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交缠。林涵雨口腔里的空气在漫长的接吻中消耗殆尽,猛吸两口,夺取他的呼吸之源。用手捅了捅沉浸在热吻中的某人,另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撑开二者间的距离。微微一颤,严重的缺氧致使她头昏目眩。窒息前,某人总算识相地放开她了。“先洗澡,洗完我们继续完成伟大的事业。”夏凌飞提议。下午抽了烟,身上还有淡淡的味道。她不喜。热水迎头而下,他挤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从背部到胸前。手下柔滑细腻的纯净肌肤,触感美妙。心满意足默叹一声,下面的男性骄傲又博大了几分。手被抓住了。她娇羞:“我自己来。”他低低一笑,松开了。两人同时进行,速度更快,节省时间,真是惜时的好孩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林涵雨将沐浴花上挤了沐浴露,慢吞吞清洗身体各个部位。倒不是脏,只是她似乎还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景。拖延时间,冷却气氛,是她目前唯一能想的法子了。身上被搓的粉红,严重处还能见伤痕。某人洗完了,好以整暇的打量她,两只眼珠上下扫描。她恼怒,伸长身子去拿洗发水。着急了是吧,那让你更急一点。瓶子另一端被捏住,手被挥开:“昨晚才洗过,不用洗了。”湿漉漉的头发,失神氤氲的小脸,脸颊被水熏得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上。浴室里被白色的水雾笼罩,淡淡的阻隔,她的表情有点无辜,这样的她比张牙舞爪时更有一股小女人气息。白色的浴巾将她一卷,腿离开地面,人已被腾空抱起。夏凌飞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灼热的身子立即覆上来,钳住她红肿的小唇。林涵雨左右躲闪,偏头正好瞧见客厅的镜子里映出两具交缠的裸体。大吃一惊,脸上一热,用力去推上方的人。夏凌飞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人就那样直直地掉到地板上,屁股与地面亲密接触,疼得龇牙咧嘴。林涵雨见他皱成一条线的眉,俊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不禁有些好笑。转眼又见他嘴角恶从心生的邪笑,赶紧爬起来,顺手抓起身下的浴巾,向卧室逃去。可就那样一耽误,夏凌飞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飘扬浴巾的一角,将她扯进怀里。手探到腰处,轻轻挠着,声音凶恶:“还跑不跑”林涵雨咯咯大笑,在他怀里乱扭,无奈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抬起腿,狠狠的去踢他,可似乎忘了脚上穿的是软绵绵的拖鞋,脚趾一阵刺痛传来。夏凌飞见她反激烈,又加快了速度,左右两边不停的挠。像小猫的爪子,时而锋利,时而轻盈。武力不行,那就装可怜吧:“凌飞,我错了你放开我行不行咯咯我答应你,不反抗了再也不反抗了”又是一阵大笑。怀里的身子已软成一滩水,夏凌飞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松开手,她一定会比他刚才摔得更惨。下身早已肿胀的像铁杵一般坚硬,若是再得不到缓解,他真怀疑以后会有性功能障碍。见她早已无反抗之力,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完成未成功的伟业。席梦思大床上凹进去一个大坑。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林涵雨的气息急促起来,她紧紧咬着唇,不让难耐的逃逸出口。羞涩的偏过头,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鸵鸟遇上危险时,也喜欢将头埋进沙堆,来逃避现实的罹难。原来,她也很有鸵鸟精神。“害羞了吗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他嗤嗤一笑。林涵雨怒不可遏,该死的男人,享用她的身体也算了,还要出言调戏。她抬腿去蹬他,却被死死抵住。夏凌飞早就急不可耐,劲腰一挺。嘴里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岁月静好夏凌飞早就被她磨得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劲腰一挺,嘴里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他的折腾强健有力。“不要了,凌飞你停下来”她眼色迷蒙地哀求。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束缚。傻瓜,这个时候怎么能停下来呢。他无视她的哀求,我行我素。林涵雨累得趴在床上,全身的力气早被无穷无尽的折磨折腾完了。男人趴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大脑在极度的兴奋后,渐渐陷入沉寂。迷迷糊糊中,林涵雨想这男人总能准确的抓住她的软肋,制服她。是她太笨,还是他太聪明。他有什么弱点呢,嗯似乎不爱吃甜食。思绪陷入混沌前,她想下次一定要在他的咖啡里放半杯糖,腻死他。身旁的女子沉沉睡去。青丝覆在脸上,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黑发稀疏,隐约间,可见女子红晕的肌肤,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搂进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听着有规律的心跳,他安心睡去。岁月静好,莫过于此。按照约定的时间,她如约到了敬腾,参加面试。“你今年25岁,结婚了没,有小孩吗”面试官架着一副近视眼镜,千篇一律的询问。“结婚了,没小孩。”她面带微笑,礼貌的回答。“毕业于g大”面试官目光由简历转到她脸上,一本正经的打量。“恩,三年前毕业的。”自信的回答。从小到大,父亲为她处理了不少麻烦,可唯独考大学这件事,她是凭借真刀实枪考上去的。“不错。”面试官饶有兴致的评价。继续浏览她的简历1,似乎发现了什么,皱眉询问:“你在靖远待了三年”“嗯,先在财务部,后来转入销售部了。”心里疑雾重重,面上却保持微笑。礼貌,自信,沉稳,这是夏凌飞教她的。那晚他将她折腾得筋疲力竭,她也忘了准备面试的资料。周末他闲赋在家,作为报酬,她绞尽脑汁收刮大脑,提出千奇百怪的问题。如应聘时,面试官会不会用英语提问,会不会让你用英语进行自我介绍;需不需要携带大学学位证书和毕业证书去;若是没录上,怎样争取再次的机会。“你想应聘财务部门的工作,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吗”“我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市场营销,毕业后在靖远任职三年,经验丰富”面试官又询问了相关的专业问题,林涵雨有条不紊的一一回答。长达20分钟的面试,虽准备充分,面面俱到,但精神上的拷问,她的手心仍出了一层薄汗。“林小姐,我们对您的学历和经验比较满意,您的表现也很突出。回去先调整调整,国庆节之后来上班吧。三个月的试用期,底薪3500,加各种补贴,大概4000左右。转正后底薪4200,加补贴5000多。每年有两次调薪的机会,考核合格均可涨工资”面试官还在滔滔不绝,林涵雨脑海里只剩“国庆节之后来上班吧”这句话。自我价值得到肯定的感觉非常美妙。出了写字楼,她拨下报喜电话。夏凌飞正在翻看文件,电话震动了,“喂”“凌飞,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绿灯亮了,她左右扫了一下,大胆横穿马路。“猜不到。”他抿唇一笑。傻子,今天去面试,这个时候来电话还能是什么好消息啊,以为谁的脑子都和你一样转不动啊。“真笨我面试通过了。嘿嘿,还是你的灵机妙算管用。”她得意洋洋。“恩恩”急促的喇叭声传来,“你在哪”他脸色一变,语气陡转。“我在走路。”她惊魂甫定,那尖锐的鸣笛吓了她一大跳。“赶紧把电话挂了,认真走路。”他握紧手机,低声斥道。“恩恩,好。凌飞,谢谢你,拜拜。”飞速的挂断电话。谢谢亏她说的出来。她是他老婆,举手之劳对陌生人都不足挂齿,何况是她。两人似乎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提工作地点的事。苏凯进来时,夏凌飞正拿着手机发呆。他的熊掌当惊堂木一拍:“思春呢,还是有艳遇啊。看你一副神不守舍的神情,定有好事发生”“去,去,去。找我啥事”“啊,你这是什么逻辑,没事就不能找你,见色忘友啊。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怎可舍了手足,只要衣服呢”他撑着桌面,凑近他,想从他的眼神里瞧出个所以然来。“有你这样的手足,我宁愿只要衣服。”夏凌飞慑神般的盯着他,大有你再不说明来意,就把你扔出去的架势。“潘文刚回来了,10月1号结婚,邀咱们送红包去。”他嘻嘻哈哈,贼手拿过烟,点燃一支。“恩学成归来,抱得美人归,前途无量。”夏凌飞真心感慨。当年,潘文刚出国留学时,几个兄弟还愤愤不平,诅咒他在国外穷的连内裤都没得穿,被美国如过街老鼠般赶回来。倒不成想,他混得风声水起。“他可爽啦,先拿毕业证,再领结婚证。不仅抱得美人归,还买一赠一,升为人夫,再为人父。”苏凯吐出烟圈。浓雾掩盖下,辨不清神色。“不要紧,你也会有的,仅是时机未到。”夏凌飞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打算携带那个女伴去”“不知道。”他摁下香烟,烟头遇水,嗤嗤微响。秦静他会带那个女人去吗。父亲和潘叔叔是世交,潘文刚结婚,二老必定会去。如果带陌生女伴去,免不了一顿说教,耳朵都快生茧了。、秦静秦静他会带那个女人去吗。父亲和潘叔叔是世交,潘文刚结婚,二老必定会去。如果带陌生女伴去,免不了一顿说教,耳朵都快生茧了。他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看中秦静,大概是被下了迷魂汤。没胸没屁股,身材像个搓衣板,更别谈上凸下翘。脸蛋倒是清秀可人,但缺少妩媚,与她在一起,总感觉是拐卖儿童。耍小聪明挺不耐的,总能把他气得鼻孔冒烟,就差七窍流血了。赌起狠来,连他都束手无策。女孩要富养,男孩要穷养。她出身不差,父亲做建材生意,也算个小小的资本家,却没将她培养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嚣张的像个市井泼妇,有时又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摆着个苦瓜脸,貌似中了五百万却被抢了,见谁都像在讨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作奸犯科了。光看着就让人难受,何况朝夕相处。小心眼,势利眼。见父母支持她,像个哈巴狗似的围着他们转,陪逛街,陪聊,陪看病,把他这唯一儿子的地位都挤没了,典型的登堂入室,妄想取而代之,害得二老整天哀叹白养了狼崽。在父母面前装乖巧,低眉顺眼,忠心耿耿的,却暗地里打小报告,真是人人得而诛之。在他面前又张牙舞爪,展开锋利的蹄子,似随时准备拼命一搏,像游戏“愤怒的小鸟”里穷凶极恶的笨鸟。某次,他去机场代接义结金兰的哥们的女朋友,不小心被她瞧去,转眼父母致电他回家,骂他花花公子,心术不正,放着身家清白的女孩不要,尽在外面沾花惹草,惹是生非。他多年来树立的良好形象皆被毁于一旦。若是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她,估计他的下场是:食之无味,夜不成寐,即使睡着了也能被噩梦吓醒。然后迅速枯瘦,未老先衰,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一应俱全,再然后一命呜呼。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所以,坚决抵制父母以任何形式呈现的逼迫,誓死不屈,捍卫仅存的领土。可他又犯愁了,结婚是大喜,亲戚朋友皆欢聚一堂。她老是像跟屁虫拖在后面,美其名曰奉命行事,其实丫的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倒是不少人误以为她是他的小女友。什么眼光,他都大叔级别的人物,怎会老牛吃嫩草,诱骗小孩。看着年龄差一大截,怎会是情侣,虽然实际年龄只相差五岁。好吧,他承认,他长得比较成熟,而拥有娃娃脸的她总能以弱小者的姿态博取广大同情。带谁去呢,哎,这真比奥数题还难。想当年,哥们还得过全国数学竞赛二等奖呢,怎么就卡死在这了呢。不带她吧,又被嘲笑“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最讨厌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可偏偏有人不怕死。这也就算了,可老头老娘这关甚是难过。带她参加吧,怎么说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俯首称臣:“静静,我哥们结婚,要不你跟我赴宴吧。”呸呸呸,什么馊主意,她还不咬定他,趁火打劫,提出各种无理要求,比如一个月内不许凶她,陪她逛三次街等等。在她眼里,啥都实行等价交换,就不能发发善心伸出援手。他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定会铭记她的大恩大德,前仇旧恨就一笔勾销了,也不记恨她背后赐予他小鞋穿了。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锱铢必较。或许某一天,他良心未眠,也能投桃报李。焦急的抓乱头发,立即抚平。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有什么大不了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他也大义凛然,低头一次又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遭受之辱,司马迁受宫刑才打落牙齿和血吞,创下旷世大作史记。秦静如果敢提出种种不可理喻的要求,与他签订不平等条约,那他就丧权辱国一次,像勾践那样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再伺机报仇。等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