康嫔算计好了的,妄她自持聪慧过人,却被人摸了个透,心甘情愿得踏进陷阱还洋洋得意。既然宁妃能猜到自己的意图,康嫔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呢,不过是自以为是,轻视了康嫔罢,康嫔说得没错,是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皇后安排好康嫔后见涟依仍脸色苍白得站在原处,皱了皱眉,轻声说:“你先回去罢。”涟依垂下眼眸,走出了凤仪宫,回眸看了眼巍峨的宫殿,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吗,上次她赢了惠嫔,今日却轻易得败给了康嫔。涟依走后,凤仪宫的人倒好是忙碌了一阵,待殿内被清理干净后,皇后眉头才松了一些,但神色却是略带不悦。绣燕从望景宫回来后说道:“娘娘,康嫔那边太医已经去看过了,没有生命危险。”皇后温和的脸色一换,冷笑一声:“她自是不会有事。”绣燕知道皇后是在生气康嫔今日所为,身为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她也是看不惯康嫔今天的行为,自是不会出声为康嫔说些什么。正好此时朱钰过来了,绣燕行礼后就带着宫人自行退下了,朱钰来凤仪宫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有宫人在殿内,久而久之她们便习惯了在朱钰来的时候自行退下。皇后虽是站起来乖乖得给朱钰行礼,但眼皮都没抬一下,朱钰知道她是因康嫔的事在与自己赌气,无奈叹了口气。“婉柔今日辛苦了。”皇后淡淡得开口:“本宫是六宫之首,本应担待后宫事务,总不能让贵妃太过辛苦。”“当日若非你”“皇上您觉得康嫔一事该如何处理”朱钰想说些什么却被皇后打断。朱钰眼神一黯,声音带了几分挫败:“婉柔,你不必在朕面前演戏。”皇后的语气却更是恭敬:“皇上,君臣有别。”朱钰眼睛一闭,嘴中缓缓吐出几个字:“这后宫之事自是皇后来处理,朕没有意见。”皇后并未因这句话露出一丝笑容,而是说道:“康嫔出了这样的事,皇上若是有空便去看看她,想来若是您去了,她的伤也会好得快些。”朱钰自是听出了她口中的讽刺意味,并没有什么不悦,只是说道:“朕最近忙于事务,你去看过就行了。”皇后应了一声又接着说:“皇上既然事务繁忙,那妾身就不耽误您。”说完就起身行礼,一副送客的模样,朱钰本不打算急着离开,可是见到皇后那明显的意图,一气之下就拂袖而去。朱钰一走绣燕就进入了室内,见皇后脸色不好,不由叹了口气:“娘娘这又是何必,气走了皇上您就好受了吗难不成您还真打算这样和皇上过一辈子。”皇后撇过脸去,闷声道:“有何不可。”绣燕摇了摇头,自家主子的性子她还不了解吗决定了的事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朱钰离开凤仪宫后并没有回自己的殿中,而是去了忘忧宫,宁妃见朱钰一脸郁色,非但不害怕,还故意问道:“皇上可是从凤仪宫过来的,不知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惹怒皇上”正在奉茶的明月心一惊,娘娘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般明知故问不是在驳皇上的面子吗皇上别迁怒到自己身上才是,跟在这样的主子的身边也真是够提心吊胆的,还好她胆子够大。朱钰刚要去端茶的手一顿,扬眉瞪了宁妃一眼,宁妃捂嘴一笑,端起朱钰面前的茶杯:“臣妾不问了便是,来,皇上请喝茶。”朱钰脸色稍霁,接过茶来喝了一口,但还是忍不住说:“朕记得第一次见你时虽说性子倔强,但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肆意,不过几年时间怎就转变这般大。”朱钰的这番话若是别的妃嫔听了怕是会大惊失色,但宁妃不仅没有露出惧色,反而眼睛一眨:“这还不是皇上宠的吗”朱钰失笑,宁妃最大的优点就是察言观色,就算是他这个帝王,宁妃也经常能够揣摩清楚他的心思,所以宁妃从不会越过他的底线行事,这也是他最欣赏宁妃的地方。宁妃见朱钰脸色好了许多才开口问:“皇上打算怎么处理康嫔和贤婕妤呢,康嫔这事闹得可不小呢,这会儿怕是宫中都传遍了吧。”朱钰淡淡回道:“此事朕已经交给皇后处理了。”闻言,宁妃眼中多了丝探究,皇后若是不想管的事皇上一般都不会强迫,难不成这次是皇后自动请命,那皇后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不过宁妃却没有再问下去,皇上虽说对她较为纵容,但却从不与她谈论皇后,宁妃自也不会上去自讨没趣,于是转了话题。“皇上不去看看贤婕妤吗,这次的事怕是对她打击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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