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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是去秦楼楚馆也会谨慎有加,不让人抓住把柄,更别提是与人争吵了,这次怎会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当今圣上最恨的就是为官之人耽于美色,陈田这官位是丢定了,可惜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就这样废了,难道是谁在背后设计的吗不对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堵住他的嘴,毕竟陈田知道不少顺安侯府的事,看了眼正在擦拭眼泪的庶姐,也许可以利用一下她,陈田还只是被抓了进去,顺妃的心里就已经活动开了。“不是本宫不帮你,这后妃不得干扰朝政,你又不是不知,本宫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帮啊,倒是姐姐也太懦弱了,身为正妻却管束不了自家相公,这下出事求本宫也没用,罢了,你先回去管好陈田后院里的那群女人,这个时候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左右陈田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会放出来的。”韩瑾言知道顺妃说出的话不会改变,只好应了,但脸色却有几分担忧,不过她是担忧回去后不知道该如何向姨娘交代,他们现在还住在陈府,韩瑾言的正经婆婆自然是陈田的嫡母,而陈田的生母她也只能唤一声姨娘,那正经婆婆自是不会管庶子的事,可陈田的姨娘却是个厉害的。顺妃看韩瑾言那个样子自是猜到了她的忧虑,心里暗骂一声没出息,但也不想任顺安侯府出来的姑娘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欺了去,便叫自己身边的宫女如雪陪韩瑾言回一趟府。韩瑾言受宠若惊,谢恩后便与如雪一起出了宫。顺妃思酌一番,唤来如画,叫她磨墨,事关重大她必须马上送信回江南。御书房内,朱钰很快得到了顺妃送信出宫的消息,显然没有一丝意外,还讽刺道:“这次比朕预想的晚了些,看来她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说完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朱玦,问道:“什么时候能让陈田吐出顺安侯府的事。”朱玦含笑道:“过个两天吧,等他喝到顺安侯府的的时候就会说了。”朱钰拍拍朱玦的肩膀,道:“这件事你看着办,朕相信皇弟的能力,不过这次还要谢谢安辰,如果不是他煽动他那个庶弟去,额,去那种地方,这件事也没那么容易办成,只是他那个弟弟也被抓进去了,也算是无辜。”“安辰说他那个庶弟别的本事没有,惹人生气却是一把好手,这次能帮了皇上,也算是他的福气,再说坐几天牢也死不了。”朱玦一本正经地说,可眼中的笑意却暴露他的恶劣性子。朱钰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候真的能憋屈死人。然后又想起自己弟弟的终身大事,遂关心道:“你当初和朕说要自己找个合心意的女子才愿成亲,这眼看着你就要二十岁了,可有找到若是过了年还没找到,那朕也无法在母后那儿替你说话。”朱玦眼中的笑意散尽,淡淡道:“也许这一生都无法找到了,不过那就这样孑然一身过完一生也未尝不可。”朱钰一愣,自己弟弟竟然有这种想法,那怎么行:“母后不会同意的,朕也不会同意。”朱玦瞟了朱钰一眼,不以为意,却也没反驳,朱钰知道朱玦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但他一向拿朱钰没办法,最后还不是他妥协。忘忧宫的宁妃也很快得了消息,淡笑道:“她是该急了,告诉下面的人,这几天给我盯紧了。”坐在一旁的涟依了然一笑,道:“妾身说娘娘突然叫妾身过来是为了何事,原是要准备对付顺妃了。”宁妃笑道:“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还要再等等。”涟依突然道:“可是要等皇上对江南出手的时候。”宁妃一愣,笑了起来,贤婕妤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先把你那边的事安排好,日后还有需要你的时候。”涟依点了点头,又说:“有时候想想,妾身还挺可怜顺妃的,不仅要和后妃斗法,还被枕边人算计。”宁妃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你是在同情她。”涟依摇摇头,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不需要谁的同情,妾身是在佩服她的聪明,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稳坐妃位这么多年。”宁妃:“所以,本宫从没有轻看过她。”江南顺安侯府清晨,顺安侯府的上房里热闹得很,原是顺安侯府远嫁江北的嫡长女韩瑾溪回来了,韩瑾溪是严氏的第一个孩子,自是宝贝的很,现在虽说是低嫁,但也是她三个孩子里面过得最幸福的一个,可不久就见顺安侯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本来活跃的气氛冷却了下来,严氏正抱着自己的嫡孙,见自家老爷脸色不好,叫人把孙子抱了下去,再屏退了几个未出嫁的庶女,这才问:“侯爷,是出什么事了吗”顺安侯叹了口气:“刚刚收到顺妃的来信,说是陈田被抓了。”严氏一时想不起陈田是谁,反倒是顺安侯世子韩瑾瑜开了口:“大姐夫怎会被抓,莫不是皇上发现了什么”听他这样猜测,屋中众人都吸了一口气,顺安侯道:“信中说是为了个女子争风吃醋才被抓了进去,但我不这样认为,陈田极有可能是被人算计了。”韩瑾瑜思索片刻,望向顺安侯:“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皇上暗地里授意某人做的,若是这样,三姐可能已经被盯上了,那她现在的处境就极为凶险。”说到这儿,他又想起了同样身在宫中的某人,不知她会不会被牵连进去。“不仅如此,你三姐还在信中还提到,近日宫中被赐死的康妃也是她的人。”一直没开口的韩瑾溪建议道:“可否请宁妃帮忙,她不是很得圣宠吗虽说当年她是受了些委屈,可她毕竟是在世家出生长大,若是让弟妹回去请宁家老爷开口,也许她会帮忙。”而严氏一听到宁妃就有气,也不管自己儿子媳妇都在,愤怒道:“你以为康妃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还不是被那个宁萤霜害的,当时在宫中她竟然还故意设计我,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她这是故意借我的手除去我女儿的左膀右臂。”屋中人闻言有些不解,顺安侯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眉头一皱:“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回来怎么没说过,现在还不快说。”严氏心头一堵,谁愿意将自己被设计的事大肆宣扬,不过现在还是乖乖说了出口,等她说完,屋中安静了许多。可严氏却觉得伤了自己的面子就骂了几句:“真是狐狸精,去了宫里还不安生,当初就不应该让宁夫人推选她入宫,果然是红颜祸水,到哪儿都是个祸害,你们说她怎么不”“娘”韩瑾溪大声喊道,打断了自己的母亲,给严氏使了个眼色,严氏才想起自己儿子还在。韩瑾瑜有些不悦,看着自己母亲良久,半晌才道:“当初不是母亲您处心积虑要送她离开江南的吗怎么,现在后悔了。”顺安侯脸色也有些不好,虽有些恼怒自己夫人的口不择言,但也不喜自己儿子为个女人反驳长辈,警告道:“瑾瑜,你媳妇还在这儿。”韩瑾瑜讽刺一笑,看了屋中众人一眼,直接转身离去,宁萤夏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可她埋着头的眼眸里充满的恨意却让人胆战心惊。韩瑾溪看向宁萤夏,笑道:“你先回去照顾好瑾瑜,母亲这儿,我会陪着。”宁萤夏乖巧得应了声,退了出去。韩瑾溪见宁萤夏走远了,才对严氏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弟弟那个性子,怎得就在她面前说起了宁萤霜的坏话。”严氏被自己女儿这样说,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说:“还不是一时气急,下次不会了。”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每天五点过就起来学车,为了学车我也蛮拼的,最近天气热,妹子们出门一定要注意防晒啊、注定势败不久,涟依就收到宁妃的口信,说是顺安侯最近安分了许多,也切断了与京都这边的所有联系,涟依讽刺一笑,顺安侯现在知道收敛了,可皇上怎会给他收手的机会,顺安侯府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她反倒好奇顺妃要如何救顺安侯府。正如涟依所想,很快涟依便从宁妃那儿得知江南那边的情况非常不好,首先是宁家的家主换成了一向与顺安侯不对盘的宁云天,然后何家不再以顺安侯府马首是瞻,其它几家世家见状也开始观望。涟依都已得知这些情况,顺妃自是早就收到了消息,聪明如她,自是猜到了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而她恐怕早就被盯上了,如今谁也保不住顺安侯府,可是她必须还要去做最后一件事。宁妃见到顺妃很是惊讶,这位一向不屑与她为伍骄傲的顺安侯嫡女怎舍得移动莲步来她忘忧宫。顺妃也不在意宁妃戏谑的眼神,直接说道:“本宫要你帮一个忙。”宁妃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我没听错吧,高高在上的顺妃竟然会求我帮忙,再说本宫凭什么帮你,本宫恨不得早日看到你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顺妃眼神一冷,以她嫡女的骄傲来说,她确实是不愿来找一个区区庶女帮忙,但为了顺安侯府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不帮吗她手上可还有最后一个筹码呢。“宁妃,你可还记得当年失踪的那个秀女,江北世家之女欧阳絮”闻言,宁妃心中一沉,但面上不显,仍笑盈盈地说:“什么失踪难道顺妃忘了早已找到了欧阳絮的尸体,可怜见的,连脸都被人毁了,也不知是哪个黑心人做的。”顺妃看了宁妃半晌,笑了起来:“欧阳絮自入宫起脸上便长了疹子,一直未痊愈,说来就算是与她同时入宫的我们,不也从未看清过她的长相不是吗”“你究竟想说什么”“本宫以前在御花园遇到过一名长相似欧阳絮的小宫女,她名叫小蝶,本宫心中好奇,便叫人去江北取得了欧阳絮的画像,这欧阳絮还真是个美人呐,与长相普通的小蝶也只有脸部轮廓相似,但本宫怎么就觉得她就是欧阳絮呢听说小蝶是宁妃的人,不知宁妃能否为本宫解惑呢”宁妃眼中闪过凌厉之色,笑容敛起,顺妃敢这样说那一定是掌握了证据,可恶,还以为这件事没人知道,却偏偏被顺妃知道了。当年宁妃还只是秀女的时候,偶然间救下了想要寻短见的欧阳絮,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欧阳絮虽是嫡女,却被继母苛待,甚至鼓动她的父亲将其送入宫中,欧阳絮不愿为妃,所以故意用胭脂在脸上画满了疹子,可这个秘密很快就被掌事嬷嬷发现,嬷嬷还算心慈,只是私下警告她不准再做这种事,可是依欧阳絮的面貌肯定会被选为妃嫔,最后她实在没法才选择自尽。那时许是觉得欧阳絮与自己有相似的地方,一时心软,便将其藏在了自己宫中,后来又找了一具身形与欧阳絮相似的尸体将其面容毁去,冒充欧阳絮的尸体,这件事才算平息。只是她没想到这一藏就是七年。“你觉得本宫会在乎你的威胁,你觉得比起你做的事来,皇上会先处置我们两个之中的哪一个。”顺妃脸色不变,说“本宫不会将这件事告知皇上,可是你千辛万苦才保下欧阳絮的命,定不希望她最后还是落得命丧黄泉的下场,现在欧阳絮待在宫中,本宫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你说本宫说得对吗”宁妃眼睛微眯:“你到底想做什么”顺妃抬起头直视宁妃,道:“若是有朝一日皇上对顺安侯府起了杀心,本宫希望你能保住顺安侯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如果不是本宫不得皇上信任,本宫也不会将顺安侯府上下的性命交予你的手上。”宁妃一愣,顺安侯府在江南经营多年,在江南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皇上现在虽要对付顺安侯府,却也只是削弱其势力,然后让自己的势力代替顺安侯府,短时间并不会对顺安侯府下手,但等多年以后,当皇上的势力在江南站稳脚跟,皇上会不会觉得顺安侯府碍眼就不得而知了,顺妃竟然算计到了这一步,但这也是多年以后的事了,会不会发生还难说,就算答应了,她也不吃亏。宁妃颔首:“只要你顺安侯府安安分分的不惹事,本宫保证皇上不会对顺安侯府起杀心,但若你顺安侯府到时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本宫也不能保住顺安侯府所有人,最多只能给你顺安侯府留一根血脉。”得了这个保证,顺妃也就安了心,和宁妃斗了这么多年,她最了解宁妃为人,只要宁妃答应了的事就绝不会反悔,这也是她来求宁妃的原因。等顺妃走后,从帷幔后走出一人,竟是涟依,原来顺妃来之前涟依一直在忘忧宫中。“顺妃这是知道自己无力回天,决定放弃顺安侯府了”宁妃冷笑一声:“她是打算从中抽身,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个时候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涟依有几分迟疑,须臾才说:“这样看来,皇上多年来不动顺妃,不止是想将计就计让顺安侯府减少对皇上的防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顺妃这些年送出去的信件中并没有能给顺妃定重罪的内容。”宁妃沉默,算是默认涟依的说法。涟依笑了起来:“难怪宁妃您要与妾身联手,原是想给她一个致命一击。”等过了年关,宁家基本上取代了顺安侯府,顺安侯府苦心经营多年,却被人短短几月就取代,顺安侯虽然不甘,却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就像顺妃几月前的来信中说的那般,顺安侯府在风口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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