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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少爷放了大假。这厮闲着无聊,非要出来转转,结果就转到这里来了。”林南奇道:“你不是好好的在三小姐院里侍候吗,怎的又到了少爷院里,这是高府哪位少爷啊”“这是高府的老二,庶出。是个好色的主,一院子的美婢啊,让人看都看不过来,师姐,你不知道”林西滔滔不绝。把高二少如何孝中作乐,如何给人逮了个正着绘声绘色的说与师姐。末了把头轻轻磕在师姐肩上,哀声连连道:“师姐,师妹命苦,居然给这种货色的少爷当下人,师姐,你得替我作主。”“小师姐,刚才若不是我拦着。师姐差点提刀进去砍人。”清冷的声音缓缓在背后响起,林西眉心一跳,转过头咧嘴笑道:“师弟。可有好好替小师姐我,照顾好我家二少爷啊”林北轻轻一笑,目光柔和的盯着那一身滑稽打扮的林西,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抬眉道:“已然醉得不醒人事。正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我刚刚临走时,替小师姐重重的踢了几下。估计明儿个身上便青了,小师姐可还满意”“银子付了没有”林西心里的算盘打得直响。“噢。趁他未醉时,我已让他把帐结清,这一顿,赚了不少。”林西心下十分满意,顺从的把头伸过去给师弟摸,神情餍足的与黑狗东东十成十的像。话说小师弟这摸脑袋的功夫,已然出神入化。力道,轻柔度均恰到好处,让人很有昏昏欲睡的。林西舒服的叹了口气,想着高二少平日里对她的刁难,遂笑道:“只几下稍稍轻了些。不如使些个隔山打牛的功夫,废了他一只胳膊或一条腿,师弟以为如何”林南嗤嗤一笑,拧了一把林西的脸,嗔骂道:“笨死了,这人要断了胳膊,断了腿的,最后还不是你侍候倒霉的还是你。”林西转瞬一想,是这个理啊。她含笑看着林南道:“数月不见,师姐居然能想到这一层,智商渐长啊师弟,看来你的功劳不浅啊”“小师姐,师姐何时笨过”林北一反常态,站在林南这一边。林西不可置信的看着师弟清亮的双眼,坏坏的笑道:“师姐,师弟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桃花,要你替他挡一挡居然这般脸皮厚的拍你的马屁。”林南思了思,一本正经道:“最近除了万花楼的几个新来的姑娘,对师弟有些个意思,还有几个官家小姐也常往醉仙居来,好像是有些桃花。”林西哼哼道:“哼,庸脂俗粉,何以为配”林北气笑,这丫头说李公子是酒肉之徒,说官家小姐是庸脂俗粉,合着那些个看中师姐和他的,在这丫头的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人,真真是个护短的。“自然不堪为配,才要师姐帮着挡一挡。”林西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又哼哼道:“笑得那么花枝招展,也难怪招桃花。”花枝招展林北嘴角微翘,心道这丫头四年来只戴着一张面具过活,恐怕早已忘了面具下自己那不输林南的容颜。“师姐”林西充份发挥牛皮糖的本事,搂着林南纤细的腰肢嗔道:“我那三位姐夫人呢,怎的一个都看不见”林南脸一红,眼波流转道:“都被师弟安排去了庄子和客栈,哪有闲功夫在醉仙居杵着。”林西暗暗朝林北伸了伸大拇指,示意他做得好。林北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装作视而不见。林南素手拧上林西的脸,佯怒道:“油嘴滑舌时间不多,快与我们说说你在高家如何那东西可有眉目”林西一听林南问起高家的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趴在林南身上。林北唤了声强子,强子闻讯而来,撤下酒菜,替三位东家沏了壶好茶,掩门而出。说起高家,林西自然有一肚子苦水要吐。高府崔氏病逝,崔家人去后,高府内宅群龙无首,顿时乱了套。府里四位姨娘,除了隐居的夏姨娘外,其它三人动足了心思想要一比高下,勾心斗角,暗剑伤人,比崔氏在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老太太,这内宅之中,简直如同菜市场一样热闹。相爷夫人这个名头,就如同醉仙居刚刚出炉的脆皮乳鸽,滋滋冒着热气,油光四溢。若不上去咬一口,便是对不住自己内心蓬勃的。很快,高府内宅乌烟瘴气,一派乱相。偏那高相爷不急不慢,不闻不问,任由这几人折腾,看着她们此消彼长,彼消此长。如同一位老成的猎手,不着急举起手中的猎枪,而是慢慢的戏弄着眼前的猎物。三个月孝满,高相爷威风凛凛的把高氏族人,及府中各位主子聚齐一室,亲自从小佛堂里把吃斋念佛的夏姨娘请出,薄唇轻启,道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跌瞎了所有人的眼睛。并如愿的让三位姨娘一声惊呼,手脚冰凉,四肢发麻,直接晕倒在地。自此,夏柔茵成了高相爷第二任夫人,也成了高府内宅的当家人。“这么说来,这夏夫人也算是个狠角色”林南忍不住截了话头。“谁知道”林西耸耸肩,不可置否。林北淡淡一笑道:“不过是用来平衡各方的一颗棋子罢了。”林南挑眉:“师弟,如何说”“这位夏夫人,既无身家背景,又只一女傍身,既不损害崔夫人一双儿女的利益,又能让上位者安心,最是恰当不过。”林西敏锐的捕捉到师弟话中的深意,追问:“上位者安心师弟,这话的意思是”林北点头道:“主弱臣强,不是长久之道先帝临终赐婚,深意非浅。高相聪明之人,最擅长玩平衡之术。”林西骤然明了,看向林北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林北见她看来,淡淡一笑道:“小师姐,虽师弟我长得好看,你也无须如此深看,需得矜持”矜持你个头啊矜持林西脸色微红,气笑道:“师姐,师姐,这厮素来面瘫如鬼,何时也会谈笑风生了难不成撞了邪了”“理他作甚”林南白了林北一眼。她对这些朝庭大事素来不喜,她只关心师妹在新夫人手下日子好过不好过。“新夫人为人如何,好不好相处”林西思了思道:“长得极好,性子也柔,只是凡事淡淡的。不过高相爷对她倒是极好,常宿在她房里。”“久别胜新婚,又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有什么好奇怪的。”林南不以为然道:“你别管那么多,安安稳稳呆满半年再说,东西找得到就找,找不到也无所谓,反正师傅说了,五年一满,不管结果如何,都可从高府赎身出来。”“小师姐,你在高府上上下下都探过了”林西接过师弟剥好的花生,表情有些纠结:“府里上下都探过了,唯有一个地方想探没探成。”“何处”“夏夫人做姨娘时那三间正房。”“她一个吃斋念佛的人,又怎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我看十之在高老相爷房里,你若得机会,再探一探才是正经。”、第一百十一回 瞒到几时林西一听这话,哀号连连。“师姐,快五年了,我跟在刘妈妈身后,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打探,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找,我连高老相爷有几处私房钱,藏在哪个角落都一清二楚,又怎会找不到那东西”“为何想探没探成你的身手,虽说是只是花拳绣腿,高府那些个普通的家丁不足为患”林北一针见血。“对啊,为何没探成”“这”林西涩然一笑,对师弟这番刨根问底很是为难。自己三角猫的功夫已然是师门的耻笑,若再跟他们说自己遇上了强敌,在人家手下一招都过不了,她这仅有的一点脸面该往哪里搁。于是林西决定装死,面上却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来:“佛曰不可说”林北见她眼珠滴溜溜直转,心思微转,笑道:“莫非是遇上了强敌,被人扔了出来”“扔什么扔啊,我是自己逃出来的”话一出口,林西才知不对。爷爷的,这死妖孽容色在涨,智商也在涨,居然连激将法都用上了。林西正欲拍案而起,只觉得头皮一痛,新鲜出炉的毛栗子已然赏了过来。林西摸着头忿忿道:“师姐,疼”“疼你还知道疼,这么大的事,上回你来醉仙居为什么不说出来,要不是师弟聪明,你打算瞒到几时”林南杏眉圆瞪。“师姐,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又一记新鲜的毛栗子赏过来。“你不说,我们才担心。师傅临终把你托付给我,万了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师傅交待师妹啊,你在高府这些年,师姐哪一天不是揪着心,你如今大了,连师姐都敢骗了。我”林南一边说,一边滴下泪来。林西心道老爹何时把我托付给了你老爹明明把你托付给了我和师弟。林西这会已不敢叫疼,只苦着脸求饶道:“别哭,别哭,师姐,我说。我说”林北强忍住笑,手却摸上了林北微微有些乱的头,轻轻抚着刚刚挨打的地方。这姐妹俩从小一个被窝长大,感情比亲姐妹还厚上三分。别看小西她爬高上下,调皮捣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只要林南一抹泪,这丫头必定求饶,百试不爽。林南眼泪一擦,嗔道:“还不快说”林北心下一边感叹师姐如今这眼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边寻思着如何说才能不让眼前这两位担心,完全未发现自己的脑袋仍在林北的手中。寻思半天,却见四只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瞧。林西羞愧的埋下了头,把如何在墨香小院遇上大块头,又如何在高府撞见他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林南,林北听得心惊胆颤。林南拍案而起,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道:“不行。不行,这高府不能再呆了。居然进了毛贼。走,走。走,不差这半年,今儿我就帮你赎身去。”“师姐,毛贼不会有这般身手。会不会是高相爷惹上了什么仇家”林北的脸色微有些难看。“江湖寻仇,那就更危险了,小西不能留在哪里。”“师姐,稍安勿躁。此事透着蹊跷”林北容色淡淡。“什么蹊跷”林南追问。“此事有两处蹊跷。一,若是毛贼,为何隐在夏姨娘院子里小西说夏氏院子简陋,值钱的家私没几件,高府哪一处不比此处富贵”林南与林西使了个眼色,乖乖坐下。“其二,若是江湖寻仇,更说不通。夏氏深居简出,哪来的仇家”林北的语气强硬了几分。“那他来高府做什么莫非这高府藏着什么秘密”林南不由的问道。那厮来高府做什么林西以手撑额,心道这个问题我已经思虑了不下千遍,都无所得。林北思绪万千,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暗夜出现在高府,难道林北隐在袖中的手轻轻一抖,抬眸道:“小师姐,师傅到底要你找什么东西这些年了,你从来没与我们说过,只是事到如今,攸关你的安全,我不得不问上一问。我在想,倘若真是什么宝贝,那人会不会也是冲那宝贝来的”“是啊,是啊,师妹,师傅到底要你找什么”林西呆了一呆。犹记得当年自己赌输了局后,老爹把她单独唤至身侧,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掏出了一方包着严严实实的锦帕。林西当时的注意力未在那锦帕上,她正环顾四周,看看这小小的内室当中,老爹藏了多少宝贝。直到老爹锦帕打开,送到眼前时,她才觉得眼前一亮。那是一块方形的羊脂白玉,极白,极润,极油,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栩栩如生。林西小时候跟着老爹走南闯北,也算是开过眼界,这东西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林西记得当时自己贼溜溜的小眼睛,不住的往老爹身上瞧。倒也并非林西杞人忧天,自家老爹的本事,林西多少知晓一点,万一这宝贝是老爹抢来的,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哪知老爹说,这东西是她老娘的传家之宝,一凤一龙,原是一对,凤的在老娘身上,龙的不知流落在何处。老娘生前遗愿,非要找到那流失在人间的龙,然后世代相传下去。老爹又说,他通过多年的打探,听说这龙型的玉佩曾在高府出现过,具体在哪个人的身上,他不得而知,所以需要林西这个做女儿的,替生母完成遗愿。林西觉得老爹这话透着股玄乎。什么叫不知流落在何处什么叫世代相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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