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边,难道这也不行吗你到底要把我隔绝到何处去你才开心若说以前的我有错,我错就错在太过在乎你,错就错在在乎到自以为是的为你好,其实我应该一开始就什么都说的,哪怕不全说,我也要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大盛国君的女儿。可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能不能在我的身边陪我,我只想要你在我的身边。他起身,带着左右相离去,婵儿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失落闪过。阿晔,对不起,我不想执著了,为了执著于你,我已经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了,而现在还有这么多人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我虽然知道怎么解,可我现在却不能理解为他们解,只因我要保住自己,保住碧莲,保住如清。若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我不会在乎,可是我却身系这么多人,所以我不能,哪怕我再自责内疚,我也要保护我自己。她低头,深呼吸之后转身进去,继续为他们看病,总要先知道他们谁能多撑一些时间。第二天众人齐聚勤政殿,“相国,到底怎么引发的这次的食疫”“回陛下,老臣带着一名太医去检查过红豆薏米粥,却并没有发现,只是老臣问过那粥的做法,御厨说平时他都不会放茯苓,今天见有好多茯苓,想着放一些有益健康。”司徒晔眉头轻皱,意思就是放了茯苓之后就出了这次的事成太医却说:“陛下,茯苓并非巴豆,不会引发腹泻,相反,茯苓有治疗腹泻的功用,只是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依臣的猜想,应该是一些食物之间发生了冲撞吧。”“婵儿,你觉得呢”“陛下,确实应该是这样的,茯苓并没有让人腹泻的效果,不过很多药物和食物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并非完全都是有益的,就像甘草和鲤鱼若同食了,也会造成中毒。”司徒晔听完点点头,“那这次的事就定格为食物中毒那施太医怎么回事”成太医解释:“据施太医说,他平时是在家中用早膳,只有昨日,因他挂念着婵美人的毒素,所以一夜未曾安寝,早早就来了宫中,在宫中用了早膳。”司徒晔听完顿时觉得无语,活该他倒霉吧他将目光移到婵儿的身上,“你的毒”“多谢陛下关心,臣妾无碍,臣妾最近正在调理,而施太医也为臣妾开了方子,施太医说幸亏这是慢性毒,暂时不会要了臣妾的命。”说完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凌浩。凌浩则是雷打不动,就放佛这事不是他女儿做的,他也从不知这事一般。“多久能配出解药,为他们解毒”本来司徒晔想问她的毒什么时候好,可他看了看相国,知道相国现在对婵儿非常不满,若他此时还一心都在关心婵儿上,那么相国那可就不好过关了,万一他拿出父皇的诏书所以他现在必须得忍,只要等到婵儿很好的将这次的食疫事件解决,那么相国就不能随意拿出那诏书了,除非婵儿犯了什么事,否则司徒晔脸上闪过一抹算计的笑,很快,快的如流星一般,可婵儿还是看到了。她心惊,阿晔,你还想要算计我吗就因为我是大盛国的人,你就要这么对我吗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啊如果你担心我会伤害你,伤害前晋,那么你就放我走,可你为何还要将我禁锢在宫中,却处处想着要算计我呢阿晔,你算计的不累,可我防的累,我执著的累了她低头,掩去心中那一抹失落,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为他算计的对象了呢、第三百零九章 封后圣旨此刻的婵儿是迷惘的,是困惑的,是悲伤的,可再多的情绪也不及一种,那就是失望。她不懂,到底是她太失败,还是她不适合这里生活呢亦或者是他不值得她喜欢婵儿疲惫的回到婵月宫,看到如清在院子中,她眉头微皱,“如清,你出来做什么你的身子还没好,不能吹风,”继而看向旁边伺候的人:“你们怎么照顾夫人的都做什么吃的”小宫女吓了一跳,赶紧跪地求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婵儿发火,其实不止她,婵月宫中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她发火,虽然她只是语气稍微重一些的斥责一个人。只因平时婵儿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发火,她只会淡淡的说几句,有些人犯的错比较大了,她就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人,可这也足以让人害怕了,而今日这么明显的生气这倒是第一次。如清也发现了不同,她打发了小宫女:“婵儿,怎么了你从来不会这般,到底怎么了”婵儿垂眸,风吹过,婵儿不禁颤抖了一下,冷吗不,其实并不冷,前晋国的气温不如南方那么温暖,可也接近南方了,所以就算现在是冬日温度也是不低的,所以她不冷。可不冷的只是身,却不是心。她的心在抖,犹如此刻正处在冰窖一般,寒冷刺骨。想起在勤政殿的时候看到司徒晔的那抹算计的笑容,她就觉得浑身发冷。这是她永远也不想见到的一幕,可是却这么发生了,她以为她和他,顶多是面合心离了。可实际不然。他依然还想算计她。只因她的伤心他不会懂,也不想懂。“如清,你说人真的会变的”她顿了顿,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她摇了摇头,都是造化弄人,“如清。你说以前的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太固执,很固执的犯错。”如清垂头,什么都不想说。可她也知道,她必须要说点什么,因为她能感觉到婵儿的绝望,“婵儿。我一直都在。”婵儿微微一怔,是了。她就算没有了司徒晔,可她有好姐妹,有如清,有子希。她们都是她最好的姐妹,她,其实一直都不孤单。只是以前她一直忽略了。这一刻,她很满足。哪怕司徒晔算计她,她也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她更珍惜姐妹情。她微微一笑:“没事了,对,如清你说的对,你一直在,子希也一直在,我从不孤单。”风吹过,吹起一片落叶,飘飘荡荡,凌环从窗子看着这一幕,冷冷的笑了,“只要是叶子就终究会落的,婵儿,你就是那叶子,现在虽然极盛,可总有一天你会败落的”凌环眼中迸射出无限的恨,哪怕知道她一定没有好下场,可还是忍不住的去恨,她就是恨她,恨婵儿她环视一圈,呵,冷宫,果然够冷。“娘娘额,白容华来了,她说有事要见你。”“她她来做什么恐怕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罢了,请进来吧。”“喏。”小玉退了出去,不多时白容华尾随而至,她看了看这的环境,不由得叹息。见到凌环的时候她轻轻的行了一个不算礼的礼,“娘娘对了,如今你已经不是皇后了,不过念在咱们姐妹一场,我还是会尊称你一声姐姐的,姐姐近来过的可好”凌环收回看外景的目光,落在白飞的身上,她,比起初见的时候丰腴了很多,但却明显她并不高兴,尤其是现在。不知道她又是如何为难她了凌环垂眸,嘴角仰起一抹戏谑的笑:“白容华,如今我已被废,一个废后你来看我做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了解,所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白飞见凌环这么说,将所有人打发下去之后才说,“姐姐,你到底是了解我的,我确实是有事想询问。想必姐姐也不甘心吧她一个农家女,有什么资格凌驾万人之上”凌环一听,眉梢下压,略带薄怒:“陛下已经下令要封她为后了”“暂时还没有,”见凌环松了一口气,随即说:“不过迟早的事,这次宫中的食疫事件能这么快平息,她居功甚伟,短短三天她就平息了这次的事,就是太医都说他们做不到呢”凌环眉头一挑:“哼,说是食疫,谁知道是不是呢”虽然话没挑明,可白飞知道,凌环是在怀疑这次的事就是她幕后策划的。“姐姐,你如今身在冷宫,可我我想我还是可以帮忙的,但,姐姐我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不知姐姐是否能告之我真相”“婵美人接旨。”梁平哑着嗓子喊道,婵儿疑惑,可她却听出梁平的喜悦,她知道这圣旨的内容肯定是好事,也许就是封后的圣旨,只是如今的她,心绪很乱,她终究是害了两条人命的。食疫的事虽然都说是完美解决了,可在救治的过程中,婵儿发现了,她根本无法做到完全控制好这些毒,最终继和硕宫小宫女之后,又有一个宫人死亡,她很自责。当时司徒晔硬声的安慰她说,她已经尽了她的责任,不是她的错。可是婵儿知道,这其实就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一时迷了心,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婵美人德行兼备,献防旱水涝政策,功在社稷,后宫食疫,不顾自身安危,救助众人,仁心仁德,现后宫首位空缺,婵美人胸怀天下。堪当表率,扬母仪天下之风,堪当大任,着正月二十三举行封后大典,钦此。”“臣妾接旨,谢陛下恩典。”婵儿接过圣旨,可她却感觉手中端着的不是圣旨。而是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石头正向她缓缓压过来,她有些颤抖,似乎下一刻她就要被压的喘不过气了。也是这一瞬间,她泪流满面。梁平笑着说:“婵美人不,以后奴才该叫你皇后娘娘啦恭喜,其实奴才一直觉得这皇后的位置本就应该属于你。娘娘,你终于熬出头了。对了,陛下说让你明日去太极宫一趟。”婵儿看着梁平,他嘿嘿一笑,明日便是二十二。后天就是司徒晔定的封后大典,他让她明日去太极宫有什么事“梁平,他可有说什么”梁平摇头:“娘娘就等着就好。明日奴才会亲自来接你的。”说完他笑得有些暧昧,婵儿脸上飞上两朵红云。不是她想的这样吧“那奴才先回去了。”梁平出了婵月宫,回到太极宫勤政殿的时候,司徒晔正一脸阴鹫的看着闻缚,闻缚也是一脸怒气,梁平无奈的摇头,他在勤政殿门口没有进去,也没出声。司徒晔眼尖的看到了他,于是大大方方的说:“梁平,圣旨宣好了”“回陛下,是的。”闻缚一听更是气的火冒三丈,最后他干脆一甩袖子离开了,根本就没考虑过他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忤逆,司徒晔也没在乎,反正闻缚已经不能拿那道诏书来说事了。婵儿这次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更何况凌环又是罪有应得,又不是婵儿陷害,这皇后的位置更不是婵儿处心积虑的要去谋夺的,他有什么理由拿父皇的诏书来处死她“她什么反应”司徒晔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也许是因为只有皇后这个名分才能证明他和她是夫妻吧梁平立刻上前回道:“美娘娘她当时哭了,感动的流泪呢奴才告诉她让她明日过来,她还害羞了呢”司徒晔一听心情大好,其实他早就知道婵儿已经长大了,可是他那个时候跟婵儿还处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不敢对她做什么,以免他们两人越走越远。可如今不同了,他已经决定明天跟她坦白一切,虽然他没有证据去证明,可说他是一定要说的,而且不管婵儿怎么想,他一定会让婵儿知道,他早就知道她是大盛的人,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婵儿,她就是她,无关她是哪一个国家的人,无关她是谁的女儿。婵儿自己呆呆的坐在暖阁的小榻之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可是很显然婵儿并没有在看。她只是眼睛盯在书本之上,可细心之下你就会发现,她眼神呆滞,崆峒,就放佛她的灵魂不在躯体之内一般,而碧莲已经进进出出两次了,她担忧,美人她到底怎么了自从刚刚她见过白飞之后,就一直这样,到底是什么事美人她到底怎么了碧莲知道她不聪明,于是她决定去找如清,跟如清说明情况,也许如清能知道原因吧于是碧莲来到如清的屋子,“夫人,奴婢有事要跟你说。”如清点点头,“碧莲,你与我,以前同是伺候婵儿的人,跟我说话你可不要这么奴婢长奴婢短的,你知道我听不习惯。唉,其实啊,还真的很怀念当初在婵儿身边做奴婢的日子呢”碧莲微微一笑,想起自己过来的事,于是跟如清说了,如清眉头深锁,白飞吗她能说什么呢“婵儿她,看起来如何”碧莲摇摇头:“说不清楚,那感觉很冷,而且她似乎很困苦的样子,只偶尔的会摇摇头,神色微微有些痛苦,可只是偶尔,大多数还是面无表情,感觉就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