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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乖巧聪慧的龙凤胎来她们甚至开始后悔,昨儿个偷偷命人把双生一事禀告给她们的主子,是不是不道义了些奈何自古忠义难两全,消息都已经递出去了,这会儿她们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这般纠结着,两人差点儿就要抱着孩子在沈复跟前跪下来了。孰料还没被这股子愧疚给打垮呢,她们就愕然发现,个把月前命她们前来侍奉的那个男人,居然亲自出现了云府。妈妈呀这是什么情况产婆们看不懂了,更叫她们摸不着头脑的是,云家姑爷见到她们的主子,不但没有半点惊讶,还面不改色地让她们把孩子抱给主子看。最最诡异的是,那个素来不苟言笑的二皇子见到被世人视为“祸星”的双生子,竟然笑、笑、笑了自诩还算镇定、还算有见识的产婆们瞬间呆若木鸡她们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幸亏就在两人鬼使神差地开始忧心自个儿会不会因此被灭口的时候,二皇子和云家姑爷居然一左一右抱起了两个小家伙,然后然后就没她们的事儿了两个产婆如蒙大赦般逃到了院子里,好半晌都抚着心口缓不过劲儿来。而令她二人如此惊慌失措的屋内,沈复却正忙着教客人如何正确地怀抱新生儿。“不对,得这样。”“左胳膊再放低一些,对。”“殿下小心别摔了臣的孩子”屋里时不时飘出沈复颇有耐心的教导之言,令两个产婆不禁用一种“见鬼了”的神态面面相觑。她们的二殿下不可能这么平易近人、第126章 真相大白实际上,产婆们的认知是准确无误的。二皇子的确是不善也不屑走亲民路线,这俩要不是他嫡亲嫡亲的侄子、侄女,他怕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可他们偏偏就是啊不但是他同胞弟弟的长子、长女,还好巧不巧地跟他和他们的爹爹一样,都是双生子目光柔和的男子甚至忽然开始思量,是不是当年自己同弟弟刚出生的时候,也像他们兄妹俩这般,小小的,轻轻的,只会朝人皱着小脸吐泡泡二皇子没有想到,那颗早已坚如磐石的心,居然会因这两个小家伙而倏地一软。正抱着孩子暗暗出神之际,他听见屋外传来丫鬟的脚步声。原来,是孩子的母亲醒了,这到处寻着她的两个宝贝疙瘩。于是,片刻过后,忐忑不安的云伴鲜不光迎来了抱着孩子的丈夫,还意外目睹了本该在宫里筹谋登基大典的男子。此情此景下,云伴鲜倒不怕自己这产后虚弱的模样竟被一个外男看了去,毕竟,她昨儿个已然收拾过了,而眼下,也不是计较什么礼数的时候。诚然,二皇子现身于此,不就代表双生一事已经被他知道了吗云伴鲜惊疑不定地看向沈复,却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把两个孩子都抱到了她的身边。“二殿下”从丈夫的眼神里没能得到任何确切的暗示,女子只得伸手接过两个孩子,随后抬眼看向站在较远处的男子,迟疑着欲起身行礼。“沈夫人身子虚弱,不必多礼。”二皇子见状,连忙伸手示意女子免礼,他兀自站在原处,一双眼打量着她强作镇定的面孔,“我今日到访,一来,是想看看孩子,二来,是要亲口向夫人许下一个承诺。”云伴鲜愣愣地瞅着他,颇有云里雾里的感觉:首先,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不日即将即位的皇帝,为何要纡尊降贵来看她的孩子再者,她云伴鲜何德何能,竟劳驾未来帝王躬身莅临,亲自向他许诺这样想着,她又不由自主地看了沈复一眼,奈何对方就像是事先跟人说好了似的,愣是不给她半点提示,甚至都没跟她对上视线。云伴鲜只好重新注目于三丈开外的男子。“夫人不必忧心你的孩子,他们会好好地待在夫人身边,平平安安地长大。”语毕,二皇子也不作解释,径自与沈复互相颔首,又默不作声地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便转身离开了。云伴鲜有点缓不过劲儿来,以至于一时间都忘了行礼,就那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好一会儿,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一眼看向始终未置一词的丈夫,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复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定了心神,抬眼与之四目相接。“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二皇子那个同一天出生的弟弟吗”云伴鲜眼珠不错地瞅着他,微皱着眉点点头。“其实,皇帝当年的杀令并没能要了他的性命,他还活着。”云伴鲜闻言一愣。“此刻他就在你的眼前。”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死寂。云伴鲜呆若木鸡地直视着男子沉静如水的眉眼,好半天才讷讷地张嘴道:“你你说什么”“我就是二殿下那个已故的胞弟。”云伴鲜的脸一下子僵住了,整个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是皇子皇子皇子“对不起,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她听到夫婿沉声向她道歉,倒是蓦地收回了心神。“二殿下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才会转变态度,如此优待于你”沈复老老实实地颔首称是,眼瞅着自家娘子猛一下松了肩膀。“那你你当初扮作乞丐入宫,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吃饱喝足”沈复又如实点头。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瞒她了。原来,他自小便跟着义父走南闯北,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就是义父的亲生儿子。可是,在他亲生母亲死后的第三年里,一天晚上,他的义父喝醉了酒,一不留神在他跟前吐露了事情的真相,从此便在他幼小的心田里埋下了疑惑的种子。直到十七岁那年,义父病重,临终前,他问出了埋藏了整整六年的疑问,才从其口中获悉了自己的身世。“当年母亲双生,皇上要杀了我来保哥哥。母亲不忍,便偷偷央求当时还是太医的义父带着我逃离深宫。义父禁不住她的苦苦哀求,便连夜将我带走,自此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义父为人不苟言笑,很少与我亲近。刚开始,我只道他是不喜欢我,后来我才明白,他之所以这般对我,实际上是因为我既是他爱人的骨肉,也是他仇人的儿子。“但是,义父终究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他不愿我考取功名,不愿我接近出生的地方,生怕我一个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他甚至在临终前逼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许踏进皇城半步,可我到底还是忤逆了他。”听沈复怅然若失地诉说至此,云伴鲜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是为了复仇吗”沈复闻言莞尔一笑,看了看她微锁的双眉,又再度望向远方的天际:“大概只是不甘心吧。我想亲眼看一看,那个下密令处死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也想当面见一见,那个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和我走上殊途的兄长。”他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接着道:“是以,我独自一人,筹谋了将近四年的时光,不但出了孝期,更是被我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话音未落,他已转动脖颈,与女子四目相接。而云伴鲜显然也已意识到,先前他在黔州所说的什么“断绝父子关系”、什么“孝期未满”、什么“义父瞧不起那些贪官污吏”,统统都是骗人的。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不在于此。“所以说,你扮作叫花子入宫,根本就不是为了骗吃骗喝骗娘子,而是为了借机接近你想接近的人”许是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冷了冷,沈复不由得心头一紧,继而微僵着脸点了点头。闹了半天,她才是从头到尾被利用、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啊想到这一点,云伴鲜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沈复为人何其敏锐自是立马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因此,他急忙给她赔不是:“对不起,没有及早告诉你。可是鲜儿你相信我,起初我是有的放矢,但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想离开你。”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芊芊玉手,急切又小心地放在掌心里摩挲起来,好像生怕他一个用力过猛或是抓握不及,她就会溜走似的。“实际上,我早些时候就想过要向你坦白,谁料你那天你那天跟我说,说你不愿意嫁给皇子,还说什么嫁了也可以和离,我一听就莫名其妙地打退堂鼓了。”约莫是男子说这话时又是无助又是踌躇,云伴鲜瞧着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一颗本还有些气愤的心竟是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他是多聪明多坚定的一个人,她再清楚不过,却为了她的一番无心之言,患得患失了这么久,足以见得,他是有多在乎她。偏偏就在他们夫妻俩一个缄默不语、一个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们那刚出生的孩子们居然如同有了心灵感应一般,一前一后哼唧了两声,刹那间吸引了他二人的注意力。云伴鲜低眉瞧了瞧两张皱着眉头的小脸,冷不丁就轻笑出声。孩子都有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呢抬眼对上丈夫微愣的目光,她及时收敛了笑意,不冷不热地发话:“不管怎么说,你瞒了我、骗了我是真,指望我一笑泯恩仇,那是不可能的。”沈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突然拿不准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这样吧,”云伴鲜神色淡淡地挑了挑眉毛,瞥了瞥院子的方向,“后院的角落里有块新买的搓衣板,用着硌手,你拿它垫着跪上一个时辰,我就既往不咎。”沈复眉角微抽,实在没想过妻子会这般出其不意。“怎么不愿意”“不是是要当众跪在院里吗”沈复努力隐去了窘迫又无力的神色,难得期期艾艾地开了口。下一刻,云伴鲜就猝不及防地掩唇嗤笑。沈复见她哑然失笑与适才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截然不同便知道自己是被心爱的妻子给戏弄了。他当即松了口气,一脸嗔怪地注视着忍俊不禁的娇妻,故作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要不要我跪搓衣板了”“不要了,噗我哪儿舍得你丢这个人。”“小坏蛋”“哼不过,小惩大诫还是要的,就罚你睡两个月的书房吧。”“两个月太久了,两天怎么样”“有你这么讨价还价的吗没诚意诶你干吗别蹭我,别挠啊痒啊啊”、第127章 公主发疯一场认真严肃的谈话,却以夫妻俩的嬉闹、厮磨告终。云伴鲜觉得,她这辈子怕是很难再给沈复脸色看了。诚然,他都“忽悠”了她这么久,她却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可真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妻子。于是,自诩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云大小姐受到了来自云家姑爷体贴入微的照顾,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温柔与细致里,还难得掺入了几分殷勤。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有了二皇子的亲口承诺,夫妻俩自是安心了许多。府中上下再也不分你我,皆是齐心合力护着两个刚出世的孩子。在众人的悉心照拂下,小家伙们健健康康地成长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也会无意识地挥挥小手咧咧嘴,陪着爹娘玩耍一番,逗得几个大人个个眉开眼笑。另一方面,太子遭部下出卖,被二皇子的人逮了个正着。他领着一群狗急跳墙的余党作了最后的挣扎,无奈气数已尽,最终也只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被软禁于深宫的皇后惊闻儿子的死讯,冤愤之下触柱而亡,至此,宣告了太子一脉的彻底覆灭。一场前朝后宫的惊变终于落下帷幕,云伴鲜因为还未出月子,没法亲眼目睹仇人的惨况,只能在床上听着夫君的描述,冷笑几声,过过干瘾。沈复见她笑得有点儿狰狞,生怕她吓到了孩子,是以不打招呼就把她怀里的宝贝女儿给“抢”了过去。云伴鲜回过神来窘了窘,心想既大仇得报,也是该放下过去了,便忙不迭重拾了一脸温和、慈祥的微笑,让他把女儿“还”回来。夫妻俩“闹”得不亦乐乎,那边厢,成天念叨着宝贝外孙的江河海也没闲着。他三天两头就往云家跑,为的就是能见上女儿、外孙一面。奈何外孙是好不容易抱到手了,女儿却不肯跟他见面,只允许沈复把孩子抱去外屋给他瞧,而且还只许他稀罕一刻钟的工夫女儿也太小气了虽知这寒冬腊月的,未满月的小婴儿的确不宜离开暖烘烘的屋子,可是他手痒啊,眼馋啊女儿干吗不让他进屋陪着他们母子俩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江河海痛定思痛,决定将一个埋藏已久的秘密告知与长女。孰料他这边还没出门呢,那边厢,就有底下人匆匆来报,说怀安公主突然发起了疯,就要把房里的东西摔得所剩无几了。江河海闻讯心下一沉,暗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他拧着眉毛来到与第二任妻子共住了十几年的卧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夫人夫人使不得啊”“放开我放开再不松手,本宫杀了你们”踩着满地的碎瓷片一步一步往里走,江河海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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