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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下说过,正因为陛下重视,他才能劝诫于您。”“他真这么说”“我不敢欺骗陛下。”神武帝眉宇飞扬,颇为自得,没想到古板冷硬的姜首辅认可自己。马公公晓得神武帝心情好了不少,忙殷勤的上前布置茶点。零嘴。“尝尝看。云糕,帝都有名的点心。”神武帝让阿九品尝,追忆道:“朕还记得第一用时。咬了舌头。”“谢陛下。”阿九小心的掰开一块,文雅的放在口中,慢慢的品尝,眉眼弯弯。松软可口,甜而不腻。又有一股独特的甘甜,“果然好吃。”看她小脸上的幸福模样,神武帝觉得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取了一块吃了一大半。仿佛找到了过去的味道。最高兴的莫过于马公公,最近神武帝厌食,用得很少。马公公示意阿九劝陛下多用。阿九顺势又点了几样点心奉上,“这些都好吃。”真诚的眸子涩着暖意。神武帝心里烫贴的同时,熟悉的往事如同画卷一般徐徐展开,“想不想听故事”阿九摇摇头,又点点头。神武帝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可见阿九这样,笑道:“你究竟想还是不想”“不想。”阿九决定实话实话,“听陛下讲故事弄不好会被安个窥视圣意的罪名。”“为何又点头”“于公,您是君,臣不该拒绝,于私,您一向宽容于我,把我当做亲近晚辈疼惜呵护,虽然我已过了听故事帝的年岁,但我该为长辈分忧一二。”神武帝笑声嘹亮,“好,阿九啊,看来只有你配听这个故事。也许你能让朕明白齐王是个好儿子。”“陛下,我从不怀疑齐王殿下对您的忠心孝顺。”“话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神武帝抿了一口茶水润嗓子,“应该是二十八年前,朕记得当时陆江剿灭南陵不久,朕碰到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她同你一样又一双好看温暖的眸子”阿九对可对皇帝或是长辈的没兴趣,拒绝道:“陛下。”神武帝固执的说了一遍经过,“齐王说朕拆散了他们,难道不是朕先遇见她的她也答应同朕入宫,咋能反悔让朕亲眼见到她同朕的儿子在一起”阿九默不作声,脑子却转得飞快,说不出来其中哪有问题,同齐王说得有点不一样。神武帝揉了揉额头,有些后悔了,“许是朕强求了,罢了,这事本也不该同你说,阿九,你忘了吧。”他应该是没睡好,突然被阿九的眼眸勾起了往事才会失口说这些的。“陛下,您有没有想过那名女子是晓得您身份的”“嗯”“陛下您二十八年前已经有四十多了,同风华正茂的齐王殿下比,您在面上是比不过齐王的,那女子左右摇摆,勾着陛下,牵着齐王,我觉得有点另有所图的意味,每次约您,都能赶上您不忙的时您也说江山初定,余孽细作颇多,她又来自江南”“就算如此,老四也不能抢在朕之前。”阿九讪讪的低头,敢情神武帝在意谁是第一个的问题,“不是您突然有急事,没脱开身嘛。”神武帝尴尬的咳嗽两声,谁能想到自己是突然过敏满脸长痘痘,别说赴约,他那几日连寝宫门都没出,最后还被御史弹劾纵情美色不上朝另外一边,陆江趁着最近两日神武帝息怒不定,精力不济,早已经安排好了去路,陆江把一个瓷瓶交给安排下的近卫,“行动定在今夜,你先给陆天养传圣上口谕,鸩杀安国公。”“遵命,主子。”侍卫很快离开,陆江诡异的笑着,“陆天养,老天已经绝了你活下去的路。”“给郡主送信,送安国公和陆天养最后一程。”第二百五十二章假死肩负秘密使命的近卫自然是神武帝看重的人,经过陆江一番训练,早明白该怎么说才能取信虞侯陆天养,让陆天养以为神武帝秘密鸩杀安国公。在他走后,陆江在帐篷里兴奋接近疯狂的挥了挥拳头,多年的隐忍谋算就在今朝。他会向天下人证明自己从未背叛过东辽,背叛过昔日的好兄弟陆云。“看着吧,我会给你报仇的。”陆江拳头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恢复东辽的荣耀,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赢氏根本不配为皇。”秘密通道已经打通,沿途有人镇守,陆江早些年安排的义军已经就位,只要他抵达东辽,振臂一呼,自然会让北方改旗易帜,坐拥矿产丰富,兵强马壮的东辽,陆江自保有余。没准还能趁着帝国内斗,联合蛮族挥兵南下捞些好处。陆江一遍一遍的回想自己的安排,怎么看自己都不可能输,唯一对自己有威胁的陆天养根本活不了,其余人他们都没自己能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整整做了三十年的乌龟,受尽了外人的谩骂,受尽了屈辱,忍辱负重不就是了为今日“主子,昭华郡主已经赶过去了。”“嗯。”陆江兴奋之余亦有一分的悲伤,终究对她还是心软了,“也好,今日过后,她也能解脱了。”陆天养起身,面向来传秘旨的侍卫,目光落在承装毒药的瓷瓶上,过了许久,依然有着无法掩饰的震惊。“这是皇上的旨意皇上命我亲自送安国公归西”后背泛起一阵阵的冷意,他想不明白就算神武帝善变,按说也不会赐死安国公,更别说让他亲自动手了。“陛下密旨已下,还望虞侯能明白陛下的苦心。”侍卫一脸平静,陆天养目光上移,看不出来传旨的侍卫有任何的问题。缓缓接过瓷瓶。“臣遵旨。”“在下在外等虞侯的消息,也好回去复命。”“嗯。”陆天养站了许久,安国公如果安国公被赐死。阿九没有可能再体谅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了安国公是唯一可能从神武帝手中活命的人。“侯爷,陛下的旨意怕是不能违抗。”“你不明白,倘若安国公死在我手里。阿九怎么可能还会同我过下去而且皇上皇上赐死安国公,义父。长公主,姜首辅,以及我的性命都有可能难以保全,圣心是属于太子的。”把同太子有仇。不服太子的人悉数斩杀,扶着太子登基。他输给了陆江陆天养握紧了瓷瓶,“走。去看看安国公。”因为关押安国公的帐篷环境太差,味道又不好。陆天养很少过来,因此当安国公看到陆天养时,颇为意外。连续几天的折磨,安国公消瘦了一圈,颧骨凸起,脸颊深陷,眼睛却依然平静,淡薄的衣服无法御寒,陆天养也没留下任何保暖的物品,所以安国皮肤冻得苍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打着寒颤。“我总算明白,挨饿受冻适合滋味了。”当年在荒山上,还是童子的陆天养比他更难吧,不是心痛后悔,只能惩罚自己,安国公撑不到今日。“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陆天养嘲讽的走到安国公面前,看安国公落魄痛苦,是高兴的,不过握在掌心的瓷瓶却极是沉重。“亡羊补牢,犹未晚也。”安国公反而洒脱的一笑,拽住陆天养的衣摆,“坐下说话,我仰着脖子,很不舒服。”“你可以站起来。”陆天养哼了一声。安国公像是面对一个任性不讲道理的晚辈,“每日三顿水饱,半个饼子,我他已经没力站起来了。”“你在控诉我虐待你”“哪敢啊,虞侯大人。如今你掌控者我性命,我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阶下囚罢了,即便皇上赐死我,虞侯大人总得让我痛快些吧。”安国公稍稍用力扯衣摆,陆天养不受控制的盘坐下来,两人四目相对,安国公略有惊讶,陆天养却暗恨自己,想着起身,肩头被安国公一只瘦骨嶙峋的手轻轻的压着。“微尘,我还是喜欢你这个名字。”“别叫我”“你理解的微尘是卑微到尘土中,可我当初给你取这个名字并非是折辱于你。”安国公平静得很,“你的名字不是昭华取的,是我圈定的。微尘给了你,我就后悔了,当时我喝醉了,醉得很厉害,脑子一昏说了这两个字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名字是我父亲留下来给我儿子用的,虽然父亲没说名字的含义,但我猜给孙子的名字绝不会是侮辱吧。”“到底是沐王爷的儿子。”陆天养也没想到安国公会有如此的蜕变,遗传得力量真得很强大,“你现在够资格做我的对手。”可惜你活不成了。安国公笑道:“我认真的想了想,我们沐家和你只能不死不休吗昭华有错,你也受了很多苦,是我们对不住你。可现在我们把沐家最好的小姐许给了你,我也可以把沐家东西交给你。”“我根本不在乎你们沐家的任何东西。”“知道,知道,你在意阿九嘛。”安国公似安慰炸毛的猫儿,皱了皱眉头,“你今日显得格外暴躁,这不像是一步步把我和陆江,昭华逼到绝境的你。莫非皇上要你赐死我”陆天养抿着嘴唇,晓得自己失控了,勉强压下了彷徨茫然的心绪,冷静的说道:“安国公猜得真准。”把握紧的拳头摊开,露出一个瓷瓶,“皇上命你自裁。”安国公先是一愣,后看向陆天养。认真的问道:“你想让我死吗”“我说得有用”“我的命该还给你。”安国公从容洒脱的拿过瓷瓶,“有些事儿只有死了人才能水落石出,有些仇怨也只有死了才能了结。”陆天养一把抓住安国公拿着瓷瓶的手腕,阻止他向口中送,“再等一等,皇上没准会改变主意,阿九我已经给阿九送了消息。她应该能求到皇上格外开恩。”“你舍不得我死”“我是担心阿九。”陆天养冷哼。“不是她,我会跟你废话”安国公扯开陆天养的手,撕拉一声扯下一块。咬破手指写了血书,扔给陆天养,“阿九最在意得还是你,你不遵从生圣命。死得就是你,用我的性命化解你和沐家的恩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希望你原谅昭华,她只是一个太过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而你太过出色,是一个让父母倍感骄傲的儿子。”安国公仰头抢在陆天养再一次阻止前,喝光了瓷瓶里的毒药。腹中绞痛,身体坐不住了,倒在地上。看着陆天养的眼睛,喃喃的说道:“我希望当年没有那些追杀我们的人那样我就可以找到大夫治好你身上毒我真的没有想过故意撇下你。”半跪在地上。陆天养扶着呼吸微弱的安国公,眼圈微红,“我知道了。”舅舅,是啊,当年他曾经喊过安国公做舅舅的。成亲多年没儿子的安国公起码在寻医的路上把他当做儿子一般。只可惜那段路程太短,之后的结果又太过凄凉,短暂的回忆成了他们两个心中的禁忌,碰都不愿去碰。“你们闪开,都给我闪开。”昭华郡主蛮横的声音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响,陆天养留在外面的侍卫边打边退,“郡主息怒,侯爷奉命行事。”“郡主,你不能进去,没有陛下的旨意谁都不能进去。”昭华郡主不要命似的往里面冲,侍卫却不敢真得伤到她,昭华郡主蛮横的一剑斩掉帐篷帘子,顺势挥剑将四处漏风的破旧帐篷斩了粉碎。帐篷塌陷,碎布零落,众人竟然看到陆天养单膝跪地,将失去呼吸,身体僵硬的安国公轻轻放在地上。“哥哥。”昭华郡主疯了,虽然名义上她有三个兄长,但无疑同安国公感情最深,安国公也是她最为敬佩的哥哥。“陆天养,你该死。”不是安国公为她除去陆天养,也不至于被陆天养趁势害了性命,昭华郡主心痛到极致,提剑刺向刚刚转过身来,毫无防备的陆天养,“你去死吧。”陆天养仿佛没想到昭华郡主真敢伤自己,或是被安国公的死震动,明显反应慢了半拍,昭华郡主来势又猛,宝剑在陆天养胳膊上狠狠的滑出一道血痕,鲜血直流,昭华郡主不甘心的持剑横滑向陆天养脖颈,双目赤红:“去死,去死。”嘡啷一声,陆天养拔剑相抗,虽然胳膊受伤,但陆天养的功夫要比昭华郡主好很多,哪怕昭华郡主如今在狂暴状态下,又占据主动,依然奈何不了陆天养。陆天养并想伤到昭华郡主的意思,以躲闪为主,“昭华郡主,你先冷静下来,安国公安国公”被仇恨充斥大脑的昭华郡主又怎么可能听陆天养的话发狂一般同陆天养拼命,“你这畜生怎么不连我一起宰了”“你恨得是我,为何要我哥哥的命,他是我死的。”一边打斗一边说话是大忌,昭华郡主手中的宝剑很快被陆天养打落,陆天养没客气,一脚把昭华郡主踢倒,冷声喝止;“郡主殿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关押要犯之处其容你放肆”“噗。”纵使陆天养脚下留情,昭华郡主承受不住这一脚的力量,不仅半跪在地上,喉咙腥咸,一口血喷出,胸口闷得生疼,“陆天养,我要为哥哥报仇。”陆天养居高临下看着几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昭华郡主,扫过地上的血迹,自己的血,昭华郡主的血,安国公的血已经分不清楚了。“陛下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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