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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看见只有景儿的身影。“且末胡死了,子铭公子和翎华应该也应该敢回来了。”“小白,你那一口才算是为民除害。”小白捋着白胡子摇头晃脑:“我老人家也就吃了一根补品而已嘛。”回到悦来客栈,掌柜的笑呵呵的迎上来:“老客官,您可回来了。我们宜城百姓就是热情,这几天拿着画像来客栈提供线索的百姓可太多了。哝,我这都记了满满一大本子。”掌柜的说着拿出一个帐册。呵呵,不光提供线索热情,挣银子也热情吧。“这几日谢谢掌柜的费心。”慕米桃拿着账册上了楼,慢慢细看。消息多的千奇百怪,慕米桃筛选着,一页一页的翻。有说西街打锁的二铁子就是画像上人的。有说城门口摆地摊的小伙子肯定是。有说某某家的上门女婿应该是。有说包子铺老王就是老人家要找的青年无疑。有的指出前几日看见一外地客商。那模样,一点不差就是那画像上人,他还特意为老人家留住了那贵客,因此招待那客商食宿等所花费的银两还有待报销。“啧啧,看看这个想的好粥道。”小白听慕米桃念着不停的咂嘴。“嘎嘎,我老人家爱严重怀疑这些线索是不是都是举贤不避亲啊。使劲推荐自个儿,有没有”“嗯。言之有理。”慕米桃瞥了一眼小白那机灵劲儿:“小白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孺子可教。看着还真是个个儿都知道,个个儿都举贤不避亲。”稀里哗啦翻了几篇,慕米桃郁闷的把账册往八仙桌上一扣。“我这是找亲人呐还是扶贫呐小白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线索全是裸要银子发家致富的味道。”小白接过账册慢悠悠翻看起来。不时大板牙露出来嘻嘻的笑几声。“哈哈哈。这个连字都懒得多写,无忧娘娘你看,这个更怪异就两字:狗娃。”“狗娃”这次刺激。慕米桃迅速从仰靠着的贵妃榻上直起腰板伸过头看。第七页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狗娃。字迹不怎样,像是出自初学写字的人之手。慕米桃瞬间表情就严肃了。起身穿鞋下楼找掌柜的。因为战争生意冷清,掌柜的倒是有时间和她闲聊。“掌柜的可否记得,这条消息是谁留下的”掌柜的曲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又细细的想了半天。“这好像是前一阵子不是要开选花大会嘛,那时候忽然间宜城本就繁华,又涌来一大批客流。或者,好像也许是前来观会的客官留下的但好像还是个女孩子。这点在下还记得。”“掌柜的可否记得那女孩子的面貌,特点住了几天是自己还是和家人一起来此投宿”掌柜的看慕米桃认真的样儿,也皱着眉琢磨了一会儿,摇摇头:“宜城客栈每一天都生意盈门推不开的客官,老人家,在下哪能一一记住哦”“关于那女孩子的特征呢掌柜的再想想,那女子的特征您实在想不出一点吗”掌柜的眼睛此刻已经开始巴巴的望着门外期盼着能进来一二个客官,神不守舍的摇摇头。“好。那老朽就不打扰了。”慕米桃在楼下掌柜的那里实在问不到什么,怏怏的回到楼上。净手,用紫微斗数中的十二宫以心事卦断了一卦。竟然是十二宫中的丑宫。其卦有云:出外访寻得见。立春之时有信。寻人路尚访行踪。立春之时必相逢。若在外方寻得见。方知卦上有神聪。小立春时候有消息慕米桃立时有了精神。仿佛旱苗逢春雨,久渴遇甘霖。待到立春,狗娃已经三岁了。应该是个活蹦乱跳的胖小子。慕米桃甚至能想象到他那胖乎乎的笑脸和肉球球的小身子蹒跚走路,奶声奶气说话的样子。现在是初冬,再有两个多月便是立春。如此一直向西,也许就有消息。但是就算向西,离宜城应该不是太远。宜城以西是通往西域地带的玉盘关。西域通商的必经之路。一路上山地绵延,直至最西处的沙漠。此路虽是荒凉,干燥却是热闹非凡。因为是必经的驿路,四季都有商队来往不绝。因此也衍生了一个个驿路上的茶肆车店。、一百五十一章 苦命鸳鸯此路虽是荒凉,干燥却是热闹非凡。因为是必经的驿路,四季都有商队来往不绝。因此也衍生了一个个驿路上的茶肆车店。慕米桃和小白收拾好行装便雇了辆常年跑西域的马车向西出发。“无忧娘娘就这么向西的话,要是走两个月,那不就是走到外国了”小白外出的时候一般都变成耗子。此时,他坐在马车轿子的桌案上嘎嘣嘎嘣边嚼老山参边问。“恩,走到外国把你卖个好价钱。”慕米桃望着窗外郁闷的说。“嘎嘎不要。”小白一见慕米桃没心思说话,马上躲一边认真吃去了。慕米桃确实郁闷。深秋走到立春这两月在路上寻找中,得走多远到底去哪里访寻呢窗外已是夜幕,上玄月弯弯的挂着散出淡淡的光。这条路还没见到客栈。苍茫的沙路上坑坑洼洼。自打午后见到一个可以更换马匹的茶肆就再也没见过像样的可以打尖住宿的客栈。“老人家,马车还要往前赶吗”车夫从前面问话。“玉盘关还有多远”“几百里地,今夜估计是到不了。”“此处荒寂,还是继续走着看吧。加快些速度。”慕米桃应道。“好嘞”车夫长鞭挥舞,倦态的马儿复有奔跑起来。小白钻进慕米桃的衣袖里昏昏欲睡。慕米桃自己也打个哈欠。“哎,前面还有辆马车,嗨,待咱赶上去。也好有个伴。”忽然前面传来车夫的小兴奋。慕米桃撩开窗帘,前方几百米处确实有恍惚的马车厢的黑影。静寂的空气里似乎还传来马铃铛的声音。车夫追了一气儿,前面的马车始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晃悠。忽然马车开始颠簸,车夫也吃惊的叫了一声:“呦呵,怎么赶到这里来了”慕米桃挑帘细看马车不知何时驶进了全是杂草的小径。现在连调头转弯的空档都没有。前面的马车却还是悠悠不远不近的晃着。“车夫,这不对劲啊。”慕米桃警觉起来。“是啊,哎前面有灯火,应该是客栈呢。”车夫奇怪的语气马上转为欣喜。“许是客栈前的小路。老人家,咱们终于可以休息半宿再赶路了。”此时慕米桃也看见前面马车已经没了,想必是进了客栈休息。前面出现依稀的灯光,昏黄的在秋寒的夜色里晃着显得格外温暖。忽然而出现的客栈让慕米桃心生警觉,但是毕竟聊胜于无,在说既然这客栈能遇见应该就有遇见的机缘。自从来到这异世,又几番会了异术后,慕米桃深信机缘二字。车夫又加紧赶了几鞭子,马车终于驶进了灯火处。客栈不大,砖瓦到能遮风挡雨。里面飘出驿路上的馕饼的香味。玉盘关内虽是中原,但是饮食已经中西多样化,混杂化。跑长途进出西域中原之间的旅人,都喜欢这种带瓜果葡萄干馅料的馕饼。在这样的深秋大漠边缘,能在旅途上吃上一顿烤香馕饼加热腾腾的奶茶就是非常不错的伙食了。车夫停好车,熟练的用胡于吆喝一声:“阿爸,阿妈,里面可有人招待过路人吗”片刻客栈门打开,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年轻人面部肤色白希,络腮胡须,高鼻阔口,眸子微蓝。身穿翻领对襟窄袖胡服式棕色长袍,脚蹬皮靴,腰系带子,俨然是一位域外民族的青年男子。车夫拱手用胡语说道:“小壮士可是这客栈老板此时打尖可否”“小店不才,就是这驿路上打尖休息的小地方,二位客官快请进。”胡人男子却用汉语言说道。汉话说的非常灵巧。慕米桃却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丝很浓的阴郁之气。车夫缩着肩膀抱着马鞭子走进客栈只容得下十几个人的小厅堂。慕米桃跟在他后面。“哎呀,有地方过夜,太好了。哪怕是在此坐也好过赶夜路。掌柜的此时可还有馕”湖人青年此时已经给车夫和慕米桃都倒上了奶茶。“馕饼正在烤,小店人手不够,就在下自己,二位稍等片刻,好了我就给客官端上来。”胡人男子说着眼光看向慕米桃。那苍白的脸上,络腮胡子特别的黑显得他的脸特别的白。微蓝的眼睛深邃,神秘。看的慕米桃不禁一个冷战。“好好,掌柜的快去烤馕吧,我们在此瞌睡半宿便好。”车夫说完将热气腾腾的马奶一饮而尽,抱着马鞭子歪头在桌子上闭上眼。“哎哎,他好像不是人哎。”小白忽然在慕米桃袖管里抓了她一下提醒。“嘘”慕米桃会意的答道。刚才那一眼对视,慕米桃已经隐约感觉出这胡人男子周身阴冷没有阳气。此刻胡人男子出去,她眉间一酸打开天眼,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禁颤抖一下。发现自己和车夫竟然在一处墓穴里。那客栈门口是墓穴的洞。想必来路上那忽然出现的马车应该是冥界的纸马。这胡人妖鬼必是用了什么法术,难怪马车会如不动般在前面晃着,稀里糊涂就带着十几年赶车经验的车夫驶进杂草荒芜之处。沙漠荒坟能没有杂草吗此时厨房里馕饼的鲜味更加浓郁,听见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慕米桃不动声色,既然这胡人用了障眼法诱骗他们进来,慕米桃就静静看他有什么企图。不久,胡人青年端着一大盘足有二斤的馕饼走进大厅。馕饼飘着葡萄与芝麻混合的香味,却不见热腾腾的气。想来也是法术弄熟的。慕米桃喊醒了车夫,车夫一见馕饼端上来,撕下一块狼吞虎咽嚼起来。几口就咕噜下肚。“好吃,好吃,比别人家的都好吃,小伙子你厨艺不错。”车夫吃的很欢乐。慕米桃佯装晕车,柱腮眯着眼。“老人家,你因何不吃。难道是不适用胡人馕饼的口味”胡人青年抛开车夫特意在慕米桃对面椅子上坐下。“老朽路上不适,没有胃口。”胡人男子尴尬的笑笑。随着这笑容倒似乎少了一丝阴冷。想必他活着的时候也是英俊的帅哥一枚。只可惜英年早逝,如今阴魂拘来阳界凡人,胆子不小。藏着什么花活“老人家,连夜赶路敢问是去向哪里”胡人青年依旧不紧不慢的问道。“掌柜的如此问可是有事”慕米桃冷眼锐利的看向他。那眼光像柄利剑洞彻是非。胡人青年忽然噗通跪地磕头将头垂在地面深深许久才抬起,蓝色的眸光里闪着泪光:“老人家不是普通凡人,在下也说实话,我名叫郝连昆布。二十年前随父亲往返西域和中原之间经商,在中原遇见了一位心仪的女子名叫倩莲。我们之间暗生情愫。怎奈那女子是大家闺秀,虽然我说服了父亲为了倩莲留在中原,并且备了厚礼求亲,但是她的族人自然不会允许我一个西域胡人做女婿。纠结一伙家丁闹到我父亲经商的店铺一番搅闹,我父亲便也是决绝的不允许我再和那倩莲来往。只是我与倩莲已经两情相悦难舍难分。几番挣扎说服都不能让两家长辈同意后,倩莲便决定和我私奔。但是她是京城大户,我又是这明显的外貌,茫茫中原哪里有我们容身的地方,思来想去,我和倩莲便决定回到西域我的家乡,我想父亲疼爱我,不答应这桩婚事也只是因倩莲家族人闹的在气头上,待我和倩莲回到西域成家生子,父亲必是不会在反对了。倩莲本是庶出,在府里也没什么地位,我们就带着一点细软在二十年前的庚申日出发。没想到走到此处便遇到了劫匪马帮,要劫掠倩莲,虽然我会点武艺但是一人难敌群狼终是被打翻在地,倩莲眼看着要被侮辱,便”胡人青年说到这已经控制不住哽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胡人青年用袍袖擦了把眼泪稳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倩莲就抢过匪徒的刀自尽而死。”“呜呜呜好伤心的故事。”小白在袖子里听的清清楚楚也跟着抹了把眼泪。“我也是一个血性男子,倩莲才十六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华。眼见着倩莲为了寻求幸福和我途经这荒无人烟的驿路,却因此送命。我怎能忍心,若不是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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