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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说话,那就是答应我了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画吧”闻宫景兴奋的招呼起自己的小厮过来摆绘画的东西。“我生平所见之人虽然不多,却也没见过这样的人”陆夫人气得直哆嗦:“未嫁从父母,我绝不会答应我女儿给你画的。请回吧,闻宫公子”“诶哟我说这位夫人啊,您怎么就这么古板啊不就是画幅画么”闻宫景连声叹气:“您说,我是画您家小娘子又不是画您,您为什么这么左拦右栏的,就是不让我画啊”陆夫人气急反笑:“我就是看你这幅模样就不顺眼就是不想让我女儿被你画,怎样”“那这样,陌生人不让画的话。”闻宫景没办法的右手握拳一击掌:“我娶您女儿成了吧在家从父,出嫁可就从我了这下我能画了吧”------题外话------胡搅蛮缠的闻宫公子,大家喜不喜欢呢喜欢的话,就请加一下收藏吧已经三万字了,故事也开始在逐渐进入正轨,希望喜欢女帝的各位看客老爷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十二一定会认真听取的。、第十五章、天下第一有钱人话说完,居然觉得自己说的是个好主意,扭头就冲自己的书童道:“如意啊,还不快准备聘礼和八抬大轿去这位小娘子家提亲”说到这儿,闻宫景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陆嘉云的名姓,笑嘻嘻的抬头问陆嘉云:“这位小娘子,还没请问您叫什么”清枝被这人神奇的脑回路完全弄糊涂了,下意识地就张口答了出来:“我家小娘子名讳陆嘉云。”答完才醒悟陆夫人瞪着自己,只好逃避性的垂下头不敢再说话。“嘉云好听,这名字听着正好配姑娘的气场”前一秒闻宫景还对着陆嘉云傻笑,后一刻对小书童就翻了脸,怒声道:“还在这儿干嘛还不赶快去陆家提亲”陆夫人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扭头看向法严。法严也没想到闻宫这么胡搅蛮缠,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冲闻宫景严厉地开口:“闻宫公子,不要再胡闹了”闻宫景看向法严仍不在意地开口:“禅师,正好您在这儿,我也不用派人去京城把我娘接过来了我一向尊敬您,您就做我的高堂来受礼吧”话说完又开始自言自语:“这样就只缺套成亲用的宅子了吉祥”“欸,少爷”另一个书童应了一声。“去银号取点银票出来,下山把黄庭县最大的宅子给我买下来美人就得配最好的,听到没”“呵”一旁清枝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您这口气可真够大的张口就买最好的宅子您这么有钱还寄居在山上的草庐做什么”“小丫头别小看人”闻宫景甩了甩袖子:“少爷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别说一座宅子,皇宫要是有价,少爷我也能买了下来天下第一有钱人的称号可不是吹出来的”陆嘉云抬了抬眼,闻宫景的这幅做派与脑海中的某些前世记忆挂上了钩:“闻宫这个姓并不常见,看闻宫少爷的做派,您是皇商姑苏闻宫的本家少爷”闻宫景笑嘻嘻的应了声是:“还是陆小娘子识货些,我确实是闻宫本家的人。闻宫夫人是我亲娘。”陆嘉云点了点头心下暗自谋划,之前只听说大梁首富闻宫家的二少爷痴儿一个,纨绔天下之最,好色无人能出其左右。若是按今天所见,对方见个美人就要扑上去死缠烂打作画的德行,确实是“好色”至极了。但毕竟是闻宫家,不如就让他画一次,权做日后的投资陆嘉云还在思索,那边陆夫人却终于忍不住了。“简直无耻之极说什么娶亲”陆夫人气的手都抖了起来,突然冲后面的仆役喊了一句:“你们去把这没脸没皮的东西给我拽走打出去打完五十大棍扔到山下,再送到县衙去,让老爷再打他五十大棍我就不信他还能缠着我女儿”“母亲,”陆嘉云闻声惊讶,连忙求情:“这五十大棍加五十大棍的,要是打死人了怎么办依我看,不就是画画么便让他画好了,我还能掉块肉不成”“小娘子那可不行”清枝连忙拦道:“按闻宫少爷这样的,见一个美人画一个,画一个娶一个,那不是要妻妾成群了吗小娘子可不能嫁给他也不能让他画。”“没有没有,我家少爷一个姬妾也没有。这些年来遇见的,有一些是乐意被我家少爷画的主动求上门的,还有一些商量商量便可。画画毕竟是件雅事,也没有那么多左拦右栏的。真要娶回家那么多,别提少爷招架不住,就是我们家老夫人也不让啊”书童吉祥解释道:“您家小娘子是我家少爷到目前为止求娶的第二位。”“那第一位是谁”清枝忍不住好奇,推了推吉祥。“当朝皇上啊”吉祥笑着解释:“可惜只是在家提了一句,就被老夫人罚了三个月的禁闭,然后就把我们少爷送到黄庭这边来了,让少爷跟着法严禅师修身养性了。”“陆夫人,陆娘子。”听话题越说越偏,法严忍不住开口,只见他双手合十先是行了一个佛礼,才继续道:“何必徒做争论,若是陆夫人是担心未成年陌生男女作画,有失礼法,叫人诟病。我寺中有一树梧桐,不妨我等便坐在树下参禅饮茶。天际宽阔,也不必担心闲言碎语。”“这”虽是法严求情,陆夫人仍是有些拉不下脸来。“没事的,娘。”陆嘉云目光从法严身上路过,笑着再一次为闻宫景求情:“就让他画吧再耽误下去时间不早咱们都该下山了咱们饮咱们的茶,闻宫公子在一旁,要画便画,随他去好了。说出去也是雅事,不会引人乱语的。”“哼。”陆夫人拂袖哼了一句,权做默认。闻宫景开开心心地跟在陆嘉云身后就要与她并行,却被清枝伸手拦了一下。“虽说让你画了,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谁许你站的离我家小娘子那么近的不知道避嫌的么”闻宫景惊讶地退后半步:“小丫头还挺伶牙俐齿,从哪找出来的敢这么跟未来姑爷说话”“小娘子你听”清枝回手拽了拽陆嘉云,一张小脸气得鼓鼓。陆嘉云失笑,伸手拍了下她的头顶,却没说话。法严吩咐下去,有小和尚跑过来在梧桐树下铺了一块方丈大小的莞席,上面置了一金丝楠木的小案。梧桐高大,虽已入秋,却没落叶仍旧绿荫如云,坐在树下倒也阴凉舒服。法严叫人去拿了一个小炭炉来,转头问陆嘉云:“听什叶说,小陆施主精通烹茶。不知要用什么茶具”陆嘉云略做思索,便展颜笑道:“龙井青瓷、乌龙红泥、红袍黑陶、瓜片紫砂。而这雪芽清香隽永,最配该是琉璃。曾听说女帝赠过禅师一套琉璃茶具,小女今日便恬脸借来,卖弄一番。可行”法严笑容一顿,却很快恢复过来,招手什叶要他去把那套大食琉璃的茶具拿来。法严的失态恢复的极快,却被细心观察的陆嘉云看在眼里。当初她知法严好茶,便把国库中珍藏的一套大食国昔年进贡的茶具送了对方,权做拉拢。这事知道的人寥寥,却绝不会包括一个普普通通的县令之女。起了疑心便好,陆嘉云心想,她最怕的就是法严不起疑心。------题外话------更新的时间是每晚八点,这两天收藏在长好开心继续不好意思地求收藏求评论、第十六章、秀茶艺君臣相认什叶取来茶具,陆嘉云垂目跪坐在小案前,静待水壶内水沸。须臾片刻水沸出声,又等了一会儿壶水二沸,缘壶边如涌泉连珠。陆嘉云凝神静气不做言语,手腕高扬提起水壶,沿茶壶边沿注水入茶壶,像习贴书字一般,不急不缓、一气呵成。茶艺中这叫“高冲”,为的是使热力直透壶底,茶叶上扬,不仅美观,也能让茶味更香。闻宫景在一旁,书童早为他摆好桌砚。见此景突然目光一亮,提细豪沾墨落笔。陆嘉云不知闻宫景已然落笔,仍自目光凝聚在茶上,专注至极。她手腕低垂,改拿茶壶。晶莹的琉璃茶壶中茶汤如琥珀绿翡,茶壶嘴轻挨茶盏边缘,茶水低低落入,这便是所谓“低斟”。陆嘉云左手将右手的袖子向上挽了挽,露出一段皓腕白皙如玉,没带任何饰品,却更显得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手握茶盏,把茶汤依次轮转洒入几个茶杯,如此反复二、三回,才把各个茶杯渐渐斟满。这一式便是所谓的“关公巡城”,为的是让茶味均匀。陆嘉云依次轻轻盖上盏盖,方微笑道:“请大师品茶。”从头至尾,陆嘉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怡然风度,令人惊艳。陆夫人一脸迷茫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儿,恍惚间竟认不出来,还以为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哪户簪缨世家贵族阀门的千金贵女。这样的风雅,竟是她的女儿陆夫人想着,没有自傲,却莫名的生出了一丝恐惧。法严表情凝重,举起茶盏揭开盖子,便是一阵清香扑鼻,忍不住赞了一声:“好茶。”再去看,碧绿鲜嫩的茶叶在水中上下浮沉,其型秀丽微曲,白毫显露。便是只看着,都觉得享受,再轻尝一口,初觉淡而无味,但未过一瞬,便觉嫩香高长,滋味浓醇,回味甘甜,沁入心脾,体内四处都弥漫着一种幽冽的芬芳。法严眼睛一亮,忍不住又赞了一句:“好茶。”什叶在一旁见师父的模样,也忍不住拿了一杯去喝,他不懂什么茶礼,却也知道这好东西不该浪费。竟头一次没有牛饮,小口的品了起来。一小盏茶不一会儿就喝完了。只觉得不够想再来一杯,抬头一看,茶壶却不见了。环顾四周登时便气乐了,原来闻宫景早令书童如意把茶盏和茶壶都偷去了放在了他的书案上。这会儿正手握茶盏,双目微眯连声赞叹。什叶忍不住出声问道:“闻宫,你不画你的画,怎么饮起茶来了”“那当然是因为我画完了,只待细描。”闻宫景骄傲道,握着茶盏不舍得撒手:“怪哉怪哉你说这黄庭雪芽,我呆在黄庭这些时日,怕是喝了几百次也有了,怎么平日喝着淡然无味,小娘子沏出来的却这样好喝果然是美人便什么都好,沏茶也比别人香些。都说当今圣上也擅茶道,不知道与陛下相比,是小娘子沏的好喝些,还是她老人家沏的好喝些”说来也怪,闻宫景说的明明句句好话,却偏偏因为他身上那浓重的纨绔习气,怎么听怎么像调戏。陆嘉云没想到闻宫景嘴里会冒出自己的名字,也没当回事,随意问道:“闻宫公子说这话,难道是喝过女帝沏的茶不成”闻宫景挥了挥手:“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见倒是见过一次,去年过年的时候陛下出现在城门楼上为百姓祈福,远看也知道是个绝色美人和裴相站在一起,还真是一对壁人神仙一般,只可惜不让画又画不得,唉”陆嘉云闻言一动,重复了一句:“与裴相一起”“嘿,小娘子孤陋寡闻了不是。”书童吉祥笑道:“这裴相是女帝早就预订好的王夫,眉雍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只可惜陆尚书那样痴情”“就你话多,茶水也挡不住你的嘴”闻宫角色一寒,吓得吉祥立马闭上了嘴。闻宫恢复纨绔子弟的架势眉毛一挑,冲法严笑道:“咱们还是说茶的好,禅师,你曾呆过皇宫受过重用,肯定喝过陛下亲自沏的茶吧怎样相比陆小娘子的如何”法严沉默的把茶盏放回小案,抬脸看陆嘉云,面色难解之极,半晌才叹气道;“不分伯仲。”陆嘉云淡定回视,身姿挺拔地答道:“是么多谢禅师赞誉。”法严目光复杂地看了陆嘉云几眼,突然站了起来,冲陆嘉云开口语气竟变得极为恭敬:“小僧万幸能饮此好茶,有一物我想赠予陆娘子。还请陆娘子随我来。”陆夫人握着茶杯,呆滞着竟落下泪来。那泪水迅速掉进茶盏之中和茶水混在一起,仿佛从没出现过。陆嘉云没注意到陆夫人的失态,只是从容地站起身道:“禅师先请。”然后才向陆夫人告假:“母亲,我去去就回。”陆夫人并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由着陆嘉云跟在法严身后离去,二人进了法严的禅院。恍惚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法严的禅房收拾得像他的人一样,干净朴素。房内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东面只有一架经书和十几套茶具,西面是个书案,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着“佛道冰心”四个大字,没有印章,落款是:“辛酉年四月初七,赵令阳于慈恩亭。”正好是,大梁女帝令阳公主登基的那一年。“我还以为禅师被赶出宫后,就会把这幅字扔了呢”陆嘉云笑道,转过身来:“怎么还留着”法严没有回答,而是屈膝跪下,行了跪拜礼口中恭敬道:“陛下。”那一瞬间,法严身上仿佛代表着出家人的淡然无尘就此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忠诚的臣子。“禅师方才不是说有东西赠我么,是什么拿来看看。”陆嘉云含笑调侃,眉眼盈盈,闪着自信的光芒。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一个小小黄庭的县令千金,而是睥睨天下傲视群臣的帝王------题外话------改书名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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