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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拼命和她拉开距离的态度,小米用尽一切方法纠缠林剑轩来寻找小月姐踪迹的线索,也因此阴差阳错地让因范桐月的介入而导致米冬和林剑轩走上岔路的感情之旅最终还是因范桐月的不告而别回归正途,这应该也算是范桐月无心插柳柳成荫,将功补过了看看表,还有十几分钟到达繁花县,范桐月开始搜索关于兰花乡的信息,奇怪的是,反反复复搜索了几遍都没有在这个县的地图上找到这个村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地方太偏僻才没有标注出来这不科学啊或者,是我记错县名了桐月又将几个临县找了一遍,仍然未果。最后,桐月没办法开始在百度上搜索兰花乡,她惊讶的发现,全国竟然有七八个兰花乡,却都远在千里之外,没有一个在青港。之所以桐月没有怀疑自己记错了乡镇的名字,是因为桐月清楚地记得,在唯一的一次去爷爷住的山村参加葬礼时,村民们因为对爷爷的推崇因此对他们一家人非常友好,许多的小孩子陪着桐月时都会提到她爷爷因为奶奶的缘故种了一大片的兰花,虽然因为是冬天没有看到兰花开放,桐月却记住了村庄是因为爷爷种的兰花才取名兰花乡的,也因此经常在梦中看见兰花。其实,人的记忆是可以修改的,如果你不断的被重复自己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在你不断的想象中你就会将这些想象当成确实的经历。范桐月小时候的确去过爷爷的村庄,不过不是兰花乡,而是离华乡;桐月奶奶喜欢的是梨花而不是兰花;村庄名字是爷爷纪念已经分离的桐月的奶奶,桐月奶奶名叫白玉华。之所以造成这么大的误会是因为山村的人普通话说的不是很好,nann不分;村民们文化水平也不高,将离华念成梨花,并将爷爷种梨树的做法与乡名联系到了一起;当年的小孩子们带桐月看得也是梨树,只不过先入为主的桐月将树下的一片杂草当成了兰花,自动将梨树忽略了。随着村民文化水平的逐渐提高,这样的文字误会已经在离华乡解除了。当然,这时的范桐月一无所知,仍在困扰着兰花乡的失踪。“乘客您好,繁华县站即将到达,请下车的乘客拿好你们的行李准备下车。”听到乘务员甜美的声音,范桐月拎起自己的大包小包准备下车。等车停下后,范桐月惊讶的发现,所谓的繁花县的车站竟然只是山间的一块空地,瞬间欲哭无泪。难道自己要一个人扮演这山间的女鬼,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里上演女版泰山正在犹豫是下车还是等车开到其他城市再找别的方法再来一次,桐月发现,刚刚一直在充当人形雕像的不多的几位乘客中的一个男人竟然也站了起来,他似乎也在收拾行李准备下车。范桐月大喜过望,竟然也有人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下车既然有人作伴就好说多了,先下车,然后再打听兰花乡的具体位置,我一定要看看这个神秘山村的庐山真面目。范桐月迅速将波浪卷的头发高高拢起梳了个马尾,因为这样看起来比较娇俏可人,也显得年轻几岁,翻了翻包,找到一个浅绿色的发卡,猜测可能是小米放进去的,正好将它别在头发上,这样显得更为年轻靓丽,像极了大学生的样子。将车厢玻璃当做镜子臭美了一番,桐月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一个赞。之所以这样打扮年轻些,是因为范桐月通过观察发现,远处的男人年龄不小了,至少三十;肤色偏黑,明显是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衣着单薄,头发很短,坐着的时候脊背挺直,双手习惯性的放在膝盖上;一身气势强大,比林剑轩少了一分儒雅,多了一份霸气。这是一位职位不低的一线作战军人,范桐月迅速做出判断,既然是解放军叔叔,那一定非常的乐意对我这个不小心坐错车的小女生伸出援助之手。桐月窃喜,为自己的幸运欢呼。范桐月记得,心理学老师说过,男人往往对比自己小的女孩子都存在着一股天生的怜爱之情,因此,装嫩是以柔克刚的不二法门。简单装扮完成的的桐月快速拎着行李跟随那个男人下车。走出温暖的车厢,与冰凉的寒风猛地一接触,桐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轻轻揉了揉鼻子。、初遇1所谓的繁花县的火车站不仅一点也不繁华,其简陋程度远远超出桐月的想象。孤零零的一个站牌,一片不大的碎石平地当做站台,站台几十米外就是森森的人高的杂草和参天的大树,两个昏暗的白炽灯泡在风中摇晃,其中一只甚至时灭时亮,远处一片漆黑,耳边偶尔传来一阵阵乌鸦的尖叫,四处一个人影也没有,愈发显得有些惊悚。这不就是欧美恐怖片中经典的变态杀人狂碎尸现场的布置嘛范桐月肠子都悔青了,自己这是抽什么疯啊,跑到这么一个杀人现场来,要是出什么事自己可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看着已经加速开远的火车车灯,桐月有一种拔腿就追的冲动。白明玕瞥了一眼身边正在自怨自艾的嗯女人,打扮得很年轻,衣着时尚,长相清丽,穿着一双八公分的高跟鞋而显得愈发高挑,这双鞋让白明玕皱起了眉头。心中非常奇怪竟然有人在这个时间点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小镇,还是一个打扮这么时尚女人。这辆从青港开经繁花县的火车一周只有一趟,在繁花镇县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站只停留半分钟。繁花镇县地广人稀,处于两个市的交界地带,因为山路难行,一直也没有明确的地理划分,属于两不管地带,并且因为开发价值小,政府不重视,一直都没有摆脱贫困的帽子。近几年因为外出打工的人多起来因此才在这个县设了这样一个站,一周会有一辆火车从这拐个弯再发往终点站。虽说是火车站,但因为县城离铁路甚远,因此将车站设在距离一个比较大的村庄不远的山腰,因此连卖票的工作人员或设备都没有,大家往往都是先上车后补票。白明玕佯装四处张望,等着范桐月上前求救。虽然自己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外出求学时是因为交通不便,等到考上军校当兵之后是因为没有时间,但是那也比一看就是第一次来的这个女人对这里熟悉。虽然不知道一个女人只身来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原因,但无论如何,出于军人的使命感,自己都不可能将这么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独自一人扔在这里。当然,不久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旁边这个女人的判断错的有多么得离谱“大哥,你好,我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实在不熟,又是大半夜的,你能把我带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吗我想找个旅馆住下。”尽量忽略周围恐怖的气氛,桐月上前用自己最诚恳的语气楚楚可怜地恳求着。白明玕快步走到旁边捡了一根树枝,三下五除二将枝杈撇净,递给范桐月,“拿着。”仍是黑着一张脸。本来见这个男人不答应正在偷骂人家小气的范桐月,这才反应过来他快步走开不是要离开,而是给她找了个拐杖。后知后觉这个男人已经答应她了,桐月不由得大喜过望。“我叫范桐月,青港人,是来这里寻亲的,你呢”“白明玕。”被三个字打发的范桐月瞬间被浇熄了聊天的热情。见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手电,虽然仅仅只能照亮方寸之地,但对于深山老林中的两人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当然这只是范桐月一个人的想法,白明玕自己没准备打手电的,但看看这个叫范桐月的脚上那八公分的鞋子,叹了一口气“走吧。”随即两个人并排步入黑暗之中。范桐月发现,这个叫白明玕的男人还挺细心的,灯光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打到自己前方不平的路面上,不会因为太亮而反光看不清路面,也不会离得太远以致看不清脚下的路。如果是其他在城市生活中的人可能因为没有用过手电走夜路而不会发现,但是从小跟随父母跑动跑西考古挖墓,甚至经常钻古墓的范桐月知道,在这种崎岖不平的山路打手电更加需要经验。事实告诉人们,走山路千万不要穿高跟鞋。在第十次范桐月因为不小心摔倒被白明玕及时扶住之后,白明玕彻底投降了。把手电交给范桐月,将背包背到身前,蹲下,“上来。”那么多次被救时的亲密接触让范桐月羞红了脸,次数多到让桐月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为色所迷故意的。看到白明玕蹲下,桐月就想表现一下矜持,毕竟正在扮演小女生,让个陌生男人背着会很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的背看起来是那么的舒服。白明玕看见范桐月犹豫不决,又重复了一遍,“上来,”语气不豫。范桐月只好乖乖的爬上白明玕的背。白明玕的背比想象的更加安全温暖,完全挡住了迎面吹来的寒风,这样的画面好像似曾相识。为了压抑心中漫溢出来的苦涩,桐月决定发泄一下,于是恶女模式全开。“你叫白明玕,是亭亭明玕照,落落清瑶流。的明玕吧,名字很美啊,就是有些绕口。白明玕,白色的竹子,够特别地哦,可世上有白色的竹子吗”“你知不知道其实世上有人与你同名呢你猜猜是谁不猜啊,那我直接告诉你吧,是纪晓岚纪大才子的爱妾哦不过她不姓白,她姓沈,叫沈明玕,名字更美唉与历史名人起一样的名字,很骄傲吧”“不过你的长相和气质与竹子差异有点大,你是去过非洲吗,怎么能晒成这样古铜色虽然很an啦,但是与你的名字太不搭了啦”“你的身材很好哎背上都是肌肉,但又不是那种纠结的肌肉块。不知道你前面的身材怎么样,腹部有几块肌肉呢八块六块四块你一定要注意锻炼要适度,千万别练成那种纯肌肉男,这样就不招小女孩喜欢了。”“你有女朋友吗不回答啊我猜你肯定没有。你话这么少是不行的,我告诉你啦,现在的女生都喜欢那种幽默的男生,虽然像你这样酷男也很受欢迎,但对着心爱的人也是必须得多说甜言蜜语,记住了吗”“还是不说话啊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形成这种性格的难道是因为长得太帅怕招蜂引蝶你也太自恋了吧虽然你的五官可以评个九十分,但性格实在是太糟糕了,跟你在一起是会被冻死的现在其实更流行韩式美男啦,就是那种长得像天使一样面孔,王子一样的身份,骑士一样的的身手。”白明玕觉得自己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直跳,全身血流加速、初遇2感受到被抱着的白明玕脖子上的脉搏越跳越快,范桐月感觉心情大好,于是决定大方地饶了白明玕,“从下车到现在你与我共说了九个字,要是你今天不与我说满十个字我就”桐月邪邪地笑。“闭嘴。”忍无可忍的白明玕已经再也不想听后面的女人多说一个字。“哈哈哈哈”笑声爽朗,中气十足。渐渐地,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过的范桐月在平稳、频率一致的摇晃中眼皮愈来愈重,最终昏睡在了白明玕的背上。因为明玕对这条路不熟以致绕了远路,加上天黑和背着一个熟睡的女人,所以明玕走得比较慢,直到东方天色见亮,两人才从半山腰的火车站走到了山脚的小镇,勤劳的山村百姓已经三三两两地起床干活。白明玕晃了晃背后的范桐月,见她毫无察觉地睡得正香,只好加重了力道,只见她脸色苍白,表情痛苦,显然正在昏迷之中。“范桐月”没有回应。“范桐月”仍然没有知觉。“范桐月”被吵得皱起了眉,却依旧没有清醒。白明玕背着范桐月快步走向最近的房舍,猛敲门,大声地喊“有人吗请问有人吗”不一会,门就被一位大娘打开了,一见是陌生人,问道:“小伙子,怎么了大清早”没等大娘说完,白明玕就打断了她的话,语速飞快,“大娘,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离华乡的,今天刚回家路过这里,但是我妹妹突然生病晕倒了,我对这里也不熟,你知道哪里有大夫吗”说完略微侧身,让大娘看了一眼背后的范桐月。大娘一看有人生病了也很着急,非常热心的说,“你算来对了,我们村刚好有医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大娘的话,里面走出来一位大爷,“老婆子,你昏头了,赵医生昨天不是进城进药去了嘛,要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呢要说别的医生,在这方圆几十里最近的就是你们离华乡旁边的黑河村里的那位老中医了,你知道怎么走吗”“大爷大娘谢谢你们了,我知道怎么走,我们先走了。”话音刚落就转身离开了。这时太阳己经出来了,山路也好走了许多。早间的露水正盛,白明玕从身前的背包中拿出一件外套给范桐月穿上,将桐月手上即使昏迷仍舍不得扔而拽着的护肤品、护发品倒到背包里,然后重新背上桐月出发了。黑河村离这个村有三个山头,原特种兵白明玕仅仅花费了四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打听清楚老中医的地址,没多久就到达老中医家。幸运的是,老中医刚刚出诊回来,看见有病人上门赶紧上前查看。经过一系列的望闻问切,老中医给范桐月扎了几针,又灌了一碗汤药,转头就对着白明玕数落起来。“你这丈夫究竟是怎么做的,妻子病成这样才看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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