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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的眼睛微眯着,嘴里叼着几根小草,细嚼慢咽的。她轻手轻脚地蹑步走到笼子旁边,仔细瞅着这两个小东西。这是夏凌飞买的,他不是最讨厌养宠物了吗。吃喝拉撒都在房子里,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她还记得他是这样训斥她的。以往抱回来一只流浪猫,在她强烈的保护欲下,饲养了几天,只因偷偷睡在他拖鞋上,留下一嘬毛,就被赶出了家门。那时,她还气鼓鼓地骂他心狠手辣,良心被狗吃了呢。打开笼里,抱出一团雪白,摸着暖暖软软的毛发,嘴角偷偷噙了笑意。两只小宝贝,姐姐给你们取个名字吧,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欢欢喜喜,怎样不行,太庸俗了。宝宝贝贝,蒽,她嫌恶的赶紧掠过。贝贝晶晶,又不是福娃。厨房里传来砧板与菜刀亲密接触的响动,她眸光流转,心头一动,就叫凌凌飞飞吧。两只兔子蹬了蹬腿,衔在嘴里的草掉在地上。它们不满地挣扎,想要逃离林涵雨的钳制。小兔子,乖乖,你们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吗,可我为什么很喜欢,多霸气啊。“你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响飘进她的耳朵。“给兔宝宝取名字,就叫凌凌,飞飞吧,多好听的名字啊。”她得意的畅游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略了声音的来源。“你还能再得寸进尺些吗”有短暂的温柔,并着长久的愠怒。“啊”林涵雨恍然回过神来,心里一惊,连忙为自己辩解,悻悻然:“哦,我也觉得这名字不太好,换个换个。”夏凌飞站在两米远处,端着两碗香喷喷的百合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嘴角抽搐着,脸上怒气乍现。“凌凌”、“飞飞”,亏她想得出来。她连忙把兔子塞进笼子里,狗腿地站起来,接过他手上的粥,招呼着:“饿死啦,饿死啦,快吃饭。”“你洗手了吗才摸过兔子,就来拿碗,林涵雨,你懂不懂什么叫卫生。”他面无表情,嫌恶地盯着桌子,仿似看到多恶心的东西。“哦,那我去洗手。”她的脸涨红,朝后大退一步,生怕他一激动就冲过来掐脖子。夏凌飞金手不易动,好不容易亲自下厨,还被她浪费了。“去换两碗,这些就喂兔子吧。”他颐指气使,理直气壮的指挥她,忽略了她还是病人。暴殄天物啊。林涵雨嗅嗅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稀饭,口水直流,胃更痛了。不过,话说,兔子喝粥吗它们刚刚不是在吃草吗。生活上的低能儿啊。“你不嫌烫啊,吃慢点有胃病的人不能暴饮暴食。”他不留情面的训斥道。以往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婆婆妈妈,啰里啰唆。都怪他,要不是他说出自己往昔的糗事逗她开心,她也不会雨过天晴。胃口好了,面对美食又不让她多吃,还不如直接饿死她算了。“夏凌飞,兔子是你买的吗”她岔开话题,忐忑不安地问,心里却有些受宠若惊。“路上捡的。”夏凌飞翻了个大大白眼,弱智的人都比她聪明。“捡的啊,那定会有失主啦,它们的主人肯定很着急。咱们把它送回去吧,好不好。”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斜眼看看他,又看看可怜兮兮的兔子,心疼的不得了。这怪人,买来送给她的就送给她呗,那么别扭做什么。不想承认是吧,那就继续装无知,看他怎么办。“我在伊拉克捡的,你去送啊。”他目光如炬地拎过笼子,作势要扔出去。还是一样的臭脾气,一样的毒舌,一样的没耐心,一样的狂躁,一样的“心狠手辣”林涵雨身体一抖,来不及细想,飞快的重新夺过来,紧抱在胸前:“我知道你是送给我的,谢谢了。你说这两个小家伙该叫什么名字呢。”“既然你和它们姐妹情深,那名字也共享吧,就叫涵涵和雨雨吧。”夏凌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如一潭秋水,深不可测。冷不丁走到窗前,大有你不答应就把笼子扔出去的架势。她被如此幼稚人性化的夏凌飞弄得哭笑不得,不过迫于眼前敌强我弱的局式,还是选取了折中的办法:“那公的就叫飞飞吧,母的叫雨雨,多好听啊。”夏凌飞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了,脸色泛红,好看的丹凤眼闪耀着点点火苗:“林涵雨,你想和畜生相提并论,不要扯上我。公的叫锅铲,母的叫汤勺,就这么定了,再犹疑不定,我立马就让它俩消失。”果然,是虎,即使不发威,也不能当他是病猫。温柔如水体贴细微的夏凌飞是昙花一现,短暂的让人摸不着痕迹。“锅铲”,“汤勺”,外形一大一小,该不会是他刚刚做饭时的灵光一现,虽然有灵感很好,能当场运用更是不错,不过,她实在不敢恭维。夏凌飞恶狠狠地眼神徘徊在她和兔子之间,威胁着她。她无奈的点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投诚不是可耻的,是为了保存实力。大不了,她暗地里叫它们凌凌飞飞好了。她极其哀怨地看着两只抢草吃的兔子,各自分别衔着草的一端,不辞辛劳地细嚼慢咽,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啊。对不起,姐姐没用,连你们的名字都争取不了,就这样被臭哥哥一锤定音了。不过,被他这一闹,心情轻松了不少,连日来的阴霾消散了些许。、海的女儿不过,被他这一闹,心情轻松了不少,连日来的阴霾消散了些许。临睡前,夏凌飞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苏凯发的:凌飞,g市有一家公司愿意与我们联手开发这块地皮,需要我们派个代表去洽谈,会议定在后天,大概需要六天时间,你去还是我去夏凌飞偏头看向身旁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已经过去半月了,有锅铲和汤勺陪着,应该没啥事吧。点击回复:我去吧,这段时间很关键,你把公司内部管理好。林涵雨照镜子时,还是被眼前这副景象下了一大跳。尖尖地下巴更加瘦削,颧骨突出,两眼凹陷进去,似袖珍型的小水坑,嘴唇发白,唇上死皮泛滥,脸色苍白,像个长久不见天日的病人。梳好头发,补了一点胭脂,又涂了一点唇彩,套上外套,遮住瘦骨嶙峋的身子,这才敢出门了。婆婆来电话,说家里太清静了,让她回去陪陪老人家。她知道,婆婆怕她家逢剧变,心里承受不住,让她回去散散心。对于长辈的好意,自然无法拒绝。自林父过世后,她谢绝了一切拜访。一是狼狈不堪的自己无力应付,二是世界上最让人哭泣不止的两字是“别哭”,她不想领略那些虚情假意的安慰。她早已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少女,孰真孰假,一眼能悉。接近半月没出门,天气凉爽了些。最近下了几场大雨,空气中的尘埃消散了不少,闻起来格外清新。街道旁的树木,被雨洗过粉尘,叶子焕然一新,格外精神。花坛里的花被雨打得东倒西歪,娇艳的花瓣上染上层层泥土。认真吸了几口空气,入鼻满是桂花的香气。十里飘香,名不虚传啊。在这怡人的丹桂飘香中,季节暗换,已入浅秋。城市还是那样妖娆,繁华依旧,昌盛得让人有些哀伤。丝毫没有因为去世了一个名企的董事长和倒闭了一家中流砥柱的企业而变得颓败。地球不会因为谁而停止转动,很多年前老师教的道理,在很多年后深有体会。脑仍有些昏昏沉沉,她害怕开车,伸手拦了出租车,直奔郊区。的士停在了锦绣花园门口,大门敞开着,夏母正在逗弄小梓怡。“妈,我回来了”“涵雨,回来了啊。”夏母朝她身后看了两眼,疑惑地问:“凌飞没陪你一起吗”“哦,他今天出差了,得要几天才能回来呢。”“这孩子,这时候出啥差,不抽空多陪陪你。”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呵斥着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妈,大嫂来了吗”林涵雨顺手抱起小梓怡,亲亲她的小脸颊。“婶婶,妈咪没回来,她把我扔在奶奶这了,不要我了。”小丫头撇着小嘴巴,泫然欲泣。林涵雨轻拍着她的背,哄到:“梓怡乖,不哭哈,哭了就不漂亮了,不漂亮了其他小朋友就不跟你玩了。”她也很是疑惑,大嫂向来很是宠爱宝贝女儿,一直都带在身边,从来都舍不得撒手不管的,这回怎么舍得交给婆婆带了。“菁菁上周检查出有了身孕。梓怡太过调皮,活泼好动,我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身体吃不消,就把梓怡接过来住段时间。”夏母似明白她心中所想,解释道。“哦,嫂子又怀孕了了啊,那好啊,大哥这回可要笑歪了嘴。”林涵雨见夏母担忧地瞧着她,欲言又止,急忙转移了话题:“梓怡,你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开不开心啊”这段时间,夏母鲜有询问过关于他们的受孕计划,她也假装不知。虽然和夏凌飞关系缓和了不少,但孩子仍是他们的一个死结。“婶婶,妈咪有了弟弟妹妹后,会不会不疼我了啊。”夏梓怡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被遗弃的可怜模样。“不会啊,梓怡最乖最听话了,你妈咪肯定最爱你。要是有了弟弟妹妹,你就有人陪你扑蝴蝶了,坐旋转木马,还会叫你姐姐”小丫头顿时眉开眼笑,乐呵呵的,小嘴巴留着口水,眼睛睁的大大地,似乎极度憧憬。哎,还是孩子的世界简单,三言两语就能哄得雨过天晴,翻脸比翻书还快。“婶婶,我想听故事,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你想听什么故事啊。”“海的女儿。”对这个耳熟能详的故事,她信手拈来,“海王国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美人鱼,她在贪玩中遇上陆地上英俊的王子,并对他一见钟情。为了追求爱情幸福,不惜忍受巨大痛苦,脱去鱼尾,换来人腿,陪伴在王子身边。但王子始终没有爱上她,却和人间的女子结了婚。她伤心欲绝,无处可去可她却为了王子的幸福,自己投入海中,化为泡沫。”“婶婶,美人鱼那么漂亮善良,王子为什么没有爱上她呢”“兔子喜欢吃什么啊,你喜欢吃什么啊”林涵雨捏了捏小人儿可爱的小脸。“兔宝宝喜欢吃胡萝卜,我喜欢吃冰淇淋。”“哦,那就对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王子喜欢人间女子,就不会喜欢上美人鱼了。”“那美人鱼为什么不把王子抢回来”“强扭的瓜不甜,即使抢回来了,王子不仅不会爱她,还会讨厌她。”“那美人鱼为什么不听巫婆的话呢,重回无忧无虑的生活”“因为她爱王子,舍不得离开他啊。”夏梓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人就这个问题一直讨论到饭点。下午四点,飞机停在了g市的机场,夏凌飞拎着公文包下机,陪他一起来的是秘书李晓晨。天盛老总郑胜耀的助理来接机。“您好,夏总,一路辛苦了。我们老板已定好酒店,为您远道而来庆祝。请随我来。”他们被送到酒店安顿下来。洗了一个澡,略解一路的风尘与疲惫。今天只是提前来熟悉环境的,真正的谈判明天才开始。放松了心情,突然之间觉得空荡荡的。只不过换了个环境,怎么会有失落感呢,以前出差的次数也不算少数。左看右看,宾馆相当豪华,一应俱全,不愧是五星级的,布置得有股家的温馨。但总感觉少了些许。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笨女人不在身边。、莫名其妙的电话左看右看,宾馆相当豪华,一应俱全,不愧是五星级的,布置得有股家的温馨。但总感觉少了些许。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笨女人不在身边。早晨起来时,她还安然睡着。瞧着枕头上的小脑袋瓜子,长长地睫毛覆盖在眼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嘴唇有些裂开了,严重的地方还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肉。她憔悴消瘦了很多,抱着她睡时都硌着骨头疼。当然,他也忍得相当辛苦,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碰过她了。十天十五天该有二十来天了吧,虽然心里很是渴望,也不敢轻举妄动。不明白这是咋啦,最初结婚的那一年半,每天也是睡在一张床上,却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后来狂怒之下占了她的身子,那时房事也不频繁。最近几个月,越发想念她,对她紧致娇嫩的身子充满渴望,像是吸毒上了瘾,欲罢不能。躺在床上休憩会,翻来覆去总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感觉眼睛累了,又闭眼眯了会。下午六点半,助理来敲门:“夏总,天盛老总七点请吃饭,我们现在过去吗”“嗯嗯,现在过去。”到了酒店,天盛郑胜耀已等候在门口,腆着啤酒肚,笑眯眯地伸出手来:“您好,夏总,不远千里而来,舟车劳顿的,辛苦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及时跟我们提,招呼不周的地方请多多见谅。”“哪里哪里,郑总客气了,一切均满意,叨扰您了。”夏凌飞与郑胜耀握了握手,打着官腔,说着恭维话。“那请入座,已经点了几道g市的特色菜,希望合夏总胃口。”一顿饭吃得冗长繁琐。夏凌飞心里惦记小女人,这几天在他悉心的照料下,饮食步入正轨。这一走,不知是不是重回了。还有那两只小兔子,她是否记得要喂食。“夏总,我敬你一杯。听说你才27岁,就把凌凯经营到如此规模,真是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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