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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大少爷,林姑娘来了”说话间,林西一身素衣,扶着夏风的手款款而出。林西一入宫,不知是敏感还是什么,竟在空气中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此时帝,后二人正在太和殿上朝。她未有半分犹豫,便直奔师姐的宫殿。林南刚刚洗漱好,听春夜说师妹进宫了,心中略思片刻,便知道她为何而来。林家的生意是通过崔瑾辰和崔家搭上关系的,崔瑾辰出事,林家若见死不救的话,于情于理说不过去。林南迎上去。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意。林南手一挥,示意宫人统统退下。春夜颇有眼色的守在外头,留二人说话。宫门外,应辰牵着缰绳,略等了片刻,方朝身后人道:“大少爷,咱们是在这里等,还是去衙门”高子瞻剑目一睁。这会帝后正在早朝,林西只能先去贵妃处打探消息。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讯传出来。“先去衙门,中午替我把崔家的人约出来。”应辰道:“大少爷,老爷那边要不要说一声”高子瞻冷冷一笑:“不必”应辱犹豫:“少爷,万一老爷知道了“无碍”高子瞻短短二字,不欲再说。应辰又道:“少爷,崔家那头,要不要会吱一声,此事非同小可,万一林姑娘救不下来,咱们也好做旁的打算。”高子瞻如何想不到这些,他认真的想了想道:“原本想瞒着,只怕是瞒不住。罢了,派人快马加鞭送个信吧,万一有什么,也好让舅舅他们拿主意。”“是,少爷”静王府书房,林北与赵晖二人相对而坐。“回公子,林姑娘传讯来说,崔府少爷是因为将皇帝带到了重华宫的门口,被侍卫拿住,才被下了大狱。”林北听着齐退的回话,俊眉拧成一团。重华宫,好像是先帝嫔妃住的地方。对面的静王持白子的手一顿,脸色微微变化。林北敏锐的看了他一眼,道:“义父,你可知道这里头的蹊跷”静王眸中精光闪过,道:“老子离得远,几年难得进京一回,宫里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过这重华宫老子倒是听说过一回。”“噢,义父快说来听听”“这里头住的人原是先帝的淑妃,先帝在世时,宠幸过一断时间,估摸也就三五个月吧,后来就不知所踪了。”“这淑妃是何来头”“听说原是太后身边的宫女,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其它的便一无所知了。”静王默默看了他一眼,道:“儿子啊,崔家那小子你打算救”林北点头:“九州之上。崔家门生颇多。咱们的生意有了崔家,如虎添冀。商人虽然逐利,可光有利不行,想让崔家心甘情愿替咱们开拓,崔瑾辰这事,便是个很好的契机。”静王搓了搓手,老谋深算道:“此只为一。九州四大世家。崔家居一席。他日若是咱们父子俩”静王嘿嘿一笑:“倒也少不了崔家掷臂一呼送上门的机会。儿子,不可错失啊”林北静默默不语。“此事,要不要老子出面周旋一下”林北思了思:“义父身份贵重。尚未到出面的时候。此事先看小西能不能将太后说动。”林南一口气将昨夜的事情说完,方才端起茶盅,轻啜了几口。林西听罢,俏脸冷凝。一言不发。她想起几月前,崔瑾辰似乎与她说起过重华宫的事情。如此说来。这厮并非无缘无故带皇帝去重华宫,太后也并非无缘无故的大动干戈。林西抽丝剥茧,猜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林南将一盘新鲜的葡萄往前推了推,道:“小西。太后连皇上的求情都置之不理,此事不大好办。”林西轻轻叹了口气,道:“不好办。也得硬着头皮办。师姐,我去太后宫里向春阳打听打听。就不陪你说话了。”“慢着”林南一把拉住:“尽力就行。别把自己折进去,太后虽然宠你,并不代表事事都依你。”林西咬咬牙道:“师姐放心,我有分寸。”一夜未睡的崔瑾辰,自然不知道因为他的事,宫里宫外多少人在忙碌着,揪心着。他靠在墙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自顾自玩着手中的玉佩。立在对面的孙欣杰,赤红着眼睛,怒色浮面,显然对他毫无办法。“崔侍读,咱们俩磨了一夜,你累,我也累。倒不如老老实实供了,大家都省事。”崔瑾辰斜看他一眼,道:“孙统领,我说了无数遍了,昨夜不过是迷了路,并非我要故意将皇上带去那边。你若不信,只管去察。我还有几天就要出宫去了,何必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不自在。”孙欣杰阴霾布脸,冷冷道:“好,好,好,小子,算你狠,你的话,我定会向太后如实汇报。生死听天由命罢”说罢,长袍一翻,扬长而去。崔瑾辰待人离开,颓然倒地,眼中透出绝望。林西入了长门宫,谁知春阳服侍太后上早朝去了。她暗下叫来平日里几个要好的宫女,打听了半天,却终是一无所得。正踌躇着,太后已经回宫。林西心下一动,便迎了上去。“祖母,昨儿的月饼好吃不好吃啊”林西像牛皮糖一样黏了上去。李太后何等人也,心思稍稍一动,便知道林西此行的目的。心道这崔家人也不蠢,居然求到这孩子跟前。好快的动作。李太后想至此,脸一板,道:“来人,送林姑娘回府”林西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太后的脸色,听言一愣。心道我话还未说出口呢,太后就要赶我走,看来这崔瑾辰果真将太后惹怒了。林西迅速垂下了眼睑,小手轻轻扯了扯太后的袖子,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太后”李太后心一软,放柔了声音道:“孩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掺和进来的。”林西咬了咬牙,抬起头,眼里含了一包泪,楚楚可怜道:“祖母,小西并非想替那人说情,实在是因为当初在侯府做丫鬟时,他常常照拂我。老爹在世时常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所以”李太后深深看了她两眼:“是谁找上你的”林西心道瞒是瞒不过的,倒不如实话实说。“回祖母,是高府大少爷高子瞻”“哀家猜着便是他。我且问你,这人前些日子还嫌弃你出身不高,你为何要答应他”林西想了想,道:“回太后,嫌弃我出身的并非是他,他对我一片真心,为了我还和府中长辈闹僵。这份情义,我无以回报,只有只有”“孩子,你到底还是年轻啊”李太后长叹一声,将林西搂进怀中。“不图回报的才叫情义,挟恩以图的,那叫算计。好了,你且去吧,此事哀家自有定夺。”林西的心瞬间沉至谷底,心思急转,低声道:“祖母,是小西错了。”李太后一惊,道:“错在何处”林西从她怀里露出一双美眸,眸光潋滟:“祖母对小西这般好,小西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令祖母为难。这事,一定是小西做错了。”李太后身躯狠狠一僵。这孩子到底是她的骨肉,轻轻一点,便知道轻重,心里体量她这个祖母。她将皇帝养大至今天,殚精竭虑的把江山社稷拱手放在他面前,他可曾体量过她的不易,她的为难。李太后美目一哀,看向林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怜惜。林西一走,李太后便将禁卫大统领孙欣杰叫到身边,两人闭门密谈了半个时辰后,孙欣杰便大步离去。入夜,孙欣杰领兵卫,团团围住重华宫,悄无声息的带走了二十位宫女和太监。随着一声惊天呼地的哀嚎,宫门重重关上,一切安静如初。崔家别院的书房里,高子瞻与崔家在京中的门生,围坐在一道商量事情。此时,林西身边的夏风悄然而至,与高子瞻低语了一阵后,又悄然而去。应辰清晰的看到,自家少爷俊秀的面庞一分分凝重,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崔家书房的灯,整整亮了一夜。也就在这一夜,魏国皇帝文睿溥一杯薄酒,送别了老师。放眼魏国上下,能做求亲使者,并把控全局的人,除了他,再无人。再者莘国传来消息,相爷父子为了一个女子反目成仇,此事如果利用的好,说不定能成为打破僵局的契机。中年男子倚马回首魏国皇宫,仿佛至身于梦境之中。他足足看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就在众将士心生不耐烦之时,扬鞭策马,一路向南。二十年了,故土重游。莘国我回来了高府我回来了就在一行离远远离去时,不远入的小山坡上,一人一马也调转马头。月光照着马上之人的侧脸,坚毅中透着刚强,正是那柳柏梅。次日早朝,太后并未与皇帝一道,出现在百官面前。而是对外宣称要在皇帝大婚前一日,吃斋念佛悼念先帝,任何人都不见。这任何人中,包含了皇帝赵靖琪。明白内情的人,一听就知道太后不想轻易放过崔瑾辰。众人替崔家捏一把汗。这一日,皇帝的脸色极为难看,一连发作了几个浑水摸鱼的大臣,早早退了朝。就在这一日,崔家三子被押天牢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婚前的京城,弥漫着山雨欲来的气氛。、第三百四十四回 终于来了高府内宅里,高茉莉两眼红肿,伏倒在刘妈妈的怀里,期期哀哀。刘妈妈朝水仙递了个眼神,水仙掩了房门,劝道:“小姐,表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是啊,小姐,奴婢听说大少爷已经四下在走路子了,有大少爷在,小姐只管放心。”刘妈妈也劝道。水仙绞了湿帕子,递到高茉莉手里,轻声道:“小姐快擦擦泪,现在还不到哭的时候。”“大少爷到”“大哥来了”高茉莉飞奔出去。高子瞻一脸疲惫走进来。“大哥,如何”高子瞻朝刘妈妈看了一眼,道:“瑾辰这一回,闹得有些大。”高茉莉一听,三魂去了两魂,扑倒在高子瞻怀里泣道:“大哥,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高子瞻拍着妹妹的后背,深叹一口气。刘妈妈踌躇着上前道:“侯府的林西,最得太后的宠,大少爷有没有”高子瞻点头道:“她昨儿就进宫了。”高茉莉泣不成声道:“大哥,连她都不行,表哥是不是没救了”“胡说什么”高子瞻呵斥道。“大哥,为什么不去求父亲,凭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太后一定会网开一面的。大哥,咱们去求父亲吧”“茉莉,崔家的事情,何必去劳烦他。你忘了,他当初是如何”“大哥,这可是他的女婿啊,是他半子啊。父亲不会见死不救的”高茉莉满脸焦急。“大少爷,老爷喊大少爷过去说话。”小丫鬟的声音不高不低。高子瞻俊眉一蹙,朝水仙和刘妈妈递了个眼神,放开高茉莉转身就走。“哥”高茉莉追了两步,被刘妈妈二人拦住。翰墨院的书房里,高则诚拿起白玉做的竹筒,朝儿子脚底下砸了下去。勃然大怒。崔瑾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子宁可满世界的求别人,也不肯低头向他求助。若不是同僚问起,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事。“翅膀硬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声不吭,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高子瞻脸色未变,淡淡道:“听父亲这话的意思。是打算替瑾辰在太后跟前求情”“你”高则诚被将了一军,一拍桌子。高子瞻上前一步道:“父亲别恼。儿子之所以瞒着。是不想让父亲为了崔家的事情左右为难。”言语中带着淡淡的嘲讽,高则诚如何能听不出来,一股无力感由心而发。自打崔氏死后,这个儿子就再不似从前般。对他言听计从。后来又因为林西,两人各不相让,闹得水火不融。令他更为痛心的是。儿子对外,已经暗下联络崔家在京中的门生;对内。则拉拢崔氏在高府的势力,逼得夏氏寸步难行,只能称病不出。父子间反目成仇,一触即发。高则诚眯了眯眼睛,沉声道:“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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