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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高子瞻微红着脸道:“其中一包,是儿子送的”此言一出。屋里顿时静寂无声,众人像见了鬼一样的,直瞪着大少爷瞧。高则诚冷冷的看了眼大儿子,脸上凝起怒意:“你为何要送她这个”高子瞻心头一滞。当初他送这东西,原是为了试探一下这人的深浅。哪知一时间,高子瞻竟不知如何回答。这幅样子落在众人眼里,越发让人感觉到诡异。如玉涨红着一张俏脸,幽怨的瞧了大少爷一眼。咬牙道:“老爷,夫人,大少爷说这丫鬟没爹没娘的可怜。所以才这事不怪大少爷,是奴婢听说她刚刚来了葵水这才自作主张”高子瞻未料到如玉挺身而出。心头一热,目光有些深沉。朱姨娘却冷笑道:“我说如玉啊,你这贤惠也太过了,不过是一个贱婢,哪配用这些个好东西。话又说回来了,大少爷,一个丑丫鬟,还值得你大费周章。你若是想要放在房里,只管跟你二弟吱一声,这会子偷偷摸摸的,是个什么意思”“住嘴”高则诚剑目一横,似刀锋一般落在朱姨娘身上。“连话都不能说了”朱氏轻轻一哼,嘀咕道:“做大哥的看中弟弟房里的丫鬟,这算个怎么回事”高则诚一拍桌子,朱氏吓了一大跳,赶紧住了嘴。“好,好,好,一个贱婢,不仅手脚不干净,居然学着勾引主子,狐媚得主子傻乎乎的上了当,很好很好,我倒不知我堂堂相府,居然藏着这些个鬼鬼魅魅”高子瞻一听父亲这话,显然是要帮他开脱,沉着脸不说话。陈平轻咳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奉到高则诚手中,身子遮住了所有人的眼睛,低声道:“老爷,还找到了这个,你瞧瞧”高则诚打开锦帕,只一眼,脸上凝聚了寒意。一个小小的丫鬟,身上居然藏有两千两汇通钱庄的银票,看来这个丫鬟果然是个贼啊。陈平沉声道:“老爷,这么多银子,很有蹊跷,需得好好审审。”林西低垂着头,把两人之间的低语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只有冷笑倘若这两人能再仔细些,找到的定不止这些。在屋子的梁上,还有一个包裹,里面有她穿了几年的夜行衣;夜行衣的中间,是一方油纸包,里头还有几张面皮没用。旁边放着的是师姐亲手做的荷包,那块令她卖身相府,价值连城的玉,就在荷包里面。而那两千两银票,之所以随意的塞在衣裳里,那是因为,她压根没把它放在心上过。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句名台词:“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又想到了“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她惨惨一笑。老爹啊,今儿个丫头要栽了朱氏好奇,偏过头去瞧,待看清楚老爷手里握着的,是一叠银票时,惊声尖叫道:“我的个娘啊,咱们府里,真是出了一个江洋大盗啊。连主子的银票都敢偷,这这贱婢的胆子真是撑破了天啊”高则诚缓缓抬首,脸色阴沉如水,凝聚了寒意,书房中骤然变得肃杀。“说,这两千两银票,从何而来”两千两屋子里一阵低呼。高子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贴身丫鬟,显然是受了惊吓。他虽是相府少爷,每月的月银也只五两,若不是姨娘暗中贴补,别说两千两,就是两百两也存不下来。而这个容色不显的丫鬟身上居然藏着两千两银子,这这高子眈心头呯呯直跳。林西微黄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见她轻轻抬起眼眸,先抿了抿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随即抚过眼前散乱的头发,清澈的目光对上高相爷。高则诚眸色一闪。怪不得连子瞻都被她魅惑了这丫鬟长相虽普通,偏一双眼睛长得极好。又清又亮,说不出的灵动。林西笑笑。“老爷,如果我说,这银子是我的,那两件钗簪不是我偷的,老爷可会相信”素白的手穿过墨黑的发,眼中的清冷如天边的一轮寒月,晃得高子瞻心头莫名一紧。那双眼睛里,有着他无法以形容的某些东西。更令他心神不宁的是,这丫鬟居然没有自称奴婢,而是倨傲的用了一个我高子瞻几近穿透人心的锐利目光,灼灼的落在林西身上。“放肆,真真是巧言令色。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高则诚大怒。“既如此,一切如人所见,一切如人所愿,老爷还有什么可问的呢”事到临头,林西半分害怕也无,心中忽然像风一样,轻飘飘的。当初她踏进这个相府前,父亲就说,世上任何东西,隐藏的再好,都会有露馅的一天。丫头,别怕。林西嘴角浮上一抹诡异的笑。丫头从来就没怕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能报一个是一个。爷爷的,老子又不是没死过的人,怕他个鸟她胸口起伏两下,偏过脸对着高子眈淡淡一笑道:“二少爷,对不住,奴婢帮不了你了,你就对老爷实话实说了罢,再瞒着也没甚意思”高子眈心漏一拍。这丫鬟,这时候,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莫非她想把我拖下水朱姨娘见林西冲儿子笑,气得上前又是一巴掌,怒道:“贱婢,勾引大少爷不说,居然还敢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这贱婢。”林西抚着脸,眼中寒光乍起。朱姨娘素来娇横的人,不知何故被那丫鬟眼中的寒光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惊呼道:“老爷,你瞧瞧,她还想发狠,这还得了”山秀忙上前扶住了朱姨娘道:“姨娘小心,连主子的银票都敢偷,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一句帮不了你,让高则诚只觉得七窍升烟。果然这信上说的分毫不错。高则诚拍案而起,手指着高子眈主仆,厉声道:“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拖出去,各自打三十大板。这贱婢关进柴门,明日送官”朱姨娘一心以为有了林西这丫鬟,老爷早已忘了自家儿子的事。哪里料到,老爷不仅没忘,还居然狠心的要打三十大板。朱姨娘嘤咛一声,扑倒在二少爷身上,嚎啕大哭。哭着几下,顿时领悟过来,原是林西这丫鬟搞的鬼,对着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林西嘴角渗出血迹,眼中却含着笑。朱姨娘,二少爷,你们欠我林西的,也该还还了。损敌八百,自伤一千,我奉陪了。倘若我有命活着,哪个算计我的,我必十倍以还之。我以老爹的名义发誓。高则诚一声令下,无人敢劝。陈平,陈和及一众小厮,迅速摆开架势,把两人按在凳上,举起大板,霹雳啪啦打了下来。刚刚五下,那高子眈便受不住,呼爹喊娘疼得直叫唤。林西听着边上的惨叫,咧着嘴直笑,孰不知这笑落在他人眼中,竟比那哭还难看。众人中有不忍再看的,有心虚不敢再看的,纷纷把头偏了过去。唯独高子瞻盯着林西微黄的面庞,一切如人所见,一切如人所愿,这话说来是何意思高子瞻眼中闪过痛意。、第一百七十二回 一声不吭板子一记一记,重重的落在林西的屁股上,钻心的疼。手紧紧抱着条案,她依旧咧着嘴,唇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一声不哼。血腥味渐渐浓重,眼角慢慢泌出了泪意。前尘往事接踵而来,淡薄如云雾,无边的暗色袭过,林西的脑子渐渐混沌。她心底暗暗轻叹老爹,丫头好疼啊。师姐,小西快撑不住了。师弟,你快来救我啊林北心头莫名跳了几下,持白子的手一松,棋子陡然而落。赵晖眼前一亮,随即落下一子,洋洋得意道:“小北啊小北,你也有下错棋的时候,这一盘总该我赢了吧。”林北默然不语。赵晖等了半天,没人应声,抬头睨了他一眼,笑道:“小北,要输棋了,脸色也不必这么难看吧,老子我输给你的,还少吗”林北淡淡道:“老赵,你打算几时动身回去”赵晖紧着眉头不悦道:“才陪老子十来天,便想着要回去,这话听着,老子都想哭。”林北唇角溢出苦笑:“不知为何,我今儿总觉得心慌,有些放心不下两位师姐。”赵晖气骂道:“老子与你多年未见,也没听你说过,不放心我。你小子,就是个重色轻友的。”林北但笑不语,只用眼睛看着他。赵晖最恨林北这副要笑不笑的模样,偏又最喜欢林北笑眯眯的看向他,他拧了拧眉头的川字,骂道:“老子对你这般好,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罢了。罢了,这矿山也瞧过了,事情也办妥了,临沂的姑娘老子也玩过了,没甚可留恋的,两天后,咱们打道回府。”“明天午后吧。晨起。我再陪你到山里转转。”林北道。修长的手狠狠的朝林北的面上指了几下,赵晖翻了个白眼,气道:“再陪老子下三盘棋。今日不战个你死我活,休想走。”林北深吸一口气,忍下胸口的不适,对着酒壶饮下几口酒。落下一子。“老爷别打了别打了老爷”朱姨娘见儿子下身处隐隐有血迹渗出来,再也忍不住。扑倒在高则诚的脚下,苦苦哀求。高则诚腿一甩,奈何朱姨娘抱得极牢。“老爷,他是你的儿子啊。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打残了,我也就不活了。”“滚开”朱姨娘大哭道:“你索性把我也打死得了。正好眼前落个干净,反正我们母子俩碍着你的眼。你心里巴不得。我苦命的眈儿啊”“老爷”夏氏见那板子落得又狠又准,怕打出了人命,柔柔的唤了一声:“夜深了,动静这般大,怕扰了街坊四邻的清静,不如等明日再说。”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高则诚一听这话,心下有些松动,正欲开口,却被那朱姨娘抢了先。“滚开,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就巴不得老爷打死了我们娘俩,你好称心如意。我呸,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你若是托生在夫人的肚子里,谁敢动你一根毛啊我的儿啊”夏氏气得脸色一沉,红着眼撇过脸不说话。高则诚眼角看得分明,怒意更盛,厉声道:“三十板子,一板也不能少。谁若敢包庇,统统撵出府去。那丫鬟明日一早,送到官府。”陈平二人齐声应下,手上又使出几分劲。朱姨娘话一出口,便有悔意。又听得男人说了恨话,捂着嘴巴不敢再言,只那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一丝波澜沉进高子瞻眼底,渐见寒凉,交握的手筋骨微微泛白,俊美的面上似笼着一层淡霜。她居然一声不吭她为什么一声不吭高子瞻缓缓垂下眼帘,随即猛的又抬头,眼中的深沉似要眼那弱小的身影穿透。春夜风清,凉意浅淡。长门宫寝殿里传出一声惊呼。春阳披了衣裳,撩起帷帐,见太后喘着粗气,虚汗淋漓的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比,忙道:“太后,这是怎么了”李妍缓缓的移过脸,目光落在春阳脸上,默然半晌。“替我倒杯热茶来。”春阳拿起衣裳,轻轻替太后披上,转身也未去倒茶,令宫女们打了热水来,绞了帕子拭汗。“太后,夜深了,喝了茶怕又难入睡,奴婢给您倒杯温水,润润喉吧。”李妍摆摆手,缓住心神道:“刚刚做了个恶梦”“太后梦到什么了”“梦到”李妍语塞,叹了口气道:“不说也罢几更了”“回太后,四更的更鼓都已过了半晌了。奴婢扶您睡下吧。”李妍沉缓了气息,静静道:“一晃先帝过逝,都快半年了。”“太后原来是梦到了先帝啊,可不是快半年了。”李妍胸口一滞,想着刚刚的那个梦,心底隐隐作痛。“姚家的人都安置好了”春阳沉声道:“太后放心,安置的极为妥当,无人知晓。四周都有护卫守着,不会有什么意外。”李妍深看了春阳一眼,缓缓道:“你心里定是奇怪,这姚家是哀家的什么人”春阳深吸一口凉气。她十四岁进宫,便一直在太后跟前侍候,一晃已二十多年了。除了逍遥侯府外,未曾听说过太后还有其它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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