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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祈祷还是有用的,她是不是应该坚信耶稣的存在,让他发挥伟大的情怀,随时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中。“爸爸”“涵涵,下班了吧,来我办公室,咱们待会去看你妈妈。”“哦,好的。我马上就去。”林涵雨像小鸡啄米般忽上忽下点着头。大救星啊,亲爱的爸爸,您有顺风耳还是千里眼,知道女儿深处水深火热之中,特地亲自援助,帮她脱离苦海。拎起包包,从肉墙中扒开一个洞。林涵雨缩缩身子,挤了出去。还回过头冲她们扮个鬼脸,慈悲地说:“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孩子们,悬崖嘞马为时不晚矣。哎,好自为之吧”“切”字被铝合金大门封闭在里面,在耳膜被侵害前她快速闪了出去。下午下了一场暴雨,现在空气格外清晰。她伸长脖子,仔细吸了几口,好好的闻一闻雨后无尘的空气,舒畅啊。“爸爸,咱们有多久没来看妈妈了”林涵雨抱着林父的胳膊摇晃着,下巴搁在手肘处,像只讨喜的小猫咪。“三个多月了吧。涵涵,你妈怕寂寞,以后有空常来陪她说说话。她走之前最放不下你,口口声声念叨的都是你。”纵然这些年已然接受了母亲故去的事实,可是从爸爸嘴里听到这些话,她还是不由得觉得悲哀。她对母亲的记忆仅限于五岁之前。自生下她后,她的身体就很虚弱,常年与药相伴,屋子里弥漫着全是中药的气息。母亲对她很慈爱。两岁起就教她唱儿歌,认字母,学拼音。即使身体不好,也瞒着爸爸偷偷带她去游乐场,陪她一起玩耍,一起疯。年幼的她,不懂得体贴人,横冲直撞,大马路上都不安份。脑海里最常见的情景是妈妈拎着一袋零食,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走着。那时不懂,很多年后,当看见其他妈妈接送他们的孩子,欢声笑语的,才明白那五年的时光她也是幸福的小公主。“爸爸,咱们以后一起常来吧,妈妈也很思念您的。”林父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很快扭过头去,望向前方,躲避住林涵雨甜甜的目光。“涵涵,如果爸爸隐瞒了你什么事,你会不会讨厌爸爸”林父嗓音深沉,音质暗哑,两眼看向遥远的天际,眼角的皱纹上下波动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爸爸,那要看什么事”林涵雨小声地试探,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却又被层层蚕丝束缚住。心里不安的感觉渐渐扩大,连日盘旋在头顶的阴霾挥之不去。“没什么,随便说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你能原谅爸爸。”林父拉回目光,慈爱地看向她,眼底却有着迟疑与期待。“爸爸,你也五十了,一个人生活难免孤单,如果有合适的,要不给我找个继母吧”她刻意避过那个话题,不是不原谅,只是在没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前,她放不下心。林父瞅了她两眼,眼里的担忧聚增,随及又释然,还有淡淡地喜悦。“如果我真给你找个继母,你可能接受”“能啊,不过在她正式进门之前,你得让我参考参考。”“真的能吗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提过的那位阿姨,你当时可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夜不出来,绝食啊把家里弄得翻天覆地的。”“爸,你能不旧事重提吗那时侯不是小吗,不懂事。现在能体谅您的一片苦心了,您赶紧找吧。只要不是目的不纯,人品不正,我就不反对。”“嗯嗯,那我可要仔细为我们涵涵找个后妈了,专门给你小鞋穿哈哈”林父捏了捏她的耳朵,愉悦地笑道。林涵雨见父亲高兴了,心里也乐开了。这么多年,爸爸的操劳她都看眼里,希望他的晚年能安然度过。车在了无人烟的大道上跑着,很快就到了墓园。一层层陵墓整齐地排列着,分布在这绿树如阴的大自然中,像个庄严的卫士,守卫着故去的人。、醉酒的他母亲爱热闹,父亲给她买的墓地是b市最大最繁华的。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母亲应该不会孤单了吧。墓碑上的照片还鲜活如新,永远保持在29岁的年龄。母亲24岁生下她,在她五岁时离她而去,如今阴阳两隔已经整整20年了。“晴芸,我和涵涵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缺不缺什么东西”母亲还是那样灿烂地冲着她们笑,唇红齿白,两眼亮晶晶的,可惜,那表情呆滞木然,几十年如一日。“妈妈,我和爸爸来看你了。我们一切安好,你无需担心。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目前已涉及b市大小超市,还在其他城市也有不少客源。”“妈妈,你要是还活着,就可以当全职太太了,让爸爸养我们俩”林涵雨与母亲说了很多奇闻趣事,但都是报喜不报忧。比如,父亲公司最近销路阻塞,夏凌飞对她的冷漠异常,婆婆想要孩子却无法实现,工作上有些问题不会处理“涵涵,我单独与你妈妈说会话,你去车上等我吧。”林涵雨疑惑父亲的奇怪行为,但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径直下了楼梯。坐在车里。父亲高大的身影有些佝偻,原来岁月真的不饶人。闲时翻看几年前的照片,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真的渐渐淡去了身形。父亲一直站在墓碑前,低头凝视着前方,背影单薄,显得落寞苍凉。夕阳的光芒洒在他的身上,披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柔美温良,却给不了温暖。林涵雨心里愧疚更深了。当年若不是自己的阻挠,父亲也不会形单影只这些年。回到家有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脏衣服有妻子而不是保姆洗,应该会很温馨吧。半小时后,父亲一脸平静地下来了。林涵雨稍稍呼出一口气,这样的父亲很少见,他一直都有一双坚强的臂膀,是打不败的巨人,不该有孤独之感的。夜色降临,华灯初上。林涵雨走到楼下,仰望三楼自家的方向,浅色的窗帘映出白光,是书房里。他已经回来了吗可能公司最近不忙吧,步入正轨后,不必事事操劳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原来他也会偷懒。电话响了,接起。“喂”对方没应声,只听得急促的呼吸声。“喂”林涵雨好生奇怪,只得再唤一句。“是我。”停顿了几秒,“我是阚默昊。”“哦你有什么事吗”惊觉自己的语气太过陌生,“你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在哪工作啊”“我在你附近上班。”“具体在哪”林涵雨突然想起下午她们八卦的内容,不会真是他吧。“我们在同一家公司,我在技术部。”“啊,啥时候去的,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太不够意思了。”掩饰内心的波澜,以好朋友的口气交流。“有几天了,刚去,不熟悉情况,等适应后再去找你玩。”“嗯嗯,好的。”“你啥时候有时间,请你吃饭吧,好歹也是你爸爸的公司,先把千金大小姐巴结好,前途才能光明。”林涵雨刚想拒绝就被后面的话震慑住了,他的理由很充分,没办法拒绝。即使是普通朋友,出国几年荣归故里,也该为他接风洗尘。“好”她觉得又不太合适,继而道:“谢菲菲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定会激动地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叫上她,一起吃个饭吧,老熟人了。”对方欣喜了几秒,又沉默了。两端彼此都没有声音,浅浅的呼吸连接着电话线。“涵雨,我只想见你一个人,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谢菲菲以后我再请她吃饭赔罪。”语气里的恳求不容置疑,林涵雨的婉拒之语无从启齿。“好,啥时候,啥地点”“后天晚上六点,我去接你。”“嗯嗯。到时候见”收了电话,林涵雨已经在自家防盗门前了。按了门铃,无人回应。她赌气似的继续按,一遍又一遍,还是无人回应。隔壁的门咔嚓响了一声,探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蹙眉看了她几眼,又砰地关上门。还好,只是一个小朋友,不然该挨骂了。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地一声,门从里面推开了,浑身酒气的夏凌飞歪斜的站在她面前,修长的身躯倚在门框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深黑色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林涵雨本就心烦意乱,又被他酒气熏天的样子弄得更加烦躁,说话也夹枪带棒的:“你聋了啊,这么久都不开门。”“”他哼哼了两声,无视她的话,转身进了屋,躺倒在沙发上,一只鞋正好搁在枕头上,一只手垂落在地。睡反了方向,看来醉的不轻。林涵雨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瞅着发丝凌乱,满脸通红,双眼紧闭,薄唇紧抿的夏凌飞,这副无害柔弱的样子真是少见。放下全身的防备,原来,他还是有那么一丝可爱。嘿嘿,不省人事了吧。把她当老妈子折磨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收点利息了。关掉空调,拿了一床厚厚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罩在他身上。七月末的天气,即使是晚上,炎热依旧,更何况还盖着冬天的被子,想必够他受的。顿了几秒,又扯下被子。可不能盖住脸,万一捂出满脸痱子,他醒来之时就是地府向她下杀令之日。虽然她很想喵喵他洁白如玉的脸上爬满红色小点点的丑样,但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做担保。还是残存于想象中,过过赢吧。、酒后吐真言关掉空调,拿了一床厚厚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罩在他身上。七月末的天气,即使是晚上,炎热依旧,更何况还盖着冬天的被子,想必够他受的。顿了几秒,又扯下被子。可不能盖住脸,万一捂出满脸痱子,他醒来之时就是地府向她下杀令之日。虽然她很想喵喵他洁白如玉的脸上爬满红色小点点的丑样,但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做担保。还是残存于想象中,过过赢吧。夏凌飞睡得迷迷糊糊地,忽然身上加重了力量,像是有重物覆盖。他挣脱了会,却怎么也摆脱不掉。红酒的后劲很大,他被他们灌了很多酒,两人份的。理由是嫂子没来,为了发扬中华名族公平公正的精神,你得把她的那份也喝下去。几个人轮流与他碰杯,喝到最后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身旁的啤酒箱空了,桌上两个空红酒瓶,中途连上了几次洗手间。就连小屁孩潘文洪,也携带了娇小美人来赴宴。整张桌子十个位子,四对情侣,一个孤家寡人。他身边的位子是空的。他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还有嗡嗡的响声:“下次带嫂子来,否则这剩下的三瓶也归你了。”他看见苏凯拿着满杯红艳艳的酒凑到他嘴边,再被堵住前,他赶紧应承下来。开玩笑,再喝下去,就得趴下了。身上燥热难耐。夏凌飞使劲地蹬了几脚,似有布帛撕裂的声音,但那暖暖地东西却纹丝不动。此刻,他就犹如困兽,在深坑里趴着高高的土墙,企图一跃而出。他翻来覆去,滚动在沙发上,双手扒拉着。以前他不懂为何能轻而易举制服林涵雨,这一刻他忽然懂了。在绝对力量前,微弱的反抗是那么不足为虑,如小猫挠痒般微不足道。林涵雨洗完澡,除去一身的热气和汗味,神清气朗。坐在客厅里看会电视,这才回想起半个小时前的恶作剧。夏凌飞扯开上身的被子,掉到地上,衬衫也被拉开,露出健壮的胸膛。一只脚大大方方地搁在被子上,姿态极其不雅,俊逸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林涵雨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拍下这滑稽的一幕,以后再欺负她,就拿出来嘲笑他。她狡猾地想着。他还在沉沉地睡着。都说酒后吐真言,林涵雨决定套套他的话。“喂,你有多少财产。”她趴在他耳边细语。“嗯嗯”没有任何声音了。“喂喂,我知道你听得见,回答啊”林涵雨气得戳戳他的脸。都醉成这样了,还死不松口,果然是守财奴。平时不给她零花钱就算了,脑袋都不清白了,还能紧紧地守护住,不容易啊,真可以与中国古代四大吝啬鬼媲美了。“喂,我问你话要乖乖的回答啊,听见没你还惦记着许倩吗”林涵雨不到黄河不死心,继续诱哄着。“嗯嗯。”林涵雨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辨也不驳。他不带感情的话如一口大钟,重重地敲击在她的心头。明明心底很清楚,很明白,还是问了。酒后真言,这就是真言吧。领悟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在他们结婚三年后,她再次亲口听见他承认了。“如果她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竟然已经开头了,那就接着询问吧,让心死得更彻底些。“离离”他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林涵雨的耳朵挨着他的嘴巴,听了好一会,才听清这个音。那没说出来的字是个“婚”字吧。“离婚。”她真想仰天大笑三声,瘦削的小脸更加苍白了,抓着他的手微微颤抖。胃里泛着酸水,心中泪水已然泛滥。原来还是忘不了,还是忘不了啊。都三年了,你究竟还要等多久啊,可惜没那多时间了。“那你现在的老婆怎么办”林涵雨的嗓音颤抖着,哽咽着问道。痛苦的嘤咛声闯入她的耳朵。低头一看,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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