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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及二殿下分别滴血认亲”、第119章 自毁长城皇帝觉得,他离肺被气炸也不远了。没错,先是次子被认为有可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然后又变成长子、次子里头至少有一个肯定不是他生的,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是以,本就龙体抱恙的皇帝不由自主地喘起了粗气,福寿公公见此情景,忙不迭把刺针交给身边的小太监,上前去替自家主子顺气。这个时候,他的二儿子只双眉微锁着注目于他,像是在担心他的身体,而大儿子则怒目圆睁地瞅着那“直言进谏”的臣子,脑中思绪流转。父皇若真是分别与他和老二“滴血认亲”,那必定会出现“均不相融”的结果。如此一来,他的一番算计岂非功亏一篑不他不甘心心下忽生一计,太子禁不住面露喜色,又急急将之掩了去。他重拾了怒容,义愤填膺地向皇帝拱手请示:“父皇儿臣与母后无端蒙冤,还请父皇主持公道”主持公道他怎么主持公道皇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抚着心口,怒气冲冲地瞪着太子。这个时候,他看见长子忽然面向次子,语气沉痛地说:“二弟,本宫原本是信你的,可是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而本宫的母后,决计不会做出那等有辱皇室之龌龊事所以,你你”话到一半,面露苦痛的太子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好像此时此刻,他仅仅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兄长”。是的,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必须让他的好弟弟先同父亲“滴血认亲”,因为他很清楚,血滴入水不会即刻相融,一旦这情境重演,他便赢了。而让他没有失望的是,听完他声情并茂的一席话,二皇子还真就少见地动怒了:“皇兄认定皇后娘娘不会,那本王的母妃就会吗”语毕,他忽而眸光一转,看向面色阴沉的一国之君,凛然道:“父皇事已至此,儿臣定要为已故的母妃讨回清白”说着,体弱多病的二皇子居然径自站起身来,他先是唤来了又一碗清水,紧接着就凭着一股子冲劲,大步来到持有刺针的小太监身前。他一把夺过太监手中的物件,毫不犹豫地在另一根手指上又戳了一针。鲜红的血水滴入碗中的清水,又被人战战兢兢地端到了一国之君的面前。皇帝面沉如水地盯着那血滴看了片刻,终是站起身来,亲自划破自个儿的食指,将龙血挤入碗中。“滴答滴答。”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一个足以决定生死的结果。须臾,他们发现皇帝遽然睁圆了双目,一张老脸竟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呀啊”一国之君猝不及防地怒吼一声,同时发了狠劲,将手里的刺针重重地往地上一摔。什么情况血未融合皇上气急文武百官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如果血滴当真没能融合,皇上似乎也不至于气成这样毕竟,比起嫡长子,这个可有可无的次子思及此,众人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难道说“血血融了啊”说时迟那时快,鸦雀无声的殿堂内冷不防响起了福寿公公磕磕绊绊的说话声,仅寥寥五字,却足以叫所有人目瞪口呆。血融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二皇子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相反的,太子才是野种此念一出,满室哗然。太子更是呆若木鸡地注视着福寿公公的脸,好一会儿才猛地回过神来,一阵风似的冲向了小太监手里的瓷碗。刹那间,他睁圆了眼珠子,脸色煞白。血,竟然融合在了一起明明才过了没多久,怎么会融合在一起“不不可能”太子倏地抬起脑袋,看向业已气得发抖的皇帝,下意识地冲他摇了摇头,“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是这水里被人动了手脚”心绪混乱之下,他一手指着那碗渐渐被染成浅红的凉水,双目圆睁着嘶吼出声,却不料只换来了一国之君怒发冲冠的瞪视。“水是福寿亲自准备的谁能动手脚”话音刚落,年过半百的九五之尊就忽觉眼前一黑,于盛怒之下猝然倒地。一时间,殿内乱作一团,众人惊慌失措地喊着“皇上”、“皇上”,却只眼睁睁地看着一国之君倏尔口吐鲜血。“宣太医快宣太医”“皇上皇上”“父皇”“不父父、父皇”距离较近的二皇子已然同福寿公公一左一右扶起了皇帝险些瘫软在地的身子,而太子则因为一场巨变而没能上前半步。就在他不知是不敢还是不能靠近的时候,他的父亲却使劲撑开了眼皮子,吃力地抬起不住抖动的右手,指着他颤声说道:“把把这个孽种还有皇后,统统给朕关入天牢”说完,他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这一天,于先前谣言缠身的二皇子而言,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对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太子来说,却是急转直下、飞来横祸。太子急着想要证明那碗水不是普通的清水,奈何皇帝昏迷前特地撑着一口气下了将他们母子收押的命令,就算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也架不住领命而来的宫廷护卫们。相较太子一朝沦为阶下囚的遭遇,二皇子却一跃成为了百官口中啧啧称叹的孝子。是了,自皇帝失去意识已将近三日,天生体弱又差点含冤莫白的二皇子却日夜守护在父亲的身边,完完全全是个以德报怨的好孩子啊不少大臣都暗暗觉着,以前是他们忽视了这个长年不朝的二殿下了,而今拿他跟那个分明自己有问题却还敢觍着脸污蔑皇子的太子不,是孽子一比,这个生来孱弱的年轻人不晓得要好上多少倍。而本就投靠了二皇子的人则愉快地认识到,他们飞黄腾达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是夜,月黑风高,天寒地冻。二皇子一如昨日般坐在一国之君的寝殿里,视线所及之人,却不是病榻上昏迷不醒的父亲。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渐渐地,似乎有些出神,直到那个立在床前的年轻男子回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行至他的身前。“不出意外的话,皇上今夜就会苏醒。二殿下,还是许微臣先行离开吧。”“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当面问他的机会了。”二皇子面无涟漪地说罢,桃花眼一动不动地仰视着另一双如出一辙的眸子。沈复不语。片刻,他幽幽启唇曰:“二十三年过去了,如今即便问清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二皇子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眉眼,也不接话。“其实,回过头来想想,臣倒是应该感谢皇上。若非当年他下了那道密令,而今在这深宫中看着兄长终日受药石之苦而饱受煎熬的人,便是我了。”二皇子忽然就垂了垂眼帘。从刻意隐瞒,到心照不宣,再到今时此日,他终于愿意隐晦地承认那个事实,自己在这一过程中花去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为什么,他分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只觉他远在天涯是啊,因为一个荒唐可笑的规矩,本该血脉相连的同胞兄弟,生生被划出了一道怎样的隔阂啊他知道,在这世上,自己可以狠下心来对付任何人,却独独在内心深处留了最柔软的一片天地,用以安放为他牺牲的弟弟。这个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弟弟,这个自他出生以来就二十年未曾谋面的弟弟,不论是生是死,永远都会是他最在乎的人。暗自感伤之际,不远处的床榻上忽然有了动静。两人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视线,二皇子更是先一步敛了少有流露的情绪,自己把着轮椅来到了皇帝的龙榻前。悠悠转醒的皇帝第一眼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不会太过奇怪,但是,让他不能不心生狐疑的是,当他明确要求儿子给他倒杯水来之后,儿子却分毫没有要照办的意思。“皇儿”皇帝吃力地唤了一声,这才惊觉自己竟动弹不得。诚然,饶是他前些日子龙体欠安,饶是他气急攻心不省人事,这醒来以后,也不至于变得这般虚弱无力啊“父皇不必急着喝水,先陪儿臣还有弟弟说说话吧。”直至次子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他才从疑惑中抽离出身,转而愣愣地与之对视。弟弟他的小儿子在哪儿呢没瞧见呀印堂发黑的男人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寻觅无果后,他不得不令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脸上。沈复为何他会出现这里因昏睡多日而意识不清的男人难免有点发懵,他根本不会料到,下一刻,一句堪比晴天霹雳的话语,会从他的次子口中悠悠吐出。“父皇在找谁呢弟弟不就在这儿吗”皇帝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将不可思议的眸光投向了沈复。须臾,他猝然睁圆了眼珠子,连带着两瓣干涸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你你”“父皇不必惊讶,沈复就是儿臣的亲弟弟,是与儿臣同年同月同日生却被父皇残忍杀害的弟弟。”、第120章 宫闱秘事二十三年前,也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皇帝心爱的妃子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这本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皇妃不久就又痛苦地呻吟起来,产婆弯下腰往那处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肚子里竟还揣着一个。这一下,产房里顿时乱作一团。要知道,双生在这个国家历来被视为不祥尤其是在天家,更是被视作灾祸的象征。产婆不敢擅自做主,帮着皇妃产下第二个孩子后,便让人去将等在屋外的皇帝请了进来。已有预感的皇帝一进屋就沉着脸,他二话不说,直接唤来了一个亲信,命来人去将第二个出生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处死。皇帝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第一个儿子和他的妃子,更何况,他决不能让天下人获悉皇室出现双生的秘辛他才刚登基不满三年,这一变故,极有可能威胁到他的皇位。奈何他那产后虚弱却仍保有意识的妃子听见了他和侍卫的对话,她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跌了下来,不顾自个儿浑身虚软,跪在他跟前苦苦地哀求,希望他能放过他们的骨肉。皇帝当然不肯答应,妃子见他心意已决,情急之下只得改换策略,求他看在他们母子骨肉相连的份上,允她同这可怜的孩子再单独处一个时辰。皇帝架不住爱妾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思忖着反正也是深更半夜,没人会留意她到底生了几个孩子,便皱着眉头答应了。岂料心中烦闷的他前脚刚走,有所图谋的女子后脚就擦干眼泪,命自己的心腹宫女前去太医院偷偷找来了一位名为“陈默”的太医。这位陈太医自幼与她相识,为了她甚至不惜放弃自由,留在深宫里当一个没多大前途的小太医。是以,皇帝的妃子临危托孤,恳求陈太医带着小儿子远走天涯,而她,会负责伪造出孩子已死和他突然暴毙的证据。陈太医禁不住心爱之人的乞求,犹豫再三后,终是咬着牙同意了。那一夜,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强撑着疲软无力的身子,亲自导演了一出戏。她抱着自己的“孩子”,披头散发地跑去太医院小儿子刚出生不久就变得气息微弱,她要救他,所以不顾宫人们的劝阻,发了疯地奔向太医院。可惜,孩子在半路上就断了气,等送到太医院时,当值的陈太医根本就无力回天。刚为人母的女子不愿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两人推搡、拉扯之下,竟是带倒了屋内的烛台。于是,一场横祸从天而降,虽然皇妃最终被人救了出来,但那无辜的太医和那已故的皇子却被永远地留在了火海之中。然唯有包括皇妃在内的极少数人知道,在那熊熊烈火之下,压根就没有皇子与陈太医的尸首,他们已经在她紧急却周密的安排下,逃出生天了。不过,也正是自那一日起,皇妃就不能不隔三差五地装疯卖傻,好似自己只是一个没了孩子而受了刺激的母亲。见她如此,本就心存芥蒂的皇帝自然是对她愈发疏远,连带着看儿子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日复一日的,曾几何时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妃被皇帝渐渐淡忘。她只能以那个再也无法相见的孩子为支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然而,失了皇帝的恩宠,又因生产当夜的那一场变故而落下病根,她的身心状况皆是每况愈下。和被留下的大儿子相依为命了八年,她便溘然长逝了。讽刺的是,那个险些被亲生父亲杀死的小儿子在宫外活得健健康康,反倒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性命之忧的长子生来体弱,自打呱呱坠地后,便是药石不断。以上种种,除却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其余的,二皇子并不知情,他只知道,他的弟弟还活着,此时此刻,弟弟正和他并肩而战,一起向他们那狠心的父亲讨回公道。“父皇知道吗母妃在世的最后两年里,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可是,她每天晚上都会不厌其烦地对我说,说我的命是拿弟弟的命换来的,要我一定好好活着,告慰弟弟的在天之灵。”二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仓皇又愤怒的父亲,不紧不慢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与失而复得的兄弟肩并肩站在了一起,“幸而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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