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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咱们互不干涉,和平共处如何”林西循循善诱。眼前的男子正是在墨香小院里,用一千五百两银子从她手上抢得砚台的大块头。林西迅速地分析眼下的形势,觉着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握手言和,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以她三角猫的功夫,在此人手下,过不了一招。大块头长眸微眯,显然心中正在作着挣扎。林西不给他时间,轻道:“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健忘。公子你呢”身下的女子身量未开,却眉目如画,眼中虽有担忧,却不见多少害怕。大块头面色一缓,沉声道:“林姑娘,我最大的好处,也是健忘。”林西心下长出一口气,赧羞一笑道:“想不到与公子有相同的特性,真是件极好的事。公子你看”大块头未等林西说完,浑身一抖,抖下无数水珠,然后长臂一夹,纵身跃上墙顶。林西似只小鸡般被夹在大块头的胳膊下,几个起伏之下,人已经被轻轻放置在不知道哪个院落的屋顶上。大块头脱下湿的黑衣,露出内袍,对上林西的眼睛,林西尴尬地偏过脸。大块头仔细看着林西的脸,半晌道:“哪个是真容”林西捂着呯呯直跳的胸口,不假思索道:“你如何瞧出来的”“眼睛”原是如此,怪道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林西深喘两口气。大块头冷笑道:“身手如此蹩脚,居然也敢学人做贼。世风日下。”林西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螃蟹,嘴硬道:“身手如此矫健,居然也来做贼。世风日日下”大块头眼中闪过嬉笑,不动声色道:“前些日姑娘让砚,今日我替姑娘挡水,咱们两清”林西心思全不在这上头,她正在思虑这高高的屋顶,她如何才能不惊动旁人地落下去。林西的手脚功夫确实有些不堪,攀个墙,爬个树,逃个命什么的还拿得出手,稍有些难度的,便要了她的命。像大块头这等嗖一下便能飞檐走壁的,林西实不敢想。哎,在高府四年,居然没被人发现,实属好运啊。大块头见她默不作声,一双眼睛盯着地上看,不由笑道:“放心,我一会送你下去”林西白了他一眼,故作镇定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大块头闻言一愣,提气,双腿轻点瓦片,人已消失不见。“哎”林西大惊之下脱口而出,感觉不对,忙用手捂住嘴,低声咬牙道:“爷爷的,言而无信,小人也”此时,故作镇定已无用处,那大块头没一把拳结果了她,已是放她一马,倘若再惊动了府里看院,便得不偿失,当务之急,看能不能找颗树爬下去。林西躬着身爬了两步,才发现在斜顶的瓦片上行走,十分不易,想着原是那大块头把她带上来,又弃她而去,不由心下大恨。索性坐下来沉思。这大块头深更半夜到高府做贼,所为何事能大手笔买端砚的人应该不像是缺钱这么说来,也是如她一般来寻东西的他难道寻的也是那样东西老爹可没说那东西值钱啊这大块头身手敏捷,功夫了得,带有些外乡口音,到底是何方神圣林西静思半晌,却一无所得,心道还是下了屋顶再说。s:天气骤寒,望书友们极时添衣、第七十四回 车到山前半盏茶的时间,林西爬到屋角,对面直着一棵梧桐树,目视一下距离,跃一跃应该能够着。林西也未多想,跃身一跳,却不知冬日树枝枯松,易折,只听得咔嚓一声,身形已往下坠落。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人已落入一怀中。林西不用睁眼,也知道此人是谁。她灵敏地挣扎落地,抱拳冷笑道:“多谢公子掐着时辰去而复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林西眼波轻动,脸色忽变,眼睛似看到了什么用力一瞪。大块头回过身去瞧,空无一人,心知上当,再回首时,眼前的小丫头已消失不见,哑然一笑:“功夫蹩脚,跑得倒快。”说罢,几个翻身,人已跃出高府院墙。大块头一气跑出几里,行至一座小宅子,翻墙而入,人刚落地,已有两人围上来。“公子,宫中有变老爷让你速速回去,万不能再耽误了。”“备马,我马上出发。对了,去查了下高府可有个姓林的姑娘。”林西悄无声息地回了屋。今日表少爷没有回府,荷花姑娘守着正屋,房里没有人。她默默地换下黑衣,妥贴地收到包袱里,坐在床沿喝了一盏热茶,缓缓心神,把事情前后细细思了一遍,随即倒床就睡。这一夜。林西睡得极不安稳。久雨必晴,午后的阳光斜照进窗户,窗台上水仙开得正盛。幽幽散着香味。“小姐,小姐”腊梅轻轻唤道。“啊,什么事”高鸢尾缓过神,茫然问道。腊梅把手炉塞到小姐手里,笑道:“小姐,二小姐都已经走了”“二姐走了”高鸢尾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卷。掩下了所有的心事愁绪。腊梅担忧地看了小姐一眼。自打大小姐与崔家表少爷定婚的消息传出来后,小姐便有些魂不守舍。茶饭不思。腊梅微微地叹了口气。也难怪,府中三位小姐同岁,大小姐由夫人作主,婚事早早地定下来。且定的是崔家,表少爷又是这般丰神俊秀的人物,这让府里其它三位小姐如何能不羡慕若不然,刚刚二小姐那一通牙酸的话,又从何而来腊梅想了想,笑道:“小姐,船到桥头自然直。二小姐胡言乱语,小姐不听也罢。”高鸢尾面上一白,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二姐那一番话。倒也并非胡言乱语。府里四位姑娘,三位少爷,夫人虽说表面上一视同仁。心里难免分个高下。大哥,大姐是夫人身上掉下的肉,夫人私底下自然要偏心三分。二哥,二姐有朱姨娘作主,朱家又是官宦之家,婚嫁也不会差;三哥。四妹有何姨娘在,何姨娘虽说被禁了足。至少还有个何家可依靠。独独我”说到这里,似有一把无形的尖锥,直直地插入了高鸢尾的心口。再过一年她便十四了,按理也该论起婚嫁,偏偏这个时候夫人病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腊梅眼眶一红,忙劝道:“小姐别急,夫人对小姐一向亲厚,不会不管小姐的事情的。”“腊梅,母亲的样子,你也见到了,能不能撑到那一天,还不好说再说,我这个身份,怎么能跟大姐比”高鸢尾微微颤抖的睫毛有些湿润。腊梅一听这话,有些着急,忙道:“高府四位姑娘,就数小姐长得最好。琴棋书画,颜容德工也是小姐里最出众的,依奴婢看,小姐除了身份上沾个庶字外,旁的哪点比不上大小姐”“腊梅,我若只是个庶出倒也罢了,偏连个兄弟,娘家也没有。别说是大小姐,其它姐妹,我比得过哪一个”高鸢尾一改往日沉稳内敛,言辞锋芒逼人。“小姐”腊梅被睹得严严实实,半天说不出话来。高鸢尾淡淡一笑:“你也不必劝我,都说人各有命,往常我还不信,总以为琴练得时间长些,规矩学得好些,在嫡母跟前听话懂事些,便能入了父亲,母亲的双眼。现在看来,有些东西,便是我再倾城绝色,再知书达礼,再孝顺本份,都是求而不得的。”腊梅跟着小姐这些年,头一回听小姐说起这些,只觉得心下酸涩。自家小姐命运不济,托生在夏姨娘的肚里。偏夏姨娘生下小姐没多久,不知何故看破红尘,吃起斋念起佛来,俗世一概不管。任小姐孤零零的在这深宅大院里苦苦挣扎。夫人见小姐乖巧可怜,从小养在身边,比着府里其他两位庶出的姑娘,偏疼不少。小姐有了夫人明里暗里的庇佑,日子倒还过得去。原指望着夫人看在小姐这些年孝顺的份上,指户好人家,谋个好姻缘。哪知夫人前几年身子就不大好,请医问药一日也没断过。出了海棠一事后,更是一落千丈,府里甚至连后事都预备起来了,早晚是要老爷年纪尚轻,再娶是必然的。且不说府里已有三位姑娘住下了,就是两位姨娘也一刻没停过扶正的心思。若娶的是崔家的两位姑娘倒也罢了。若娶的是旁人小姐失了依仗,又无兄弟姐妹可以帮衬,别说是姻缘了,只怕往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腊月想到此,踌躇了一会,才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依奴婢看,夫人把崔家两位小姐留在府里,便是希望她百年后,老爷能娶崔府的姑娘为妻。如今大大又把大小姐许给了崔家,小姐细细想想夫人如今的举动”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高鸢尾很快就醒悟过来。大姐的婚嫁已尘埃落定,夫人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地。大哥是高府唯一的嫡长子,又有崔家这个强大的舅家作帮衬,其婚娶无需夫人多操心。只要父亲的正妻之位还姓崔,以夫人对她的疼爱,无论如何也会替她着想一番。唇边绽出一丝笑意,高鸢尾柔声道:“二姐这几句话,倒让我着了魔。”腊月冷笑道:“小姐别听她的,她这个时候跳出来,无非是看着何姨娘不行了,老夫人偏又把娘家的侄女接到府里,便想让你一道帮衬着替朱姨娘说几句好话,她也好摆脱那个庶字。”高鸢尾目中晶莹闪动,淡笑道:“大人的事,哪是我这个做女儿的能插得上嘴的。我只晓得求老天保佑夫人平安顺遂,长命百岁。腊月,去跟小厨房说,从今天开始,我吃斋一个月,替夫人祈福。”腊月忙笑道:“小姐替夫人做的那几件衣裳,也该快些了,再有两个月,便要过年了。夫人若穿上小姐亲手做的新衣裳过年,心里头不知道有多高兴。”高鸢尾嘴角轻挑,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夕云院里,崔氏看着女儿娇羞的模样,笑得心满意足。高茉莉坐在床沿,脸涨得通红,手死命地绞着帕子,嗔道:“母亲”崔氏轻轻往后仰,苍白死寂的脸上,一滴清泪划过。高茉莉见母亲落泪,心头一急,又唤道:母亲”崔氏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母亲这是心中高兴。我儿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母亲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便是立时三刻去了,也心安了”高茉莉急得眼泪直淌,泣道:“母亲何故说这样的话母亲必能药到病除,康健长寿。”崔氏点头笑道:“不说,都不说了,母亲定能见到我女儿披冠戴霞,十里红妆的那一刻。”“大少爷来了”刘妈妈的声音刚落,帘子被高高掀起,一身锦衣的高子瞻含笑信步而来。母女俩迅速拭了拭泪。高子瞻走到床前,嘴角上扬,喜道:“恭喜妹妹,贺喜妹妹”“哥,你再说,我便不理你了”高茉莉红着眼睛含羞嗔道。高子瞻盯着妹子娇好的容颜笑道:“傻妹子,这是天大的喜事,有什么说不得的。瑾辰这个妹夫,哥哥极为满意,日后哥哥定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到他家”高茉莉躁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嘤咛一声扑倒崔氏怀里。“母亲,哥哥欺负我,你也不管管”崔氏见一双儿女当着她的面打趣,心头欢喜万分,抚着女儿柔顺的发髻道:“果然是个傻孩子,你哥那是喜欢你。这世上,除了父母外,也只你哥哥,是真心实意地为着你好。”高茉莉心下欢喜,却又耐不住脸皮儿薄,从崔氏怀里钻出来,嘲大哥嗔看一眼,跺脚便回了房。高子瞻等妹子走后,挥退了屋里众丫鬟,接过水仙端来的药盏,亲手喂崔氏吃了半盏。崔氏用过药,嘴里泛着苦味,叹道:“昨儿瑾辰没回府”“母亲,舅舅说是要带瑾辰拜见一位同门。今儿应该回府。”崔氏用过药,嘴里泛着苦味,叹道:“听说这两日江枫院书房里的灯,总要亮到四更天”高子瞻一惊,心道母亲虽然病重,只这高府上上下下哪一件事情,都瞒不过她。、第七十五回 学以致用高子瞻暗下斟酌了语气,道:“舅舅对他校考得极严,故表弟读书极为用功,亮到四更,不足为奇。”崔氏淡淡道:“这门亲事,是你妹子自个看中的,依我的心思,你二舅舅家的老二更合适些。”婚姻大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却舍不得唯一的女儿受委屈。故崔氏前脚把侄儿接进府之时,后脚就把女儿叫到身边商议。女儿羞羞答答半天,才从嘴里蚊子叫似地吐出了几个字。崔氏一边感叹女大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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