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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位,特别得宠并育有皇子的后妃娘家父兄会封不世袭的侯爵。国子监是帝国最高学府,三派相争也是朝廷上新旧贵族相争的延续。莫隽咏既是贵胄外孙,又是朝臣之子,莫冠杰是清流中生代代表人物之一,莫隽咏入哪一派都可,最好的是独善其身。阿九回头看齐言的目光透着一股的深究,此人只怕是居心不良。莫冠杰一直扶持寒门学子,莫盺怡从小在父亲身边,又怎会歧视寒门子弟只是齐言给她的感觉并不好,看似不畏权贵的齐言言谈间时常表露出野心,仿佛除了寒门学子外,其余人都是蛀虫,不堪大用。“君子朋而不党,志同道合为朋,互相勾结为党。不知齐公子和三哥是否为朋”“莫九小姐。”齐言的注意力首次落在莫隽咏继母所出的莫盺怡身上,也不怪他没注意阿九,落座后,他除了同莫隽咏说话,更多的被莫昕岚吸引。莫昕岚气质稳重落落大方,容貌出众,明艳动人,尤其是齐言能察觉出莫昕岚对自己的敬佩崇拜。有佳人如此,他自是看不上年岁尚幼,又不定性只顾着欣赏山水画的阿九,尤其是他知道莫隽咏对继母始终有心结,姜次辅又被关在诏狱中不见天日,齐言既然想拽莫隽咏入伙,自然会表现出无视莫盺怡的一面。他就没听说继妻所生子女会同原配嫡子亲如兄弟的,莫隽咏以前对莫盺怡颇为不屑。“我自然和莫贤弟为志同道合的友人。”齐言对阿九多了慎重,然眼底还是漏出些许的轻蔑之色,“莫贤弟若是疑我,我这就离去,只当今日我不曾见过你。”莫隽咏左右为难,“九妹”他还是选择站在齐言一边,多年的习惯不是阿九一朝一夕就能扭转的。齐言眼角眉梢透出几许得意,“莫贤弟不受闺中小姐影响才是我辈读书人。”“九妹才华见识远胜于我。”莫隽咏说出让齐言意外的话。莫昕岚亲自为齐言斟茶,用眼色阻止阿九继续说下去,“齐公子高洁,胸襟广博,自是不会同九妹妹计较。”她满是柔情,推崇的目光让齐言更显得得意,“罢了,看在贤弟的份上,我还能怪莫九小姐不成”“其实齐公子还可寻一人共襄盛举。”“何人”齐言颇为慎重,莫昕岚笑盈盈的指出:“有道是灯下黑,齐公子一心为寒门学子着想,忘记四君子之一的纳兰公子。”“纳兰公子”齐言楞了一会,“他一向独来独往,虽也算是寒门出身。”“以齐公子之才,定是可以说动他的。”莫昕岚一双妙目满含信任,“若得纳兰公子相助,不仅可使齐公子如虎添翼,亦可向世人证明齐公子有统领群伦的实力”齐言道:“我等不求名利。只求真理道义长存。”“齐公子真乃真乃无私的君子。”莫昕岚似更倾慕于他,然她藏在桌下的手却死死的攥成拳头,便是恨极了卑劣的齐言,她也不能表露出来。四君子之一的纳兰运可不会被齐言几句话就骗了去,即便纳兰运被齐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他身后的人也会记住齐言,只要那人对齐言不悦。齐言别想踩着莫隽咏向上爬。阿九站在山水画下。朗声道:“孟子曰:伯夷,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不立于恶人之朝。不与恶人言。”“九妹妹。”莫隽咏傻了。齐言同莫昕岚一起看向阿九。莫昕岚簇起眉头,九妹妹怎么这般耿直坏了她的好事,借刀杀人才可给阴险小人齐言毕生难忘的教训,毁齐言一生孜孜以求的仕途。“九小姐此话何意”“熟读孔孟之书的大才子问为此话何意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求知上,我勉为其难的讲解给你听。”“”齐言被阿九弄了大红脸。此话简单好懂,他岂会不知“这话是说,伯夷不是孟子心中理想的君主就不去辅佐,不是他认定的朋友就不会结交。不跟居心叵测的恶人说话,”“我何时对莫贤弟有恶意莫贤弟,你就任由她羞辱于我”“真正良朋应体谅友人困难。不该相逼。”阿九抢在莫隽咏说话前,道:“齐公子扪心自问。莫非你不晓得我三哥的身份尴尬况且我们父亲深陷诏狱,是生是死尚不得知,三哥若帮齐公子而恶了你们口中的朝廷鹰犬锦衣卫,锦衣卫世所公认的睚眦必报,小人行径,一旦他们在我父身上寻仇,岂不是三哥不孝三哥,百善孝当先”“若为私利而向锦衣卫妥协,枉读圣贤书。”齐言怒道,“你并非为莫贤弟着想,而是害他不负以往的高洁志向。”“道义有大小之分,为大义,纵使三哥把孝道放在道义之后,我父不仅不会怪三哥,还会为三哥骄傲。然而国子监派系之争,可称大义我看连小义都算不上,不过是几人在国子监这处圣地无病呻吟,空谈罢了。”“你怎知是空谈”“上不能安邦,下无法抚民,不是空谈是什么齐公子”阿九下手不留情又狠狠的捅了齐言一刀,“同强敌势均力敌,本身也是强者,和一群只凭着祖上功勋混日子纨绔子弟争论,齐公子好大的志向呢。”“”齐言羞红脸庞,坐立不宁。莫隽咏扶额,原来以前九妹妹同自己说话是留了情面的。“陛下为何设立国子监齐公子为何入国子监读书尚未读通四书五经,便妄言天下事,动不动就是我辈读书人,我辈圣人子弟。”阿九冷冽的气势直逼齐言,嘲讽的说道:“圣人都羞于承认你为其弟子,敢问齐公子可知民生几何律法如何补遗学孔孟之道,不为帝国百姓造福,一心挑起贵胄,寒门相争,这就是齐公子的圣道”“以后三哥再介绍似齐公子这等朋友,别怪小妹不再理你。”阿九抚了抚衣袖,“北大街还没去过,同一空谈酸儒说话,真真是耽搁功夫。”北大街是商业街道,商贩云集,把逛街同齐言相提并论,这是彻彻底底打脸,让齐言无地自容。“对了,齐公子容我提醒您一句,不是身穿青衫,头戴纶巾便是寒门学子,不是不同勋贵为伍,便是蔑视富贵。”“羞羞煞我”齐公子差一点喷血,遮挡面容匆忙离开茶室。莫隽咏同莫昕岚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阿九在结算茶钱时,让茶博士把茶楼掌柜叫来,亲自询问山水画是否愿意割让。“这个这个”茶楼老板中等身材,模样儒雅,常年经营清客才子云集的茶楼,他身上少了几许铜臭以及商贾的市侩。“不卖”“不是。”老板连连摇头,面前水灵明艳的小姐他不认识。可他认莫隽咏和京城名媛莫昕岚,“我能问一下小姐看出这幅画哪好来”阿九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喜欢画作主人意境深远的签名。”山水主人老板面色扭曲,沉吟半晌,“把画作取下,送于莫小姐。”“怎能平白得此画作”“无妨。”老板如卸重负的拱手道,“莫小姐不必推辞,坦白讲这幅画挂在弊店时常引起客人的非议。然在下答应过画作主人悬挂此画。断然不敢言而无信,莫小姐为画作主人的知音,送于您。也省得在下麻烦,一举两得。”“画作主人老板得罪不起”老板一脸讪讪的,心说莫小姐用不用这么犀利“您别误会,只是在下欠画作主人一份人情。所以才会帮他以画作寻找知音。”阿九低头从随身带的荷包中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老板道:“知音谈不上。我只是觉得画作主人用墨很新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然无功不受禄,这张银票还望老板代为转交给画作主人。”帝国画坛的画作价格有高有低。大师名家千金难求,无名小卒的画作不过几两银子,此山水画的主人籍籍无名。若不是阿九偏爱,这幅画撑死也不过值五十两银子。“莫小姐太客气。用不上这么多。”“金银有价,画物价,谁让我喜欢呢。”阿九把画作小心翼翼的放到卷轴中,回头对各怀心事的莫昕岚兄妹道:“可以走了。”走出茶楼,莫隽咏犹豫许久,说道:“九妹实不该苛责齐兄。”“对心术不正的人就要碾压而过,三哥且仔细想想,你的挚友是否有私心,三哥若为他摇旗呐喊,又怎么面对三哥的外祖父和舅舅等父亲从诏狱出来,几位师兄进京赶考,三哥就会明白何为寒门子弟,此时我说得再多,三哥的心结难解,事实胜于雄辩,眼见为实嘛。”莫隽咏张了张嘴,默默的叹息一声,“父亲把九妹妹教得太好。”如果他不是在京城而是跟随父亲,是否也能像九妹一般莫昕岚靠近阿九低声道:“何苦明着得罪他我自有办法让他暴漏真面目,九妹妹没听过,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二姐姐既是也认为他为小人,何必同一个小人虚以为蛇”“我担心他记恨九妹妹。”“这世上不招人嫉妒的人是庸才,既然想在京城立足,就要让旁人明白莫氏一族惹不起,小人的伎俩无非是搬弄是非,落井下石,狐假虎威,莫家根基深厚,这些伎俩根本起不到作用,与其同小人耗费心力,不如想者如何巩固莫家根基,同一小人伪君子比阴险手段,实在是大材小用,太看得起他,也沦为齐言之流。”阿九挽住莫昕岚的手臂,低声道:“父亲若能完成陛下的命令,官职必会高升,尚未回京父亲已经是江南学政,再提升的话想来会是国子监祭酒,就算不是祭酒,官职不会太低,齐言倒时不仅不会记恨三哥,没准还会上门来结交。”“父亲若做祭酒还得过一关。”莫昕岚失神的说道,“国子监祭酒并不好做,我怕父亲应付不来。”“事在人为,二姐姐不可轻看爹的才干。得之我命,失之我幸,既是尽力,即使没能达到目的,也不会留下遗憾。”莫昕岚被阿九说得一愣一愣的,莫隽咏想着心事并没听两位妹妹说的悄悄话。突然,街上人潮同时向一个方向涌去,阿九差一点被挤了个跟头,莫昕岚扶住她,莫隽咏张开双臂把两个妹妹保护住。只听行人兴奋的议论,“有热闹可看,锦衣卫陆阎王的热闹”阿九稳住身体,陆叔叔什么人能当街给锦衣卫权柄最重的陆指挥使好看“陆指挥使得罪太多的人,总会有报应。”莫昕岚神色笃定,“要不,我们也去看看”莫隽咏点头道:“伸张正义,在所不辞。”“三哥”阿九有几分哭笑不得,“您是去看热闹啊。还是去帮人摇旗呐喊若是看热闹,我们就去,若是想伸张正义,还是算了吧。”“九妹妹不能因父亲陷入诏狱,就怕了陆天养”“不是怕了他,而是三哥总是说陆大人为朝廷鹰犬,既是鹰犬有哪能离开主人的驱使。”“不会。陛下乃圣主。定是陆天养直流蛊惑陛下。”阿九张嘴欲反驳,突然脑海中出现姜氏不赞同的目光,周围人潮涌动。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嫣然一笑:“我也想知道,谁人能让陆指挥使低头。”顺着人流方向,阿九兄妹三人赶到始发地。繁华的街道空出一块空地。对峙的两人手中都持有宝剑,身高相仿。体型相似,一位是身穿华服,头戴紫玉冠的贵公子,面容俊朗。贵气逼人,另外一位脸上罩着银鹰面具,掩盖不住的凤眼眉梢微挑。透出点点的肃杀气息,他穿在身上的银白四爪蟒袍在阳光的反射下。龙蟒似活过来,游走间刺人双目。“原来是成国公世子”莫昕岚目光不自觉得落在器宇轩昂,鹤立鸡群的陆凌风身上,纵使知道他遥远的似梦,可还是忍不住关注文武双全的陆凌风。陆天养背对着阿九,在围观的人群中,他一心同陆世子对峙,自是看不到阿九,纵使发现阿九小侄女,他此时只怕也不会有心思关心小侄女。“二姐姐,没看到骑在马上的成国公”真正让陆指挥使忌惮的人,不是持剑同他对峙的陆世子。成国公陆江面色寻常,但帝国第一名将的气势足以让陆阎王忌惮,再加上停在大街中央的郡主车架,陆指挥使再强,也强不过昭华郡主手中持有的金光闪闪的令箭“陆天养,你若伤我儿一根汗毛,本郡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昭华郡主一手撩开车帘,一手拿着令箭,不屑的目光在落到陆凌风身上时,顷刻间化作似水的慈爱,陆世子身上团花墨青直缀被宝剑划出一道口子,虽是没有伤到皮肉,但爱子受伤,足以让昭华郡主恼火,“还不跪下”陆天养漆黑的眸子缓缓低垂,撤回宝剑,单膝跪地,“恭请圣安。”直到此刻,让陆天养低头俯首得是神武帝赐给昭华郡主的令箭,而不是昭华郡主同成国公世子。一直很平静的成国公陆江淡淡扫过陆天养,“并非我同郡主阻碍陆指挥使办事,你所追拿之人同陆某是远亲,陆指挥使又无陛下圣旨,陆某今日保下她,自然会同郡主给陛下一个交代。”“你同他说这些许多废话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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