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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我还是你的冤孽。”林南眼角微斜,朝春夜轻轻扫了一眼。春夜会意,在边上小声道:“皇上,宫里森卫严密,奴婢如何出宫去。”赵靖琪摇出腰牌,递到春阳手里,不假思索道:“让小松子领着你去找张一,避着些人。”春阳脸色一喜,迅速与林南交换了一个眼神。“是,皇上。”s:感谢:平淡凉白开,小盘子,爱拿耗子的狗的月票。特别要谢谢88同学,捉刀小能手。一字之差,简直能要了命、第三百五十三回 他欠我的相爷夫人死了,按理相爷不会出现在朝堂上,偏偏第二日早朝,相爷如约而置。百官一看,心中生起佩服,怪道先帝把江山社稷交给他。奇怪的事,今日的朝堂风头有些不对,太后往东,相爷往西;太后往西,相爷往东,不在一个步调上。更让人心惊胆寒的事,相爷竟然当众表示,和亲一事,不合规矩,望太后收回诚命。李太后眼中喷火,冷冷的看了高则诚一眼,拂后而去。长门宫,李太后端起茶盏,看着高则诚,淡淡道:“相爷一定要与哀家作对吗”高则诚摇头:“臣只想知道,当日臣妻入宫,所谓何事”所谓何事李太后冷笑:“相爷是在质问哀家吗”“不敢。”高则诚道:“臣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臣妻入了一趟宫,便服毒自尽,臣想知道,这一趟进宫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相爷”李太后眼眸微眯:“相爷可以去查一下,入宫并非哀家召见,是夫人主动求见哀家。事实上,哀家与她,只是聊了聊家常”“仅此而已”“相爷连哀家的话都不相信了”高则诚微微恭身,眼中流露出不相信。“太后,臣这辈子为了得到臣妻,做过很多毁天灭地的事。如今她死得这样不明不白,臣必定要为她讨要一个说法。”李太后冷笑:“高相是认定夫人的死,与哀家有关”高则诚目光坚定:“臣只想听到实话。”李太后起身,头昂得高高:“对不住了,哀家刚刚说的话。就是实话。”莘国两个权力最高的人,相互戒备,相互试探,却毫无结果。正在相爷和太后对话之时,被困公主府的林西在张朝中的帮助下,见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应该出现在醉仙居的春夜。春夜一见到林西,忙从怀里掏出林南的书信。林西并未打开看。只一味的问林南在宫里如何。春夜一一回答。林西越听,脸色越沉重。春夜道:“姑娘,贵妃害喜原本没有那么厉害。因为心里担心着姑娘,所以食不下咽。”林西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滴落下来。师姐演得可真好,她若不害喜。又怎能骗过太后的眼线,让你替我送信。“贵妃说。让姑娘不必顾忌她,当日进宫时,她就问皇帝要了免死金牌,有了这个东西。太后拿她毫无办法。她让姑娘速速跟着世子远走高飞。等她生完皇子,若心无留恋,便来寻你们。”林西微微一叹。师姐到底不是用心思之人。有些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宫里想让一个人活,不容易;想让一个人死。太简单了。太后真要迁怒于她,只需动动嘴皮子,宫里所有人都会与她为敌,到时候师姐就算再八面玲珑,仍逃不过暗枪暗箭。一人难敌四手,师姐危矣,就算她生下皇长子也没有用。太后这人,说翻脸就翻脸,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免死金牌只是一个废件。林西想清楚这一点,当机立断道:“春夜,你跟师姐说,我若走,必带她走;她若不走,我就去和亲。”“姑娘,贵妃她怀着身孕呢,怎么跟姑娘走,再者说,贵妃走了,皇上怎么办”林西冷笑:“春夜,我顾不了那么多,我若远走高飞,太后必拿我师姐开刀。我只管着我师姐的安危,我不能拿师姐的性命开一点点玩笑。就算有免死金牌也没用。”“那姑娘的意思是”“你只把我的话带到就行,让师姐随时做好准备。”“姑娘”春夜惊得无以回复。姑娘如今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能把娘娘带出去。“春夜,我也不会让你留在那个吃人的地方的。你们三人,我一个也不会亏待的。”“姑娘”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姑娘她还惦记着她们几个,春夜眼眶一红,哽咽难语。“快走吧,速速回宫,不必再出来送信了。”“姑娘保重。”春夜含泪离去。张朝中护送春夜离去,半个时辰后去而复返。“主子,离和亲还有半个月,主子的打算怎么做”林西揉了揉眼睛。有些发酸:“世子那边已经联系上了。”“姑娘,世子派了齐进与我们联系,世子已经在暗下做准备了。”“齐进他会武功”林西突然问道。“身形虽胖,却是高手,只在我上,不在我下。”“我师弟果然不是普通人,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林西愤然。“主子这话是何意思”林西摆摆手,道:“没什么意思,一切行动容我再仔细想想,必要万无一失方可。”张朝中点头道:“兄弟们已做好准备,禁卫军那头我来想办法。若世子那边接得上力,有七成胜算。”七成胜算,那还有三成不确定。不行,她必要将这不确定,变成确定,不能有一点闪失。许久,林西轻叹一句道:“如果我想把师姐一起带走,有几成胜算”张朝中眉目一紧,摇头道:“姑娘,宫中守卫森严,这样一来,咱们的胜算不大。姑娘三思而后行啊。”林西垂目:“先不说这些,侯府现在如何”“侯府一切安好。老爷的后事正在有条不紊的操办。”林西脸色一哀,目光闪过泪光。就在这时,夏夜匆匆进来,低声道:“姑娘,孙统领带着大少爷进来了。”高子瞻林西惊了一跳。他怎么能进来,忽然,她明白过来,高子瞻能进来,应该是崔瑾辰在中间牵的线,当初皇上落水,这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果不其然。孙欣杰一脸青色。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对着高子瞻冷冷道:“高公子,半盏茶的时间。你别让我难做。”高子瞻抱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给兄弟们夜里买酒喝。”孙欣杰瞧了瞧,坦然收下后,扬长而去。林西将两人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慢慢从暗色中走出来。对上高子瞻的目光:“稀客,稀客。”高子瞻将她上下打量,皮肤白皙,目光清亮。半点忧色也无,不由失笑道:“你竟然半分都没有瘦下去。”林西眨了眨眼睛,笑道:“是否我蓬头垢面。容色憔悴,这样你才欢喜。”欢喜两个字一出。高子瞻心漏一拍,他掩饰道:“至少我是瘦了一圈。”林西定睛一瞧,果然是瘦许多,她幽幽叹道:“知道你们为我急,只是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的好。”高子瞻哑然失笑:“你竟然讲这种话,真真是个没良心的。”林西嘴角勾上一抹苦笑:“人在困境的时候,总要苦中作乐一下,这样日子才过得有盼头。”“你打算怎么办”“凉办。”林西脱口而出。“林西”高子瞻显然有了几分怒意。事情到这个地步,她竟然还在开玩笑。知不知道这些天,他都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林西看他脸上有了怒意,这才收了笑,轻声道:“高子瞻,这事我不想把你们扯进来。而且,就算扯进来,也无济于事。”高子瞻眼眸一暗,神色微微有些动容。他忽然明白了,自己这点微末之力,放在莘国的皇室,无异于以卵击石。倘若他自不量力的硬碰硬,受牵连的会是整个高家。林西见他领悟,方才露了笑意:“你是头一个光明正大来看我的人,旁的不多说,咱们痛饮两杯吧。夏风,拿酒。”一个身处绝境的女子,不哭,不闹,坦然处之,笑意盈面,这样的女子,无人能替代。高子瞻心中涌上酸意,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片刻都不肯移开眼睛。夏风把酒端上,林西拿了其中一杯,笑道:“高子瞻,谢谢你。我先干为尽。”一句谢谢道尽了林西心中所想,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从不跟林北说谢谢,因为理所当然,所以无需要谢。高子瞻轻轻笑了,他拿起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一饮而尽。“林西,瑾辰让我给你带句话。”“什么”“他说崔家随时奉命。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林西眼眶湿润,似笑非笑道:“你告诉他,这是他欠我的。”也是我欠你的,西儿。高子瞻在心里补了一句。“林西,林北呢,他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和亲”林西捏着酒杯,目光一亮,道:“高子瞻,我信他。”高子瞻捏着酒盅的手一抖。和亲的旨意从传出到现在,已经整整两月,偏偏林北迟迟不归,她竟然还说信他。高子瞻叹道:“真希望他能把你劫走。”林西与他碰了碰杯,笑而不语。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两人没有再开口说话。半个时辰就像短短一瞬,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林西,夏氏死了。”“什么”林西一口酒含在嘴里,突然喷出来,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好好的,为什么会”“服毒自尽。”一行泪从林西眼中流了出来,落在她的手背上,灼热的令她心中一动。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会流泪。驿馆里。文睿浩抱胸看着梧桐树下的许意,翻了个白眼道:“梅梅,你去说说,这大半夜的弹什么哀乐,本王正一根金枪呢,一听这哀乐,整个疲软了。咋整”柳柏梅摇头不语。整整两天了,一人一琴在这梧桐树下,不吃不喝,就是弹琴,弹的只是一首曲子梅花三弄。“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德性,像死了爹娘似的。”文睿浩气道。柳柏梅拍拍他的肩道:“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文睿浩冷笑:“得,得,得,他是老大的人,老大让我们听他的,本王只能忍。”文睿浩转身就走,柳柏梅却未跟他去,反而慢步踱到梧桐树下。他惊讶的发现,许意的手上,身上,连琴弦上都已满是血迹。他忙道:“先生,可否停一下。”许意恍若未闻,不停的弹着。柳柏梅见他的手再弹下去,肯定是要废了,忙暗下一用劲,将那琴弦齐齐震断。许意手中落空,呆呆半晌,茫然抬头,眼前一片模糊。柳柏梅吃惊的发现,许意的眼睛里滴出血来。“先生,你怎么了,要不要请太医”许意摇摇头,一字一句道唱得红梅字字香,柳汁桃叶尽深藏,遏云声里送雕觞。才听便拚衣袖湿,欲歌先倚黛眉长,曲终敲损燕钗梁。“先生,你在说什么”柳柏梅是武将,根本不明白这词里的意思。“这是她最爱的词最爱的。”柳柏梅见他痴痴傻傻,心道不妙,忙一掌敲于脑后。许意身子一软,伏倒在琴上,无知无觉。“青掌柜,公子传话说把醉仙居盘出去。”齐进正色道:“公子还让青掌柜把所有人安置好。二娘他们去铁蛋的庄子上避些时日,银钱上不要亏待,从吕帐房那里支。”青青一改往日妖媚的模样,穿着家常的衣裳,想了想道:“那你们呢”齐进和吕帐房对视一眼,笑道:“我们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吕帐房抚着稀疏的几根头发,叹道:“后面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都已经舒服了多少年了,也该动动脑筋了。”“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动。”青青听着两人意有所指的话,忽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她知道公子并非普通人,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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