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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我扒了你的皮。”翠儿忙跪下求饶道:“小姐饶命,奴婢也是找人打听来的,万一奴婢可不敢打保票。”李凤津脸色一沉,瞬间没了喜色。“少爷,果然明日钱府的人,要去府延古寺上香。”应辰低声道:“那日来咱们府外打听的,正是侯府大小姐跟前的翠儿。”高子瞻眼睛一亮。那日晚,他从府外回来,见一个圆脸绿衣丫鬟在府门口转悠,只觉得有些眼熟,当时未曾在意,过后才想起这人像是侯府的人。遂让应辰暗下留意。他淡淡一笑道:“替我到父亲跟前说一声,就说秋闺在即,不宜太过用功,明日我和二弟,三弟一同陪着夫人往寺里去散散心。”“这”应辰心下微有犹豫,主子的心事,他多少是知晓的,万一那一位不曾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高子瞻轻声一叹道:“不必想太多。遇得见,遇不见,都是缘份。”“是,少爷”高子瞻收了神色,进了院子,荷花正好端着脸盆出来。“荷花,明日把那支镯子带上,陪我去趟延古寺”荷花问道:“大少爷,你书读得这般好,如何还要去延古寺,一来一回,岂不是耽误时间。”高子瞻默然一笑:“或许能带你见个人”荷花愕然。午后慵懒的太阳,闲闲的照在林府的每一处角落。“南姑娘,宫里的信”齐进肥胖的身子,摇摇从院门口走进来,双手恭恭敬敬的将信递上。林南早已在庭院里等着,见信笑得像朵花一样:“今儿怎的是你,师弟呢”齐进笑道:“南姑娘,北掌柜被两位世子拉去喝酒了,这会抽不出空。偏宫里的的信到了,他顺便让我带回来。”林南身子一扭,转身跑进了房中,拿出个用帕子包好的东西,笑道:“让师弟送进去,小心着些。”自打那日与赵靖琪在延古寺定情后,那赵靖琪每隔三日,便命心腹送了东西往静王府去。或几个字,或一幅画,或半阙词,聊慰相思之意。林南心喜之余,却不知如何回应。她和林西素来不喜什么诗啊词的啊这些个矫揉造作的东西,思来思去,皇宫里不缺好东西,遂动手绣了个最朴实无华的荷包,送给心上人。齐进瞧也不瞧,塞进怀里。“今儿个醉仙居生意如何”齐进肥肥的脸抖了抖,道:“又是满座,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迟回来了。对了,青青姑娘让我带话说,南姑娘好久没往醉仙居去了,她盼着现姑娘见上一面。”林南美目流转道:“你跟她说,过几日我便去瞧她,让她备上几方我最爱吃的点心。你再跟她说,我在京郊百里外,给她买了六百亩地,回头将那田契一并带过去。”齐退笑道:“敢情青青姑娘将私房都藏在姑娘这里,怪道当日赎她时,万妈妈搜了半天,只搜出来百两银子的细软。聪明,当真是聪明。”林南嗔看他一眼,轻哼道:“要你管”说罢,细腰一扭,便将人撇下去了房里。齐退看得心头一颤。素来大大咧咧,分分钟拿刀砍人的南掌柜,何曾有过如此小女儿模样。我的个娘哎,怪道公子说喜欢一个人,连性子都能变了去。看来,这南掌柜对宫里那一位,是动了真心。s:感谢凉白开的粉红票。感谢的打赏。加油推荐好友树静风芷的文云云古代悠闲生活,写得很细腻。、第二百五十四回 同去上香将军府大宅子位于城北。宅子风景甚好,处处花鸟亭台,小桥流水,虽富贵不足,却雅致清隽。主院的门厅中置着一座高约半丈的绣屏,上面绣着一幅金玉满堂,四周装饰用的鱼纹栩栩如生。绕过正厅,便是厢房。大将军宋年坐在榻上,专心致致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的神色,似乎天塌下来,都没有这柄剑来得重要。“老爷,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是个什么章程,还请老爷拿个主意。”杜氏轻声细语道。今日她递了牌子去长门宫请安,太后似无意之中问起了独生女儿宋夕的八字,并言语中有所暗示。杜氏心头悚然一惊,冷汗涔涔而下,素来沉稳的她竟有些坐不住。宋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如浑道:“太后能看得上宋家,这是宋家的荣耀。咱们宋家替大莘国卖命这些年,也该享这份荣耀。”“只是你家女儿,怕是”杜氏想着女儿的心思,为难道。“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作主。”宋年声音低沉,不怒自威。“由不得女儿作主,女儿也不嫁”珠帘被挑得七零八落,宋夕一年怒意的走了进来。杜氏忙上前拉住了,柔声道:“好好和你父亲说话,姑娘家的,哪来那么大脾性。”宋夕嘟着小嘴走到宋年跟前,眼中含泪道:“父亲,我不想嫁给皇帝,我也不想做皇后,我求求你。别应下来。”宋年看着从小到大捧在手心的独女,轻声叹道:“夕儿,嫁给皇帝有什么不好,嫁给他,你就是天底下最最高贵的女人,宋家百年来,只出过将军。还没有出过皇后。这是天大的荣耀啊”“是最富贵,却也最可怜,这样的荣耀不要也罢合着我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明白。皇帝年幼,三王在旁虎视眈眈,这会子拉拢了咱们宋家,好让宋家替他守着这万里江山。”“放肆”宋年一声怒吼:“为人臣子。最要紧的便是忠心,便是你不做这皇后。莘国的万里千山,我宋年也要替皇上守着。”“你要守没人拦着,可别将女儿的当棋子。”宋年虎目一瞪:“让你做皇后,不是让你当棋子。”“谁说不是棋子”宋夕胸脯一起一伏:“这些年。父亲在外行军打仗,宫里怕父亲反了,将我和母亲扣在京中。女儿几年才能见父亲一面,这难道不是棋子。”宋年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一时想反驳却找不出言语,只恨恨的骂了句:“混帐,这样的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应该混说的。”“好了,老爷,你这般凶神恶煞的做什么,没的吓坏我们娘俩”杜氏见父女俩人对上了,毫不客气的冲自家男人埋怨了一句。宋年素来对妻子言听计从,短了几分气势,怨怪道:“你也不瞧瞧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别人争也争不过,抢也抢不来的的位置,她倒好,不由分说的往外推,这哎”宋年一拍大腿,不满的瞪了杜氏一眼。宋夕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什么争不来,抢不过。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贵妃,嫔妃,才人,美人,多不胜数,父亲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跟这些女人争个死去活来。”“你是我宋年的女儿,这大莘国的女人,哪个敢跟你争,便是她敢争,也得瞧瞧父亲手里的长剑答不答应。”宋年豪气万千。“父亲,你总有老了的一天,总有打不动仗退居山林的一天,到时候我无兄无姐,一个人宫里苦苦支持。大莘国的女人,谁都敢来争。”“你”宋年语塞持剑的手一顿,目光看向女儿,怒目相斥道:“一派胡言皇上岂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杜氏见父女俩对针锋相对,忙一手按在男人肩上,轻道:“得了,孩子的话,你跟她计较什么,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我”宋年刚想辨两句,见杜氏眼中的柔色,只将话咽了下去。杜氏又将女儿按坐在椅子上,眼眶微有泪光道:“好孩子,咱们府里,不比别的人家,你父亲和我只得你一个,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你父亲这些年对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便是离得再远,心里都记挂着的。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好好商议着办吗”宋夕一听这话,便知母亲意有所指,她素来也非扭扭捏捏之人,遂跪倒在地,大大方方跪道:“父亲,女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求父亲成全”宋年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之人:“谁”“静王府世子,赵靖玥”初秋时节,天气早晚凉快,中午依旧炎热。这日,林西起了个大早,春夜,秋雨两个帮她梳头插戴。林西想着今日必又是一天奔波,遂将头上仅有的两个簪子又下了一个,任那两个季节好说歹说,死活不依。春夜无奈,怕给别人看轻了去,挑了件颜色亮丽的衣裳让林西穿上。林西心道只要不让我戴那些金啊玉的,就是让她穿件黑袍子,她都心甘心愿。刚打扮妥当,李英杰背了个手,已入了欣欣院。自打钱氏操持李从望婚事,勉了府里小辈请安后,李英杰早晚必往这欣欣院走两遭,一来二去,林西也就习惯了。若来得早,遇上林西用早膳,李英杰便命下人多添副碗筷,祖孙俩一边吃,一边说,其乐融融。以林西厚脸皮的本事,她想要诚心诚意哄人开心,那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一个有心孝顺。一个有心弥补,祖孙俩的感情简直如那七月的流水,热气腾腾。李英杰瞧着林西略嫌简单的发饰,不悦的冲那四个季节道:“姑娘的妆奁里难不成连支像样的凤钗都没有。”四个季节面色一红,正欲回话。林西忙陪笑道:“祖父,是我不愿意戴,太沉。压得我颈脖疼。”“胡说”李英杰眼睛一瞪:“听话。再戴两支,若没有喜欢的,祖父明儿派人再送些好的让你挑。你是我逍遥侯府的孙女,咱们府里最不缺的便是首饰。若让外人瞧去,还道我这个侯爷亏待了自个的孙女。”片刻后,李英杰满意的瞧着打扮一新的孙女。左瞧瞧,右瞧瞧。胖脸笑得连眼睛都不大能瞧见。林西见祖父乐成这样,那眼神仿佛天地间,只有眼前的她,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心下觉得偶尔的违一次,博老人家一笑,也是件美事。李英杰细细的叮嘱了几句,背了个手。又喜滋滋的走了。就这样,林西头顶着三支珠钗,爬上了早就候在府门口的马车。上了马车,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府门口那个一身蓝衫,比较纨绔的身影,好像是她的三舅舅。春夜似觉察到林西心下的狐疑,笑道:“昨儿个夫人派了十几个小厮,在京里各个酒坊,妓院寻了半夜,才将来叫了回来。”“可上香这种事,男子”“姑娘忘了,今日还有钱府的女眷。”“噢”林西恍然大悟。敢情是让一对即将成婚的小青年,事先培养一下感情,好让洞房花烛夜不那么陌生。好主意林西赞叹了一声,闭目养神,似忽然想起什么,道:“我那两个舅母可曾一道去。”春夜笑道:“一个都未曾拉下,听说延古寺的香火最是灵验,大奶奶,二奶奶都未曾生下嫡子,自然要去拜一拜的”林西哑然。大舅母好歹有个嫡女伴身,他日调养好身子,夫妻两个在床上稍稍用功些,生下嫡子指日可待。偏二舅母房里半分动静也无,成婚几年,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话说侯府一行,七八两马车,十来个婆子,十来个护卫浩浩荡荡的向延古寺进发。与此同时,京里的另一条官道上,相府家一位夫人,三位公子并四位小姐,外带朱,何两位姨娘也在众家丁的护送下,向城外驶去。而将军府的正房里,宋年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手一挥,丫鬟尽数离去。“我想了一夜,此事仍是不妥当。”宋年低声道。杜氏也知男人昨夜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遂问:“不妥在何处”宋年沉声道:“此次三王进京,太后下旨连世子一并入京,若无意外,只怕在新帝未有嫡子之前,三位世子会留在京中。”杜氏身子一颤,轻道:“老爷的意思是”“新帝年轻,太后防着三王作乱,留下后着,我手掌大莘国四十万大军,倘若夕儿与静王世子你想想,后果是什么”杜氏到底是妇道人家,又一向被丈夫保护的滴水不露,只顾着女儿喜欢不喜欢,又如何能想到深一层的东西。听得丈夫细细一分析,杜氏惊出一身冷汗。“如此说来”宋年点点头,低声道:“君心不可测啊便是我有心想替夕儿争一争,也得看时局允不允。”杜氏幽怨的看了丈夫一眼。宋年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轻轻婆娑道:“这事,你心里有个数。也别急,我找个机会打探一下世子的为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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