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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期,不可废。虽然她一年多前结婚了,但自己失信于前,怨不得他人。还有三个月,如果她还爱着他,应该会回来的。他暴躁地推开车门,站到外面呼吸新的空气。车里太过沉重,他无法呼吸。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大脑清明了很多。烟,果然是男人的好朋友。虽不如女人的化妆品实用,心情躁热时抽上,也能缓解疲乏。林涵雨独自坐在车上,心一点一点变凉。他似乎很生气很生气,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暴躁压迫的气息,他对自己的厌恶果真坚如磐石。她苦笑,胸口处疼得发颤。往座椅上靠着,勉力维持坐姿。意识抗拒着深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头纠结着疼痛着。她紧闭上眼睛,挤出最后的泪水。希望他忘记许倩爱上她,是一场梦。她在梦中游走了三年,还是没找到出口,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夏凌飞,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快要支撑不住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强迫你娶我。如果当初接受你的道歉,你的支票,或许还能留下美丽的光环。是我把一切强迫给你的。你的伤,你的痛,你的悔,我都能体会,只是不愿放手。错的不是你,是我。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瞧不起我。那夜你进去的时候,被撕裂的疼痛唤醒了我。我犹豫过,徘徊过,还是没能推开你。你在我身上驰骋时,我一直都是清醒的。疼痛那么深幽绵长,我也没办法沉睡。我想记住这美丽的一刻,我深爱的男人把我从女孩变成女人。你做完后沉沉睡去,我却睁眼到天亮。身上的疼撕心裂肺,提醒着自己的蜕变。我目不转睛的盯了你整晚,想在天明时离去。我知道依你的性子,定不愿见到赤身裸体的我们躺在一张床上,还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全都映入我的脑海。每看一眼,你的形象就在我脑里深刻一分,渐渐生出了根,长了叶。你劲健的胸膛很温暖,我依偎在那里,听着整齐有力的心跳,无比的温馨,彷佛就是自己寻找多年的归宿。你的身体很暖和,像个小小火炉,灼热我全身。我体型偏寒,一到冬天就不顾形象把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晚上睡觉手脚总是冰凉的,如果以后有你相伴,就可去免去电热毯。多看一秒,心里的不舍加重一分。我告诉自己,再最后多看一眼。可看完这眼后,我更加挪不动目光。八年了,第一次与你近在咫尺,我不想错过分毫。读书的时候,帅哥何其多。也有部分向我表白过心意,可我从来置之不顾。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感觉此人并非我的良人。我与你多年失去联系。酒会上无意的一瞥,穿过重重的人群,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找寻了你六年。花季少女的时光,总是在街头闲逛,盼望与你来一次华丽的邂逅。天不遂人意,我竟一次都没遇见你。抱希望而来,失落而归。我好怕。你呢喃了半夜:“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改明儿我就去见你父母,提提我们的婚事。咱们选个良辰吉日,把婚礼办了。”你轻轻摸着我的肚子,哑着嗓子问:“你说今晚过后,这里面会不会有我们的小宝宝。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不管哪个,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我很清醒,你口中的“你”不是我。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她。醒来后,你一定会伤心欲绝吧,你那么爱她,却占有了我的身体。你们一次都没做过吧,是最纯洁的,可是却被我污染了。你们对彼此定是矢志不渝,情比金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的。如果你之前说那些话,无论诱惑力多大,我都会推开你,不让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成全离婚可现在晚了,是我的错,就由我来承担吧。我咬着唇,滑出你的怀抱,嘴里淡淡地血腥味弥漫着。你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是我难以到达的彼岸。我好想好想留在你的身边。这样你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会是我,知晓昨晚的人也是我。你责任心很强,此情此景,定不会弃我不顾,推脱责任的。可是,你不爱我,在我出现前,你就把心交给了别人。你是那么振奋,昨晚不顾我的初次,强要了我几次。可见你是多么期待得到她。我不忍心看到你惊诧地表情,不忍心你面对惨不忍睹的烂摊子。一切从我开始,就随我而去吧。这旖旎的一室春光随着我的悄然离开飘荡而去吧。收拾了房间,把它伪装成你醉酒的模样,抹灭了我存在的痕迹,除了那一滩拳头大的斑驳的血迹。我满意地点点头,的确不像酒后乱性的样子。只要我不在,你也会自觉忽略床单上干涸的血迹。我舍不得,舍不得。出了这个门,我们就没有交集了。想要嫁给你,留下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可我不能。我自己也失去颇多,我的初次给了你,以后结婚生子,老公会不会嫌弃我。可我不后悔。人的一生,总要任性几次,就当是自己蜕变的代价吧。或许不久后我就会得到你的婚讯,你着急了吧,想要与她比翼。我成全你们。走之前,我在你额上印下一吻,算是最后的告别吧。带着淡淡地满足与满心的失落。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地。是我大意了,贪心了。唇沾上你额头的那一刻,你倏地睁开眼睛。我措不及防,想要逃离,你紧紧拽住我,像是坏人抓住了小偷。之后的一切你都清楚了,只是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处心积虑的坏女人。我没法辩驳,我偷盗了你的幸福,就该付出应有的报应。如果横眉冷对能让你舒坦,我乐意接受,只要你自己活得幸福就好。夏凌飞,现在只要你提出离婚,我便会成全你。原谅我的任性自私,我没法主动离你而去。一年多前的那晚,我是真心想离婚的。你又一次喝醉了酒,又一次把我当成了她。我激烈的反抗,可你双腿紧紧压制我的闹腾,双手钳制住我挥舞的小手,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动弹不得。手腕被你抓得很痛,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全身就像被车轮碾着,骨节脆响的声音时而传来。我的身很痛,心更痛。你的温柔是留给她的,你的残暴才是给我的。想狠狠扇你一巴掌,打醒你,告诉你,我不是她,你不要把我当成她,我不愿意做替身。可我舍不得啊,我所钟爱的男子,打在你身,疼在我心。你狠狠地吻住我,激烈而愤怒,想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连呼吸的余地都吝啬于给我。、他的安慰别哭了我拼命的从你嘴里吸取空气。浓重的酒味熏染了我,我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你在借酒消愁,是想沉醉于中,定是有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情逼迫着自己想要遗忘。醒来后的你,会痛苦万分吧,那就让我陪着你一起醉吧。你醉眼迷离地望着我,握紧我柔柔的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轻声呢喃:“你回来了啊,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你紧紧抱着我,似把我揉碎进你的胸膛,拆骨入腹,“你不走了吧,我再也不允许你走了。”我不忍心打碎着如梦如幻的美景,得不到你的心,就让我把自己当成她,幻想一下吧。轻声的回应你:“是啊,我回来了。不走了,以后永远陪在你的身边。”我软软无力的回应催化了你的热情,小小的挣扎刺激了你的欲望。你幽深充满的眼眸凝视着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言不由衷。可紧紧短暂的几秒,你就低下头,再次含住红肿的唇瓣。我知道一切将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我只想和你一起沉沦。你的温柔化解了我最后一丝抵抗力。长舒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掩饰心底的沉重与决然,就这样吧。你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轻轻挪开了身子。迷醉狂热的吸允着雪白柔嫩的肌肤,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笨拙地解着我的扣子,慌乱之中却怎么都解不开。你求助的望着我,眼神无辜又可怜。对不起,我没办法,没办法亲手解开衣服。你额头上冒出汗珠,极力的压制山雨欲来的。我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身体越来越凉,就如我的心。你急促又粗鲁的进入我的身体,痛苦又愉悦。你口中舒服地感叹了一声,冲击的力量变得热烈而霸道。虽然醉得不醒人事,可动作依然小心翼翼,不忍心伤了她。是她,不是我。欢爱后,我把是去是留的主动权交给了你。事后恐惧了许久,我捉摸不透你的心思,你一个辗转便可能将离婚协议摆在我的面前。值得庆幸的是,你对前尘往事似乎一概忘怀,对那事缄口不提。也许是在沉默中等待契机,那我陪着你一起等吧。两月下来,风平浪静,我悬着的心才着了地。夏凌飞抽了三根烟。车里的小女人垂着眼帘,泪珠缓缓的滑落。脸上泪痕满布,发髻凌乱,柔若无骨的小手揩着眼泪,看上去娇弱狼狈。他从臆想中折回,见她哭得差不多了,提议到:“10点多了,我们回去吧。”林涵雨的心里难免有些挫败,除了最初那句“别哭了”,他自始自终再没给半句安慰。她知趣地收了眼泪,再让他苦等,估计真会扔她在这喂蚊子。车里的氛围很生硬,空气中流动着诡异。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按下音乐键,乐曲如流水般泻在小小的空间里。、浮浮沉沉的梦境哭得疲软的身体松懈下来,她认真的听着动人的旋律。陈楚生的一个人唱情歌:“我们到底怎么了,那么久都不曾联络我们到底怎么了,怎么彼此都变得沉默,是你只想着解脱还是我犯了什么错。一个人唱情歌,越唱越觉得苦涩,让人泪流的歌怎么忽然间那么多;一个人唱情歌,唱的失魂又落魄,怎么两颗心那么轻易就被上了锁夏凌飞挥手换了音乐,语气克制压抑:“什么破歌啊。”范玮琪的到不了:“我找不到,我到不了,你所谓的将来美好;我什么都不要,知不知道,若你懂我这一秒;我想看到,我在寻找,那所谓的爱情的美好;我紧紧地依靠”他啪的一声关了音乐。车被他拍的抖动一下。林涵雨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生怕他下一秒就会一拳头挥过来。她不动声色地挪挪屁股,生命诚可贵,须远离危险物体。夏凌飞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好气又好笑。啥时候她懂得察颜观色了啊,一往无前的她不总是喜欢撞枪口吗。冷静了片刻,他委婉的解释:“今天有点不顺利,火气大了些。”他没好意思告诉她,拒绝了苏凯的邀请,就为了回家吃饭,结果冷灶冷火的,人还不见了。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哦,没关系的”果然,把她当出气筒了。没关系的,已经习惯了,不是吗短短的沉默。“你以后出来要注意安全,b市有点乱。”他的眸深得像海。想起那篇报道,心有余悸。总不能告诉她,早晨看了则新闻,那个女尸的形象有点像她吧。一着急,就满大街寻她了。“哦,知道了”林涵雨瞪大了眼,这算什么啊,冲她发一顿脾气,又表现出担忧的模样,哄小孩呢,打一巴掌给一颗糖。长久的沉默。“你吃饭了没我还没吃呢。”男子低沉的嗓音,柔和亲启。“还没呢”林涵雨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侧过头来,轻轻颔首。闹腾了一晚上,肚子就差咕咕直叫了。终于恢复正常了,快要憋死了。“那我们出去吃点。你想吃什么”夏凌飞舒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吃饺子吧。”林涵雨微有诧异。独断专行的男人也会怜香惜玉啦。一顿饭吃得较为轻松,两人都想缓和关系,没有针尖对麦芒的紧张。回到家,已经11点多了。两人都筋疲力尽,草草收拾一下就睡了。林涵雨一晚上浮浮沉沉。浑浑噩噩中有个声音在叫唤她:“涵涵,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那人的脸很模糊,似乎有一团白雾围绕,从声音大致判断是个男人。林涵雨瞪大了眼,极力想要穿透迷雾,看清后面的面庞。他一边说,一边恋恋不舍地倒退着远离她。她伸出手,奋力的向前。想要握住他。每次都差一点点,就能触及到他的手。谁是谁那么温柔的唤她涵涵。人影渐行渐远,她大声地呼喊:“别走,别走,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林涵雨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刚刚的那个梦太奇怪了,像是有人在跟她告别。声音有点熟悉,可又没法辨别。思索了会,未果,还是睡觉吧。闭上眼,酝酿睡意。阳光穿透窗帘,微弱的光铺洒在地上。林涵雨睡得很不踏实,直到晨曦微露才睡去。一个梦接一个梦,仿佛近在身边,又可望不可即。真实的场景,却蒙上了神秘的面纱。好久都没做过这么离异的梦了。醒来心里怅然若失。梦里的那个身影熟悉又陌生,近在眼前又似远在天边。她心里有股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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