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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孤单单的生活。看起来早已经没有当年的锐气和身姿了。狐族的长辈经常说,不要相信任何人类,尤其是人类中的男人。男人的誓言要是算数母猪都能上树。不过,小白狐霜霜心里倒是燃起了一点光明。老管家肯定知道狐族的媚术。只要想到那冷峻,英武的男子一双魅惑的桃花眼会闪出独独对自己的溺。霜霜倒愿意见见那个传说中不可接近的老白狐。“黄毛,老白狐住哪里你知道吧”黄狐狸摇摇头:“不知道具在哪,但是她每天晚上都到河边取水,你可以在那等。”“当然,我会陪着你等。”黄狐狸跳到霜霜面前挡住她的路,甩着尾巴咧嘴卖萌。“你切,要你陪”霜霜蔑视的瞪离他一眼。在狐族里白狐是最高贵的一族。黄狐就太普通了。偏偏这个黄狐狸打小起就老是黏糊糊的找自己玩,切。也不撒泡狐尿好好照照自己。忽然林中一道闪电。蓝色的闪电,弯弯曲曲,乱摆乱窜,犹如怪形的蛇蟒。紧接着雷在低低的云层中间轰响着,震得耳朵嗡嗡地响。正好在白狐霜霜头顶的上方,发出一声可怕的、震聋耳朵的霹雳,天空好像震的碎裂了,“不好,天雷。”黄毛按住白狐覆在她上面挡住她,蜷起身子,屏住呼吸,等着碎片落到他的后脑勺和背上。那隆隆的有力的雷声继续搏击云层,从山谷返响到山谷。趁着一点间隙。黄毛将白狐拽到临近的一个大树洞里。这树洞之前他来过,直接通到地下。是白狐一族走后留下的大宅子。最响的一声炸雷贴着白狐的毛响在树洞边上,几颗手臂粗的树枝瞬间掉落。“艾玛,好恐怖。”钻到地下洞穴安全的地方,霜霜还在发抖。“连这点小灾小难都吓成这样,还指望修炼成人”地穴里蓦地响起苍老刻薄的声音。“啊谁”小白狐被天雷吓的尚且惊魂未定又听见这么一嗓子,蒙愣的躲到黄毛身后。“嗬黑额呵呵”那声音再次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霜霜慢慢的回身,在不远的角落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虽说是妇人,但白狐却能闻出她身上的狐族的气息。霜霜脑瓜里灵光一现:“你就是当年被情所误被驱除狐族的老管家”“我不是白梨花当年貌美如花,怎么会是我这个样子”那老妇人忽然愤怒的龇牙把身边的瓜果梨桃一堆杂物向白狐仍过来。“是她。就是她。”黄毛在霜霜耳边提醒道。小白狐也是个聪明的。一下子猜到这老管家长久的独处,再有心伤,估计是受刺激了。但是眼下就她一个会媚术的狐狸,她得和她沟通啊,提问呢。真是道难题。她捡起老管家扔过来的香瓜啃了一口:“嗯,好吃。我小时就听姐姐说,白狐族的白梨花管家可好了,见了小狐狸都会给果子吃。据说白梨花是当年白狐一族里姿色最美,媚术最高,舞蹈也跳到最好的。可惜啊。”霜霜注意着老白狐的表情。“可惜呀。”老白狐也发出一声叹息,愣愣的坐在那里。仿佛思绪回到了当年。“所以,我们小一辈的白狐真是遗憾啊,没见到白梨花那传说中的媚术,传说中的舞蹈。”霜霜太息一声。老白狐依旧沉寂的坐着看着一个方向仿佛被记忆催眠了。良久,老白狐突然起身,向她这边走来,霜霜吓一跳手里握紧了一把枯枝。没想到老白狐却是跳起舞来。仿佛真的有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而她是领舞的佼佼者。舞姿轻盈优美、如痴如醉,飘忽若仙。如空谷幽兰般出现,边走边跳。围着小白狐和黄毛。绕着圈的跳。霜霜几乎忘却了呼吸。那老妇人的眼神此刻就如少女美目流盼,让人心跳不已,似乎感觉她的美眸正在瞧着自己。心里不禁生发出爱慕之情。忽然老妇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身躯如十八岁般轻萦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似乎有百束光影将她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仿佛泛起蓝色波涛,而她则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一舞终了。霜霜还沉浸在眼前没及时消散的画卷中。老妇也愣愣立在那破墙壁边上。忽然捂脸大哭。“可能,她想起过去了。”黄毛在霜霜耳边说道。霜霜点点头,虽然她还体会不到这种妇人的心酸,但是刚才和现在的对比确实令她唏嘘。“小白狐你是来求老身的吗”老妇人忽然说道。声音虽然苍老却语气清正,思维正常,并且一眼看透霜霜有求而来。小白狐心里大吃一惊,暗暗称奇。“这没什么奇怪的。现在的我形容枯槁人见人躲,狐见狐烦,而你却一味的夸奖与我。不是有求又是什么世人的嘴脸不过如此。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有用你就是神人,没用你就还不如挡路的狗。人世间有什么是非曲直在功名利禄面前,所有的是非曲直都是讲给别人的标准。”老妇人声音平静,没有悲戚,没有哀恸。只有静寂的空间里她那份凌然。霜霜年龄尚小听不懂她激烈难懂的话,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聂诺的说:“老人家,我是要有求老人家之处。我想学习白狐一族的媚术。”“媚术你学它想干什么”老妇人冰冷的反问。“我爱上了一个人类的男子,我想让他独独爱我。”“哈哈哈哈。”老妇人一阵狂笑,然后是更为冰冷的声音:“人类们想的东西都太多了,往往还没有精怪们爱的单纯。不是我们单纯的爱就能满足他们的。人类是个不懂得纯爱的种族。你确定你想要一个人类的男人的爱”、一百三十五章 锦帐软红春宵暖,媚眼如丝人影摇老妇人一阵狂笑,然后是更冰冷的声音:“人类们想的东西都太多了,往往还没有精怪们爱的单纯。人类是个不懂得纯爱的种族。你确定你想要一个人类的男人的爱”霜霜努力嚼着老白狐的话,太难嚼了,听不懂。她还是刚刚懵懂对爱情做梦都年纪也不想懂。她只知道在人世间见过了很多男子,唯有他轩昂,英武,俊美,吸引着她第一眼就开始爱慕。梦过多少回。若是被那样的男子垂眸爱抚,爱一次也是值得的。“老人家你的话我还不太懂,但是,我确定。我心里眼里都是他,我控制不住的想和他在一起爱他,要他。永远不分开。”黄毛打了一个哆嗦。委屈奇怪的看着白狐。霜霜失踪才一年,真就是女大十八变,越变立自己越远。洞穴里沉寂。老妇人半天没有说话。仿佛又陷进了无边的回忆。良久,似乎她咬着牙说道。“爱情,是毒药。但是你有权利选择你想要的生活。教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霜霜心头火焰一闪。噗噗的火苗忍不住激动。老人家这是答应了。“老人家你说,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替我找一个人一个没心的人。”好森冷幽暗凄凉的语气。霜霜自打出娘胎第一次听见。这是带着恨还是带着爱还是带着刻骨相思“找人老人家”她聂若的重复了一句。“对。一个没心的人。也许他已经死了。也许还没死。死或者没死。我都要知道,这个没心的人,他的心究竟留在哪给了谁”“好。”霜霜暗暗心惊的答应道。究竟有多刻骨,究竟爱的有多痛才会让一只五百年老狐妖切齿到今天,恨到今天。姐姐说过,感情的事有爱才有恨,没有爱哪有恨。在大瑞和天泽的驿路上尘土飞扬,马不停蹄的奔跑着两骑汗血宝马。离倾绝再次一夹马腹“小雪,再快点。”白马扬起马鬓加快了速度甩掉后面的黑色汗血几百米。“黑子,跟上小雪。”木槿也紧紧追着离倾绝的身影。忽然黑子一个踩空马失前蹄跪在地上。木槿好悬从马身上惯性冲下来。离倾绝久久不见木槿跟上,勒下缰绳磨头又回来。“皇上,臣无能,黑子跑不动了。”离倾绝看着口吐白沫,身上遍布红汗的黑子。再看看也疲惫至极的小雪。不能怨马。这几天汗血宝马不分昼夜一路疾驰,若是普通的马早就累死了。西贺京城还有百里。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暮色渐浓。两匹马停了下来。这么晚城门可能进不去了。“紧赶慢赶还是出了差头。”“爷,咱现在就是进了城找人也费劲。要不先在此打尖一晚,黎明出发。”“找驿站让黑子小雪修养一天。换马,继续走。赶在天黑关城门前进城。”离倾绝不容分说决绝的牵起马向前面驿站走去。驿站就是专门为路过客商,马队更换马匹车辕顺便让马休养生息的大马厩。在古代交通主要靠马匹,一匹好马相当于一辆兰博基尼的时代,官路上的驿站隔不远就是一座。属于古代的高速加油站。二人换好马匹扬鞭疾驰。终于在城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秒踏进西贺京城大梁城。大梁的繁华不输天泽。街上商铺林立,风灯高挂。木槿找了个老实人婉转打听了太子府的位置。此时是天已经擦黑。西贺本就是个山地国家,夕阳完全落在起伏的山峦后。只剩下余光照在地面。景物慢慢变成模模糊糊忽明忽暗的影子。两骑快马一前一后向大梁城且末潇章的太子府方向跑去。一直是大路,临近拐角忽然拐过来一个女子边跑边回头张望。跌跌撞撞奔他们的方向快速跑来。离倾绝马速太快一下子勒住缰绳,骏马嘶嘶叫了几声踏着蹄子扬起一堆尘土。那女子发现对面的马匹时躲避已晚,一是收不住脚惯性的跌倒地上。靠越着急越出乱。离倾绝急忙滚鞍下马查看那女子伤情,不料两人抬头耳目交汇彼此都惊喜交加的忍俊不住“啊”了一声。“夫君竟然是你还好苍天保佑”“桃桃”离倾绝不敢置信的扶起地上的慕米桃。她发髻蓬乱,衣衫也不合体,只是那莹白纷嫩的鹅蛋脸,柳叶眉,眼尾上调的凤眸,眉间的红痣和那独一无二的气质,不是他的桃桃还能是谁离倾绝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揭开她的衣领看见她肩上的那粒蛊虫花痕触摸起来依旧熟悉。“夫君,如果有一天我们离散了需要相认,这蛊虫的花痕就是最好的印记。”慕米桃由着她揭开衣领查看花痕,温柔的说。桃桃真的是你离倾绝把脸扑在她颈间使劲嗅着她的芬芳,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若是可以,她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原以为要历经千万波折才能营救出的爱人,不想就爱眼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还象做梦。“朕的桃桃,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离倾绝吻着她的颈间秀发。没时间再耽搁将她抱到马上搂在自己怀里催马前行。慕米桃微微闭上眼依偎在他怀里,那气息暖暖的龙诞香。她想了很久,她好喜欢。“桃桃,你当时不是说已经灵识出体,要为夫营救,怎么自己还能逃出来”离倾绝旅途疲惫声音显得黯哑,这听在慕米桃耳朵里更是魅惑。她更紧的靠在他身上:“夫君忘了,桃桃是有些异术的,自然能找到办法脱身,何况还有小白帮我。”“是啊,差点忘了朕的娘子就差修仙了。小白呢没和你一起出来吗”“小白,他,在帮我逃脱时出了点乱子走散了。”慕米桃说着神色黯然。离倾绝再听见走散这词时也忽然黯淡了脸色:“娘子现在找到了,就差皇儿身在何方尚不知道,不过,有朕呢,娘子不必担心。”“嗯。”慕米桃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很疲惫闭上眼睛。木槿跟上来远远看见皇上娘娘团执手相看看不够的,他一颗噗噗悬着的心脏也落回胸腔里了。不敢上前,勒住马缰绳循着客栈。“木槿。”离倾绝用传音密语迅速喊过木槿:“连夜回天泽。”永福宫里,锦帐软红暖,媚眼如丝人影摇。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回到天泽皇宫。洞房花烛夜,小别新婚。慕米桃有意着了一件镂空红纱的透明帛衣倚在软榻的韦帐里痴痴望着寝帐旁龙书案边埋头批折子的离倾绝。离倾绝走了差不多十天积攒了一堆公务。慕米桃又缠着他时刻不愿分开。确切说他也想和桃桃多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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