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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歌曲啊。等你再长大一点点,妈妈放歌给你听,你喜欢贝多芬的,还是肖邦、莫扎特、班得瑞的歌曲啊。坏宝宝,都不回答妈妈,那我每天轮流着给你放,好不好。”林涵雨抚摸着肚子,给里面调皮的家伙讲话。这家伙从一个多月时就开始折腾她,每天晨起时容易呕吐,闻不得一点奇怪的味道。因为疲倦困顿迟到了两次,还好周经理慈眉善目,没有为难她。每天特容易饿,至少加餐一次,她摸摸腰上长出来的肥肉,感慨好几声。宝宝,等生完了你,妈妈就成大肥婆欧巴桑了,你可不许嫌弃我长得丑。门铃响了,林涵雨心里一惊,又是一喜,这个时候能来按门铃的,不是歹徒就是他了。她轻轻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着门外笔挺的男人。猫眼将他的脸拉得长长的,有点扭曲变形。他来做什么,一个多小时前,还陪着许倩逛超市,两人甜甜蜜蜜的。他不在家享受她的温存,干嘛再来找她的麻烦,许倩也真是大度,还是跟她一样傻,不知道这男人背后都做了哪些事。夏凌飞将钥匙锁孔,仅仅进去了一点,就被堵住了。他失落的抽出来,再去,结果一样。他不敢相信,反复试了几次,还是功败垂成。她真的换了锁孔,将他隔离在门外了,拒绝他再进这间房子。还换了手机号,让他联系不上她。按响门铃。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没人来开门。他怕她在洗澡,或在房间里,甚至睡着了,隔了十来分钟,继续按门铃。还是没人来开门。连续按了五六次,他确信即使睡着了,她也能醒过来。没有人开门。她是铁了心不再见他了。涵涵,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他不知道自己按了多少次,只知道悬在半空的手,发硬,发冷。林涵雨贴在门背后,听他一次次的按铃,先是隔几分钟按一次,然后紧锣密鼓的按,一声紧接着一声夏凌飞,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和许倩彼此互有情意,俊男靓女,天作之合,还来困扰我这个伤心人做什么。你从许倩那里回来,身上还沾着她的气息,就来找我,你不觉得恶心啊。你要断,就断得干干脆脆地,这样拖泥带水,脚踏两只船,算什么男人。夏凌飞,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这样的负心汉。都离婚了,干嘛还要阴魂不散,觉得我不够凄惨,来看我笑话吗我会很坚强的,不会因为离婚影响心情,更不会寻死觅活,你休想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模样。“涵涵,我知道你在里面,开开门,找你有点事”夏凌飞怕门铃遮住了他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林涵雨听着那句“涵涵”,胃里又是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你叫我“涵涵”,叫她是不是叫“宝贝儿”、“老婆”、“心肝儿”你好像从没对我温柔地说过情话,也从来没说一句“我爱你”,甚少喊“老婆”。原来你早就想到了有这一天,提前做好准备呢。林涵雨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呜咽声透过薄薄的防盗门传到他耳朵里,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她仍然不能排除门缝的穿透力。若是他知道她就躲在门背后,门铃的乐曲估计得响半夜。“涵涵,我找你真的有事”夏凌飞低沉暗哑的声音再次传来,穿过门板,到达她的耳膜,已变得弱弱的,气势不足。林涵雨再也忍不住胃中的翻涌,跑到厕所,大吐特吐起来。那只土鸡汤还没经过消化,就进入了马桶。看来以后得尽量少买了,大老远跑去超市,消化了胃中的食物,还不能把要买的食物吃到嘴,的确是个亏本买卖。“喂,楼下的,大半夜的,有完没完啊,按了半个小时的门铃,你们能折腾,别人还要睡觉呢。”楼上传来大爷中气十足的怒斥声。夏凌飞讪讪地垂下手,他以为她会心慈手软,怕吵着邻居,放他进去。转过身,无力地依靠在门背上,仰起头,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呼出长长的气流。这个冬天,怎么这么冷,比他前27年的生活还要冰冷。、自食其果林涵雨吐完后,漱嘴,收拾了惨不忍睹的面容。等她回到玄关处,正好看见夏凌飞离开的背影。她愣在那里,看着他的身影缓慢地消失在楼梯处。楼道里的脚步声她听不见,可心上似乎有人踏步走,一步又一步,踩着心坎疼。她趴到卧室的窗台上,这个方向可以看见他离去的背影,就让她再小小的贪恋一下。她知道,他的身影会随着一步步地行走,逐渐离开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夏凌飞走到楼下,站立在路灯的边缘处,看着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那里曾给过他温暖、安定、欢笑,那里有他老婆还有小宝宝,可他却打不开那扇门,里面的人也不愿他进去。林涵雨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看见他伫立在冷风里,明灭不定的昏暗灯光,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影到映在她的瞳孔里。距离太远,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脸微仰着,看着她这个方向。脚下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着她的腿,转脸俯首,抱起它,“锅铲,你哥哥要走了,跟他说拜拜,好不好”朝着楼下那人,隔着玻璃,隔着防盗窗,隔着长长的距离,挥舞着兔子的前爪。夏凌飞没有立即离去,他已经无家可归了,去哪都一样。返回车里,打开空调,放低靠椅,躺在上面。她明早必会出门。守株待兔的办法虽笨,但在无计可施的办法下,不失为一种手段。当然,他“逮到兔子”的概率,比那个守在木桩旁等兔子来撞死的概率大得多。他走了。不是期待他走的吗,为什么走了之后心里反而空落落的捏着兔爪的手还在舞动,他的身影却消失在黑暗处。锅铲在她怀里蠢蠢欲动,舔了舔她的手,林涵雨一惊,才发觉自己无意中用力,把它捏的要揭竿而起了。睡意一波波袭来,肚子的小宝宝对她的无视忍无可忍,提醒她该考虑考虑它的感受。脱鞋,关灯,缩进被子里,抱着床头的娃娃,枕在它软绵绵的身体上,安然入眠。林涵雨早晨醒的很早,得早点起来去徐阿姨家吃饭,这是她承诺了的。下楼刚走了几步,她就看到那辆霸气的车停在路边。用一句很通俗的话说:化成灰我也认识。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她看着平放的座椅上,躺着身材高大的人,蜷缩着身体。那么修长的身体,困在小小的驾驶室里,一定很难受吧。她没来得及感叹他的不舒坦,匆匆转过身,因为她看见他翻动了身体。沿着一条小巷,出了小区,打车直奔徐阿姨家。夏凌飞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的,他以为还早,闭眼休息了小会,再次睁开眼看手表,已经八点半了。这该死的天气,看上去跟刚天亮差不多,实际上时间已像车轮子一样,滚滚流走了。都怪他大意,忽视这段时间的精疲力竭了,以为睡在车上,定睡不熟,天一亮,他肯定能醒过来。匆匆地跑上楼,敲门,无人回应。贴在门背上,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直觉告诉他,她已经走了。狠狠地朝着门板锤了一锤,防盗门纹丝不动,他的手却火辣辣的疼。她出去一般都走那条路,早晨肯定看见他了。他知道,这次守不住她,过年这几天休想再遇见。“涵雨,你来了。”徐阿姨打开门,笑脸相迎她。她的目光扫了身后,空荡荡的,没有另外一个身影。“嗯,阿姨,新年快乐。”林涵雨脱掉手套,取下围巾,摘下帽子。出门前,她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了。“姐姐,新年快乐。”林剑雨从房里跑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剑雨,新年快乐,还在写作业吗”林涵雨摸了摸他的头,十岁的孩子,已经能及她的胸部了。“嗯嗯,寒假作业还没写完,学校开学了,老师要检查的。”林剑雨眼里怯生生的,似乎对她这个仅见过三次面的姐姐有点陌生。“有没有不会做的题,姐姐可以教你”林涵雨望着这个眉眼酷似父亲的小男孩,父亲的生命得到了延续,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吧。“有,好几道数学题都不会做。”小男孩羞答答地垂下头,脸“刷”地一下红了。“涵雨,要不你帮剑雨看看作业,我去做饭。在我这里就跟自家一样的,不要约束啊。”徐阿姨温和地说。“嗯,好。阿姨,随便做几个菜就好,回家来,不需要这么客气。”林涵雨看着厨房里的柜台上大碟小碟摆了十来个。徐阿姨的神色比几个月前要红晕了些,憔悴的面容也恢复过来了。想必已经从父亲的意外早亡中脱离出来了吧。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何况她还有剑雨要照顾。吃饭的过程中,林涵雨闻到鱼的腥气,再次不争气地吐了。作为过来人的阿姨,看见她的症状,欣喜地问:“涵雨,你是不是怀孕了”林涵雨漱了漱嘴,从洗手间里出来,木然地点点头。“几个月了”“十周了。”“凌飞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孕妇单独出门呢,要是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再怎么忙,至少得把你安全送过来再走啊。”阿姨扶着她虚弱的身体,絮絮叨叨地抱怨。“阿姨,我和他离婚了。”林涵雨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平静的说出这个话题,她以为自己会把它腐烂在心里。“什么时候的事”“二十多天前。”“涵涵,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想想,你一个人以后带着孩子,可该怎么办啊”夏凌飞从楼上下来,夏母打来了电话。“凌飞,放假了吧你和涵雨中午回来吃饭吧。”老人家的声音里也染上了过年的喜悦。夏凌飞支支吾吾了半天,见推迟不过,才勉强答应自己回去。“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涵雨呢”夏母扫了几眼他身后,见只有一个人,不满地责问。“她有一个朋友出了点事,需要她陪着,回不了。”他低头换鞋,不理会母亲眼里严重的怀疑。“什么事情啊,这么严重,过年也得陪着”“我不太清楚,她走的匆忙,没说清楚。妈,我饿了,饭好了没”夏凌飞转了话题。再被逼问下去,他觉得自己会全盘招供。“好了好了,快去洗手。”夏母成功了被转移了话题。、喂,我亮不亮林涵雨应徐阿姨的邀请,没有当天回家,反而在她家一直待到年初四。家里太安静了,冷冰冰的,不如待在这里,至少有继母和弟弟作伴。阿姨对她的离婚没再多置一词,只是劝说她考虑清楚,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考虑。除此之外,阿姨还给她传递了准妈妈的注意事项。书里说的都是普遍情况,而阿姨根据她的实际情况,给了她不少针对性的意见,涉及到初期、中期、后期以及生产之后。阿姨还说,等月份大了,就让她回家休养,她来照顾她生孩子坐月子。剑雨也抚摸着她的肚子,兴奋地说:我要做舅舅了。林涵雨听到那句“回家”时,眼眶红了。她已经没有家了,只有一套房子,房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却没有他的人。夏凌飞仅仅在家呆了四天就走了。他忍受不了母亲每天都要询问两次以上,“涵雨怎么还没回来啊,也不来个电话报个平安。”他只好扯谎,说她来过电话了,一切安好,不用担心。等有空了再回来看他们。期间,他接到了许倩打来了三次电话,第一次他在和父亲下棋,没听到,第二次他故意没接,第三次他接了,她问他在做什么,他回答和林涵雨在家过年,然后就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他回来后去了几次她家,一直无人回应。他不知道她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心里很是担心。某天晚上他过来时,看见窗户里透出温和的灯光,知道她回来,欢欣鼓舞的冲上去,结果还是没人开门,他第二次被邻居制止了疯狂的按铃。年初十,过年的气氛随着各个单位的恢复营业和正常上班淡去了。人们从春节的喜悦和放松下,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这是林涵雨年后上班的第三天,工作照常,生活依旧,除了两个同事年后跳槽,又招进了三个新同事外,公司没什么变化。销售部领导还是周经理,最好的同事林薇还在,她和胡枫仍然是不咸不淡的关系,工作地点还是那张不新不旧的桌子周经理除了圣诞之后带她出去吃过一次饭后,再也没有征用她的胃,把她当成装酒的器皿。日常工作上也没有过多地进行手把手的指导,不过仍然时不时对她嘘寒问暖,比起之前,也算眷顾有加。她实在弄不懂这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安的什么心思。在敬腾,比她优秀的人就如头上的头发,数也数不清。她猜不透他的“别有居心”,只好对他“敬而远之”。“涵雨,中午去吃什么”林薇乐不可支,脸上堆满了笑容。林涵雨看了一眼手机,对她张了张口,声音却被她语出惊人的话语堵住了。又扭头看了两眼手机,确定时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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