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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一股火气,一想到那个张扬美丽的女子可能就这样去了,她的心里就难受的紧。见自己被一个弱女子打了,刘庸心里也冒出火气来,腾地站起来伸手想去掐涟依的脖子,然而手还没碰到涟依,就被人人从身后打了一掌,又再度倒了下去,刘庸倒下后,身后人的脸就这样触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涟依眼前,就像多年前相遇一般,涟依一晚上精神都处于极度紧绷当中,这一刻心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滚出了眼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自己终于又见到了他,涟依有很多话想说,然而在这个时机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对面的朱玦动了动嘴,没有发声,然后便绕过涟依走到朱钰身前,涟依看着他的背影,泪水流的更急,他说:没事,我回来了。“皇兄,没事吧。”朱钰朝他点了点头:“你留在朕身边的王侍卫很能干。”“能为皇上办事是他的荣幸。”然而看向刘庸,问道:“皇上,要怎么处理他。”此时正好太医过来了,将宁贵妃挪到偏殿后,朱钰也有了心思来处理刘庸。“刘庸,你伺候朕多年,朕一直视你为心腹,若不是查到你在朕的汤药里下毒,朕还真的不相信你竟会背叛朕。”朱钰口中的沉痛一览无余,自他入主东宫后,刘庸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办事能力强又对他忠心耿耿,一直很得他的信任,却不想最后刘庸还是背叛了他。刘庸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老奴不是背叛了皇上,老奴一开始的主子就只有魏王一人。”朱钰扶了扶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朕倒是没想到过,难得你这么老实,临终可有什么遗愿,朕可以考虑考虑。”刘庸抬头看着朱钰,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皇上,老奴跟了你十多年,自认为对你还算了解,你什么都好,确实是帝王之才,可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自信,你自认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能是你忘了,你是人不是神,你也有弱点,也不可能算计的了所有人,死到临头的人到底是老奴还是您,这一切还是未知的呢”朱钰眼中划过狠厉,紧紧盯着刘庸,突然想到什么,大声呼道:“快去凤仪宫,看看皇后有没有事。”“不必了,皇上,你的爱妻本王已经给你带来了。”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涟依下意识将视线转向门口,便看到一个虽人到中年但仍能看出其英挺长相的男子走了进来。“十一王叔怎么舍得离开江北,来朕的皇宫了。”朱钰冷冽的声音传来,涟依愣了愣,这就是魏王、魏王进京魏王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小支打扮得如同禁卫军的人,带头的两人押着皇后,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魏王的亲兵,见状,之前张指挥使带来的禁卫军马上抽出了刀指向魏王。看到魏王身后的皇后,朱钰的眼神暗沉了几分,用低沉的嗓音说了句:“收起刀。”禁卫军这才缓缓收起了刀,但仍谨慎地盯着魏王。反观皇后却一副冷淡平静得模样,一点也没有作为人质该有的慌乱。“多年未见,一见面王叔就挟持了朕的皇后,这是哪来的为客之道。”声音冷冽还带着隐隐的怒气。闻言,魏王爽朗的笑了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心机深沉之人:“若不是挟持了皇后娘娘,皇上您又怎么会舍得放下帝王之尊与我这个谋逆之人对话呢,本王就只带了这一点兵力,怕是还没靠近您身边就被您的侍卫给杀了。”“既然知道,王叔又为何敢踏足朕的寝宫呢,就不怕朕不顾及皇后的性命直接杀了你吗”“臣听闻皇上对皇后情深似海,曾经一度想为皇后辞去太子之位,想来皇上也不可能弃皇后于不顾。”说完魏王面上一副自信的模样,但暗地里却在偷偷打量朱钰的神色,毕竟这些事是从沈俪口中得知的,他也不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骗了他,若不是江北的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他又怎会冒险进京,所以这番话也有刺探的意味。听完这些话,涟依倒是很惊讶,看不出来朱钰竟然对皇后如此情深,而朱钰则握紧了双手,想到这定是沈俪告诉他的,眼中不由滑过一丝忿恨,虽然他掩饰地极快但还是被魏王捕捉到了。 魏王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个叫沈俪的女子还算有点用处。“看来本王这枚护身符选得很正确。”知道皇后现在不会有什么危险,朱钰暂时放下心来,语带讽刺地问道:“那王叔深夜来访究竟所谓何事,不会只是单纯来与侄儿叙旧吧。”魏王没有回话而是先打量了一转乾清宫然后才说道:“记得年少时父皇很爱接本王来这乾清宫玩,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本王已有二十多年未曾来过这儿了,倒是让人怀念。”顿了顿,又道:“本王今日是来支会你一声,本王要从你那儿拿回本该属于本王的东西。”“朕可不记得有帮王叔保管过任何东西。”“是吗,那你以为你坐下的皇位是怎么来的,那是你父皇活生生从本王手中夺走的,若不是本王当时年少,没有足够的势力与之抗衡,又岂会在江北忍气吞声过了二十多年。”涟依皱了皱眉,虽然先皇登基时她还未出生,但还是从父亲口中听说过,先皇当年登基前皇子之间的争斗颇为激烈,好几位皇子都折在了其中,最后还是先皇登基后才安稳了下来,最后活下来的皇子并不多,但先皇身体不佳,在位时间不过十几载,也是因为先皇经历过夺嫡之争才早早确立了太子,就是为了避免历史再次重演,怕是先皇也没想到当年心软留下的弟弟最后却成为自己儿子的心头大患。朱钰嘴角勾起:“胜者为王败为寇,输了就输了,王叔又何必找借口,这王位本就是能者居之,并不是属于皇叔的,何来归还之理。”魏王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一个能者居之,等本王夺得你手中的皇位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样说。”“你若真有那个能力又何必冒险来皇宫与皇上拖延时间呢。”一直未开口的皇后突然开了口,众人不由望向她。魏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这个女人从自己闯进她寝宫后便一言不发,异常冷静地跟着自己来到这里,他还以为这女人只是故作镇定,不想却一语道出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哦,不知皇后为何会觉得本王是在拖延时间呢”皇后抬起头看向魏王,眼底的平静看得魏王心惊,难道这个女人真的看穿了他的真正用意。“你既然已经打算来京,说明你带的兵力肯定不少,但你进宫却只带了这么极少一部分,原因很简单,毕竟那么大部分的兵力就算是伪装成老百姓一下涌进城来还是会惹人注目的,所以他们极有可能被你藏在城外,而你今日大张旗鼓的来皇宫真的只是来示威那也未免太鲁莽了,与你之前表现的隐忍谨慎的性格不符,你之所以来皇宫只是为了转移皇上的注意力而不得已让自己陷入危险中,比你自身危难还重要的事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比如”“比如让军队趁着夜色潜入京城。”听着皇后的分析,涟依马上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一时太过惊讶就说出了口。皇后对涟依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说法。“而且,挟持皇后也不只是将她作为你的护身符,更重要的是要借挟持皇后来打乱皇上的心绪,以免被皇上发现你的可疑之处。”朱玦接着补充,令涟依不解的是朱玦竟然能如此冷静地说出这些话,难道他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吗魏王稍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舒展开来,不仅没有计谋被识破的慌张,反而笑了起来:“皇上,你有个很聪明的皇后,难怪能让你放在心尖上疼爱,你这个皇弟也很有能力,竟然想到了李代桃僵,在江北留了个假的七王爷给本王,怕是一开始他就没去过江北吧。”朱钰答道:“他去了,只不过一开始就不是以王爷的身份去的。”“他们确实聪慧,但现在才看穿本王的目的未免也太晚了,这个时间本王的亲兵早已潜进城,以你目前宫中的兵力是无法与本王对抗的,等远在江北的赵涟钦赶回来的时候,这江山早就易了主。”朱钰脸色变得越发严肃,魏王说的没错,他手上确实兵力不够,而且还需要一部分去保护京都中的皇亲,着实有些捉襟见肘。“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何七王爷会晚来吗”皇后再次开了口,这次她的语气明显上扬了不少,嘴角甚至泄露出了些许笑意。魏王看向朱玦,见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心中咯噔一响,难道他早就发现了朱玦没让魏王猜太久,只见他向朱钰作揖道:“还请皇上恕罪,之前皇后娘娘有给臣送过一封信,信中让臣多注意近来京城的动向,臣确实在魏王进京后马上就发现了,但由于不确定他的目的就一直未向皇上报告,今日臣之所以离开乾清宫也是因为发现了魏王一行人的异样。”朱钰点点头,他想朱玦之所以没有向他禀告应该是皇后的意思,便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反而笑道:“自从朕发现自己中毒后你就马上从江北赶回来保护朕,朕又怎么怪罪于你,只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朱玦笑了笑:“启禀皇上,臣在魏王离开后就带着府中侍卫在魏王亲兵的落脚处纵了火,也加强了城门守卫,他们要轻易潜入京城是不可能的。”闻言,魏王心中有些慌张,这时自魏王进来后就安静待着的刘庸却开了口:“七王爷,您真的要帮皇上吗,您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你杀母仇人的儿子。”刘庸的话一说出口,涟依不由瞪大了眼睛,难道当年丽妃的死真的是太后所为。朱玦微微眯起了眼睛,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庸以为朱玦这是起了疑心,便洋洋得意说道:“当年丽妃得宠,太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地步可做了不少不利于丽妃的事,甚至”后面的话刘庸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他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人,朱玦对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一把将剑抽了出来,刘庸直挺挺到了下去,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太后将本王养在膝下,一直视为己出,本王岂能容人随便污蔑太后。”说完将剑丢给了站在他旁边的士兵。魏王自然知道朱玦这番作为的用意,这是在向朱钰表忠心,看来是没法拉拢他了,看了眼身后的皇后,眼珠一转,一把将其拉到了身前当自己额挡箭牌,笑道:“这次是本王疏忽了,本王认输,这个女人等本王平安回到江北自会还回来。”皇后嘴角一撇:“魏王,本宫早猜到了你的动向,却没有逃,而是在凤仪宫等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说完不等魏王回话,皇后就拿出藏在袖中的金钗,魏王以为皇后是要刺向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不想皇后的手却在空中转了个圈刺向了自己腹部,除了皇后,宫中众人皆震惊地看向皇后,魏王更是像看个疯子般的看着皇后,皇后忍着痛,抬头看向魏王:“因为本宫一开始就没想能全身而退。”、痴情人“可恶。”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魏王一个措手不及,看着快昏过去的皇后,明白带着她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魏王不得不放弃她,带着自己的亲兵迅速向宫外奔去。没了皇后的制约,朱玦忙带着禁卫军追了上去,此时朱钰也再顾不得什么帝王之仪,踉踉跄跄地跑到殿下,一把抱起皇后,身子却仍止不住地颤抖,一只手轻抚着皇后的脸,轻声道:“婉柔,不要怕,朕马上宣太医,你不会有事的。”皇后睁开眼睛,看见朱钰脸色苍白,神色慌乱,不由心头一暖,不管怎样,这个人始终是爱着自己的,思及此,皇后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拍拍朱钰紧搂着她的手:“皇上,臣妾没有受伤。”闻言,朱钰皱着眉问道:“那这些血是”看着朱钰懵懂的模样,皇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般欢乐的模样竟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朱钰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自己有多少年没看到过她笑得这般快乐了,似乎是从自己娶了沈俪开始,她便不再对他这样笑了,皇后还未发现朱钰的异样,用手尖沾了少许血迹,拿到朱钰眼前道:“这可不是臣妾的血,而是动物血,臣妾之前就在腹部藏好了血袋,刚才那一刀不过是刺破了血袋而已。”朱钰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无奈地点了点皇后的头:“你啊,做这种事之前就不能告诉朕一声吗朕的心都快被你吓得跳出来了。”许久未与朱钰用这般亲昵的语气对话,皇后有些不适,看到站在一旁的涟依,挣扎着离开了朱钰的怀抱,对涟依说道:“六皇子那儿现在没人陪,想必你也很忧心,快回去看看罢。”涟依微笑着应了,踏出了乾清宫,留帝后二人独处。走出乾清宫后,涟依大大地舒了口气,再让她待下去,她自己可能也会受不了,那样的朱钰,那样的皇后她都不曾见到过,也许这就是所谓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到的一面吧,这便是帝后的感情吗,若她今日还只是赵涟依,她定会为朱钰的深情赞上一句,可如今她在宫中接触到了形形的女人,或痴情,或固执,或狠毒,但她们的心皆系在那一人身上,朱钰对皇后的情深就注定了对其他女人的无情,皆道帝王无情是残酷,却不知帝王深情是残忍。唏嘘几声,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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