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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来,大爷说是不是”李从德一口灌下茶水,顺了口气,想想确是自己心急了,人才进门几天,哪有那么快的事情。周氏见男人脸上有了松动,又进一步道:“姑娘身边四个婢女。总不能个个都进了这院来。大爷看中哪一个,总要给个准话,我也好替大爷说去。”李从德搓着手。虚着眼睛色眯眯的笑道:“论模样,当属最小的;论身材,大的不错;中间那两个,爷瞧着也怪招人疼的。”周氏心下冷笑。酸酸道:“爷真真是好胃口阿”“吃味了”李从德哈哈一笑道:“先把那个小的,给爷弄来乐呵乐呵。你觉着如何”周氏心中虽不痛快,脸上却笑道:“自然是爷说如何便如何只是”“你放心,只要你遂了爷的心愿,以后。爷都听你的”周氏心中一喜,美目流转,坐到李从德身边。轻拧了一把,嗔笑道:“大爷说话算话。可别到时候翻脸不认帐”李从德低头咬她耳朵,笑嬉嬉道:“爷说的话,一言九鼎”周氏轻轻拍了他一掌,换了一副表情道:“我也不要爷都听我的,只求爷帮着多照顾照顾那府里,我也就无所求了。”李从德脸色一沉,微微叹道:“不是不照顾,老头子向来都是偏宠小的,我说的话,他从来不听。这样吧,你从府里帐上支个三千两,就说是我要用的,回头给你娘家送去。旁的我只怕是帮衬不上了。”周氏嫁到府中这些年,如何不知侯爷偏心么子,这会子趁着男人高兴,把话说出来,原是想让男人在侯爷跟前替哥哥说几句好话,再寻个肥官来当当。偏偏男人用三千两银子堵了她的嘴,让她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周氏暗下思忖半晌,只得把一肚子的心事都按下不谈,强颜欢笑:“多谢大爷”“你我夫妻,谈什么谢字。”李从德抚着周氏的手笑道:“这会子她回府了没有”周氏知道男人问的是林西,遂笑道:“今儿一早去了相府,这会子怕是回来了。”李从德眼珠转动几下,抚了抚下巴,笑道:“呆会等雨停了,你陪我过去瞧瞧。她孤苦伶仃的,少不了我这做舅舅的多关心关心。”周氏面甜心苦道:“平白无故的总不能空着手去,爷且歇会,我去备点吃食。”李从德心喜,摸了一把周氏白皙光滑的脸蛋,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大小姐来了”话音风落,一个倩丽的身影带着湿气,闪身进来。林西也不急,慢慢的塌上坐了起来,惊讶道:“外头下这么大的雨,姨母怎的过来了”李凤津笑道:“过来瞧瞧你,走到半路,哪知竟下了大雨。”这会雨下了已一盏茶的时间,两人的院子相聚不过是数百米,林西算算时间,也不戳穿她,只笑道:“姨母快坐,春夜拿毛巾来,夏风,沏了热茶来。”李凤津见林西脸上有几分敬意,心下颇为满意。一时间,茶果点心端上,两人说了几句闲话。李凤津见时机已到,遂轻唤了一声:“翠儿”翠儿应声上前,将手中换着的锦拿奉到林西跟前,笑道:“姑娘,这是我家小姐最喜欢的一套头面,你打开来瞧瞧,可喜欢”“姨母,这”林西一边瞧,一边沉吟,眼中的光芒明明白白的展露无疑。李凤津见她拿这副模样,心下不耻,脸上却笑道:“拿去戴吧,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就算是见面礼了。”林西也不客气,笑眯眯道:“多谢姨母春夜,好生收着”李凤津见她收了东西,心下便沉不气,直直道:“林西啊,有件事,姨母想想问问你。”林西眼中光芒一闪,笑道:“姨母只管开口。”“你也知道,姨母这会正与高府议亲,你曾在高家四年,对高府的事,一清二楚,你与姨母说说罢”议亲高府早就没了下文三个月,还议什么亲。林西狡猾一笑,道:“姨母可是想问大少爷的事”李凤津微有娇羞的嗔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算是应答。林西思了思,便挑了些不痛不痒的事,说与李凤津听。李凤津正听得津津有味,林西话峰一转道:“上回姨母在相府闹了闹,听说大少爷很是生气,说姑娘家容貌什么的都是其次,贞静幽贤方是正理。这婚事只怕”李凤津脸色转青,强笑道:“上回,是我着了别人的道,上了小人的当,怪不得我。”林西端着茶盅笑笑,不接话。李凤津心下打了几个算盘,又道:“林西啊,你替我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让高子瞻对我有所改观。要不你替我去说说,就说我平日里看书写字,纺绩女红都是极好的,也从不与人争执,那一回,却是”林西等她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后,不紧不慢的笑道:“姨母,不是小西不帮你,我与那大少爷也无甚交情,一来说不上话,二来我如今也是大家小姐了,如何还能跟以前做丫鬟似的没个分寸,被人知道了,岂不是丢了咱们侯府的脸面。”李凤津说得口干舌躁,满以为林西无论如何都会帮上一帮,哪知等来的竟是婉拒,脸一沉,脱口而出道:“侯府的脸面,与你有什么干系”此言一出,林西身后的春夜骤然变色道:“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侯府的脸面与我家姑娘无关。”李凤津尤自不知,冷笑道:“她姓林,侯府姓李,能有什么干系”此言一出,房中一片安静,只余外头雨停水滴的声音。“原来姨母竟没将我当自己人,罢了,罢了,春夜,改明咱们进宫一趟,回了太后老人家,搬出这府邸罢,省得自讨没趣。”林西幽怨道。李凤津悚然一惊,忙审辨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林西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李凤津忙哄劝道:“林西啊,姨母一时冲动,说话没经脑子,你别往心里去。雨停了,你好好歇着罢,我先回去了。”林西微微眯眼,眼光锐利道:“春夜,将东西送还给大小姐,我不过是个外三路的,配不得用这么好的东西。”春夜闻言,将东西从里屋拿出来,不由分说朝翠儿手里一塞,冷笑道:“这有什么,太后赏的东西,比这个好过百倍。”s:感谢cdyj1808,一棵无聊的树的粉红。感谢爱欣的打赏加油、第二百三十三回 她算什么东西李凤津瞳孔一缩,忿忿的朝春夜看了一眼,嘴张了几张,拂袖而去。林西待人离开,脸上半分怒色也无,挑了挑眉目,意味深长的朝春夜挤了挤眼睛,笑道:“我这姨母,果然是个沉不住气,春夜啊,跟她们几个说,谁能将她的火挑起来,姑娘我,重重有赏”“小贱人,居然敢拿腔作调,也不知道哪个坟墓里跑出来的野种,她算个什么东西”李凤津急冲冲的走出院子,将手中的帕子狠狠的往地上扔,绣花鞋死命的踩了几下。上好的丝帕落在泥水里,瞬间污了颜色。打伞的仆妇往地上瞧了一眼,吓得半句话都不说。翠儿捧着锦盒,忿忿道:“仗着在太后跟前呆了三个月,连小姐都不放在眼,小姐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呢。到底是外头养的,一点子规矩也不懂。”李凤津眼露寒光,嘴角含着一缕冷厉的笑。翠儿朝身后啐了一口,道:“大小姐,雨大,小心淋湿了衣裳,咱们回去吧”“你先回去,我到母亲房里瞧瞧”李凤津头也不回的甩袖而去。雨后的皇宫,似一个久在风尘中行走的男子,淋了一场滂沱大雨后,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崔瑾辰一身灰衫,立在院中,看着这掩藏在繁华迤逦的宫殿,默默的走了出去。身后的小太监极时的跟上,陪笑道:“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崔瑾辰回首冷看他一眼,道:“随处走走”“这不是奴才多话,公子”“既知是多话。又何必再说。难不成我在这宫里大半年的光景,哪处可去,哪处不可去还分不清。”崔瑾辰缓缓道。小太监笑道:“公子知道,那便好,也省得奴才到时候左右为难。”崔瑾辰不欲理会,心中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小太监对这个举手投足都透露着贵气的侍书。无可奈何的笑笑。远远的跟在了后面。只要不乱走,这位崔家公子倒也是个省心的主。无事便在院里读书;到时辰了,就陪着皇上一道听太傅大人授课;若皇上有召唤。便到皇上跟前侍候,偶尔心情好了,在房里弹奏一曲,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出手也很大方,有什么差事。吩咐的,总有打赏。小太监摸了摸怀里昨日刚得的十两银子,心道,侍候这样的主子。也是件不错的事。崔瑾辰并不知道自己在宫里,已成了打赏的代名词。作一个在深宫里的人质,他所扮演的角色是老实听话。风度翩翩的大家公子。无人知道,他身处在人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每日身后跟着甩不开的尾巴,时时刻刻都有一双眼睛,是何种心情。崔瑾辰嘴角擒起一抹冷笑,掩住一瞬间流露在脸上的孤寂,纨绔世家子弟该有的容色出现在脸上,端的是一派富贵风流。御花园里翠滴,一片葱郁,然属于他的活动范畴,却并不在此。绕过几条僻静的小路,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片小湖。崔瑾辰从怀中掏出本书,随意找了个干爽的地方,斜斜的靠着读书。小太监见状,脸上未有任何异色,显然异见,此处是崔瑾辰常来的地方。半个时辰后,崔瑾辰身形未动,小太监尿急,悄然往这边看了眼后,小跑着走开了,未曾留意有两个小宫女正打北边往这里来。崔瑾辰听得脚步声音,闻声望去,竹林深处,两个绿衣小宫女正掏出怀中的帕子,擦拭着大石上的水珠。必是哪个宫里偷懒的小宫女,崔瑾辰复垂下头,然声音却清清楚楚的飘来。“重华宫那位,昨儿晚上又闹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真的,怎么又闹起来了,春阳姑姑不是才敲打过吗”略略柔和的声音,接着响起。崔瑾辰一听重华宫二字,心中一动,放下了书,凝神静听。“年年敲打,月月敲打,有什么用,那歌不成歌,曲不成曲的,听得得人里湛得慌。”“那里头到底禁的是什么人啊,又不是冷宫,听说先帝在时,几个月里,总会去上那么一两次。”“听说是太后以前身边的宫女,有一回趁着太后不察,跑到了先帝跟前,先帝看她长得貌美,便收用了。后来还封了贵人,得过一段时间的宠。”“哇,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出身啊。只是好好的,怎么又失宠了呢”“有人传是因为说错了话,也有人传是得罪了太后,谁知道是真是假呢。还有人传”“传什么,你话说一半,怎么又不说了”“我说了,你可不能对旁人说。”“放心吧,我能跟谁说去,咱们这屋的人,谁不知道我的嘴是最严的。”“我跟你说,有人传她被禁的原因,是跑到皇上跟前,让皇上喊他娘”“要死了”“你轻点声,这事可万万说不得,弄不好那便是死罪。咱们快走吧,姑姑一会找不到我们,只怕又要挨骂了。”不消片刻,寂静的小湖边重又恢复了平静,连雨后树叶滴落在碎石路上的水声,亦清晰可闻。小太监匆匆跑来,见崔侍书的背影未动分毫,长长的出了口气,趁着无人,拎了拎裤腰带。捏着书的手,依旧半举,然狭长的丹凤眼却半眯着,目光平静却又深沉,只有那稍稍拧着的俊眉,泄露着主人的心绪。先帝后宫,佳丽颇多,得宠者缪缪,厮杀如修罗场。一个小小的贵人。敢跑到当时尚年幼的太子跟前,令他喊一声娘,如此拭天灭地的行为,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存活到现在,只一个禁足了事,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在以往后宫的史书上,旁说是如此大不敬言行。便是有所言语冲撞。弄不好也会累极满门。紧拧的眉,缓缓舒开,崔瑾辰忽然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传说的后面,也许荒诞无稽;也许就是故事的本身。宫中日子孤寂,不防弄些乐子来玩玩。说不定时间就打发的快来,尤其是老妖婆的乐子崔瑾辰一撂衣袍。闲庭信步而去。大雨过后,空气里到处都漂浮着清爽的潮湿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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