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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1)

就觉一股燥热直冲胸臆,气得她禁不住抬手扯了扯衣领。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股燥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她忍不住脱去了大氅,让伺候她的荔枝替她拿着。“小姐,您不冷吗”“冷什么冷没见我正热着吗”“可是”今天明明挺冷的啊这后半句话,荔枝没敢说出口,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夫人、小姐都是披着厚实的大氅,更有甚者,还抱着个手炉取暖,唯有她家小姐定睛看向少女的荔枝突然一愣。“小、小姐,你的脸”她欲言又止地瞧着江茹宁的面孔,却只惹来了对方的一记瞪视。“脸什么脸不就是有些红吗觉得热了,脸当然会红,少在这儿大惊小怪。”江茹宁恶声恶气地斥责一句,不由自主地抬起一只手,对着自个儿的面孔和脖子扇风。奈何一炷香的工夫过去了,她周身的燥热不但没有丝毫缓解,还以燎原之势迅速演变成另一种异样的感觉。江茹宁只觉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嗓子眼明明犹如火烧,身子骨却是香汗淋漓,这一干一湿、一冷一热的,让她整个人都躁动不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快要被旱死的鱼,急需一口沁人心脾的清泉,来扑灭体内的那股子邪火。事情,显然有些不对劲。“荔枝荔枝”神情恍惚间,她伸出胳膊去抓她的侍女,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这这调子怎地如此羞人此情此景下,饶是她不经人事,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快快去找我娘快去”只可惜,心生慌乱之下,少女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将身边唯一可靠的婢女给派了出去,这直接导致了不多久后,她的丑态毕露。是的,荔枝匆匆忙忙地领命而去,却不料等到她心急火燎地领着怀安公主回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已然是主子衣衫不整的模样。江茹宁的周围站着不少人,可谁也不敢贸然上前碰她,好像生怕一旦沾了这尊贵娇蛮的大小姐,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过,她这副样子,十有八九是一些懂行的人虽是猜出了什么,但碍于妻儿以及同僚在场,皆不敢表示自个儿深谙此道,只得掩着窘色别开脸,盼着能主事的人速速到来。幸而他们的心声得到了老天爷的回应,没多久,怀安公主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她一边大惊失色地唤着女儿的名字,一边命侍女赶紧将大氅给女儿披上。“不我不要”孰料神志不清的少女竟使劲儿推开了荔枝送上的衣物,然后,她一把抓住怀安公主的胳膊,抬头冲母亲瞪大了眼睛,“娘娘我好难受好难受嗯嗯”难以自持的娇吟溢出鲜红的唇瓣,少女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双腿,饥渴难耐地向母亲求救。怀安公主顿时怒上心头。谁是谁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自是不能肆意发难,更何况,当务之急,是赶忙补救,保全女儿的名声“都愣着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怀安公主扭头怒目而视,令围观人等吓得噤若寒蝉。于是,该回避的回避,该请太医的去请太医,一行人转眼间忙成一团如此之大的动静,自是惊动了本就留了心眼的云伴鲜。“怎么了”耳聪目明的沈复同样察觉到了不远处的骚动,而就在他收回视线看向身畔女子的这一刻,他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眉目含笑的妻子,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的。“有热闹看了呗。”云伴鲜目不斜视地望着人群散去的地方,依稀瞧见了正倒在怀安公主怀里的少女,噙着姣好的笑意,她侧首与沈复四目相接,“要不要过去瞧瞧”、第92章 丢人现眼沈复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不敢说走遍江湖,不敢说饱览医书,却是完全可以说得出,一个人若是中了媚药,会有何等表现。正如此时此刻的江茹宁:满面酡红,双目迷离,香汗淋漓显然是被人下了药的。只是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身侧的云伴鲜,却见她弹指间睁圆了美目,大惊小怪地捂了捂嘴:“天公主,二妹妹这是怎么了”约莫是她装得实在太过逼真,又或许是眼下的怀安公主无暇顾及,听罢此言,妇人仅仅是拧紧了眉毛看她一眼,就不予理会了。云伴鲜见状也不气恼,这就故作焦急地面向沈复,一脸认真地催促他:“沈复,你不是略懂医术吗快快去给妹妹看看吧”沈复当即面色一凝。她要他去给江茹宁诊脉这脑中思绪流转,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冲他递了眼色的妻子,很快就读懂了她的意图,可是,他并未即刻行动,而是佯装为难地看向抱着少女的怀安公主。“你当真懂医”此情此景下,心急如焚的妇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荔枝去请太医,到底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若是能提前寻到一个大夫,对女儿来说只会有利无弊。“是。”沈复低眉顺目地一拱手,随即便听闻了对方的回应。“那还不赶紧来替茹宁把脉”此言一出,沈复只好速速迈开了双腿,快步行至少女的跟前,然后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子。他没有伸手去触摸她的手腕,只凝神观察了她的脸色,就确信她是当真中了媚毒。“启禀公主,二妹恐怕是被人下了媚药。”他随即如实相告,却见妇人一瞬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本宫知道是这腌臜的东西本宫问的是,她究竟中了什么药又如何来解”怀安公主只感觉沈复变蠢了,却不料话音刚落,他就面露难色地垂下眼帘。“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您不是说过,沈复应当恪守本分吗”年轻的男子说得义正词严,可怀安公主却险些被他气出一口血来。这个沈复,她看他就是故意的气血翻涌之际,她怀中的女儿突然一把抓住了男子的胳膊,接着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强压向自个儿的胸口。“姐夫沈复你帮帮我,我好难过你帮帮我”话音未落,怀安公主业已大惊失色。“茹宁”“江姑娘,请你自重。”脸色也是一变的沈复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一道灼灼视线幸亏江茹宁的手势不准,没一下把他的手摆到她的胸上,否则,他可真是清白不保了。一晃眼的工夫,面色不霁的男子已然使劲抽回了自个儿的大掌,他甚至起身退避三舍,生怕这个被药性糊住脑袋的少女又会做出什么坑人的举动来。“娘娘你帮我把他绑过来我我要他,我要他抱我”果不其然,下一刻,少女就毫不迟疑地转向她的母亲,当众作出这样一番恬不知耻的恳求来。怀安公主脸都绿了。“茹宁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不嘛我要他我就要他娘你帮帮我你救救我女儿好难受,女儿要被烧死了”被药物侵蚀了七八成的理智,少女突然哭着在母亲胸前磨蹭起来,一双手更是极不安分地想要扯开裹在身上的大氅,好像恨不能把自己脱个精光才好。怀安公主简直要疯了。“沈复”被大喝一声的男子禁不住心头一紧。好在他还很清醒,明白怀安公主绝对不是在允许他碰自己的女儿,所以“公主,沈复对黄岐之术也只是略懂皮毛,实在无法诊出这媚药的来头,还望公主恕罪。”说着,他装作惭愧地垂下脑袋,朝着母女二人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没用的东西”气急之下,怀安公主没法再如往常一般处变不惊,是以当即就忍不住怒声训斥。沈复不接话,眼观鼻鼻观心,直到对方忙着去哄女儿了,他才不徐不疾地抬起眼帘,侧首对上云伴鲜意味深长的目光。见女子正挑着两弯细眉,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他这心里头忽然就蹿出了一簇小小的火苗。若非身处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好好地罚她一顿明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她,她还故意用这等眼神看他,这算哪门子的“心照不宣”如此思忖着,沈复只得退一步而求其次,发力攥紧了娇妻的小手。感受到来自手掌的压迫力,云伴鲜不由得神色一改,她微微瞪了男子一眼,就带着内心的那点小得意,继续围观敌人出丑了。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荔枝总算是带着太医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同时现身的,还有半道上偶遇他二人的皇帝。这一下,现场可是热闹了。乍一看自个儿的外甥女正在妹妹的怀里胡乱地扭动着,皇帝一时间压根摸不着头脑,他抬眼看了看一旁的沈复夫妇,又低头重新注目于怀安公主母女,最后只得将视线转移到速速开始号脉的太医。“怎么回事”他这般说道,也不知是在向谁发问。不一会儿,经过初步诊断的太医就调整了姿势,冲着一国之君拱起双手。“启禀皇上、公主,江小姐所中之毒,乃是南疆的一种媚毒,如今已然毒发,需、需要有人替她解毒”太医起初还吐字清晰,可说到后头,就不由自主地含糊起来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距其仅半丈之遥的怀安公主仍是将这一席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不自觉地瞪圆了一双美眸,声色俱厉地张嘴诘问,“难道没有解药吗”太医差点就想抬手抹一抹额头上的冷汗了。是啊他又何尝不知,现下被人下了药的,乃是怀安公主唯一的女儿,她一个金枝玉叶,又尚未婚配不不不,据说皇上有意将之许配给三皇子,虽然不知何故,拖了好些时日都未有正式下旨,但这皇家看中的儿媳妇,他却要提议找个男人来破她的身子还要不要命,要不要命了越想越紧张的太医身不由己地发起抖来,嘴上却不得不据实以告:“回公主的话,这这药的解药配制起来十分复杂,没几个时辰,是做不出来的。可是可是时间不等人,江小姐如若再不再不纾解的话,怕是会凶多吉少啊”此言一出,怀安公主顿觉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边是女儿的性命,一边是女儿的贞洁为什么女儿要遭这样的罪为什么她必须得面对这样的抉择妇人心生焦灼之时,旁观许久的云伴鲜业已面沉如水。那个人,真是一次比一次卑鄙,一次比一次恶毒。若非她先前多长了个心眼,此刻,怕是已经被他提前布置好的暗线引入了那红鸾帐,任其为所欲为了思及此,女子不禁猛打了一个激灵。幸而身边有沈复及时察觉并暗暗握紧了她的柔荑,才叫她与他对上眼神,继而慢慢地缓过劲儿来。那么,她的仇人,会替女儿作出怎样的决定呢侧眸注目于面色铁青的妇人,她看着怀安公主朱唇翕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太医终于按耐不住满心的惶恐,抬起右手抹了抹脑门,答道:“回公主的话,如果江小姐自认为忍得住,倒是可以一试,只是这药性太烈,微臣担心”“那就忍”让几乎所有人皆始料未及的是,怀安公主未等太医磕磕巴巴地把话说全了,就冷不丁开口吐出了这三个字,“本宫的女儿,怎么能连这点风浪都熬不住”耳听当事人的亲娘发了话,在场众人大多先是一愣,而后才是各生心思。然而,不管怎样,她的决定也不是不合情理,因此,身为其兄长的皇帝头一个回过神来,命宫女帮着将神志不清的少女送入宫中的一座偏殿。不久,江河海也闻讯赶到,碍于此时的江茹宁已然心神混乱,几近六亲不认,而他又毕竟是男儿身,是以,他只能焦急地等在外屋,听着屋内不断传来女儿痛苦的呻吟。云伴鲜和沈复在一旁待着,俱是默不作声。直到江河海突然从沉思中抽离出身,抬头见到了一声不吭的女婿,才记起男女有别,吩咐他们先带江培远与江茹衾出宫回家。这种时候,云伴鲜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神色淡淡地往里屋的方向看了两眼,便却之不恭地行了礼,告辞了。就这样,夫妻俩一个陪着弟弟、一个护着妹妹,面色如常地打道回府。被护送的兄妹俩不清楚爹娘和二姐为何不同他们一块儿离宫,但多少已经从父亲之前的一系列表现里摸到了些许头绪。江培远因为同沈复不算亲近,故而没敢询问详细情形,倒是江茹衾,知道长姐不会责怪自己多管闲事,便壮着胆子问她二姐怎么了。“你二姐有些不舒服,她爹娘陪她先在宫里住一宿。”江茹衾仰着脑袋眨了眨眼,“哦”了一声,就低下头不再多问了。云伴鲜心知这孩子聪明乖巧,且不与那一家三口有多亲密,所以,只温和地朝她笑了笑,就摸着她的小脑袋,无意识地目视前方。今年的除夕,注定将有一个不眠之夜。、第93章 草船借箭这个除夕的江府,有些冷清,却又叫人格外的自在。当家人不在,高高在上的女主人不在,连那个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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